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看到文武和王雪正在清點銀子,以爲他們再準備成親的事,滿臉的笑意。
不過等她問了兩人都準備買些什麼時,才知道兩人準備盤下一家落魄的酒樓。臉色跨了下來,只是她又不好說兩人,也就沒在說什麼。
王雪看着田氏走出去院子中,小聲對文武說到“老夫人是不是生氣了?”
文武微笑道“是啊,她的兒媳婦惹她生氣了,你說怎麼辦?”
“你,哼,不理你了”王雪故作生氣狀,從文武當官後,也沒在跟他嬉皮笑臉了,不過她挺喜歡文武這種調儻的,她那活潑陽光的文武似乎又回來了。
“小媳婦,老夫人生氣,這少夫人也生氣啦,你說我咋辦?”文武在少夫人三個字故意拉長聲音。
“不要亂說話啦”王雪終於堅持不住生氣的樣子,差點笑了出來。
文武靠近王雪,一下摟住了她的腰肢。
“你,你要幹什麼?”王雪顯得有些驚慌,不過沒有立即退開。
“你說呢”文武一臉的邪笑。
王雪被摟的渾身舒麻,呼吸加重。突然她看到一張巨大的臉頰貼了上來,她正想說什麼。脣上被文武用嘴堵住,她再也說不來,只是感到脣上傳來的溫熱,腦中一片空白。
文武只是一啄即分,這屋裡孤男寡女的,王雪又是他的戀人,他怕自己一時把持不住,到時候可就不好收拾了。
等王雪回過神來,推開文武“你是個壞蛋”說着一臉通紅的跑出了房間。
“哎?”文武本想叫住王,雪不過想想自己剛纔做的事,王雪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嘀咕到:雪兒,你把哥的初吻拿走了,可要爲哥負責哦。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來,明明是自己強吻人家的嘛。
翌日文武王雪帶着兩名家丁帶了五千餘兩銀子來到昨天的那家酒樓。
文武和王雪來的挺早,這家酒樓由於要盤了出去,今日並未開業。不過在一樓的大廳內有八九名小廝站在那。他們昨日聽掌櫃的說要把酒樓盤出去,等今日結了銀子就發放他們所有的月銀。
酒樓裡本來有十幾人,只是後來生意日漸慘淡,陸續走了好幾個就只剩下這麼點人了。他們有的心情很複雜,有的也感覺到解脫,酒樓看不到希望,有的早就想走了,只是還未拿完月銀所以並未離開,如今可以拿了銀子,當然很高興,那些忐忑的人主要是在酒樓有好多年了,已經有了感情,再說了,他們出去了一時也不知該乾點啥,誰都要養家餬口不是。
文武和王雪帶着家丁走進去的時候,衆人向他們望來。
“就是這位公子要盤咱們的酒樓啊?”
“是啊,昨日還看到掌櫃的和他聊了,應該沒錯”
“不知道他會不會辭退我們,家裡有好幾口人靠我養活呢,這一下要是沒事做了,可怎麼辦?”
“哎,我說你就順其自然吧,他要是不辭退你了就繼續幹,辭退了回頭重新找個差不多的活再幹,等掌櫃的發了月銀不是還可以生活一段時間的嘛”
那八九個小廝議論紛紛。
文武聽到他們的議論,只是對他們笑笑,沒有說話,他要等先把酒樓的手續辦好了再說,其他的不急。
知道文武他們來了,掌櫃的急忙從樓上下來。
“公子,你來了?裡面請”掌櫃請文武到了裡面的一間屋子。
“哦,請”文武和王雪跟在後邊進了屋中。兩名家丁在門口停了下來,沒有文武吩咐他們可不能進去。
“昨日匆忙,還未請教公子貴姓?”
“哦,叫我文公子就好。”
“文公子?莫非公子就是京城最近熱議的那位文都司文武公子?”掌櫃的驚訝,京城最近大多酒樓客棧乃至青樓都熱議文武文都司。他的蠟燭鋪和新衣酷可是很出名,實屬另類。
“呵呵,沒想到本公子這麼出名了啊,掌櫃的姓什麼?”文武微笑着摸摸鼻子。
“鄙人姓王,見過文都司大人”王掌櫃站起躬身一禮。
“哎,王掌櫃,今日咱們是談生意,不必多禮啊!”文武本就不注重這些禮節,太麻煩了。
聽到對方姓王,王雪不由有幾分親切感。
隨後王掌櫃的拿出準備好的幾張羊皮紙,有酒樓的地契,戶部登記的印章等。
等文武和王掌櫃的簽字畫押完畢,文武看了王雪一眼。
王雪會意,準頭對屋門喊了一聲“把銀子拿進來”
在外面侯着的一名家丁抱着一個木匣子進來放在桌子上打開,王掌櫃看了看木匣子。他想想自己好不容易經營多年的酒樓最後就只剩下這麼點銀子了,文公子好人,足足給他五千兩。可五千兩除了等一會發放小廝夥計的月銀,都不夠還賭場,心中真是對那逆子又氣又恨,雙眼微紅,差點滴下眼淚來。
文武看着有些不忍,便說道“王掌櫃,那些個夥計的月銀還沒付給他們吧?這樣,你留下來幫本公子繼續打理酒樓,本公子幫你付給他們,你也能把你兒子的賭債還了,怎麼樣?”
在京城請個小廝雖然貴,不過月銀也就五六兩,外面的那八九人最多也就是四五十兩而已,文武倒是不怎麼在乎,幾千兩都出了。反正他們對酒樓熟悉,順便聘用他們最好不過了,免得自己還要去招人,多麻煩。
“這怎麼可以?還是不用了”王掌櫃沒想到文武如此好說話,婉言拒絕。
“哎,王掌櫃,你也是受害人,再說了,你要發了月銀還夠銀子還債嗎?你要是感謝我,以後在酒樓裡多幫我打理好酒樓便是了,難道你不願意?”文武真的是好意幫他而已,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我願意,我當然願意了,多謝文公子”王掌櫃又給文武鞠躬施禮。
“好了,咱們去外邊跟他們說說吧”
三人走了出來。
那些小廝全都矚目望來。
王掌櫃的走到前面“衆位兄弟,王某經營不善,酒樓已經盤給文武文公子了,以後他纔是酒樓的掌櫃”
“啊,文公子,難道他就是那位滿京城都在議論的文都司大人”
“也許吧,這麼年輕,聽說文都司可是京城裡最年輕的大官”
“可能就是他了”
……
文武不等衆人議論完畢,走上幾步“大家好,本公子正是兵部的文都司,你們的還未發放的月銀下面將由本公子發放,不過還有一件事,就是希望大家繼續留下來打理酒樓,本公子絕不會辭退任何一個人,也不會扣你們的月銀,相反,只要酒樓的生意好起來了,本公子每個月還會給你們增加相應的月銀”
“啊,真的啊,太好了,聽說蠟燭鋪的夥計月銀都比其他燈燭鋪的要高還有獎勵,我要留下來”當場就有一名夥計呼出聲,他在這家酒樓幫忙了好幾年。都有感情了,再說他也不想換其他地方。
“我也願意留下”另一名夥計也符合到。
“我也願意,文公子請留下我”
九人當時就有六人願意留下來,那三個人本來打算結了月銀就走的,不過知道文武就是蠟燭鋪和新衣酷的掌櫃後,也都願意留了下來。
文掌櫃的那兩家小廝月銀可是不低,等他們酒樓賺到了銀子,應該差不到哪去,不留下才是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