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城之人翹首以往,見夏軍之中,不斷地搬出了幾個奇形怪狀的東西。
那東西似乎是跟拋石機差不多,可是跟拋石機又不怎麼相似,個頭還大得多了。
拋石機是一種是十分常見的攻城裝置,攻城之時,能將巨石拋擲上城牆,給敵方造成巨大的傷害。
但是那苗城似乎是一點不畏懼這拋石機,新城主笑道:“司空小兒,你以爲幾個小小的拋石機便能拿下我苗城?簡直做夢!來人,放箭!”
弓箭手在城牆之上準備,那拋石機得靠近了才能攻城,待得司空絕一靠近便亂箭齊發。
但是那苗城新城主分明心中在打鼓。
那拋石機比一般的大得多了,而且似乎結構更加複雜,需要好幾個人才能將之拖動,難道有什麼不一樣?
弓箭手準備,但是夏軍遲遲不攻城,卻是在那苗城的城外,氣定神閒的開始組裝起那奇形怪狀的東西來了。
對方好似是一點不着急,司空絕騎着馬兒,在那奇形怪狀的東西周圍轉悠着,似乎是在指導現場,技術人員們還在緊張地操作着。
那城外的三萬夏軍未動,原地休整,看祭壇之上,神棍依舊在唱唱跳跳。
戰鼓分明擂得‘叮噹’響,現場氣氛是緊迫無比的,但是司空絕卻沒有半點着急的模樣。
相比之下,苗城的人就着急了,三千弓箭手蓄勢待發,待了足足半個時辰,一直保持着拉弓的姿勢,手都酸了,也不見夏城有所動靜,還依舊是躲得遠遠的,在他們的射程之外。
新城主在那城牆之上看了半晌,見司空絕已經從馬上下來,選了個位置,坐定了,然後,從懷中逃出一物……
新城主大驚,以爲他是要掏出什麼厲害的東西,下令三千弓箭手準備。
但見司空絕,氣定神閒地掏出了兩個饅頭……
於是,那三萬士兵,在苗城的緊張注視之下,悠閒地吃了個午飯。
“兄弟們,吃飽了好乾活啊——”
南極吆喝道,衆人也跟着迴應。
可是氣壞了那城牆之上的苗城城主,在那城牆之上,執劍罵道:“司空絕,你欺人太甚。”
話語剛落,肚子裡傳來一聲悠長的嘶鳴。
咕……
他餓了,不僅他餓了,那苗城的士兵們都餓了,從昨晚開始,被司空絕一頓追趕地追回了苗城,便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根本沒時間進食,如今已經過去了一晚上加一個上午,他們如何能不餓?
新城主憤而轉身,正欲派人去拿兩個夏城傳來的肉夾饃吃,但是肉夾饃還沒來,城外便響起了一陣陣驚天動地的吼聲。
“我們要攻城了!我們要攻城了!”
新城主大怒,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當下便拔劍,道:“弓箭手,準備!”
那已經準備了半個時辰的弓箭手再一次準備,就待那夏城軍一靠近就萬箭齊發。
但是,夏城軍沒有靠近,依舊是遠遠地站着,遠離了他們的射程範圍,司空絕騎着馬兒在那遠處轉悠。
“司空絕,有種來戰!”苗城城主知道自己是被人耍了,大怒道。
那城外,神棍依舊是在唱唱跳跳,唱着衆人都聽不懂的高深咒語,還要甩甩拂塵,還真是像得道高人的模樣。
那五架改良的拋石機已經就緒了,一顆顆黑色的石頭已經上了拋石機的。
但是那拋石機遠在射程之外,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將石頭給拋上城牆。
而且那石頭小小一個,目測不過腦袋大小,就算是能拋上來,又能如何?怕是城牆的磚都撞不碎一塊!
苗城城主笑了:“司空絕,我倒是想看看你待如何?”
同時下令:“開城門!”
苗城守軍幾萬人還怕司空絕的那三萬人不到不成?
他決定了,正面出城迎敵!
