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金桔進來道：“大小姐五小姐，夫人來了。”
夫人？
兩人詫異地叫了一聲，對視了一眼。
金桔點頭，“就是夫人，如今老夫人讓夫人暫代管理家務了。”
蘇茉蹙眉，看起來王家勢力真的不容小覷，加上大少爺的地位，要想扳倒王夫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老夫人只怕也不那麼樂意讓她管家，但是也沒辦法。
大小姐臉色有些蒼白，手指冰涼，渾身微微地打着哆嗦。
蘇茉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大姐，有什麼好怕的。橫豎我們都在一起的。”
她暗暗地告訴大小姐，她們跟王夫人沒關係了。
王夫人對她的養育之恩，也被那一棍子抹殺了，如今她們是沒有關係的，至少內心裡不必在如以前那樣覺得深深負擔了。
大小姐微微頷首，看了蘇茉一眼。
王夫人已經領着婆子媳婦們快步走了進來，一進來便道：“如今我病好了，照舊出來管事，你們這些丫頭都不要妄想再躲懶。給我好好伺候小姐們是正經。”
丫頭們大氣不敢出。
王夫人進了內室，蘇茉和大小姐請安。
王夫人視線定在大小姐臉上，沒有放過一絲一毫地表情變化。
她看得出，大小姐的畏懼，失落，乃至現在漠然，冷淡。
是真的，毫無關係地那種敷衍了。
美麗的臉，幾乎沒有血色，讓人憐愛。
王夫人冷眼看着她們，握緊了手指，心口很是不悅，卻耐着性子，坐下來，道：“我前些日子病着。沒來照顧你們。如今我好了，你們有什麼需要的，有什麼委屈，只管跟我說。我自然給你們做主的。”
她起身，走到大小姐跟前，伸手去撫大小姐的肩膀。
大小姐渾身一抖，就好像被毒蛇咬了一樣，臉色更白。
王夫人柔聲道：“從前是我錯了。爲了馨兒忽略了你。從今以後不會了。我會好好地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