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詩詩聽到趙雲傑說出如此冷淡的話,甚至還在嘲笑自己是一個磨磨嘰嘰的人,頓時就一股火氣從身體深處升騰而起。
“你……你怎麼可以如此跟我說話?嘲笑於我,明明是我先來的,應該是你不對,你怎麼可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劉詩詩看着趙雲傑,一臉不可思議地問。
“劉仙子,你是誰?”趙雲傑聽到劉詩詩還是沒有接受事實,頓時笑了,反問道。
“我?我是誰?我是妙月仙子劉詩詩啊。”劉詩詩被這個問題問的一懵,不明白趙雲傑的意思,回答說。
“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我就不能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怎麼嘲笑於我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是如何詆譭於我的?還有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是如何高傲的說我的壞話的?所以,憑什麼我就不能嘲笑於你?你太自以爲是了吧?”趙雲傑不屑地看着劉詩詩,冷冷地說。
“你……”被趙雲傑這幾句話一說,劉詩詩頓時就整個人呆住了。這纔回憶想自己是如何在紫盈面前詆譭、嘲笑、怒罵、諷刺趙雲傑的,而自己卻到現在還是認爲所有人都應該與自己好好說話,哪怕與自己有過節,看在自己的名聲與外貌上,也會稍稍尊敬於自己,謙讓於自己。
但是趙雲傑的直接怒罵,如當頭大棒一般。讓劉詩詩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太自以爲是了啊……
“你太自以爲是了吧?”這句話不斷地在劉詩詩的腦海迴盪。
“確實!”劉詩詩突然擡頭看着趙雲傑,用上面的牙齒咬了咬下嘴脣,然後冷靜下來,道:“我太自以爲是了,沒錯,你打醒了我。你也可以嘲笑我,羞辱我。但是!”
說到這,劉詩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冷的可怕。一對秋水雙眸,死死地盯着趙雲傑,彷彿要把趙雲傑這張臉給刻在心中一般,冰冰地說:“就算如此。你今天加在我身上的這些羞辱,我一定會回報給你的,趙雲傑!”
說完,劉詩詩默默的轉身離去,一雙玉手緊握,顯然是強忍着巨大的傷痛。
趙雲傑嘴角一翹,看着劉詩詩那離去時,依然搖曳的身姿,上下打量了一番。特別是那圓潤的*,包在仙子長裙內,輕輕的盪漾着。頓時點了點頭,笑着說:“說實話,這劉仙子的身材與外貌真是沒得說啊。”
“這位道友,你真行!”正在這時,攤主朝着趙雲傑豎了豎大拇指,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對待一位仙子。哪怕我並不怕劉家的勢力,也不會如此無情的跟她說話。最多說一句讓她不要妨礙我做生意,你倒好,直接罵上她了,還把她氣走了。”
說完,攤主取過一個玉箱,遞給趙雲傑道:“道友,請收好,這是你的碧玉流沙。”
趙雲傑接過玉箱,裝入儲物袋中,然後把裝有100萬仙靈石的儲物袋遞給攤主,微笑着說:“仙子?仙子不就是用來作賤的嗎?”
“……”攤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呆呆地看着趙雲傑轉身離去。
趙雲傑向着劉詩詩離開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想道:“既然你都如此放下狠話了,那我也就直接粗暴一點吧。”
於是,趙雲傑一臉笑意地在天空中王蟲的幫助下,向着劉詩詩的所在之處走去。
此時的劉詩詩,一臉的冰冷,找到了還在修士酒店內休息的姜軍,冷冷地說:“姜老,走吧!回虹橋鎮休息一下。”
“小姐,爲什麼不在仁本山留宿?”姜軍一愣,不是說好了在仁本山呆到拍賣開始的嘛?現在還剛過中午,這就要回虹橋鎮了?
虹橋鎮上,有一處劉家的別院,供劉家之人來往住宿使用。
“沒什麼,不想呆在這了。”劉詩詩淡淡地說,深藏着自己的怒意,不讓姜軍發現。
此時此刻的劉詩詩,被趙雲傑打醒之後,認識到了自己以往的錯誤。心態一下子改變了過來的她,現在全身散發着一種特殊的韻味,孤高自傲,冰冷漠然,倒越來越有一種冷豔高傲仙子的感覺了,直看得修士酒店內的其他男性修士目不轉睛,嘴巴張開,身體保持着伸筷夾菜的樣子,愣愣地呆看着劉詩詩。
直到劉詩詩離開酒店,衆修士纔回過神來,然後大呼驚叫,紛紛討論起來。
“這妙月仙子,怎麼感覺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是啊是啊,如果說劉仙子以前的冷傲是裝出來的,或者說是擺出來的一種仙子架勢,還浮於表現,那今天的妙月仙子,那就是真真正正冷到骨子裡了啊,這種冷豔、高傲,完完全全是她真正內心的樣子,這種樣子的妙月仙子,簡直太迷人了!”