但就在此時,司空絕忽然冷冷一笑,一隻大掌高高擡起,眉峰卻忽然緊皺,在那剎那,現場氣氛忽然便變了一遭,似乎是變得落針可聞。
忽然,那手重重落下,雷厲風行,先鋒官會意,大喝一聲:“開火!”
只聽見‘咻咻’之聲炸響,見那拋石機運作了,幾個大漢將拋石機拉開成最大幅度,將那拋石機上面的石頭給全部全部投向了苗城。
衆人紛紛擡頭,見那石頭混體黑色,似乎是鐵鑄般的,奇怪的是,還點着火。
那點着火星的石頭落在了城牆之上,衆苗城士兵低頭去看,見那黑石頭上的火星正慢慢地消失,一個膽兒大的士兵伸腳去踢踢。
誰料,腳剛一到,一聲巨響在衆人耳邊炸開。
轟隆——
那石頭忽然便炸開了,不知道何處而來的強大氣流將那周圍的守軍四散衝開,撞在城牆之上,撞得東倒西歪。
碎磚頭四濺而去,砸得不少人頭破血流,在那巨響之後,衆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一段城牆,居然垮塌而下。
衆人目瞪口呆,見堅不可摧的城牆,竟然被那鐵石頭給撞‘跨’了!
轟隆隆——
碎磚頭混着泥土,帶着一段城牆跨了下去,還帶着幾個倒黴鬼兒一道落了下去,落地之後,一聲巨響,人已經沒了呼吸了。
與此同時,幾聲如此的巨響在蔓延,見那黑石頭落處,便是一陣驚天動地,似乎是有些人力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間便將那城牆給‘推到’!
巨響之後,便就是青煙升起的,渺渺茫茫,將這片城牆給包圍了起來,帶着幾許神秘,帶着幾許驚悚。
又忽然,城外想起震人發聵的整齊吼聲。
“天將下凡,苗城還不束手就擒!”
衆人恍然大悟,那力量,是武曲星的力量啊!
據說,武曲星能夠調動鬼軍,還能調動大力神來作戰,方纔那一陣巨響,肯定就是大力神出手了。
一出手,便能將那高不可攀的城牆給弄缺了幾個大口子!這力量,誰敢爭鋒?
苗城的城牆,在那黑色石頭的作用之下,破損情況嚴重,很多地方還在不斷地垮塌之中,嚇得那城牆之上的士兵紛紛往下潰逃。
守軍在那莫名的強大力量面前,終於是崩潰了。
軍心一潰,後果不堪設想,大批守軍從那城牆之上逃下去。
人與神鬥,那簡直是找死!
那新城主也是被嚇懵了,方纔一顆黑頭石頭在他不遠處爆炸了,此時那腦袋還在嗡嗡作響,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守軍已經潰不成軍,四處奔逃。
“都給我回來!”新城主大怒,拔劍斬了一個逃得歡快的,但是那守軍潰逃的趨勢還是沒能遏制住。
又一聲巨響起,居然是在那城門之處,那處飛沙走石,鬼哭狼嚎,似乎是什麼東西從天而降,往城門那處狠狠一踩,踩得驚天動地,踩得山河破碎,踩得那鄰近的衆人紛紛一個顫兒,等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城門已經破了個大洞。
夏軍的攻城錘幾乎是毫不費力地便將那破門給撞開了。
一大波夏軍涌了進來,新城主忙喝道:“守住城門,守住城門!我們五六萬人,怕他三萬人作甚?”
衆守軍硬着頭皮涌了上去,迎接那夏城來軍。
密密麻麻的苗城守軍,就算是壓也要壓死那夏軍。
兩軍即將對撞,夏軍之中,忽然飛出幾個黑壓壓的東西來,摔入了苗軍之中。
“又是黑色石頭!”
