她顧不得沒妝扮好,下了地,吩咐春水,“去,把二丫頭給我綁過來,再把那個毒婦給我看緊了。”
春水應了,忙去準備。
老夫人只喝了兩口燕窩粥,吩咐說讓大小姐和三小姐呆在屋裡做針線不必來請安,蘇越自去衙門辦公白日不在家。
很快,春水進來說二小姐已經被帶到後院柴房內。
老夫人起身,又讓人去門子上等着,張媽媽一回來,立刻讓她帶人過去。
她則帶着親信和蘭若,往後院去,又讓人找了幾個壯實的婆子好好守着後院不許人隨便出入。
二小姐被兩個粗壯的婆子按着跪在地上,嘴裡被塞了一團布,還嗚嗚地叫着,使勁地掙扎。
見老夫人來了,她立刻膝行上前,哀求地看着老夫人,求她原諒。
一個婆子立刻搬了椅子來讓老夫人坐下,她面色冰寒,陰沉地看着蘇雯兒。
“丫頭,你說實話,到底是你自己怎麼做的,還是有人逼你。”
到現在老夫人還覺得是皇貴妃或者宋家人引誘逼迫蘇雯兒這麼幹的,否則她一個小丫頭,哪裡就敢做這樣的事兒?
蘇雯兒痛哭流涕,嘴裡的布一被拿掉,她立刻放聲痛哭,哀求道:“祖母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錯了,求求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老夫人面沉如水,聲音冷冷的,“你先說,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蘇雯兒臉色一白,怔怔地流淚,一副不敢說的樣子。
老夫人哼了一聲,吩咐道:“看看郎中怎麼還沒來。”
蘇雯兒連連磕頭,“老祖母,求您開恩,求您開恩,不要殺了我和孩子。不要……”
老夫人繼續問:“誰讓你指使人買催生藥交給毒婦害喜鵲的?”
蘇雯兒忙搖頭,“不,不,我沒有。我一直在院子裡,怎麼可能……”
老夫人冷哼不止,不再問她。
蘇雯兒還想狡辯什麼,猛地看到了蘭若,她立刻道:“老祖母,一定是有人陷害我。茉兒早就看我不順眼,處處針對我。在宮裡的時候,她就怪我跟她搶陛下和皇貴妃的寵愛,後來去了萬春苑,她更是處處詆譭我,還用盡千方百計破壞我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