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的深了,賓客們的喧譁聲漸漸的趨於安靜,我穿着新娘喜服坐在牀沿,心裡忐忑不安。
“太子,您慢點兒”一個聲音傳來。我知道太子就要來了。心裡更加的緊張起來。
門被推開,太子跨了進來。隨後,他轉身關上門。走到牀前。我想他是要揭喜帕了吧,心裡緊張得似乎要死過去一樣。手起帕落,我迅速的低下頭,不敢看他,我害怕他會發現我是個假冒僞劣的新娘。
“太子,把燈熄了吧?”我小聲提醒到。
他似乎愣了一下,隨後吹熄了燈。然後,緩緩的來到牀前。
“太子妃,你不準備替本王寬衣嗎?”我一愣,是啊,應該替他寬衣的,看電視裡,古代的太子什麼的都不會自己脫衣服的。我戰戰驚驚的擡起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服。
“太子妃,爲什麼只用一隻手呢?”他又問到。
“回太子,妾身不小心把左臂傷了,所以只能用右手。請太子不要怪罪。”我輕聲慢語的回答,心情卻是緊張到了極點,害怕他會發現些什麼。
黑暗中我感覺他握住了我的右手,然後把我抱起來放到了牀上。再接着他的身軀伏了下來。一股熱熱的氣息,撲到我的臉上,立時我的臉象着了火一般紅起來。
他的手象帶了電流一樣,緩緩地在我的臉撫摩着,眼睛,嘴巴,脖子,我的心情高度緊張,既渴望又害怕,但卻不得不硬着頭皮撐着,任憑他的氣息在我的身邊纏繞。忽然我的嘴脣被他含進了嘴裡,一股男性的氣息徹底將我的感官捕獲。我緊緊地閉上眼睛,任他的舌在我的口中肆虐,漸漸地自己迷失在那種酥麻的感覺中,忘記了一切,只知道隨着他的逗弄奉獻自己所有能奉獻的一切。恍惚中我聽到他溫柔的呢喃:“叫我基諾,寶貝?”“基諾。”我的聲音在激動中顫抖,我知道他要幹嗎,心裡充滿了期盼又充滿了不安,心似乎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那雙手溫柔地解開衣衫,緩緩地在我的身體上游走,隨即他的脣也壓了下來,溫熱的氣息把我整個包圍。他的脣一路向下,終於停在了我胸前的蓓蕾上,我的身體緊繃着,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的愛撫是如此的**,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的吻足以點燃我身體裡潛藏的**,我渴望他進一步的動作,期盼他進一步的愛撫。這個第一個與我肌膚相親的男人,這個帥得讓我嫉妒的男人此刻正用他的手和脣感受我的肌膚。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下來。
想來自己還是可悲的,第一次居然是在冒名頂替的情況下進行的,其實自己多希望能正大光明與他纏綿。
在感覺到我的身體放鬆之後,他再一次將脣印在我的脣上,輕輕的在我的耳邊呢喃:“準備好了嗎?”我輕輕的嗯了一聲,緊接着就感覺到一股火熱侵入我的身體。
“疼!”我輕吟。“忍一下,寶貝,忍一下就好了。”他的回答溫柔而細緻,讓我頓時安心不少。冒名頂替又如何,此時此刻,他的溫柔只爲我。我放鬆身體,隨着他的律動輕吟淺唱。既然無法改變,那麼就讓自己沉淪在這**的漩渦裡吧。
一夜數次,我的身體爲他而綻放。直到黎明到來,我在他熟睡的臂彎裡悄悄的溜出來。匆匆整理自己的儀容。逃一般的回到丫環們的住處。
藍夢兒看到我,放心的笑了笑。我也笑笑,便一頭載到牀上,尋周公下棋去了。一夜的纏綿,耗去了我太多太多的精力。我要補回來。
夢裡,一雙靈動的眸緊緊的盯着我。一曲天簌般的樂曲緩緩在腦海裡迴盪: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到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裡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里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爲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
衣袂飄飄山盟海誓都化做虛無
能不能爲你再跳一支舞
只爲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
衣袂飄飄地久天長都化做虛無
一支箭凌空飛來,白狐的前臂被箭穿得血肉模糊。一陣劇痛將我從睡夢裡驚醒。
“雨佳,太子妃宣你陪她一起去皇后娘娘那裡。”藍夢兒身邊的丫環雨竹叫我。
“好,我就來。”答應他一聲,隨即趕緊起牀整理自己的衣服。下身隱隱有些不適,但並不防事,腦海中又顯現出昨夜的纏綿,臉沒來由的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