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備。
出於正常男人的,實在是想對面前的美景一直看上萬年。可是爲了不讓她發現我已經甦醒。而且明天她若再洗澡的話還是可以欣賞到%$^&&*^%%%^所以閉上了眼睛。讓她認爲我還是昏迷的。
雖說閉上了雙眼,可是腦海裡的那幅出浴圖卻是清晰無比,任自己如何剋制,腦子就是不換另一幅圖畫。真是被男人的本能害慘了。
浴巾擦拭柔軟身體的聲音傳來,接着就是沙沙的穿衣聲,之後就是輕輕的踏步聲。腳步聲漸行漸遠。其間,外面的少女又叫喚了數聲。
“來了!”
這聲音顯然比外面少女的清脆之音少了幾分驕柔。自然是出自丫丫之口。
木屋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我這纔敢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裡只剩下個大木桶。環顧四周,房間沒有一個窗戶,所以導致光線很是昏暗。
房間與堂屋用粗布簾作阻隔,屋裡面還有一些簡單粗糙的傢俱,並且所剩的空間已經不多。如今又放了這隻大木桶,可謂連轉身都成了問題。感覺這樣的一個小房間,同我二十一世紀的蝸居一樣大。
不禁在想,天啊,這是哪裡?現在是什麼日子了?倒底還是不是在三國時代。
“丫丫姐,你在洗澡啊,以爲不在家呢!”外面的少女以清脆的音色說道。
“爺爺可以吃飯了嗎?”這比之前少了幾分驕柔的聲音,讓人一聽立刻就知道是丫丫在說話。
“趙氏長老說了,找不回東西,就算餓了三天饒幸沒有死,也要推入聖河裡接受聖女的處罰。”
不知道他們丟的東西是什麼。居然喊打喊殺的,可見這東西對他們來說很是重要的了。
“爺爺~”丫丫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
“丫丫姐,你別難過了。輔君哥會幫忙找回令牌的。”
原來是令牌丟了。看來,這令牌的象徵的權力一定很大。否則,那個趙氏長老也不會開口閉口就是要殺丫丫的爺爺了。
“嗯!”丫丫的聲音中飽藏着無限期望與無盡無奈。
“我回去了。有消息再來通知你。”此話說完,便響起漸行漸遠的輕巧腳步聲。從此能聽出來,那個少女定是身材十分纖細。
關閉木門的“吱呀”聲傳來,猜想丫丫就要過來了。果然緊接着就是同那個少女一般輕巧的腳步聲響起。嚇的我立刻閉上眼。
腳步聲漸行漸近,居然伴着快樂無憂的哼唱聲。
心裡不禁納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爺爺出了事,剛纔還似哭帶咽的,如今卻是這麼歡快。莫非剛纔是假裝傷心?
“敢跟本姑娘玩計謀,你還嫩了點。不吃飯餓死也活該!”聲音傳來,感到她蹲在了榻邊。接着就是伸掌撫摸我的臉龐。手掌溫熱細滑,弄的心裡一陣躁熱。現在她肯定是在瞧着我,那我得裝的像點才行,不能露了餡。
細想剛纔她的這番話莫非是在說她爺爺?若是如此,不知道她爺孫之間有什麼難斷的家務事,而其中又牽扯了族裡的大事。聽話裡的意思,感覺令牌就在她手裡,而她爺爺則是一心想騙取令牌才與那個趙氏長老勾結的。由此可見,丫丫頗有心計,不是一般的平常女子。
“如果你不是個活死人,我就可以真的嫁給你了,那該有多好啊。”丫丫在嘆息,完全沒有了剛纔的喜悅之情。她說我是“活死人”,還想嫁給我。難道我對她有很大的利用價值,還是英俊長像奪走了她的芳心?