不知道是誰大喝了一聲,瞬間便驚奇了那苗軍的萬般驚恐,方纔那黑色石頭的威力他們可是領教了,連那堅不可摧的城牆都能像豆腐渣一般的摧毀,他們*之軀,如何能得保全。
轟隆——
數顆震天雷在那苗軍之中炸了,炸得人口到處翻飛,由於他們擠得密集,衝擊波一下子放倒了一大片人。
一個士兵被那衝擊波給震得坐到了地上,撞了身後的人,連鎖反應,那身後便倒了一大串。
忽然一個東西從天而降,那士兵將那東西接住了,低頭一看,赫然半邊血淋淋的腦袋。
“啊——”
那士兵嚇得一聲慘叫,起身便往後逃,踩踏了一衆身後的苗城守軍。
不斷有被炸飛的人體組織從天而降,激起了一陣驚天的恐懼,衆人擡頭,看見又有黑色的石頭從天而降……
巨響不斷,城門守軍再也沒有勇氣繼續戰鬥下去,紛紛潰逃,一部分逃不了,直接便投降了。
夏城週刊上說了,繳械不殺!
於是,先降帶動後降,一大批苗城士兵選擇了投降。
此時,司空絕已經騎着白馬,從那城門攻入,踩着斷臂殘肢,衝入了苗城之中,身後,便是他的三萬大軍。
苗城幾乎是全線潰退,城中苗疆高手是多,但是那又能如何?
見一個士兵,下一個蠱,蠱還沒鑽進去,人家的刀已經砍過來了。
苗疆高手放下毒煙,夏軍那邊,連忙帶上口罩;苗疆高手又放下毒蟲,一個手榴彈扔來,毒蟲嚇得滿地跑,見縫就鑽,一會兒便跑了個沒影兒。
一來二去,苗疆高手全線撤退,使出輕功,往城外逃去,這苗城,算是徹底放棄了。
新城主還在負隅頑抗,以爲自己的五六萬人,無論如何都不是司空絕能拿下的。
但是他實在是低估了夏軍的實力,更是高估了自己。
苗城士兵在那手榴彈的威懾之下,完全沒有反抗的勇氣,加上那神棍一聲吼,那司空絕便成了天神下凡,誰還敢反抗?幾乎是成批成批的投降。
最後,司空絕提劍,像個絞肉機般的殺入了苗城守軍之中,幾乎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利劍,連斬十幾人,終於是將那重重保護之下的苗城城主給一刀斬於劍下。
冷麪染血,長槍射光,反射出的盡是血一般的硃紅,司空絕手提苗城城主的首級,立在衆人面前,看着那恐懼不前苗軍,脣角忽然便勾起了一絲冷笑,像是一朵血紅色的毒花,伴隨着深深地恐懼紮根在衆人心底,衆人似乎又看見了幾年前,那名震中原的武安國七皇子。
嗜血,殘忍,真正視人命如草芥。
與那個時候的他不同的是,司空絕更強大了!
碧血沖天,冷戈眼前,廝殺和反抗在不間斷地上演,今日這苗城成了一片死亡之地。
戰鬥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當太陽光變得昏黃的時候,苗城已經全部投降了。
苗城,已經姓司空了!
