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從天而降的巨響,嚇得那守軍首領手一抖,刀便落到了地上,‘哐當’一聲,嚇得掌櫃的身子一顫抖。
衆人都被那巨響給嚇了,紛紛擡起頭看向了那方向,見一陣硝煙升上了天空,隱約還能聽見震天的怒吼!
衆人疑惑,紛紛看向了方向,首領方纔被那就係那個嚇得丟了刀,面子大損,此時正是惱怒,喝道:“何方宵小在作怪!”
馬上便有探子騎馬奔來,跪在首領的面前,哆哆嗦嗦地道:“統領大人,外間,西城門外忽然有大批隊伍前來攻城!”
“大批部隊?”那統領一遲疑,自言自語地道:“難不成是其他兩座城的人聽聞了消息前來攪合一腳不成?”
他所說的另外兩城,自然便就是錦城和澶州城的兩股勢力,此番他們拿下了這卞城,消息一夜之間便傳遍了全澶州。
那兩城的人難保不會來爭奪他們的勝利果實,更何況此時城主不在城中,率領了大部隊往南方而去,前去奪取雁城,幾日之內是不會歸來了。
此時城中兵力空虛……
大統領忙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探子答道:“顧及有五千人以上!”
“五千人!”大統領一驚,此時城中才只有兩千多人的守軍,豈不是要被人輕易拿下了。
不多時,便有人從各出來報:“大統領,南城門被人攻下了,數千人正趕來!”
“稟大統領,北城門被不明之人攻擊,怕是保不住了!”
轟隆!
接連不斷的巨響驚起,從四面八方襲來,得這卞城的中心廣場都跟着顫抖,那大統領慌了,忙道:“速速去東城門!”
但馬上便有探子來報:“統領大人,東城門已經被人拿下了!”
巨響和硝煙從四個城門響起,那攻城隊伍幾乎是毫無停留,使用炸藥將城門以最快的速度給炸了,纔沒一會兒的功夫,先鋒騎兵已經衝入了城中,從四個城門衝進入,幾乎是同步。
夏錦華和司空絕從西城門進入,其餘人從其他的城門,很快便匯合在了卞城中心的廣場之中。
綠軍是整隻軍隊中的精銳,包括了原先的夜軍,鋼鐵俠雷神等,還有南極北極也歸屬其中,綠軍歸夏錦華直接統領,她本人對司空絕直接負責。
那綠軍之中,按照以前軍訓的編制,另外又分出了爆破組,由北極負責,專門管理炸藥之事。
今日攻城,北極的爆破組發揮了很大的作用,那城門在炸藥之下,幾乎是一推就倒。
此時,衆人已經殺到了廣場中央,將斷城守軍的大統領給找了個正着。
司空絕與夏錦華當先,騎着純色的駿馬,似乎是一對從天而降的戰神,手中紛紛持着一把染色的長刀,這一路之上,從西城門到此處不知道是飲了多少斷城守軍的血。
衆斷城守軍忙上前去迎戰,但是幾乎是挨不住衆人的一招,便被斬於劍下。
衆多的難民得了自由,紛紛潰逃,見那羣無名的強軍一路衝殺而來,凡是守軍便掏不出他們的手心。
才一會兒的時間,守軍便被統統制服了。
那大統領被狠狠地制住了,其餘的不是被殺就是投降了,在那地上跪了一地,此時那衆多的難民也得了自由了,遠遠地圍觀着,看這羣來歷不明的人,到底是何方來歷。
司空絕與夏錦華下馬了,那廣場之上全都是綠軍之人,衆人開始清點死傷和戰利品,還不斷有戰報從四方傳來。
“稟王爺謀士,南城門守軍已經全部被拿下了!”
“稟王爺謀士,城主府之中的守軍已經全部殲滅!”
“稟王爺謀士,東城門俘虜了三百人,其餘的全部殲滅!”
