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方法可行嗎?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那些商人真的會僱用那些災民給他們提供工作,給他們工資嗎?”回錢塘的路上,法善見到李塵一臉沉悶之色好奇反問道,在法善的心中那些商人無一不是唯利是圖,現在想要拔他們的毛?那不是比登天還難嗎?
“是啊,所以我們要請的他們的幫忙要給他們的足夠的利益啊?”
“可是那些災民哪有那麼多的利益返還給那些一毛不拔的商人?”
“對啊,所以我們現在要連忙趕到槍膛去看看那些災民究竟有什麼可以拿出來的利益來提供給那些商人。”
“從他們災民身上可以找到這些東西嗎?”
“能也不能。”
“爲何?”
“從哪些災民身上唯一能用的便是他們的勞動力,如今他們自己溫飽都難以解決哪裡還有勞動力?”
“那公子如何吸引那些商人的注意力?”
“不知道。”
“什麼?公子你不知道?”先前的對話,一切都在法善的接受範圍之內,當李塵說出不知道的時候法善徹底的驚呆了。難道這個李塵自己都難以拿定的東西就來呈現在他人面前嗎?這不是**裸的不成熟嗎?但是看着李塵的身高心裡又納悶道。‘這不是就是一個孩子嗎?’
“是啊,所以我們要趕快趕到錢塘去,去的越早我發現的越多,這樣我找到這些辦法的可能性也最大。”
“哦,知道了?”聽了李塵的解釋,法善才知道原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這個小小的李塵雖然經常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他做的事情確實沒有一件不成功的。這個時刻自己想不到辦法,而李塵有自己別樣的辦法,那就只能選擇聽李塵的了。
法善的腳下又加快了心裡幾分希望可以早點趕到錢塘,法善的家中也曾發過洪水,,雖然被有效的治理了,但是他卻知道淪落他鄉的苦楚,他心裡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抱負,但是面對這種情況,他還是希望李塵的方法可以奏效,這些災民可以平安的度過這段艱難的事情,回到他們樂以生存額家園。
李塵從錢塘出發到重新回到錢塘前後大概也就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段時間,有間酒樓的一切準備已經準備完畢,粥場也已經搭好,已經有一些人在有間酒樓的粥場等候開粥的時刻。李塵從趙府回來的時候有間酒樓纔剛剛開始放粥,一切都在簡單有序的進行之中,由於錢塘縣粥場開的較多,有間酒樓的粥場反而顯得有些淒涼,三三兩兩的人從四面八方趕來領取有間酒樓的粥,而且有間酒樓能派下去的工人已經全部派了出去,四處的宣傳有間酒樓放粥的消息。
李塵帶着法善來到有間酒樓的放粥的粥棚旁邊,看着那一個個李艾領粥的災民,心裡也不知道在捉摸一些什麼?就這樣坐到那些領粥的人慢慢的開始減少,整個期間李塵都沒有說出任何的話。李塵的心裡不住的在想,在這些災民的身上可以找到那些對於那些刁鑽的商人什麼樣的利益呢?
小晴除了偶爾的回來看看李塵意外,其他的大多數時間,還是在粥場那邊呆着。眼神裡邊絲毫離不開那個小了她三歲的小孩子,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呢?是愛情嗎?在清朝十五六歲酒已經達到結婚的年紀了,十三的人結婚也不在少數,但是當小晴真的想到這裡這裡的時候心情卻不由的低落下來,就算等他長大了又能怎麼樣呢?也許不久之後我就要嫁給沈府大少爺了,或許我們註定命中無緣吧?
“阿嚏”李塵思想正在入神的時候卻忍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李塵一看天卻發現天色已完,若是順利的話,趙敬堂也應該帶着那些商人慢慢的往這裡趕了吧?於是喊道;“張玲?”
