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水鏡他們和奧莉妮卡一起行動了。
“省略太多了吧!各種各樣的原因是什麼啊!?”
“Nice吐槽哦,虛子~”
“所·以·說!我的名字是奧·莉·妮·卡!而且那個名字我莫名感覺我的地位會變得很奇怪!”
“就決定是你了,[收藏家]!”
“我是神○寶貝嗎!?”
“抱、抱歉,條件反射就…………”
“不過稍稍有些驚訝呢。”
“?”
“天才研究員也會看神奇○貝什麼的…………”
“!?沒看過沒看過!神奇寶○貝什麼的,我纔沒看過!皮○丘很可愛之類的想法,也從來都沒有過!”
“完全自爆了呢,虛子小姐。”
“啊啊啊!囉嗦囉嗦囉嗦!”
就在奧莉妮卡傲嬌起來的時候,忽然出現的長着一張大叔臉的羊駝類生物——草泥馬人開口了。
“你也一把年紀竟然還是個處的。啊,忘了。因爲你是僞娘哈。”
“區區一隻草泥馬人竟敢——!?”
“好多寶具——不對!不要在這裡用啊!會死人的!!!”
“不要攔着我奧莉妮貝爾!我絕對要把這隻生物轟殺成渣啊啊啊!!!”
“就不能好好叫我名字嗎!?還有都說了不能在這裡用啊!”
草泥馬人就這麼看着抓狂的水鏡和死命攔阻他的奧莉妮卡,然後,
“胸部………噗。”
——奧莉妮卡的胸圍,A。
“殺了你。”
“等、怎麼連蟻少女小姐也抓狂了?”
本來在旁邊看戲的芙蕾婭淡定不能了,兩個人都暴走了是怎麼回事啊!
“哦,這不是被甩了的悶騷師控少女麼。”
“……巴力的閃電喲,劈開天地吧!”
結果,三人都暴走了。
※
“這些機關都是怎麼回事?感覺只是單純的惹人不爽啊。”
被以“草泥馬人”爲首的機關弄得接近抓狂的水鏡果斷開啓寶庫,一路拿寶具平推着前進。
看慣他這種敗家行爲的芙蕾婭還好,奧莉妮卡看着他的眼神愈發奇怪起來。
要說的話,就像是窮人看見財寶,巨龍看見寶石一樣的眼神。
(不愧是被稱爲[罪惡的黃金都]的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移動財寶庫嘛!)
“………你口水流下來了哦,The-pauper。”
“!?”
奧莉妮卡一驚,趕緊掏出手巾擦了擦嘴角,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像水鏡說的那樣流口水。明白被耍了的她立刻脹紅了臉,惱羞成怒的瞪着看着天花板吹着口哨的水鏡。
“看起來前面就是藏寶室了。”
芙蕾婭指着前方緊閉的厚重石門說道——她的手裡拿着的是《Lemegeton(所羅門之鑰)》,籍由這本書召喚出的魔神獲得的寶物探尋能力。
“OK。”
一個響指,佛佗的寶杵在奧莉妮卡閃閃發亮的眼神中砸碎了石門。
待煙塵散去,三人走進石室。偌大的房間中央擺着一個製作精美的木盒。盒蓋上還工工整整的書着一行小字。
——開啓此盒的勇者喲,汝,做好覺悟否?
“哼。”
不屑一笑,水鏡毫不在意的打開了盒蓋。
砰!
一團粉紅色的煙霧從盒中噴出,吞沒了愕然的水鏡。
然後——
“太他喵的坑喵了!!!”
“這就是所謂的覺悟嗎………”
看着小小的,長着貓耳和貓尾的水鏡喵,奧莉妮卡喃喃的說着。
“豈可喵!看咱轟飛你喵!”
寶庫打開,騎士王所擁有的必勝之劍從天而降,穩穩插在他的面前。
“……………”
“……………”
“……………”
水鏡喵=約30釐米。
誓約勝利之劍=約93.3釐米。
這長度也差太多了吧!?整整三倍耶。
“這素陰謀喵!這絕對素某次(只)三次元生步(物)的陰謀喵!!!”
氣急敗壞的水鏡喵憤怒的掀桌。
啪!
就在這時,水鏡喵被從天而降的大手(對他而言)一把抓住了。
“喵!?”
僵硬的扭過頭,然後在他眼前看到的,是芙蕾婭放大了的臉孔——還有閃爍着耀眼小星星的眼睛。
“好可愛~”
“快、快放開咱喵!咱不素敢(玩)具喵!”
“好可愛…………”
陷入奇怪狀態的芙蕾婭無意識的嘟噥着,眼神漸漸迷離起來。而一旁的奧莉妮卡也是一副沒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的表情,羨慕的看着。
(我也想抱………)
她的眼睛裡清楚的寫着。
“不要讓咱查掉(到)這城素水(誰)的喵!絕對挖你朱(祖)宗十啪(八)代祖噴(墳)喵——!!!”
於是,歡快的尋寶就這麼結束了。
“歡快你妹啊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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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聖保羅大教堂裡響起腳步聲。
步幅是一定的。慢慢的,慢慢的。就像是在表現腳步聲主人的精神一般,節奏很緩慢。
腳步聲,突然停止了。
“左方。”
“啊啊,後方嗎?”
