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已經在樓上轉了一圈回來,正好聽到了鈴木綾子的話。
他就走過來道:“綾子姐姐,這並不是你的錯,就算是沒有你,池田知佳子也是一定會被殺。只是太田勝可能是不小心發現了兇手,所以,他纔會被殺了。”
“佐藤,你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池田知佳子一定會被殺?”小蘭很奇怪智勇的話。
“在之前沒有想明白,如今我終於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因此,結合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也就讓我想明白了一切。”智勇回答道。
“你知道真相了?”園子問道。
“在我們初見介紹的時候,我忽然發愣,是我見到知佳子小姐,總感覺是在哪裡見過,可是一時又讓我想不起來,我又不想讓大家認爲,我是爲了和知佳子小姐搭訕,纔會用這麼土的辦法。”智勇解釋道。
“你認識知佳子?”園子問道。
“不認識,只是感覺好像有見過,就在剛纔我終於想起來,我在什麼時候,見過知佳子小姐了。”
“不要賣關子,快點說吧。”園子有些生氣的道。
“好像是兩年前的事情,只是當時我好像很困的樣子,當時聽到了敦子小姐和知佳子小姐的對話,我就看了一眼,後來,好像又睡着了。如果不是見到了知佳子,我還想不起來。”智勇裝作回憶道。
鈴木綾子疑惑的問道:“佐藤,敦子和知佳子,你認識她們嗎?”
“不認識,只見過那一次。所以,纔在記憶中印象不太深,她們當時說的原話,我記不得了,只是記的大概的意思。”
“她們說了些什麼?”鈴木綾子又問道。
“那個叫敦子的女孩,讓知佳子小姐幫助她看看,她所寫的小說天空色之國。她說這本小說準備出版,以後想要做一名小說傢什麼的,後來,我就又睡着了,她們說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智勇平淡的道。
智勇雖然沒有見過兩人,但是,現在兩人都已經死了。
那不就是智勇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也沒有人能證明他說的是假的。
衆人相不相信,這無所謂了。
只要讓智勇的推理有所依據,那就可以了。
“敦子寫的小說,天空色之國?”鈴木綾子問道。
智勇點了點頭道:“可是,剛纔那會兒在聊天的時候,我聽說了,那個敦子小姐在二年前自殺了,而知佳子小姐寫的青色王國大買,還拍成了電影,現在想來,會不會是知佳子小姐盜用了敦子的小說,才讓敦子小姐想不開自殺了。”
“什麼,知佳子盜用了敦子的小說?這怎麼可能?”角谷弘樹吃驚的道。
“兩本書的內容我沒有看過,只是猜測,不過,現在知佳子小姐被殺,我感覺應該不會有假,兇手就在我們之中,他就是爲了給敦子報仇。”
說着智勇嘆息了一聲道:“如果我能早點想起來就好了,也許就不會有人死去。”
智勇假裝一臉悲天憫人的樣子,他自己都差點相信自己就是救世主了。
“這怎麼可能?那太田勝呢?他爲什麼會被殺。還有小蘭小姐,應該也是第一次和我們見面,兇手怎麼會攻擊她呢?”角谷弘樹有點不相信的問道。
“可能是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柯南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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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滅口了?”角谷弘樹疑惑的道。
“兇手真的就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嗎?”園子疑惑的問道。
“不錯,我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兇手是誰了。”智勇回答道。
“是誰?”園子又問道。
“高橋先生,你就是那個隱藏在暗中,裝扮成繃帶怪人的那個人吧。”智勇面無表情的道。
“我怎麼可能是繃帶怪人呢?你是不是誤會了?”高橋良一憨憨的道。
“高橋?怎麼可能是他,太田被殺的時候,我們不知道,可是剛纔我們都見到了那個繃帶怪人了,還有他抓走了知佳子,高橋就在我們不遠處,他沒有機會裝扮成繃帶怪人呀。”角谷弘樹也道。
“雖然高橋先生在我們不遠處,但是,並不是就做不到呀?他只是做了一個小機關,爲洗清他的嫌疑,所以,才迷惑住了你們。”
“小機關?”園子疑惑的道。
“說句實話,高橋先生,你的這次的殺人手法,真的十分的高明。在我想起來了往事,我就想到了,兇手可能就在我們之中,因此就讓我想到了一個手法,也正是你當時在二樓,才讓我對你產生了懷疑,因此,我就到了二樓,也讓我發現了線索,也找到了證據。”
“什麼線索。”園子疑惑問道。
“其實,剛纔我們見到窗外的繃帶怪人,只是一個假人。”
“假人?”小蘭奇怪的道。
智勇點點頭道:“他把知佳子小姐固定在假人上面,再把兩條鋼琴線綁在假人的頭部,讓這兩條鋼琴線其中一條,從中央陽臺的扶手前面掠過,把鋼琴線的兩端,綁在那個窗戶正上方的扶手上面。”
說着,他停頓了一下,接着道:“高橋先生剛纔在二樓,把掠過扶手的鋼琴線切斷,讓假人從窗戶外在掠過,他只須再把那個繃帶假人,跟知佳子小姐的屍體收起來就行了。”
“別開玩笑了,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高橋良一很敦厚的道。
高橋良一這一副樣子,十分的有欺騙性,一般人還真不會認爲他會殺人。
“在二樓的扶手上面,還留有鋼琴線的痕跡,這件事也只有當時,在修理別墅屋頂的你纔可以做到。而且,對於做爲負責道具的你,做這樣一個小機關,也是十分輕鬆的事情。”智勇輕聲道。
“可是這也不能就說是我呀。知佳子的屍體是在林子裡發現的,那時我跟在你們身後追那個怪人,然後,我們就發現了知佳子屍體,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屍體呀。”高橋良一辯解道。
“確實是呀,我們也都看到了,高橋當時確實是沒有碰過屍體呀?”角谷弘樹也疑惑的道。
“其實,你何必要做這垂死掙扎,我既然出來指證你,沒有證據,我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說着,智勇又道:“你就是帶着她,光明正大的從後面出去,然後跟着我們的。”
高橋良一辯解道:“這怎麼可能,如果我搬着屍體,還不被你們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