“嗯,師傅?有什麼事情嗎?”張玲從跑到李塵身邊道,想他張玲原先還是一個被沈府開除的破爛廚子,誰知現在剛剛兩個月的時間,他現在已經是錢塘縣最豪華的有間酒樓的老闆加主廚了?而這一切都因爲這個年僅十歲的小師傅,對李塵他心裡還是抱着十分崇敬的心理的,向他當初怒打貴林不正是這個年僅十歲的師傅讓阿桂大人干預免卻了他的流放之苦。
“你現在就去準備一下,把你現在最拿手的好菜都給我做出來,待會我邀請了幾個有錢的大主顧,給你做一下宣傳。”
“好嘞。”
“素秋,你來幫我做菜,讓爹爹歇息一下。”
“好,我這就去。”素秋看着李塵優雅的坐在那裡整合自己的丈夫交談,她的心裡就泛出無盡的幸福感,想她當初正是被這兩個一大一小一小一大的兩個‘男人’把她從王四的魔爪之中救了出來,雖說李塵沒有出手,可是李塵在整件事情之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確實不可忽視的,她素秋心裡也是十分的明白,而且這個年僅十歲的李塵一手謀劃了她現在的生活,對李塵他的心裡除了感激還有一些敬畏,但是鑑於李塵這個年紀,那絲敬畏確實絲毫表現不出來。
“嗯,你們兩個先去忙吧?我坐在這裡和李公子聊會天。”
“好的,爹爹。”素秋應了一聲便跟着張玲來到了廚房,準備接下來的飯菜。
“李公子,不知道你邀請這些人到底是要幹什麼啊?”劉老漢已經年近不惑,獨有的生活經歷讓他深深的明白那些窮苦的做工者的痛苦,他經歷的風浪也不再少數,要不也不可能經歷管理這樣一家酒樓而幾十年依舊存在。李塵邀請商人來此的想法他看着李塵今天下午的表現略微的就可以猜出李塵邀請那些商人來這裡幹什麼?
“呵呵,什麼事請自然瞞不過劉老闆。”
“這麼說你真的準備來安頓這些災民?”
“嗯,是啊?實話實說啊,這些災民經歷的我以前也曾經經歷過,他們所承受的痛楚我也承受過,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同,爲什麼有些人可以做官?有些人要經商有些人要淪落街頭?這些機會對我們每一個人來說都應該是平等的,可是現在呢?由於種種原因這些機會變得開始不平等,那些想要經商的找不到門口,那些想要當官的時常被人打擊,每個人都難以過着自己想要的生活,還有一些人總以爲拿着神的名義來美化自己,愚弄人民,殊不知我們每個人長的都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每個人擅長的不同而已。爲什麼這些災民就不能通過他們自己努力過他們自己想要的生活,而要在這裡乞討別人的救贖呢?”
“你是說讓每個人通過自己的努力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是的。”
“李公子啊?這些願望是美好的,可是這些都是天馬星空,想要改變他們的難度無異於登天,還不如來改變自己來的實際,自己過得好纔是最好的,至於其他的一切都與我們無關。這纔是現實的生活,也是我們現在應該過得生活。”
“嗯?我也不想改變他們什麼?只是想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解決一些他們所遇到的困難,互相幫助,這就是我心中自以爲幸福的。”
“作爲一個過來人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李公子一下,有這種想法是好的,但是恐怕最終的結局並不是你希望的。也許他們並不喜歡你干預他們的生活,或許一些人就是認爲這種生活就是他們想要的,你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干擾他們的正常生活。或許最終他們並不是感激你,而是憎恨你。即便如此你也想要這麼做嗎?”
