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唐門要離開了,唐淌還想着前幾天送了個榨汁機,夏錦華肯定還高興着,何不趁着離別,將她約出來吃個飯,增進一番感情?
唐淌堅信,世上沒有挖不動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夏錦華肯定願意跟自己回唐門做唐門夫人。
一切準備好了,酒樓的燭光晚餐位置都訂好了,唐淌準備着以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將夏錦華給約出來,沒想到,一出學院門,便見夏錦華氣沖沖地拿了他的榨汁機,扔了他一臉。
“去你麻痹的榨汁機!”
唐淌不明,這是怎麼了,前幾日不都還是好好的嗎?
檢查了一番那榨汁機,也還能正常運作。
唐門衆人也不知曉那是個什麼原因,一行人鬱悶地回了唐門。
什麼是回收再利用的唐門暗器?
言而言之,死人身上扣下來的暗器再回收利用。
唐門暗器例無虛發,一發便有一死,死了人之後,暗器當然還得回收,所以江湖衆人很少能見唐門暗器的真面目,因爲都被及時回收了。
有些材料比較珍貴的,回收之後,還得繼續用,一個款式用膩了,回爐再造,做成另外的暗器,再使用,再回收。
夏錦華的榨汁機裡面的幾枚刀片,原是一種叫做‘三轉奪命鏢’的東西,那暗器,三個刀片,成螺旋狀,打出之時,螺旋旋轉,若是入了人體,刀片會依舊成螺旋狀地深入骨血之中,造成無與倫比的傷害,令人只想當場自絕,一旦中了,那就是扎骨般的疼痛,不鑽骨,不罷休。
若是想拔出來,那非得挖掉一塊肉才行。
就是這麼一個陰毒的暗器,唐淌用膩了,去了毒,修磨得越發鋒利,然後做成了夏錦華榨汁機裡面的刀片……
夏錦華聞之,那幾乎是將前幾天喝的果汁全部吐了出來。
唐淌還一直不明白,夏錦華那是怎麼了,怎麼忽然一夜之間就變了臉了?卻不知,夏錦華殺了他的心都有!
當然,他不知道,唐門暗器回收利用的事情,對外雖然是秘密,但也瞞不過某些‘有心人’的探查。
某些有心人,便選擇了在某些比較深刻的時候,將此秘密不動聲色地告知了夏錦華,纔有了之後的事情,否則,夏錦華現在保不準還正樂呵地榨果汁喝。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夏錦華回府之後,想着那果汁,還一個勁兒地想吐,總覺得那果汁裡面什麼怪怪的東西,此時正在胃裡作祟。
原來竟然是殺人的!
天知道,那東西殺過多少人?
天又知道,那東西除了‘三轉奪命鏢’之外,又做過什麼東西?
鏟屎的鐵鍬?
