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騰搖了搖頭,道:“夫子他沒有難爲我,而且還對我一番教誨,讓我好好的學習經文釋義,說詩詞只是小道,經文釋義纔是大道!”
寧採臣道:“夫子說的不全對,無論是詩詞,還是經文釋義,都是精益求精的文學大道,只是,詩詞曲賦一類,很是需要天賦才情,有些人,讀書一輩子,也不見得就能夠做出來一首能夠名垂後世的詩詞文章來,而有些人,信手拈來,皆是妙筆。”
“經文釋義也很重要,主要是寫對聖人言語的理解,以及對治理天下的認知,只有熟讀聖賢文章,萬事躬行,才能寫出來真正的好的經文釋義來。”
王子騰點了點頭,笑道:“寧兄,對這些東西這麼瞭解,以後還請寧兄能夠對我多多指教,我對經文釋義這方面的東西,幾乎是一知半解!”
寧採臣道:“我也是從書中看的,我有一本經文通義,你在這裡等着,我去拿給你看!”
小跑着走進宿舍,寧採臣拿出來一本厚厚的經文,上面寫着經文通義四個字,遞給了王子騰道:“古人說,書非借不能讀也,這書我借給你,你要好好的閱讀記誦,待記住以後,便把書還給我,這書是我祖上留下來的,若是我自己買來的,送給你也無妨,只因是祖傳,爲了孝道,我也要好好保存,以防損壞。”
王子騰見了這經文通義,腦海中萬卷書籍翻滾,王涵一生讀書。也收集了無數的孤本,更是有着許多關於經文釋義這方面的書籍。
偶爾的時候。王子騰也曾經翻閱過,記在腦子裡不少。可是卻沒有一本名字叫做經文通義的,當然王涵收集的書籍,浩瀚如海,王子騰也不過是看了前百分之一。
還有很多書籍,不曾看過,至於其餘的書籍中,是否有着一本叫做經文通義的書,也未可知。
接過書,王子騰守着寧採臣的面。便把這本書收進在隨身的百草園中,便起身告辭:“寧兄,今天的課已經結束了,我就不在這裡耽擱,先回家,好好的溫習一下,這些日子裡,夫子講授過的功課。”
寧採臣道:“你去吧,我也要溫習功課。就不送你了!”
王子騰笑着道:“何須你送,你送我,我送你的,何時纔是個頭。不要送,不要送,我去了。你留步就是。”
寧採臣轉身就要會宿舍,猛然想起什麼。喊道:“子騰賢弟,你等一下。我還有些事情要說,剛纔一着急,忽然就忘了。”
王子騰停下腳步,寧採臣疾走幾步,來到王子騰的身前道:“今天早晨的時候,若水軒的若水姑娘,來學堂找過你,說是曹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近日就要開始了,她希望你能夠百忙之中,抽出一點兒時間,去若水軒中點撥她們一二。”
王子騰略微一思索,才道:“原來是花魁大賽,想不到過的這麼快,不知不覺,時間就已經到了,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若水姑娘也是個可憐的人,要是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的,要是能夠幫上她一二,也是功德。”
寧採臣嘿嘿一笑:“賢弟,你的家中,住着未來的娘子,還沒結婚,你便去尋花問柳,不怕惹你家娘子生氣?”
王子騰臉上一紅,強道:“就是結了婚又能如何,無論什麼時候,男子漢大丈夫在家中,都是說一不二,一言九鼎,我若是說去若水軒,借給她個膽子,也不敢阻止我!”
寧採臣聽了,嘿嘿笑個不停,也不再言語。
王子騰慌忙離去。
天空中,一輪烈日灑下片片的熱氣,整個曹州的街道上面,都泛着一層水汽。
永豐學堂離王子騰的家並不算遠,幾個拐角之後,便到了家中。
門口仍是老者守護着,王子騰走了進去。
院子裡,種植着許多樹木,此時逢了陽春三月,都長的鬱鬱蔥蔥,枝葉散開,在地上灑下一片斑駁的影子。
王子騰尋了一顆大樹下,找了石凳,坐在上面,拿出來寧採臣送給自己的經文通義,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
一頁接着一頁的翻過,每一頁,都是眼睛一掃,一目十行的翻過。
一本書,很快就從頭翻到了尾。
書籍上面的東西,也就全部記住了。
把經文通義合上,王子騰坐在石凳上面,半閉着眼睛,聚精會神的在腦子裡面,從頭到尾的過着從經文通義這本書上面所看到的所有東西。
一點兒都不打哏的,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其中的內容,已然是完全的記住。
記住了其中的內容,便把書籍收了起來。
至於書中的意思,王子騰展開聖賢的光輝,照耀之下,書裡的意思,逐漸的在心中通明起來。
“這聖賢的光輝真是好東西,有了這本領,以後我無論讀到什麼東西,無論是經文,還是詩歌,無論是秘籍,還是醫書,只要我用聖賢的光輝一照,就能夠明白其中的意思,一路通透,毫無阻礙。”
經文通義中的東西,被聖賢的光輝一照,王子騰就理解透徹了其中的東西,以此時王子騰的水平而言,完全可以考中秀才,也完全可以參加舉人考試。
考秀才,其實很簡單,主要是考一下聖賢文章,以及對一些聖賢文章的理解,另外就是考一些應景的詩詞歌賦罷了。
“我這個人不喜歡高升做官,讀書也只是爲了應付父親,考上舉人,光宗耀祖而已,既然現在我已經有了這方面的才華,等時機一到,我就把秀才、舉人,一起去考!”
“現在我就要好好的修行,讀讀醫書,寫點兒小說、文章什麼的,自由自在的過一下幸福的日子。”
剛要從隨身的百草園中拿出來天外流星所化的金精,吸收一下其中的精華,把自己的銳金神功的修爲提升上去。
就聽到,門外一陣喧譁,王子騰忙收了金精,站起身來,向着門外走去。
身後,紅玉、小青也趕了過來。
門口,站着一羣官差,凶神惡煞一般。
王子騰見了,神情一凜,朗聲道:“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來,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