司空絕用袖子將面上血跡擦乾淨了,走進了苗城之中,如今苗城士兵,被殲滅了少數,大部分都投降了。
苗疆毒仙門的高手全部撤走了,新城主被一刀斬首了,大小首領不是投誠就是被殺了。
都言司空絕是天神,苗城守軍如何還敢反抗。
夏軍接收了苗城,第二日,便有周邊小縣城裡面的人接連來投誠,整個局勢算是穩定住了,五毒教也沒有插手此事。
記者得到了最新消息,飛馬回了夏城之中,夏城週刊又開始緊鑼密鼓的撰稿,準備報道這一事情了。
司空絕在苗城之中停留了一夜,命令人下來將苗城秩序重新整頓,他便忙着回夏城了,說好的五日便回,便一定是五日,一日都不能遲了。
那奇形怪狀的東西也被搬進了苗城的城主府之中。
其實,那就是個加強版的拋石機,不過該了個名字,叫做投石機。
夏錦華設計的這種投石機是在宋朝後期纔出現的,代表了冷兵器時代最強大的兵器。
並且,她將火藥進行了一番改造之後,夏城的軍工廠已經能造出鐵鑄炮彈了。
這種炮彈的威力比震天雷更強大。
炮彈加上投石機,能遠距離進行炮彈的發射,給地方造成更大的傷害。
特別是這個時代的城牆,還沒有能防炮彈的功能,那城牆在炮彈面前,幾乎是豆腐渣般的,簡直一推就倒。
苗城拿得很順利,主要還是那炮彈的威力,幾炮彈下去,不僅僅是擠垮了苗城的物理防線,也擠垮了守軍的心裡防線,那防線一跨,苗城再無勝算。
雖然這是戰爭,但是夏錦華的意思是,能少用火藥還是少用,所以那炮彈,那震天雷,不過就是震懾效果,並沒有大規模使用。
司空絕星月兼程,趕回了夏城。
相比於苗城的戰火連天,夏城寧靜而平和,今年糧食豐收了,夏城百姓再也不用捱餓了,城主又打了勝仗,不僅是西城保住了,苗城也姓司空絕了,城中人民那幾乎是夾道歡迎司空絕。
司空絕卻不敢停留,一頓飛奔着回了城主府。
一回城主府,便發現城主府有所不同了,喜氣固然是有的,但是總感覺那喜氣比城主府之外的喜氣不同。
沒去夏城的雷神看見司空絕,首先便抱拳,道:“恭喜城主,賀喜城主。”
身邊大肚子的閻芳染也跟着道謝:“絕哥,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司空絕應付着,到處尋找夏錦華。
鎮守夏城的綠軍一號首領也出來:“恭喜城主,賀喜城主。”
“同喜同喜。”夏錦華又應付着,依舊是堅定不移地尋找夏錦華。
遇見冬奴,冬奴雙眼笑成了兩彎月牙:“恭喜城主,賀喜城主!”
“同喜同喜,夫人何在?”夏錦華忙問道,尋了半天也沒尋到夏錦華。
冬奴捂嘴一笑,道:“夫人和葫蘆娃出去採買新料子了。”
“買新料子作甚?”
“給小城主做新衣裳呢!”
“哪裡來的小城主?”
“自然是夫人肚子裡的小城主!”
“夫人肚子裡……”司空絕一時之間還沒明白那話兒,忽然,那雙眼閃過一陣絢爛的亮,人已飛奔出了城主府。
冬奴在身後喚道:“夫人去了朱雀區那處新綢緞莊了!”
衆人都看見那風塵僕僕歸來的城主,又風塵僕僕地出門了,騎着馬,趕到了朱雀區,尋到了綢緞莊,綢緞莊笑眯眯地道:“恭喜城主,賀喜城主飛,方纔城主夫人用的,可是小的這裡最好的綢緞,最是適合小少爺小小姐穿了。”
司空絕幾乎是遏制不住心頭的欣喜,順着那綢緞莊老闆的指點,往那衣裝去了。
衣裝老闆道:“恭喜城主,賀喜城主,夫人方纔採買了幾身女人那幾月穿的衣裳,往南面去了。”
司空絕連忙往那南面奔去,終於是在那街頭尋到了夏錦華。
她這個坐在街邊的小椅子上,陽光散落,成了一個金色的綢緞,披在她身上,似乎是染上了幾層金色的光輝。
她也看見司空絕了,回頭,對他一笑。
那一刻,司空絕雙眼一熱,心中又酸又熱,快步走向了夏錦華,一下子便將她擁入了懷中。
“娘子,他們說我要當爹了?”他聲音是難言的顫抖。
夏錦華重重地一點頭,“恩。”
司空絕笑了。
除了夏錦華,沒人知曉那個孩子對於他的意義。
……
苗城之事塵埃落定,夏城派出了人去接管苗城,爲苗城城主,但是歸屬於夏城管轄。
司空絕的力量一下子便壯大兩倍,成了澶州一股無法小覷的力量!
