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國瑩?那伍秉鑑呢?”李塵早在以前的時候便聽說有個什麼伍秉鑑在2001年的時候被評爲世界歷史上最富有的五十人之一,怎麼突然又跳出一個伍國瑩?聽宿慶祥說話,李塵連忙上前跟着問道。
“伍秉鑑?什麼伍秉鑑?”宿慶祥一臉納悶的道。
“嗯?沒有伍秉鑑嗎?”就在李塵納悶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樓樓梯間的一個座位上一個個體態肥碩的人道;“伍老闆不是有個孩子就叫做伍秉鑑嗎?”
“老三?休要亂說話?你可知剛剛上去的人是誰?那可是青幫現在的老爺子宿老大?話傳到他的耳朵裡,你這小明還要不要了?”李塵一邊上樓耳朵裡卻傳出來了這樣的聲響,李塵心裡納悶道;“難怪呢?原來是伍秉鑑的父親,這可真是有緣啊?”
世界首富伍秉鑑,2001年在美國《華爾街日報》刊登了一個《縱橫一千年》的專輯,統計出了上幾個世紀世界上最富有的50個人。其中,有六位華人入選,他們分別是成吉思汗、忽必烈、和珅、劉瑾、宋子文和伍秉鑑。這六個人中,又唯獨伍秉鑑是以純粹的商人身份出現,所以伍秉鑑也是人們最關注的焦點。伍秉鑑,字成之,號平湖,別名敦元、忠誠、慶昌,祖籍福建。其先祖於康熙初年定居廣東,開始經商。到伍秉鑑的父親伍國瑩時,伍家開始參與對外貿易。
乾隆四十八年,伍國瑩邁出了重要的一步,成立怡和行,併爲自己起了一個商名叫“浩官”。該商名一直爲其子孫所沿用,成爲19世紀前期國際商界一個響亮的名字。
嘉慶六年年,32歲的伍秉鑑接手了怡和行的業務,伍家的事業也開始快速崛起,伍秉鑑成爲了廣州行商的領頭人——總商。在經營方面,伍秉鑑同歐美各國的重要客戶都建立了緊密的聯繫,並依靠超前的經營理念在對外貿易中迅速崛起。伍秉鑑不但在國內擁有地產、房產、茶園、店鋪等,而且他還大膽地在大洋彼岸的美國進行鐵路投資、證券交易並涉足保險業務等領域,同時他還是英國東印度公司最大的債權人,東印度公司有時資金週轉不靈,常向伍家借貸。正因爲如此,伍秉鑑在當時西方商界享有極高的知名度,成了洋人眼中的世界首富,曾被一些西方學者稱之爲“天下第一大富翁”。
道光二十年年6月,鴉片戰爭爆發。儘管伍秉鑑曾向朝廷捐鉅款換得了三品頂戴,但這絲毫不能拯救他的事業,他不得不一次次向清**獻出鉅額財富以求得短暫的安寧。道光二十三年,伍秉鑑在中國的動亂中病逝於廣州,享年74歲。伍家所積累的財富是驚人的。據道光十四年年伍家自己的估計,他們的財產已有2600萬銀元,按照國際銀價換算,這個數目相當於今天的50億元人民幣。而且,伍家在珠江岸邊的豪宅,據說可與《紅樓夢》中的大觀園媲美。
“宿老大來了?有失遠迎啊?”就在李塵還在回憶伍秉鑑的事情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一個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這一下又把李塵的經歷全部都吸引上了樓上。
“呵呵,能得到伍老爺的邀請是我的榮幸?怎敢再煩伍老爺遠迎?”只聽宿慶祥道。
“宿老大,請?”這是李塵也從樓下走了上來,李塵現在就想看看這傳說中的人物到底有什麼神通家業竟能做的如此之大。
“伍老爺請?”兩人剛一見面便相視一笑,攜手進入了三樓的包間,李塵再後邊看的一臉迷茫,心裡卻在向着難道這個伍國瑩和師父兩人認識?怎麼看起來就像兩個常年未見的好友一樣?
“嗨?小兄弟?你怎麼在這裡?”李塵這下徹底被震撼到了,怎麼這剛你見面就要遭受這麼多的驚嚇呢?李塵心裡雖然生氣,但是表面上卻還是一臉的和藹模樣,回頭一看卻看到一個年紀比自己略長,樣貌俊秀的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哦?你又怎麼在這裡?”李塵不怒反喜的問道,看着眼前此人的年紀,又在三樓,有間酒樓的規矩他是知道的,只要被包下的樓層就肯定不會有不相關的人進來,單單是此李塵已經略微的猜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誰了。
“你這小子,真是可愛,是我先問你的好不好?怎麼你又反問起我來了?”那俊秀的男子道。
“你這小子更是可愛,怎麼你見面就問別人這麼愚蠢的問題?我來這裡當然是來吃飯的了?”李塵沒好氣的道。
“敦元,不得無禮?你不是想要見見那位錢塘縣傳的神奇的人嗎?你面前的這位就是。”聽到李塵和伍秉鑑在此鬥嘴,剛纔進去的伍國瑩又去而復返。
“什麼?你就是李塵?”伍秉鑑看着李塵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李塵。”
“嗯?頓元,快請李公子進來,有什麼事情,你們下去再聊。”伍國瑩敦促道。
“是,爹爹,李公子,請?”這時伍秉鑑一改先前作風頗有風度的給李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我就不客氣了?”