司空絕端了香茶來,與夏錦華道:“來來來,喝口茶,事情已經過去了便不要想了,以後不用那唐門的東西便是了。”
夏錦華端了茶去喝,但還是覺得反胃。
司空絕還不忘道:“唐門雖然有錢,但實則摳門無比,金屬器具都是回收利用,利用再回收,循環使用,也不知道以前是個什麼骯髒玩意。”
“他媽的唐淌!”夏錦華怒從心來,咒罵連連。
就連那一聲愛稱‘糖糖’都沒了。
司空絕很是滿意,幫着夏錦華將那唐淌送來的什麼榨汁機、溜冰鞋一類的東西全部扔了,若是以前,夏錦華肯定是捨不得的。
但看着愛妻如今這噁心得青黑的臉色,他也怒,雖然他也喝了那果汁。
夏錦華只想吐,猛灌了幾口涼水下去,擡頭卻看見糙漢兩隻從自己眼前歡快地跑了過去,倒不是用腿跑,而是用狼跑。
最近糙漢兩隻正學走路,但走得不是特別安穩,還是得需要人扶着,司空絕給做了學步車,推着能走路,但他們似乎不愛玩那個,日日揪着狼走路。
府裡狼多,五狗子一家五口狼,日日隨着夏錦華去警犬隊裡面訓練,晚上也是一道回府來。
夏錦華還怕狼傷了孩子,讓狼避着孩子,但是發現,那糙漢似乎十分喜歡狼,只要府裡面有狼,兩隻便要折騰着去抱狼。
還各自認領了一隻來,夏小左每次一把就能揪住紅太狼,夏小右最是喜歡灰太狼,狼也乖巧,看見孩子來了,不跑不跳,認命地被折騰,被揪耳朵扯尾巴什麼的都習慣了,也不兇,溫順得像條狗。
糙漢兩隻天天揪着狼玩耍,久而久之,夏錦華也放下心了。
原來只看見糙漢扶着狼學走路,最近發現,也不知道那小短腿怎麼弄的,居然能爬上了狼背去。
灰太狼和紅太狼可都是快成年的公狼,而且大過一般狼,若是坐起來,都快有夏錦華高了,那糙漢兩隻坐在那狼背上,可想而知是有多嚇人。
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夏錦華差點嚇破膽了,若是摔下來,那還得了。
但司空絕卻一點不在意的模樣,見夏錦華要去阻止,他卻道:“孩兒身負馭狼一族的血脈,對於馭狼那是天生的,不必管他,每個馭狼族的孩兒都是在狼背上長大的。”
夏錦華還是有些擔心,卻見司空絕一步步地跟在狼身後,雙目隨時注意着那狼背上的孩兒,若是有意外,他能隨時出手。
這麼折騰一段時間,糙漢們已經適應了狼背上的顛簸,能穩穩地騎在上面,狼跑起來的時候,他們還知道伏低了身子來減少阻力。
果真是天生的嗎?
此時再看見那糙漢騎在狼背上歡快地跑着,夏錦華的目光卻緊隨着那穿着開襠褲的兩個四瓣光滑的小屁屁,糙漢伏低了身子,小屁股就朝天翹着,說不出的圓潤鮮嫩,正是有上前好生蹂躪一番的衝動。
但她關注的卻是,狼毛如此堅硬,小鳥如此稚嫩,要是磨壞了,以後還怎麼找媳婦兒?
夏錦華連媳婦兒都預定了一個了,可別到時候娶不上!
但明顯,她多慮了,小鳥保護得挺好。
糙漢想騎狼了,就墊腳去拍拍狼背,狼懂它的意思,馬上臥下來,便翻身上去,狼就站起來,馱着娃娃走兩步,當然,鳥鳥得保護好,司空絕可是都教過的。
司空絕給狼做了簡單的鞍韉,糙漢上去了,能坐得更穩了,狼也舒服。
他示範着如何爬上去,手抓哪裡,屁屁放哪裡,鳥鳥放哪裡,小腳放哪裡,怎麼剎車,怎麼轉彎,示範個一兩次,糙漢便都學會了,還知道不能在狼身上尿尿和便便。
夏錦華瞧着糙漢騎狼,眼中卻只有那四片光滑的小屁屁,那小小兩隻跟狼比起來,還是太小了。
果然,遺傳強大。
偶爾,夏錦華便問起:“在武安的時候,你肯定也馴過狼,你的狼呢?”
司空絕的笑容一滯,搖搖頭,道:“出逃的時候,落下了。”
夏錦華便也不再問了,當年他身邊的侍衛都失散,或者是死了,唯獨一個三狗子還跟隨着,想來若是有狼,怕是沒三狗子這麼好的命。
糙漢騎着兩匹狼,早已經樂成狗了。
爹孃打下的江山,還需要他們去繼承啊!
或許,今日這狼背上的兩團小鮮肉,明日便將君臨天下,騎着狼統帥大軍,那是何等的威風!
