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地中海海盜王歇瓦勒
維羅妮卡睜開眼睛看了看路飛揚,發現路飛揚是認真的後,點點頭然後繼續去處理從衛星上傳來的數據了。很快路飛揚就聽維羅妮卡道:“主人,還真的有點問題。”
路飛揚看着維羅妮卡沒有說話,顯然等着維羅妮卡的解釋。維羅妮卡也沒有讓路飛揚久等,很快就道:“主人,除了那些小教堂的人很少外,基本上在歐洲比較大的教堂裡,都會有着部隊的存在。從這些人的訓練看來,還有不少人都還比較優秀。”
說着,維羅妮卡就將一些畫面投影出來,讓路飛揚可以親眼目睹。看着維羅妮卡投影出來的畫面,路飛揚點頭道:“果然,現在這個時候,教會的力量並不弱。現在看起來,那個海之女神被封印果然是充滿了陰謀,這樣看來封印女神的9個信物看來也有問題,維羅妮卡找到所有的海盜王了沒有?有沒有發現那些信物?”
維羅妮卡眼珠一動,路飛揚就看到面前的投影畫面一陣變動,然後就分成了10不同的場景。除了一個是茫茫大海上的一個海島外,其他的不是一艘船,就是各種銷金窟。維羅妮卡同時向路飛揚解釋道:“加勒比海盜王傑克.斯派洛現在還在那個島上,每天除了喝酒就只靠着抓些魚來過日子。那個大西洋的黑人海盜王似乎正在準備打劫。”
“印度洋海盜王和黑海海盜王這個時候正在加勒比附近,他們似乎因爲頭上都習慣用布條裹着的關係,混到一起去了。地中海海盜王現在正在法國。他和法國的貴族好像有關係,最近一直都和一個法國貴族的人在一起。南中.國海海盜王蕭峰在妓院裡。太平洋盜王因爲是瞎子的關係,一直都躲在一個寺廟裡面。裡海海盜王巴博薩他們身上的詛咒已經發作了。剛剛搶劫了一把,現在他們跑到托爾圖加島去賭博去了。那個亞得里亞海的矮子海盜王看上了一支商隊,正跟在後面準備行動。至於戴維.瓊斯這個章魚頭正在到處遛章魚呢,我看過一次他打劫居然搞不定被劫的船隻,還是大章魚幫他搞定的。”
路飛揚擺擺手道:“看來這些海盜王夠過的挺瀟灑的,對了,現在離我們最近的海盜王是哪個?我們有沒有可能去將他手裡的信物拿到?”
維羅妮卡毫不遲疑的道:“地中海的海盜王離我們最近,就在海岸對面的法國。而且他並沒有帶着自己的手下,只是獨自一人在法國。我們悄悄抓走他也沒人知道。”
路飛揚一拍手道:“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說的了,今天晚上我就幹掉這個地中海。對了,他手中的信物是什麼東西?告訴我呢,不要到時候弄錯了。”
維羅妮卡隨手一指,9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出現在路飛揚面前,維羅妮卡將其中的紙牌凸顯出來道:“這個黑桃q的紙牌就是地中海海盜王歇瓦勒的信物了。不過主人,這張紙牌要比現代的紙牌小上許多,你不要弄錯了。”
路飛揚看了一眼紙牌。然後道:“那其他的信物分別是什麼,你也說說吧!”
維羅妮卡微微一笑,然後地中海海盜王的信物就消失了,然後她對着出現的其他東西道:“青灰色白蘭地小酒杯。黑海海盜王阿芒德的信物;木眼球,裡海海盜王巴博薩的信物;一副眼鏡,太平洋海盜王清夫人的信物;船長的玉結繩。南中.國海海盜王蕭峰的信物;菸草刀具,大西洋海盜王喬卡德的信物;掛着摩洛哥珠子的暹羅硬幣。加勒比海盜王傑.斯洛派克的信物;牛角鼻菸壺,印度洋海盜王鬆巴吉.安格利亞的信物;塞着軟木塞的破玻璃瓶項鍊。亞得里亞海海盜王愛德華多.維蘭紐瓦的信物。”
路飛揚看着投影中經過處理後都還邋里邋遢的幾個東西,嫌棄的道:“雖然早就知道了這些東西,可是現在看到後,果然還是覺得這些海盜除了傑克.斯洛派的銀幣和蕭峰的玉石項鍊還有點看頭外,其他的果然不愧是稱之爲垃圾的東西。”
維羅妮卡將所有的照片一張張的看過後,對路飛揚道:“主人,電影裡面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當時封印海之女神——科莉布索的時候,這些海盜王窮的響叮噹,能拿出來的就只有身邊的東西了。他們倒是想用西班牙銀幣做爲封印的物品呢,可是沒錢啊!”
“好像英國和法國隔得最近的地方連100公里都沒有,是不是?”想着等下要去找那個地中海海盜王的麻煩,路飛揚道:“看來不會耽誤我晚上的修煉了。”
就算決定了晚上要去抓正在法國的地中海海盜王歇瓦勒,路飛揚也沒有露出什麼不同來,照常吃過晚飯,督促伊麗莎白修煉後,路飛揚進了房間休息。等到半夜12點的時候,路飛揚醒了過來,從維羅妮卡哪裡拿了一個聯絡器就打開窗子,從屋裡飛了起來。
一直飛到千米的高空後,路飛揚才放開了速度的限制,向着歇瓦勒所在的方向飛去。20分鐘後,路飛揚來到了傍晚時候,維羅妮卡從衛星裡看到歇瓦勒住的那個屋子裡。看着普普通通的屋子,路飛揚嘴角翹了翹,因爲他發現歇瓦勒正躺在主臥裡休息,而在歇瓦勒的牀底卻挖出了一條地道直通往城外。而在出口的地方,不遠處就是港口了。
路飛揚並沒有讓歇瓦勒有逃走的機會,直接用念力控制住歇瓦勒。歇瓦勒也不愧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海盜,在路飛揚控制住他的那一刻就醒了過來,他首先想的並不是反擊,而是想從牀底的通道里逃走。可是接着他就發現了一個令他差點魂飛魄喪的事情,?那就是他居然動也動不了了,雖然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清醒的,可是他卻連眼睛都張不開,整個人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死死的糊起來一樣。
要不是路飛揚想看一看能不能從歇瓦勒的身上榨出點什麼來的話,現在歇瓦勒就已經是個死人了。路飛揚早就發現在歇瓦勒的身上,有個散發着微弱波動的小紙牌,察覺到這個後,路飛揚就知道自己沒有來錯,也沒有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