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這跟記憶裡的哈布斯王朝有點不同。在過去那個世界給予的記憶裡,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在第二次大戰之前,奧地利可是一直在扮演着意大利這意呆才扮演的角色。早在查理五世時期,奧地利學什麼不好,偏偏學羅馬帝國玩四帝共治,搞選帝侯就可以看出奧地利天然呆的屬性。
到後面,估計是近親相那啥的緣故,天然呆就越來越嚴重,搞到最後凡是成爲這個國度盟友的人,似乎結局都很不怎麼好。
我仔細數了數。
奧地利王位戰爭,英國站在哈布斯堡這邊,結果英國被打窮了,內閣改組,發誓以後站隊再也不帶奧地利玩了。奧地利王位戰爭的後續,七年戰爭,這次是法國、俄羅斯站在奧地利這邊,然後法國輸掉了世界的殖民地,從世界殖民大國淪爲一無所有,俄羅斯就更奇葩了,打着打着就從盟友變成了敵人,國王在不久的將來掛掉。拿破崙戰爭的時候,奧地利做首發和領導,大家都團結在他身邊。被一個天然呆指揮有啥後果?六次反法同盟裡就有四次成了反法同萌。反正那仗是怎麼萌就怎麼打,萌得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噴出一口老血。估計後來拿破崙會娶一個哈布斯堡的媳婦也是因爲奧地利太會賣萌的緣故。
等到第一次世界大戰,奧地利**的應該是覺得稱霸世界的路不好走,乾脆就直接下海專職扮呆賣萌去了,打仗和稱霸世界什麼的纔是偶爾的興趣愛好。
然後,這次不但是歐陸,而是全世界人民給奧地利萌得一臉的血。因爲整個第一次世界大坑的引爆者,那個以爲改頭換面扯上一個胸音就會很兇的奧匈帝國,其實背地裡還是一個萌貨的奧地利,它在英德法俄進行的了一系列決定性的戰役如馬恩河戰役、索姆河戰役之後,特孃的還沒動員完成。悲劇的德國果斷被坑了,讓奧地利被拖下了第一次世界大坑,一坑就是坑幾十年,可以說德國好幾代人都讓奧地利坑在1914。只是,這還不是結局,大家別忘了,小鬍子本人可是奧地利人….本來被奧地利人坑得馬克成了廢紙的德國人傷疤沒好就忘了痛,於是,大家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戰發生了什麼…大量德國婦女得到了來自美國、法國、英格蘭、俄羅斯的基因…
比意大利這坑王之王,兢兢業業連續上百年都在坑人的奧地利簡直堪稱坑人界的楷模和勞動模範。
而現在,我居然要去跟奧地利這二十世紀前的坑王之王那裡。
一場十萬人的大戰,我怎麼能夠缺席!那可是事關一個大帝國的生死懸殊的戰鬥啊!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齊米斯齊亞大叔明明還能帶傷繼續在這裡指揮,而我卻得不得不離開到奧地利?若是害怕我蓋過亞歷山大的風頭,我已經儘量讓我在這場戰役扮演的角色淡化了啊!
我很想告訴伊馬斯,我很渴望參加到這場大戰!!只是伊馬斯卻告訴我,我前往奧地利的使命非常重要,重要到乃至於關乎神聖羅馬帝國生死存亡的地步…而這需要我的配合!我靠,我又不是神聖羅馬帝國的人,他們是死是活關我屁事!而且神聖羅馬帝國不在就是一直隨時處於生死存亡的境地麼!再說了,那地方風平浪靜能折騰多大的事!
可那是便宜老爹的命令….想到亞歷山大,還有帝位,以及國內的那些貴族、教會勢力的平衡,我離開這裡的這一步大概是便宜老爹的一步棋吧。
我苦笑着告別了瓦倫斯,帶上阿薩辛、利昂和那羣護衛,再跟齊米斯齊亞大叔要來希庇亞斯和在那個在原來傷員隊伍裡最先恢復過來,叫做克里安的小夥子。我們一行上百人動身前往抵達敖德薩。
伊馬斯子爵在那裡把我介紹給了一起來的隨從。
跟着伊馬斯子爵一起過來還有兩個精通奧地利語、匈牙利語、波西米亞語、法語和德意志語的法官和他的三個隨從。兩位宮廷醫師和他們的學徒,一共七人,四十三個侍從,稍微武裝一下就能成爲戰鬥人員。與此同時,我還得知了這次跟着我去奧地利的還有三十萬奧雷公費。雖然很納悶不得不離開戰場,但我看到這筆錢的時候,多少寬慰了一下。有着這筆錢,將來在奧地利應該不會那麼無聊。
離開敖德薩,我跟伊馬斯子爵交流完對奧地利之行的感謝和便宜老爹的吩咐,時間已經到了晚上。
吃過晚餐,阿薩辛尾隨我回到船艉樓內的房間,沒過太長的時間,牀榻邊的窗戶響起了敲打的聲音,我望了眼窗戶,下一秒,只見阿薩辛竟站在了我跟前,而且還是我毫不察覺的情況下!