……
衆人回稟的時候,除了王爺,還不忘加個謀士,但是衆人都似乎知道,在那領導班子裡面,謀士纔是說話算話的那個,王爺也得聽謀士的。
不到一會兒的時間,整個城池便已經落入了司空絕的手中,又忙不迭地開始接收城主府,將城主府的財務打點了,同時開始徵兆工匠來修補被炸壞的城門。
前任城主窮奢極欲,府中奢華至極,財寶糧食衆多,兵器庫裡面更是藏有大量的兵器。
當然,現在都成了司空絕的。
等到夏錦華和司空絕將整個城池控制在自己手中,清點了衆多東西之後,並且開展了修補城門的工作之後,他們忙不迭地往那廣場趕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但是廣場之上的卞城人民們還不曾離開,依舊是圍着那廣場,罵的罵,哭的哭,此時那廣場之上有堆積如山的屍體,衆多的難民前去認屍,這大半天了還是沒認完全。
那斷城守軍大統領被捆在了廣場之上,任由人唾罵,若不是有人攔着,那大統領怕是早已經被卞城百姓一人一腳踩成肉醬了!
司空絕和夏錦華趕來的時候,那首領渾身上下全是人們吐的口水,正惡狠狠地瞪着衆人,完全一點覺悟都沒有。
見司空絕來了,那大統領唾罵道:“何方宵小在此?”
司空絕也自動地抱上大名來:“本王司空絕!”
一聽說是司空絕,那大統領眼一瞪,忽然笑道:“好啊你,原來你便是武安國那死而復生的司空絕,可惜,這不是你武安國的地盤,你更不該攪合我澶州的事情,你且等着,等他日我斷城城主凱旋歸來之時,若是知曉你這臭蟲竟然敢在城主的口下奪食,定叫你有來無回!”
那斷城的實力可不是一般,至少這卞城和雁城都不是他的對手,而此時,那雁城是十有*已經落入了斷城的手中而來。
夏錦華卻了冷冷:“我等纔不會樂意插手你這澶州之事,我與王爺不過只是來巡查產業,卻遇見你這等宵小在我分店之中白吃白喝,還妄圖殺我分店掌櫃屠我分店夥計,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我與王爺才調集兵馬前來攻城!”
這話一出,衆綠軍義憤填膺地道:“白吃白喝,打死再說!”
大統領氣絕,冷笑道:“據我所知,司空絕分明是武安國之人,爲何會有產業在我澶州!”
夏錦華一指那吉祥酒樓:“王爺是這吉祥酒樓的最大股東,你竟然敢在王爺的吉祥酒樓之中白吃白喝,還妄圖殺害掌櫃,別抵賴的,大家都看見了!”
老掌櫃被顫顫巍巍地扶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拉住死恐懼:“大東家,你們可是來了,這羣人一百多號,在我酒樓之中白吃白喝一日了,將我那小酒樓都吃垮了,還想殺我樓中夥計,實在是畜生不如!”
司空絕淡淡地道:“對,畜生不如!”又問掌櫃的:“這大統領一共吃了多少?”
掌櫃雖然是顫顫巍巍的,但是一拿出算盤來,整個人都似乎是迴光返照了,一邊飛指打算盤,一邊道:“吃了酒宴三十八桌,一共二十五兩七錢白銀,還吃了酒、熟食若干,算起來一共是四十兩八錢銀子!”
司空絕一皺眉,似乎是很心疼的模樣:“四十多兩銀子啊,謀士,你看該是如何處置!”
夏錦華的處理很是果斷:“白吃白喝了四十兩銀子,來人,給我上四十板子!”
果真是馬上有人拿了四十個板子上前來,就要開打,司空絕卻疑慮地道:“這人乃是武將出生,四十板子怕是輕了!”
夏錦華冷冷一笑:“是給我擡四十個板子來,打爛一個換下一個!”
那大統領吸了口涼氣,罵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斷城第一統領,城主之下第一人!”
但是綠軍的一陣陣狼吼,直接便將他的話語給淹沒了:“白吃白喝,打死再說!”
“白吃白喝,打死再說!”
