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捉住他。”四個藍色侍衛服的男子圍着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
“都說了我是來找我表妹的。”秦子楠邊說邊閃躲,好在自己有點身手,不然早就被捉住了。
昨天他們便已經知道洛雪菲嫁入辰府,本來就想過來,被秦正凱與秦玉娘嚴詞攔住,所以才放棄。現在好不容易纔出來,到了辰府,明明門衛都放他進來,爲什麼靠近這個院子便不讓自己進去。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嚴厲的聲音傳來。
侍衛忙停止動作,恭敬的站在自己的崗位上,“辰管家!”
站在面前蒼老的管家,秦子楠不屑的看了眼,“你就是管家?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
辰伯笑臉相待,“不知這位公子…”
“哼!本小爺是來找我的表妹,她是被辰溪風騙進你們的府中。現在本小爺要帶她離開。識相的趕緊給本小爺讓開,不然本小爺有你們好看…”秦子楠趾高氣揚的說道。
辰伯聽聞,本就不白的臉變得更加的黑,這個公子怎能如此的不知道事?洛雪菲既然已經和辰溪風堂堂正正的拜過堂,便是辰溪風的人,有他什麼事情,難道之前他們兩還有過一段?
“住口!”此時被吵鬧的聲音吸引過來的落雪菲頭疼的看着撒潑的秦子楠。
“表妹。”秦子楠見到洛雪菲後眼睛一亮,忙小跑過去。
“你給我站住!”洛雪菲大聲的喝道,小西也向前一步。
秦子楠見狀忙停下腳步,吞了吞口水,看了眼洛雪菲寒霜般的臉及小西的姿勢。這個不是表妹發怒的症狀麼?她不會又讓小西揍他一頓吧!隨即秦子楠的身子馬上矮下一截,不敢在前進一步,討好的看着洛雪菲。
此場景驚呆了辰伯及周邊的侍衛,他們沒有看錯吧?這個是昨天相爺娶的懦弱的女子,怎麼這麼有相爺的氣勢?
“秦子楠!”洛雪菲無奈的揉揉頭,他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還不知道會被有心人傳成什麼樣子,“你到底聽誰說的我是被騙過來的?”
“是…是洛雪憂,昨天我和父親不是去你家了麼,可是我沒有看到你,洛雪憂便說了你被騙婚了,那個時候我便想過來救你,可是被父親和姑姑攔着。”秦子楠沒有隱瞞的說道。
得,這麼些年的教育都白教了簡直就是豬腦子,“秦子楠,你聽着現在我的丈夫便是丞相大人,我們在皇上的見證下成了婚。”洛雪菲特別着重皇上兩個字。“洛雪憂昨天便告訴了你,爲什麼她不來救我?還非得告訴你?你就不用腦子好好的想想麼?”
秦子楠不笨,只不過是太過擔心洛雪菲,經過洛雪菲的一番提醒後馬上反應過來了,有些咬牙切齒,果然洛雪憂從來就沒有安什麼好心,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不僅是大逆不道,連帶着表妹也會受到連累,更別提什麼名聲。完了被父親知道一頓揍是少不了,求救的看着落雪菲,“表妹!”
見他轉過彎來,洛雪菲便放下心來,輕笑到:“表哥啊!難得丞相爺叫你來府中做客,那你便好好的欣賞欣賞府中的景色。”
秦子楠一愣,隨即也跟着笑道:“嗯嗯,丞相大人叫我過來自己卻不在,但是還是不影響我賞花的。想不到居然能夠碰到表妹,既然如此那麼我便先去別的地方看看。”說完便瀟灑的轉身而去。如果是辰溪風請他來的那麼便兩說了,在加上自己在府中裝模作樣的走動走動,念念叨叨,就算是要嚼舌根也說不過去。
辰伯聽到兩個人的話,臉色變了幾次,這兩個人難道真當他們不存在麼?變得也太快了,剛剛是誰在這裡嚷嚷,又是誰在這裡動手動腳。在看看依舊笑臉盈盈的洛雪菲,辰伯不得不收起自己的小心思,這位主果然不是好相與的,主子的眼光真真是讓人敬佩。
辰溪風很晚纔會回來,聽說是被聖上留下來下棋了。早早的洛雪菲便命人準備好了晚飯等着他。
辰溪風一回來便見到洛雪菲趴在桌子上已經睡着了,而身旁恭敬的站着她的貼身女奴。將手上的聖旨隨意的遞給身後的王朝,示意他收好。
聽到一點響聲,洛雪菲便醒來了,朦朧中看到一個俊直的身影慢慢的過來,立刻便清醒過來,一閃便掩蓋了眼中的睿智與狡黠,忙起身過去,笑臉相迎,“相爺你回來了!”