“如果能把這樣的妙月仙子追到手,那……”
“你想得美,妙月仙子這種仙子般的佳人,哪裡是你這種人能夠擁有的,還是乖乖的幻想着吧。”
劉詩詩帶着一頭霧水的姜軍,一步一步的離開了仁本坊市,來到了大門外,然後叫出來了雲車,上車準備離開了。
這一路走來,可以說是回頭率百分之百,不管是元嬰期的修士,還是金丹期的修士,都深深的感受到了妙月仙子的這種冷傲,在她出現的一剎那,街上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眼死死地看着劉詩詩,直到她離開坊市,然後街上衆人就像炸開窩了一般的激烈討論起來,說的無非也就是那些話罷了。
而劉詩詩現在。已經看清了自己的問題,明白自己以前太過於愛慕虛榮,自以爲是。導致了自己今天受到趙雲傑帶來的羞辱,這種巨大又難忘的傷痛,讓她終於明白了,靠外表,終有一天是會吃虧的。
於是,她開始漠視所有人對於她的注目禮,不再因爲這些男修們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而沾沾自喜。
等到妙月仙子的雲車離開。趙雲傑也漫步到了仁本坊市的大門處,看着劉詩詩離開的雲車。臉上一笑,低聲自語道:“倒是越來越冷豔了,看來我的那些話,讓你的內心昇華了啊!好。太好了,這樣的你,征服起來,才更有爽感啊。”
說完,趙雲傑也不放出雲車,直接飛身而起,九級強化後的反重力能力開啓,然後九級強化的速度全開,身後再激發出枯木煞氣噴出了一道黑風。
體、煞雙重加速下。趙雲傑的身影,頓時如一道疾光電影,在這天地之間。瞬息而過,直接消失在了空中,朝着妙月仙子的雲車,飛速靠近。
妙月仙子坐在雲車內,對姜軍道:“姜老,等下雲車內我會佈下隔音結界。並開啓封閉陣法,所以。你只管向着虹橋鎮飛去就行了,不用管我,我心情不太好。”
姜軍一聽小姐說自己心情不好,頓時明白了,點了點頭。這麼多年服侍劉詩詩,姜軍當然知道小姐的脾氣,心情不好的時候,她會一個人封閉在雲車內大哭一場,或是發泄一下。
劉詩詩首先揮手佈下了一個籠罩着整個雲車的隔音結界,結界佈下後,知道現在外面什麼也聽不見,劉詩詩終於發泄了出來。她緊緊咬了咬牙,憤怒地說:“趙雲傑,元嬰後期是嗎?那麼說,當初你是故意用真元試探我的了?我不相信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會在短短的一年不到的時間裡,修爲暴漲到元嬰後期。”
“那麼,那天你爲什以要用這種方式來引起我的注意,難道說你對我心懷不軌?呵呵呵,好一句自以爲是,好一句自以爲是啊,你算是狠狠地打醒了我。既然你欺騙我在先,那就不能怪我在施小姐面前詆譭於你,可是今天,你的所作所爲,不管是爲了引起我的注意,還是真的要打醒我,都無所謂了,因爲,我絕對不會原諒你,而且,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越說越激動的劉詩詩,終於忍不住了,拉下了自己座位上的一個把手,頓時雲車下面一陣劇烈的震動。
姜軍明白,這是雲車的封閉陣法開啓了,這個陣法一開,雲車內發生任何事,外面都不會看到,小姐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內心脆弱的一面啊。
一個光罩,從雲車下在向上升起,劉詩詩坐在雲車內,雙手握拳,全身顫抖。
光罩快要合上時,一陣疾風吹過,吹得雲車上垂掛下來的綵帶四下亂飛,到處飄零。
等光罩徹底合上後,劉詩詩終於發泄出來了,此時此刻,雲車上的一切,外界都無法探知,包括最前面的姜軍。
劉詩詩抓起自己鸞座上的一個香枕,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然後用力的踩了幾腳,一臉冰冷地說:“趙雲傑,我一定會復仇的,我一定要讓你也嚐嚐這種痛苦,然後跪下來求我,哈哈哈!哈哈哈!”
哪怕是現在一臉怒意的樣子的劉詩詩,依然是美到了極致,那踩腳的身姿,都是那麼的誘人。隨着她的腳部動作,那一對被胸衣束縛着的玉兔,來回的搖晃,上下翻騰,在劉詩詩動作大的時候,還會上下抖動着露出半隻玉兔來,彷彿要掙脫胸衣,解脫出來一般。
就在劉詩詩發泄之時,一個聲音在劉詩詩的耳朵響起:“原來你如此的恨我啊,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這個聲音,竟然出現在劉詩詩的雲車內,而且是那麼的熟悉,那麼的難忘,正是那個趙雲傑的音聲。
頓時劉詩詩整個人全身一僵,不敢相信的轉過頭,看着站在雲車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出現的,悄無聲息的一個少年身影,不可思議地說:“你……你……你怎麼會出……出……出現在這裡?”
說完這句話時,劉詩詩頓時想起現在雲車內,有隔音結界,還有封閉陣法,頓時一張如花似玉般的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