“父親已經去世了,爺爺是現在唯一的親人,可是爲了做上長老的位子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騙取令牌了。我該怎麼辦?你能幫幫我嗎?”說完她便傷感的收拾大木桶去了。
聽到她現在的難處,真想幫她一把。可是,她是這麼有心計的姑娘,未必需要我的幫助。而且她是否真的對我無害還是個未知數。更況且以我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能幫助她。真不明白,身體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就動不了?
舀水的聲音響起,片刻後她的腳步聲也遠去了。
我睜開眼,房間裡仍然昏暗。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呢?爲什麼有人的地方總是紛爭不斷、陰謀陽謀層出不窮?
不能動的日子真是難熬,短短一天的時間,感覺像是過了一年。
到了晚上,丫丫走了過來。我依然裝昏迷。
“吃飯了!”她驕氣的高聲道。她是在跟誰說話?難道已經知道我是在裝昏?
“飯就在旁邊,餓了自己吃。”說完就響起她的腳步聲。真是可惡的傢伙,知道動不了,還讓我自己吃。
“姑娘,我……對不起!”
無奈之下我睜開眼道歉,否則就得餓死了。
明亮的燭光下,她的背影跳入眼簾:個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小半個頭;上衣是淡青色,由上到下的漸變加深緊貼在身上,將玲瓏的身材突顯的無以復加。及腰的烏亮秀髮散在背後,給人一種掩飾不了的優雅感。褲子也是淡清色。整個背影立在面前,讓人浮想聯翩,大讚美麗。
她轉過身來,驚訝的望着我。從這眼神中,看出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醒了。那麼之前的話就不是對我說的,會是對誰說的呢?
燭光下她的樣子十分動人,尖尖的鼻子,小巧精製的眼睛,略帶驚訝而微張的香脣。如果相貌是十分的話,那麼給她打九分。
人家都說金屋藏驕,而這裡卻是破屋藏驕。
丫丫仍是一臉的驚訝,然後立即媚笑着說道:“你醒啦!睡的舒服嗎?”
總感覺她的表情很怪異。
丫丫走過來趴在榻前,俯身高聲問道:“我的身材好看嗎?”她的樣子依然很驕媚,徐徐靠近我的耳朵低語道:“若是想活,就配合一點。”
什麼意思?這一切怎麼如此的怪異!
丫丫收回靠近的臉龐,一臉的愛昧且驕聲嗲氣的說道:“死鬼,先吃飯。別摸人家嘛!”
我靠!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動不了,怎麼摸你?
莫非她說的這一切是給別人聽的,也就是說外面有人在偷聽!既如此,看在她救我的份上就幫一次好了。我睡在這牀上,又沒有見過別人,應該是她救的我。
此時丫丫一個勁的眨眼睛使眼色。我心裡當然明白了,於是**的道:“先別吃飯了,我要吃肉球~!”
聽了我的說話,丫丫一臉的不悅。
“啪~!”
她一巴掌甩了過來。驕媚的臉上全是猙獰之色,口裡卻媚叫道:“你幹麻拍人家屁股嗎?好痛哦。”
“媽的!”我在心裡罵道,惡狠狠的盯着她。“敢打老子。老子這就不配合了。”
正要說話,她的纖細左手先發制人,將我的嘴巴捂住。同時撅起小嘴,揮着右手作了一個不配合就殺死的手勢。
“操!欺負老子是個活植物人。”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見她那十分認真的樣子,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忍了!不跟你這個兇女人一般見識。
我微點頭表示願意配合。
她慢慢的鬆開了捂着嘴的左手。我極不情願的高聲呼道:“小妮子,這幾天弄的你快活吧?”
“啪!”
“媽的,又打老子!”我在心裡恨道,真懷疑她有虐待症。
打完她便捂住了我的嘴,憑我如何搖頭就是掙脫不了。只能憤怒的仇視着她。心裡在想眼前這個美人頗有心計,而且心狠手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姑娘?
在外面的偷聽者又是什麼人?
對於這個鬼地方真是沒有半點兒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