“公子,不用給我客氣,請。”
李塵見的這個伍秉鑑的態度轉彎的如此之快,可是好好的滿足了一下的他的自尊心,要知道這個眼前的伍秉鑑可是未來的世界首富的吧?設想一下,加入現在的世界首富比爾•蓋茨對你如此的彬彬有禮,你會不會有點小激動呢?李塵此時在也不喝伍秉鑑客氣,話未說完便先前一腳踏進了房間。
等的大家再在一次賓主落座,現在的整個有間酒樓就剩下李塵眼前的三人加上自己。
“沒,想到宿老大,今天竟然只帶了一個人過來,當真是讓在下受寵若驚。”伍國瑩看着眼前全錢塘醉豐盛的飯菜,卻絲毫沒有動筷子的意思,開始和宿慶祥拉開了家常。
“見伍老爺需要多大的架勢?要不是這個李塵現在對伍老爺有用,說不定我還不帶他來呢?”
“哦?宿老大知道在下來找宿老大什麼事情?”
“呵呵,怎麼能不知呢?伍老爺不就是想要仔細瞭解一下這件事情這次拍賣會的具體事情嗎?李塵就是現在負責本次拍賣會的具體事項,你要問我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他嗎?他還是一個孩子啊?”伍秉鑑忍不住的問道。
“頓元?你現在比李公子大多少?不要小瞧任何人了李公子,李公子在錢塘的名聲,不必你在廣州的聲明小。”
“哦,爹爹,孩兒知錯了。”
“呵呵,伍老爺過獎了,小徒不過是運氣好些而已,沒有伍老爺說的那麼傳奇,我們還是談正事吧?千萬不要壞了伍老爺明天的大事。”
“嗯?宿老大多想了,其實我來這裡並不是爲了參與這次拍賣會的。”伍國瑩看着宿慶祥他知道這位馳騁黑道的青幫老大淡淡的道。
“哦?那伍老爺是?”
“我只是聽說青幫現在有點財政危機,過來支援的而已。”
“實話不瞞伍老爺,青幫財政危機,的確是存在,但是沒有伍老爺想的那麼嚴重。我相信用不來過多久我們便可以完全的度過這次危機。”宿慶祥舉起自己的茶杯淡淡的道,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想過要把青幫的財政問題給老老實實的暴露出來。
“清乾隆二十三年,漕運賦稅共收入8454846兩,到了乾隆四十三年,清漕運收入1154551兩,地方官員貪污共計200萬兩有餘,比起乾隆二十三年少了500萬兩有餘,不知宿幫主怎麼看待這件事情?”伍秉鑑見到宿慶祥一臉自信的樣子脫口而出道,沒有絲毫的憂慮。
“頓元,不得胡鬧?”伍國瑩一邊說,一邊回頭看着宿慶祥的臉色,只見宿慶祥的臉色已經開始漲紅,這些數據的準確值他雖然不知道,但是大致是多少他還是知道的,聽到這個孩子竟然可以把數據精確到個位數,宿慶祥已經開始相信這些數據的真實性了,雖說他自己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拿到這樣精確的數字,但是他相信,憑藉伍家的財力,還真沒有他們不能知道的事情。
“清乾隆二十三年,浙江水務工支出共計524665兩,福建水務支出1054546兩,整個江南的水務共支出3024545兩,到了乾隆四十三年,浙江水務共支出1025415兩,福建水務支出2541584兩,其中其中乾隆二十三年的支出是有國庫出的,到了乾隆四十三年的支出全部是有漕運撥款。”
“李公子如何得知如此精確的數字?”伍秉鑑看着李塵好奇的問道。
“呵呵,伍少爺如何得知如此精確的數字?”
“是了,我自己都可可以得到如此精確的數字,那麼李公子爲什麼就不能得到如此精確的數字呢?”伍秉鑑低頭自言自語道。
見到李塵出來解圍,宿慶祥心裡不由的放鬆了一下,心裡卻道;“這伍家父子當真是不簡單,僅僅是這一招險些讓我掉了進去。”
“伍老爺,我們暫且不管這些數字哪裡來的,伍老爺還是說你下你來的目的吧?我們青幫財力比起伍府來說雖然不及,但是卻也不是誰都能夠捏一把的軟柿子。”宿慶祥剛來就被對方將了一軍,索性也不再和這伍家父子,比起嘴皮子的功夫,空怕這宿慶祥還遠遠不是伍家父子的對手。
“伍老大說笑,想青幫有豈是誰都能捏一把的柿子?恐怕是塊鐵板,誰踢一腳也要疼上半天的鐵板。”
“不管是柿子也好,是鐵板也好,伍老爺今天都要給個邀請小老兒來此的目的。”
“小孩子不懂事,惹的宿老大生氣了,頓元快過來給宿幫主磕頭賠罪。”伍國瑩看着宿慶祥的樣子,想是真的生氣了。
“爹爹?我有沒有做錯…”
“快,跪下來?”
“是,爹爹。”伍秉鑑見到自己的父親來真的,也不敢不從,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來就要給宿慶祥行禮。
宿慶祥看着伍秉鑑這個孩子,雖說他自己無意如此,但是他宿慶祥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見到伍秉鑑雙膝跪了下去結結實實的磕了一個頭之後才起身過來扶起伍秉鑑道:“伍老爺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讓孩子行次大禮呢?”
正月十四的錢塘小小的插曲不僅僅出現在有間酒樓,各個地方都在上演不一樣的小插曲,豐富着我們錢塘縣民衆的生活。生活毫不客氣的說,就是一團亂麻,當你解開了這個麻,你又突然發現那裡又出現了另一個麻?無論你怎麼努力他都不會被解開。這就是小云現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