四十個板子一時半會湊不齊,衆居民紛紛返家,片刻之內便湊了四十幾個板子來,對戒賣豬肉的屠夫痛快地將他的殺豬凳搬來,又有人送來了繩索,將那大統領給捆在了殺豬等上,背靠下面。
根本不用夏錦華汗行刑,那四十幾個板子已經被人哄搶一空,齊齊往那大統領身上招呼,那大統領罵了一會兒,最後,罵聲微弱了下去,成了呻吟,那呻吟最後完全被人們的怒吼和咒罵給淹沒了。
沒一會兒,大統領便成了一堆肉醬!
於是,斷城鼎鼎大名的大統領,被人以‘吃了四十兩八錢銀子霸王餐’的名字,給亂板打死了。
司空絕和夏錦華已經進入了那吉祥酒樓之中,見酒樓之中陳設與寧山那裡差不了多少,原先生意是很好的,但是被那斷城軍隊進城來,一路燒殺,這吉祥酒樓也遭殃了,被搶走了好多東西,而且還讓人白吃白喝了一天,後廚都快累斷腿了。
此時吉祥酒樓的人都出來了,對着夏錦華和司空絕跪下了。
掌櫃的已經知道他們兩人的身份,此時道謝連連。
夏錦華忙讓他們起來了,當她扶起那老掌櫃的時候,老掌櫃老淚縱橫,他也是差點以爲自己真的就要去了。
“郡主啊——”
但見夏錦華開口,第一句便是道:“我餓了——”
……
這吉祥酒樓讓人吃了一天了,後廚完全來不及,各種食材也沒地方買,早已經沒什麼食材了,輪到夏錦華等人的時候,便只有面了。
一日的忙碌,衆人都沒吃點東西,此時怕是後勤部隊已經在開始做飯了,但是夏錦華肚子實在是餓了,老掌櫃當即便將酒樓裡最後的一點食材拿出來了,湊合煮了幾十碗麪條,發了下去。
於是,衆人便看見一羣綠衣綠毛綠褲子綠臉的人圍坐在酒樓門口,對那旁邊憤怒百姓爆打大統領的血腥場面視而不見,專心致志地端着碗吃麪條。
老掌櫃也是嚇住了,見司空絕和夏錦華狼吞虎嚥地吃着東西,一個個目瞪口呆,見夏錦華足足吃了三碗,纔算是飽了,吃的滿頭大汗的,不禁擦擦臉上的汗水,結果一擦,全是血。
今日她從西城門衝進來,一路殺了不少人,渾身上下都是血,也沒時間清洗一番。
司空絕也吃飽了,夏錦華對老掌櫃道:“我出門沒帶錢,這幾十碗麪,你給我記在賬上,咱做生意,實在是不能虧了未老闆。”
老掌櫃老淚縱橫:“郡主,這頓,就當是我請了!”
身後衆廚師小廝也忙着喊:“我們請,我們請!”
夏錦華卻嚴肅道:“軍中嚴令規定,絕對不拿老百姓一針一線,這頓,記在爲賬上便行了,另外你們被搶奪的東西,便登記造冊,若是能在城主府之中尋到,便給你們送回來!”
“謝郡主!謝郡主!”
衆人千恩萬謝,司空絕與夏錦華一道出門,綠軍們陸陸續續地將碗給交回來了,好傢伙,一碗碗吃得一點湯都不剩,碗底都舔得乾乾淨淨的。
那門外的廣場之上,衆多憤怒的百姓們還在用板子痛打那大統領,此時的大統領已經完全就是一灘肉醬了。
衆人痛打完畢,便去尋自家親人的屍體,此時,吃飽的司空絕出來,朗聲對衆人道:“大家放心,你們被搶走的東西,如果能在城主府之中尋到,一定歸還給你們!”