雁城之人前來道賀,其他城池也紛紛送來的賀貼。
但是司空絕卻忙得團團轉。
善後的事情,可是比那拿下城池還難!
接收了苗城,首先便要整頓苗城秩序,清點城主府的財務,熟悉苗城的操作方法,處理一些隱患問題。
將城主府理順之後,苗城守軍得全部整編。
還要給在戰爭之中犧牲的,無論是苗城還是夏城的士兵家屬都分發撫卹金。
衆人倒是疑惑不解了,居然還要給苗城人發撫卹金,實在是天下奇聞。
司空絕不僅是發了,還將每一戶的情況收集了起來,若是失去的是唯一勞動力,就接到城裡來,提供工作,若是實在是沒有能力工作的,城主府出錢養老。
這般做法,自然是爲了拉攏人心。
而這個時候,也是夏城週刊最忙的時候。
一會兒報道夏城拿下苗城之事的盛況,插圖一律都是仙俠畫風的司空絕。
今日報道:“苗夏兩城運河計劃啓動,最遲後年或實現兩城水路連通”。
明日又上:“苗城公租房計劃已經啓動,拆遷工作穩步進行之中。”
夏城週刊,已經改名成了夏城日報,一有大事情,立馬便報道而出,特別是苗城的事情。
人們通過報紙及時地瞭解了苗城的事情。
夏錦華一下子便拿下了苗城,不知道是多少勢力在暗中覬覦着,就想那還不穩定的苗城製造點東西出來,一時之間,城中留言紛飛,一會兒說司空絕殺人如麻,苗城人民完了。
一會兒又是,司空絕將掠奪苗城的資源,供給夏城的,而不管苗城的死活等等。
夏城不給予任何的闢謠,報紙造出。
苗城之中,也開了新的報社,髮型的《苗城日報》,時常傳遞一些正能量和扒皮新聞。
前幾天又將那劉在天給扒皮了一道。
這一次不扒他的風流韻事,單講他在位期間做下的各種天怨人怒的事情,報道名稱:“劉在天的十宗罪!”
將劉在天從頭到尾地扒了個完全,這人果真是幹了不少缺德事情,搜刮民脂民膏這種事情便不說了,劉在天有個喜好,喜歡獵豔。
所謂的獵豔,真真是獵豔。
他風流成性,不僅僅是有一大批私生子,和紅顏露水,還喜歡強搶民女。
他時常打馬去鄉下,說是視察,其實,是去打獵。
何謂打獵?
在山間遇上那漂亮村姑,便強要之,若是反抗,強要了便殺!
根據心腹交代,十幾年,他作案不知曉是多少起,慘案累累!
扒完劉在天,扒那做了幾天城主的倒黴新城主。
也是專扒各種吸取民脂民膏的事情。
苗城之中,掀起了一陣清算之風,要清算前兩任城主犯下的血案,並且對受害者進行補償。
清算完了前兩任,便開始進行對司空絕的專題採訪。
將司空絕的前半生,各種罪孽,各種功勳,做了一個客觀的羅列和對比,再對他本人進行了一系列的一對一採訪。
還是夏錦華自己親自做的採訪,撰寫四不像的新聞稿,請專業的人潤色,之後纔敢發佈。
那新聞稿之中,司空絕闡述了自己的觀點。
犯我中原,雖遠必誅!
殺蠻夷,他不後悔,那爲人詬病多人的人肉宴,他更不後悔!
一時之間,全城人民爲司空絕的鐵血和正義所感動,卻似乎是無人記得他曾經那殺人如麻的歲月。
各種謠言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便也不攻自破了。
兩城安定下來,各種報道都是關於苗城後續發展的,直到有一天,苗城和夏城報紙的頭條都變成了同一個。
正標題:城主夫人有喜,城主明年正式‘喜當爹’!
副標題:大夫斷言,此胎雙胞!
------題外話------
嗷嗚嗚嗚,下雨了,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