辰溪風眼中光芒一閃而過,在看看她的女婢,嘴角微翹,面部表情並沒有改變多少,“夫人怎麼一日未見便如變了個人。”
當然要變,自己都成爲了靶子,變成大小姐脾氣讓你好好的受受,這個算計的仇怎麼着也得先收個利息,體會體會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如此想到但是嘴上洛雪菲便驕傲的說道:“這就是我啊!昨天事發太突然了,沒有準備,既然本小姐都嫁給了你-當朝寵臣,又事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才高八斗,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現在想想真是開心啊!本小姐很歡喜。”說着不由分說的纜上他的胳膊,忙將他按在椅子上,“看看這是問了辰伯這全部都是你喜歡吃的,快吃吃看!”說完殷勤的將象牙筷子地上,雙眼清澈的看着辰溪風。
辰溪風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冷酷的臉上依舊可以看出微好的心情,看着眼前各種各樣的菜式,優雅的夾起其中一塊類似排骨的樣子,放入嘴中慢慢的咀嚼,看着洛雪菲睜着大眼睛看着自己,才冷清的回了句‘不錯!’。
“嗯,就知道你會喜歡!”洛雪菲開心的說道,心中吶喊,到底是哪個混蛋說他吃不得辣椒來着,自己可是在廚房盯着他們多放辣椒的。
“夫人你怎麼不吃?”辰溪風清冷的眸子中透露出對着洛雪菲的關心,再也沒有隨便亂溫柔或者是笑。
洛雪菲一聽似是很感動的看着他,“我不餓,夫君這全部都是我的心意,你要好好的吃啊!”
辰溪風沒有說話,只不過筷子卻沒有停。
本應該退出房間的王朝見狀欲言又止,在辰溪風警告的目光下便無聲的退了下去,一出房門,便馬上招來一個丫鬟吩咐她熬藥。
洛雪菲自然見到兩人的動作,心中一喜,忙幫着他佈菜,多吃點,最好現在就吃死你,以後自己的麻煩事情就少多了。她不想知道爲何他明知道這些菜不能吃還吃,苦肉計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用,因爲她很小心眼。
果然洛雪菲剛要人撤完飯菜的時候便看到辰溪風的外露皮膚出現了一點點的疹子,同時整張臉都有些紅腫。
唉!長着一張漂亮的臉就是好,再怎麼便都不會難看到哪裡去,這就是男主效應之一?但是功夫是一定的做到的,忙吃驚外帶關心的看着他,“你…你的臉色…出什麼事情了?”
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多辣椒的辰溪風此時不僅感覺到渾身的難受,連帶着頭又痛有昏,最後只看到洛雪菲越來越模糊的臉。
“相爺!”尖叫聲響起,見到辰溪風昏倒,洛雪菲也沒有去扶他,連帶着自己的丫鬟也沒有幫把手,冷眼旁觀。到是屋外守候的王朝一聽便忙跑了進來,同時後面跟着端着藥的丫鬟。
“主子!”輕聲叫着但是辰溪風完全沒有反應,慌忙的將辰溪風擡到牀上去,端着丫鬟的藥快速的朝辰溪風的嘴中灌去,還好他全部都吞了下去,王朝這才放下心來,跟着王朝一起的趙漢卻是怒視着洛雪菲,特別是除了透露出擔憂的神情外,依舊遠遠的站着她。
“你…”王朝見狀忙拉住趙漢,制止了他的衝動勁,趕忙想洛雪菲下跪的說道:“夫人恕罪,奴才逾越了!”
趙漢見此也不情願的跪下,這個女子明顯的是故意的,她是想害死相爺,真是不知道王朝怎麼想的。要管是他早就將她拿下了。
“他沒事吧!是不是有什麼內疾啊?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隨即想到什麼似得使勁的用乾淨的帕子擦拭着自己的雙手,“那什麼今天便由你們守着相爺吧。我怕睡着了相爺有事照顧不過來。我便睡廂房吧!”說完便似是有什麼追着她一般,帶着小西與小橙快速的離開。
留下兩個暴怒中的人,什麼意思,當他們的主子感染了瘟疫還是怎麼着?真是氣煞他們。
第二天,辰溪風身上的疹子及紅腫均退了下去,清醒後便見到王朝與趙漢恭敬的跪在牀邊,聲音沙啞的問道:“夫人了?”
“主子,昨日你起了疹子,夫人便快速的離開了。”趙漢依舊忿忿不平的說道,見到辰溪風像往常一般看不出表情,但是他還是要說,“要不是她,主子差點就死了。”
“住口!”辰溪風起身,目光犀利的看着趙漢,由於過猛,頭昏沉更甚,揉揉額頭,“今天便饒了你,不會有下次。”
趙漢一聽更是不服氣,“主子今日你就是罰奴才奴才也要說,您明明知道那些菜餚你根本就不能碰,爲什麼還要吃,她到底對主子施了什麼妖法。”
“趙漢!”看着辰溪風越來越冷的臉色,王朝忙厲聲喝道,剛想要說些什麼挽回的話,卻見辰溪風微微一揮手製止了。
被辰溪風寒冷的如同冬天結冰的幽潭般的黑眸盯着,趙漢彷彿置入冰窖中,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忙將整個身子匍匐在地。
“本相留的人全部都是無條件服從命令的人…來人!”辰溪風話音剛落,便聽見咻咻兩聲,不知從哪裡冒出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將他帶下去,用最嚴厲的懲罰。”換了口氣,“如若僥倖沒死,便依舊可以留着本相的身邊。”
不一會,趙漢及兩個黑衣男子便消失在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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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字數好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