衆人歡呼,斷城軍搶走了不少東西,都存放在了城主府之中。
安撫了衆人,司空絕與夏錦華忙不迭地去弔唁了城中被殺的那幾位大戶。
一頓忙碌下來,又是深夜了,他們到了城主府去,咱那裡暫住一晚。
明日便要發兵雁城了,實在是不能再耽誤了,怕是時間久了,雁城守不住。
當晚便開始統計城主府的財務,將財務登記造冊,又去了民間將百姓們被搶的東西登記出來,在城主府的庫房之中尋到對應的。
衆人徹夜未眠,夏錦華和司空絕忙完了一切,便早早地睡了,將後勤的事情交給了專門的後勤部隊去忙。
第二日,五千人發兵雁城。
此去雁城要三日,衆人加快了步伐,爭取早日能趕到,另外留下了兩千人,在那卞城之中,忙着後續安撫民心穩定秩序的工作。
雁城的命令未知……
雁城,大雁之城,但此時已經陷入了一片焦慮之中,卞城的淪陷衆人已經得到了消息了,也知道那雁城之人已經在路上了,即日便要兵臨城下了,城中人心惶惶,不少人已經在往城外逃去。
雁城的城主府,位於雁城的西南一角,不是極頂奢華,但也有自己的一番大氣。
此時,城主府之中,已經亂作了一團,城主慕容千眉頭緊鎖,聽着攤子回報。
“報城主,敵軍大概有八千人之衆!距我城池還有一日路程!”探子道。
慕容千緊鎖了眉頭,問一邊的衆多武將,道:“各位認爲雁城如何得保?”
城池就是一個小小的朝廷,城主府養了衆多的謀士和武將,此時,謀士武將紛紛出謀劃策。
“城主,目前雁城只有五千兵馬,恐怕不是那斷城的對手啊,而且此次前來的,還是斷城的城主,此人——”說這話的肯定是個謀士。
馬上便有武將反駁道:“斷城城主親自前來又能如何,若是我們退縮,這一城的百姓便就生死未卜了!”
“對,我們必須戰,不能退縮!”
“城中兵馬不多,糧草更是有限,若是敵人圍城,不出幾日雁城不攻自破。”
……
衆人炒做一團,謀士們認爲該是退出雁城,等他日積蓄力量再奪回不遲,但是意氣風發的武將們卻是主戰,不戰就不會有出路!
慕容千愁眉苦臉,慕容一族在這城中已經做了百年的城主了,他如何能甘心拱手讓人,但是現在這力量……
就在此時,一個女子嫋嫋地走入了議事堂之中,衆人見她一個女子這等地方來,也不曾存半點鄙夷之心,反而是恭敬地道:“小姐。”
那女子走來,着素色衣裳,不像是城主小姐,倒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子,鬢髮有些狼狽,似乎是匆匆趕來,但也不掩其絕色姿容。
“雁兒,你回來了,百姓們安置得怎麼樣了?”慕容城主忙上前道。
慕容雁出生於雁城,得此名,衆人都知道,城主慕容千可是像愛着雁城一般的,愛着她的獨女。
慕容雁看似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卻有一番一般女子沒有的穩重,道:“父親請放心,城中大部分居民已經退走了,還有一些病殘實在是無法走動,都一律用板車送出才城去,另外還有一些人,要和雁城共存亡。”
那女子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不禁加重了語氣。
連普通百姓都要留在此處與雁城共存亡,他們又如何能逃呢?
見慕容千愁眉苦臉,慕容雁道:“爹,雁城不能丟,我雁城的根基在那鐵礦之上,若是雁城丟了,礦山必丟,我慕容家將會永遠失去雁城!”
慕容千如何捨得這雁城呢?
當年的雁城不過就是一個小鎮,顛沛流離的人們聚在這裡,慕容家的祖宗來到了此處,開發了礦山,便開始做買賣,將此地逐漸地擴大了,到現在幾代人過去了,人越來越多,築起了高高的城牆,養了士兵和謀士,成了一座新型的城池。
雁城是慕容千的心血,她如何能丟呢?
慕容雁又道:“大哥那處應該很快便有消息了!”
說起大兒子,慕容千又是雙眼一亮。
正此時,又一個戎裝的青年男子興沖沖地入了議事廳來,摘下了頭盔,露出了一張俊美的容顏來,興奮道:“父親,大哥來了!”