“如果待會兒有炸彈丟進來,請您第一時間躲到外面去!”阿薩辛說着朝敲擊聲不斷響起的窗戶走去。
她站在一側,拉開了窗戶,就在一個人頭伸來之際,一把握住來人的脖子,出手迅猛兇狠!
我定睛一看,立馬兩眼發直,大腦裡頭只有一個想法,這貨怎麼來了?
“呃,現在外面月明星稀,海風陣陣…如此良辰美景,正是促膝長談的好時間,你看長夜漫漫,是不是可以請我進去坐一坐,我們聊聊哲學,打發下時間也好….”
能整天把哲學掛在嘴邊除了佩妮維斯這文藝少女也就菲列特利婭這女文青了,如今趴在船艉窗戶外邊的便是後者。
我頭痛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菲列特利婭很幽怨地撇撇嘴,她忌憚地望了眼阿薩辛,最後可憐兮兮地望向我,“外邊很冷,能不能讓我進去?”
“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我不想說。”
我思前想後做出一個很鄭重的決定:“關窗。”
“是的。”“啊?!”“呯!”“喂!!!!”
聽着最後那聲淒厲的叫喊,嗯,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清淨了….纔怪!
“呯!呯!!呯!!!”德意志女文青又在外邊敲窗了….
菲列特利婭叫喊了幾下見沒動靜,她又叫道:“我在離開前給漢斯留了信!說我跟你一起走了!要是我在這裡摔下海!你有一萬張嘴都解釋不了!所以,你最好給我開窗!”
“別理她。”我對此充耳不聞,反正我不是第一次領教這個不會說話女文青的言辭。
阿薩辛在這時提醒道:“會着涼的。”
我就是要把這女文青晾在外邊,誰讓她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惹我。
“喂,就沒見過你這樣的貴族!風度!你的貴族風度在那裡!!!”菲列特利婭在外邊氣急敗壞地叫道。我走到窗邊,敲了敲有着女文青倒影的地方,刺激她道:“你現在承認你是女人了?好吧,如果你承認你是女人,願意道歉並承認剛纔威脅我的錯誤,我給你一個機會。”
“門都沒有!”菲列特利婭叫道!
文青都有這種不依不撓的脾氣?
佩妮維斯的倔強是可愛,但同樣身爲女人,菲列特利婭就讓人覺得不給她多點苦頭吃吃就實在對不起自己。
“你都不給自己開一扇門,我怎麼給你開扇窗?”我說完,外邊的女文青就徹底靜了下來,但沒過多久,她激動地說道:“你得把你剛纔那句話記下來!”
隔着那層窗戶的玻璃,我好奇道:“爲什麼?”
“不爲什麼!”女文青在窗外不屑道。
懶得理她,我就坐在船艉內跟她耗着。
過了幾分鐘,菲列特利婭支撐不住了….
窗口的黑影忽地一下沒了…正當我困惑之際,阿薩辛說道:“有重物落水的聲音。”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窗外,走到窗邊說道:“看在你連落水裝死都弄了出來,我服了。”
打開窗給女文青鑽進來,又給她找了個房間,第二天自找苦吃的德意志女文青病了。
“好難受!”
“好痛苦!!”
“好難過!!!”
我都不知道是改吐槽她大智若愚,還是大愚若智!
要說她笨吧,她竟清楚地知道教會事件之後必須緊抱住我的大腿,還鼓動文藝少女一起來抱住的我的大腿。我直到今天才明白,她那個究研究探討如何保持男女之間的純潔友情是如何的冠冕堂皇。但是要說這德意志女文青聰明,她又笨得讓人哭笑不得!
大清早地就從敖德薩港口往海里跳,要知道早上的海上不是一般的冷,這妞跳了也就算了,她居然沒有多帶一套要換的衣服。偷偷溜進了船以後,這笨得可以的妞整整裹着那身溼漉漉的衣服一天。最後還在夜黑風高的晚上爬到船艉窗戶,又讓海風吹了好一陣子。
活該她感冒發燒。
幸好船上有融匯交通了東方和阿拉伯世界治療方法的宮廷醫師。我本來想用東西結合來形容我們那些醫術高明的羅馬帝國宮廷醫師,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在十八世紀,帶上個西字都是有辱他們的醫療水平。
宮廷醫師給這妞弄了帶你草藥,再囑咐用浸水的毛巾給她降溫,抵達康斯坦察這個帝國東部最大的行省港口。
我們稍微停留了半天。宮廷醫師在這段時間去給這位普魯士王子的表弟弄了些藥物,而我們在港口把海船的行李搬到另兩艘較小的輕型三角帆船上。
這種風帆單甲板的划槳船能讓我們在多瑙河中更快地逆行。通過從康斯坦察的運河出入口,我們進入了多瑙河下游的捷徑。這條名爲塞奧法諾運河是我祖父在世期間建成,運河長110多公里,將彎曲北上直至黑海沿岸低地的多瑙河下游出口改在康斯坦察這個帝國腹地,將原本整整320多公里的航路縮短了210公里。
我們在離開前,我把滿滿地一大袋東西讓利昂拿去交給當地的官員,讓他動用郵局的人帶回君士坦丁堡給胖子馬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