腳步聲的主人,左方之地緊盯着眼前出現的後方之水簡短的回答道。想着事的時候,因爲對話被打斷真的是很麻煩啊,左方之地想着。
“還在想C文書被奪的事嗎?”
“是的。”
面對後方之水的提問,左方之地很簡單的回答。
負責守護的羅馬正教最高靈裝被奪,自己被對方擊敗的屈辱。想到這個,左方之地的臉就不由得扭曲了。
“總有一天,我要從那個該死的異教徒身上討回這筆帳。”
“這樣啊。在此之前,有件事要問你。”後方之水聲音變得嚴厲。
左方之地還是輕鬆的說道:“什麼事?”
“沒啥,很簡單的事。關於只有閣下才能使用的特殊術式[光之處刑]爲了調整它,找上了羅馬近郊的孩子們和觀光客們,這個報告屬實嗎?”
“是,沒錯。”
左方之地承認的意想不到的乾脆。
不過,
“特意要說的事,只有這個?”
左方之地接着發言道。
後方之水眯起了雙瞳。
“確實,閣下並沒有爲了平等的帶給全世界人類以救贖而努力。明知道使人們建立起信仰並引導其至[神聖之國]後,人與人之間的黨派之爭就會停止,但你並沒有那麼做。”
“是的,那又怎樣?”
左方一臉“多麼傻的質問啊”的表情回答道,“確實我對平等的救贖人類沒有興趣,不過原本異教徒就不是人類。後方,你去翻翻報告。你難道沒想過先好好確認一下我的實驗對象並不是羅馬正教徒這件事之後,再[適當]聽取某些意見嗎?”
“……”
“啊啊,難道說去過西班牙後被拯救[罪不至死的惡人]這種話感動了嗎?提前說明一下,我可沒向那些傢伙出手哦。他們是十字教羅馬正教派的信徒,是我應該拯救的對象嘛。雖說我的部下有邊說着人才確保之類的話邊把這些犯罪者帶走這種癖好,不過這樣做很不好喲。要適當的消費的話,還是要非羅馬正教徒才行啊。”
這就是左方之地所謂的[平等]。
雖然說拯救全人類太過遠大,不過[人類]的定義卻很狹隘。
不滿足[人類]這一條件的和家畜沒有兩樣。這個聖職者,滿腦子都是這種想法。
雖然後方之水沉默了,但左方之地還是懶散的說道:“那些傢伙們只有經歷過一次煉獄之旅,洗淨靈魂所沾之惡,才能夠被引導至[神聖之國]。那第一步正是向我等聖職者獻出生命不是嗎。做不到這一點的人,已經連落入煉獄的資格都沒有了,只能墮入萬劫不復之深淵。”
“這樣啊。”
後方之水簡短的說,“使用那個術式的時候需要定期維護調整,是這樣吧。”“那麼,閃開吧後方。我應該做的事還有好多呢。不得不考慮考慮下次怎樣針對科學陣營發動進攻,我的優先術式[光之處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造,畢竟存在一些瑕疵呢。看起來還需要一些細微處的調整。”
“不,在此之前,還有一件必須做的事。”
哈?這句話左方之地沒有說出來。
伴隨着轟的淒厲聲響,左方之地的身體碎成了粉末。
後方之水做的事很簡單。
不過是折下聖保羅大教堂天井裡的一根柱子,然後單手揮向左方之地的身體把他擊碎。不過這樣簡單的動作中,壓倒性的力量和速度看起來如同暴風一般。
左方之地值得稱讚的優先術式,[光之處刑]——完全沒有給他使用的機會。
梆的一聲。
失去大部分肉體,只剩下胸部以上的右手和頭部的左方之地倒在地上。
“哦啊?”
臉上露出了不知發生了什麼的表情。
看起來是想用[光之處刑]來阻塞傷勢,不過頭部的術式組成失敗,什麼效果都沒有。
後方之水一臉蔑視的表情看着他。
左方之地還能思考。
不過,這並不是左方之地的術的效果的。後方之水的攻擊沒有想一擊致命,故而肉體的生命反應還沒有消失而已。
“噗,哈。”
不知是喘氣還是語言的聲音傳出。
後方之水皺了皺眉。
碎掉的左方之地並不怕死。他的臉上還留有清閒。
“怎麼了,左方之地?”
放出問話,沒有聽到答案之前,後方就已經知道了。
對於左方來說,死不過是救贖的過程。在這裡死去,在最後的審判中被神選中,然後被迎入[神聖之國],那樣左方之地才能得到救贖。
(這還真是,不得了的男人啊。)
這樣想的話,自己還真是虔誠的守護着羅馬正教教義的羔羊啊。
想到這,後方之水嘆了口氣。
“有件事不得不說,閣下是絕對不會被神選中的。都到這個階段了,閣下不會還在誤會着什麼吧。我覺得除了地獄以外,你哪裡也去不了。”
看到後方之水一臉蔑視的表情,左方之地臉上的清閒終於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憤怒。
不過,後方之水已經不想再跟他較真,把剩下的事告訴了他。
“神全都知道。詳細的事,最後審判時直接聽取就好了。”
肉塊的新鮮度下降,生命反應消失,[神之右席]的一員就此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