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看呢?”上官清瑜當着衆人的面也不好撥了慕雪的面子,只好詢問身邊的皇后。
“雪兒叫我一聲母后,我自然是要盡做母后的職責了”皇后也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自然是願意好好的教教慕雪了。
“多謝母后”慕雪臉上終於揚起了一絲笑意。
彷彿時間都停止了,慕雪竟然笑了,連歐陽諾也有點不敢相信。他跟慕雪相處了三年,從未見過她笑過,今天她竟然笑了。
上官軒的眉頭已經皺的不能在皺了,慕雪性子冷,這不是秘密,但現在這個笑容好像是從心裡笑出來的,到底什麼事情能值得慕雪笑,難道就是因爲皇后願意教她禮儀的原因?
慕雪的笑容一閃而逝,但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慕雪竟然笑了。
笑的雖然很淡,但也足以傾城傾國,讓人心神嚮往。
“好了,你先去做下吧”皇后也是一笑。
“謝謝母后”慕雪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慕雪沒心情去看,只是在思索着自己的事情。這次,她不會再放過了,她是她母后不是嗎?
就讓她好好地享受這遲來的母愛吧,也給了自己一點時間查清事情的真相。
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慕雪剛回到房間,就朝迎面而來的魅說道“今後對付燕王的的人,暫時先不要出動,還有,把皇后的一切資料給我,記住要一切資料包括事情”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魅不解的看着慕雪,慕雪之前早就安排好在這次生日宴之後,就把上官軒的三位哥哥連根拔起,現在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什麼時候我的命令不管用了”慕雪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回到了房間。
魅莫名其妙的站在那裡,不明白爲什麼慕雪今天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發火。真是奇怪,“是”
上官軒回來之後沒有到慕雪這裡來,而是賭氣似的直接去了書房。
第二天清晨,慕雪就帶了一些簡單的衣物,進宮了。
因爲學習
宮廷禮儀,所以慕雪暫時搬到皇后居住的恆華宮。
剛走進恆華宮的時候,慕雪簡單的看了一下,周圍的陳設。半晌後,慕雪有點小小的失落感。
這裡完全沒有現代化的東西,甚至連最起碼的都沒有。
難道自己真的是認錯人了嗎?
“兒臣參見母后”慕雪走到內閣,朝坐在主位上那個雍容華貴,並且跟自己母親長得極其相似的人行了行禮。
“起來吧,今天就先熟悉熟悉環境吧,明天我們在開始學習禮儀”吳梅雪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不過慕雪相信這個皇后肯定會在她身上大作文章吧,畢竟自己這次算不算羊入虎口呢?
要知道,慕雪可是直接把她的眼線給折磨致死的,只是不知道她會怎麼樣來找自己的麻煩。
不過慕雪並不擔心,因爲她既然來了,自然是要查清楚的。
慕雪坐在自己的房間裡,一動也不動,這次只有自己一個人進宮了,魅和藍慕雪沒讓她們跟來。
畢竟現在沒有人能懂她的做法,連諾應該都不明白吧。
之後的幾天,吳梅雪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盡心的教着。好像真把慕雪當成自己的兒媳婦了。
慕雪也學得認真,現在這幾天讓她又重回到過去的感覺,回到了八歲以前的時候,媽媽教她認字的那時候,溫暖的場景讓她不禁有點貪念這樣虛僞的和諧。
不過慕雪也並沒有放棄追查,但好像沒有什麼對她有力的證據。
或許這個皇后真的不是她母親。
這天,慕雪跟吳梅雪學習的是面對長輩的時候要如何行的跪禮。
慕雪剛準備跪下的時候,吳梅雪阻止了她的動作,朝身後的丫鬟說道“去拿個墊子來,怎麼能讓王妃跪在冰冷的地上呢?”
慕雪沒有表情的聽着,不一會,丫鬟拿了一個軟墊,放在地上。
慕雪不經意的掃了一眼墊子,沒有任何情緒,說了句“謝謝母后”膝蓋緩緩地朝軟墊跪去。
疼,止不住的疼,慕雪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食指已經被
慕雪掐出了血跡。
什麼軟墊?不過就是一塊上面佈滿針的木板,只不過是在真的上面鋪了一層綾羅綢緞,看似與軟墊差不多。
慕雪的膝蓋已經滲滿了血跡,這些細微的針大概已經刺進了慕雪膝蓋裡的骨頭上了吧。
難怪這麼疼,不一會,吳梅雪的聲音冷冷傳來“今天就在這跪一天吧,明天我們學習別的”說完甩下一個冷冷的背影,只剩下慕雪一個人。
“呵……”慕雪冷笑出聲。
感情重頭戲在這裡,難怪這幾天會對她這麼好,不過是放羊的孩子,騙騙衆人的目光罷了。
慕雪面色越來越冷,這種疼她會記住的。
如果不是膝蓋上的血跡越來越多,估計沒有人可以憑慕雪的表情看出她承受無數跟針刺骨之痛。
食指上的血跡也越來越多,慕雪把所有的痛都注在指尖了。
痛對於她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曾經受傷治療的時候,她是連麻藥都不會打的人,這些痛她能忍受。
快到傍晚的時候,慕雪被安排回了房間,這時候慕雪才知道爲什麼會把慕雪的房間安排在裡面最隱秘的地方了,原來她早就想好了這招。
慕雪簡單的包紮了一下膝蓋,手指上的傷直接不管。
這一夜慕雪直接沒有辦法如睡,吳梅雪應該是二皇子的親孃,現在這樣的做法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她知道,吳梅雪是沒有膽子殺她的,好歹她也是皇上欽賜的軒王妃,如果死在這恆華宮裡傳出去又是一樁事。
不過,慕雪知道她是要好好折磨她,至少應該要去掉她半條命才肯甘心吧,不然怎麼對得起死去的香夫人。
之後的幾天,慕雪幾乎每天都會承受身上各式各樣的折磨,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那些也害怕別人會看出什麼破綻,所以一直沒敢傷害她的臉。
不過她從來沒有說過什麼,只是就那麼默默地承受着,她也在這幾天,把對母親的思念之情漸漸的從吳梅雪身上抽離出來。
現在的她,是時候反抗了,不然還真以爲她是軟柿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