“可是哪有怎麼樣?你不是也說了嗎?過自己的生活?我認爲這就是我自己的生活,哪怕得到別人的憎恨,我也希望他們可以不被剝削,他們自己勞動所得酒應該使他們自己的,不應該讓任何人用任何方式來奪取他們的財富。”想到這裡李塵的心裡就感到一陣心寒因爲他永遠不會忘記當初學的歷史期間,野蠻的西方侵略者給中國人民所帶來的苦難,在八國聯軍侵華戰爭中給中國人民帶來的屈辱。當八國聯軍攻入紫禁城之後,八國聯軍把我國在世界上的象徵北京城分成不同的佔領區,東四以北由日軍佔領,東四南大街以東由俄軍佔領,以西由意大利軍隊佔領,皇城東北由德軍佔領,皇城東部由日軍佔領,皇城東南由英軍佔領,崇內大街以西東長安街以南由德軍佔領。西城由美軍、法軍、英軍、意軍佔領,外城由英軍、美軍、德軍佔領,實行軍事統治。日佔區設立“安民公所”,德佔區設立“華捕局”,俄羅斯侵略軍張貼布告,禁止中國人民反抗,說“遇到執槍械華人,定改必即行正法。若由某房放槍,即將該房焚燬”。
李塵還清晰的記者資料上所寫道的八國聯軍經常強指人說是義和團,不由分說加以殺害。侵略軍把西四北太平倉衚衕的莊親王府放火燒光,當場燒死1800人。德國侵略軍奉命“在作戰中,只要碰着中國人,無論男、女、老、幼,一概格殺勿論。”法國軍隊路遇一隊中國人,竟用機槍把人羣逼進一條死衚衕連續掃射15分鐘,不留一人。日軍抓捕中國人,施以各種酷刑,試驗一顆子彈能穿幾個人,或者故意向身體亂射,讓人身中數彈才痛苦地死去。殺人時,八國聯軍全副武裝“監斬”,從各個角度照相,企圖恐嚇中國人民,如今成爲八國聯軍罪行的鐵證。
據記載說:“城破之日,洋人殺人無數。”“但聞槍炮轟擊聲,婦幼呼救聲,街上屍體枕籍。”英國人記載說:“北京成了真正的墳場,到處都是死人,無人掩埋他們,任憑野狗去啃食躺着的屍體”。
八國聯軍侮辱婦女,任意蹂躪,據記載:“聯軍嘗將其所獲婦女,不分良曲老少,僅驅諸裱褙衚衕,使列屋而居,作爲官妓。其衚衕西頭,當經設法堵塞,以防逃逸。惟留東頭爲出入之路,使人監管,任聯軍人等入內遊玩,隨意奸宿。”大學士倭仁的妻子已經九十歲,被侵略軍百般侮辱而死。許多人不甘侮辱,含冤自盡。國子監督酒王懿榮居住的錫拉衚衕11號,憤怒地說:“豈能被所辱?”全家投井自盡。
北京被佔領以後,八國聯軍統帥、德軍元帥瓦德西特許士兵公開搶劫三天,以後各國軍隊又搶劫多日。
八國聯軍佔領北京以後,繼續進攻了保定、易縣、永清、張家口、山海關、娘子關等地,沙皇俄國出動17萬軍隊侵佔了東北,八國聯軍在各地燒殺搶掠,把城市鄉村變成一片廢墟 。
這一切駭人聽聞的時間一直在李塵的腦中徘徊,這些歷史事件對於先前的李塵來說只是一個事件可是現在呢?他穿越到了這些歷史事件之前,就一定要爲這些歷史事件負責。
“公子?這些話可以想不可以說。”
“嗯,我明白的,我什麼也沒有說?你什麼也沒有聽到是嗎?”
“嗯?李公子?你說什麼?”
“哈哈?”隨着一陣笑聲,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法善?你聽到了嗎?”
“公子?你叫我?”
“嗯”
“哦,我剛剛去幫他們收拾粥棚去了,什麼也不知道。”
“額?我不是說這件事請,我想你現在去請你師父來這裡?我找他有些事情。”
“是,公子,我這就去。”
大家覺得《公爵》這本書還可以的話,就請收藏推薦一下,送點鮮花吧。這週一天兩更,若是大家的鮮花收藏給力的話,小云一定不會吝嗇爲大家加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