那男子是模樣千的二兒子慕容戈,負責防守城牆。
接連有人進入了議事廳之中,領頭的是一個身着勁裝的青年男子,那慕容千徹底興奮了:“修兒!”
慕容修進來,俊美容顏上帶着笑意,道:“父親,我恆山派派出了三百師兄弟來助陣,另外,秀山派、幽谷和白花堂等也將會派出人來。”
慕容千大喜,“好好好!”
議事堂之中的衆人都喜了,慕容雁也終於是笑了。
當晚,便接連不斷地有武林門派的人前來助陣,這些人武藝高強,以一當十,實在是一股不能忽略的強大助力。
澶州之中,很多武林門派和城池之間關係都是十分要好的,慕容千的兩個兒子都被送入了恆山派之中修行,個個都是武藝高強,小女兒功夫也是不差。
雁城嚴陣以待,就算知道這是一場勢必無比燦烈的戰爭,但卻無人退縮。
第二日,終於是看見那遠方的地平線之上,一對軍馬急速奔來,軍旗之上,正就是一把斷劍,那是斷城的軍旗。
斷城城主親自前來,那城主臉上全都是疤痕,是被刀一刀刀劃出來的,就算是白天,那張臉也透着森森的鬼氣。
兩人隔着城牆對峙着,慕容千緊張無比,卻還是裝作胸有成竹的模樣,身邊便站着他的子女們。
見那城下斷城騎馬先鋒官上前來,喝道:“慕容小二,若是你不開城門投降,並且將你那美貌的女兒獻出來送給我斷城城主,卞城的今日,便就是你雁城的明日!”
慕容千記得雙目圓燈,身邊的慕容雁更是柳眉倒豎。
慕容千怒喝道:“我雁城就算是戰支最後一人,也不容許你斷城之人欺辱!”
先鋒官打馬而回,沒一會兒,那城下便吹響了攻城的號角,城上一派忙碌。
“弓箭手準備!”
“若是看見攻城梯上來,便給我狠狠地砸!”
“敵人已經來了,保護好城門!”
戰爭開始打響,城牆之上弓箭手萬箭齊發,但是斷城的先鋒軍們卻還是半點不畏死,將攻城梯給搭上了城牆,便有人開始順勢往上爬,城池之下守軍衝出,與敵人混戰一處,等守軍衝出,城門立馬關閉。
乃是慕容千和慕容戈親自率領精銳衝出,兩軍混戰一處,喊殺聲一片,不時便有人倒下,慕容修也率領師兄們們衝了出去,護住了城門。
慕容雁在那城牆之上,看着那城下的動靜,心中擔憂不已,混戰半日,守軍出現了敗勢,退回了城中,城門關閉。
雙方休戰各自退了回去,清點彼此的傷亡。
雁城這邊傷亡慘重,情況不容樂觀,此時又有人動起了出牆避難的打算。
可是如今,這整座城池都被斷城包圍了?
如何還能站?
第二日,斷城君又在城下叫陣,但是雁城卻禁閉城門,不曾出戰,因爲他們接到了一封書信,一封從天而降的瓶子裡的書信,落地的時候,瓶碎,信出,被人撿着送來了城主府。
信上說,且等一日,援兵自來!
可是如今,雁城哪裡還有援兵?
慕容千看着那遠方的天空,依舊是愁眉苦臉,但忽然便聽身邊的慕容戈道:“父親,你看,那是什麼?是鷹嗎?”
見遠方飛來一羣密密麻麻,似乎是鷹,等那東西飛盡了,衆人才看清,那竟然是一羣長翅膀的綠頭精怪。
慕容千恍然大悟:“據聞武安國司空絕乃是文曲星下凡,手下便有這麼一羣能飛天遁地的鬼軍……”
------題外話------
又是有錯別字明天再改…嗷嗷嗷…新工作好累啊,週末我還得回老家去拿戶口本來做入職手續,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