忽然,夏錦華又有了一個問題,幾乎是一躍而起。
“遭了,要是將來咱們的家產多了,孩兒們分不均,打架了怎麼辦?”
自古以來,親兄弟之間爭皇位爭得你死我活的事情也不少,現在他們還小,不懂事,若是將來,司空絕打了天下,成了皇帝,怕是不好分家產啊!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打得你死我活的。
司空絕笑笑,從狼背上將孩子抱了下來,道:“誰是皇,誰是王,便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糙漢對着夏錦華笑得歡快,露出了兩顆稚嫩的新芽。
夏錦華卻陷入了沉思……
家產的事情先不慌了,那媳婦兒的事情還沒解決,夏錦華才只要到了一個小公主,另一個糙漢還沒着落,葫蘆娃也生了,但是個帶吧的,夏錦華已經將目光瞄準了雷神的女兒。
可惜,閻芳染對這娃娃親的事情不怎麼樂意,見到夏錦華的糙漢,就連忙把自家女兒藏起來,好似怕那糙漢對她家女兒如何如何是的。
爲了兒砸,夏錦華也是操碎了心了。
很快,學院放假了,大多數學生都走了,只剩下一些實在是對那武林大會沒什麼*的學員還在學習,有些四海爲家的學員便都是在學院之中過年。
夏錦華夫妻倆也準備着要去武林大會看看,將糙漢留在府中讓丫鬟照看着,府中高手衆多,安全問題也不用擔心了。
五狗子一家也要跟着去,夏錦華還貼心地將灰太狼和紅太狼留在府中陪伴孩兒。
但糙漢似乎爹孃要出差,而且又不帶他們玩,等他們收拾着準備出發的時候,一齊哭成了狗,死死拽着夏錦華和司空絕的褲腿不放。
司空絕忙抱着哄道:“爹爹就去幾日,幾日之後一定回來,給你和小弟帶好吃的。”
糙漢哭得閉不攏嘴兒,鼻涕眼淚口水一齊掉,“嗚嗚嗚,嗲嗲!”
無論如何,就是抱着大腿不放,雙足並用,抱着司空絕,他走一步,糙漢就被拖着一步,那模樣委屈得令人心碎,精巧的小臉蛋都扭曲成包子了,夏錦華心軟無法了,看了看司空絕,司空絕也只好哄着:“好好好,跟爹爹一道去。”
糙漢這纔不哭了。
一家四口出發,五狗子一家、四狗子一家、三狗子一鼠隨行,另外夏錦華調教出來的警犬隊也跟着,還有夏城的高手,和一些在夏城學院裡面學習,但不屬於任何門派的遊俠,一行百人,浩浩蕩蕩。
因爲多了兩隻計劃外的糙漢,夏錦華不得不坐馬車了,馬車之中,孩兒上躥下跳,高興得實在是不行了,還抱着扭成一團,一會兒叫聲‘嗲’,一會兒叫聲‘媽’。
司空絕騎馬而行,夏錦華坐在馬車之中帶着孩子。
忽然,那夏小左擡頭,脆生生地喊了一句:“媽媽!”
那方纔還暈暈欲睡的夏錦華頓時來了精神,喜上眉梢,“兒子,叫媽媽做什麼?”
“嘻嘻嘻——”夏小左捂着臉笑,笑得滾成一團,小腳丫子踢到了弟弟的臉上。
夏錦華實在是喜歡孩子,將孩子抱來懷中,一左一右地抱着,親親這個,再親親那個。
這是她和司空絕愛情的結晶啊!
“嗷嗚!”
灰太狼一聲叫,鑽進了馬車裡面,糙漢樂了,興奮地擁上去,揉耳朵,揪尾巴,玩爪子,不亦樂乎的模樣,灰太狼無言地任他們折騰,偶爾還朝夏錦華露出個無奈的眼神來。
夏錦華滿眼的都是慈愛,摸摸浪頭,再摸摸孩子頭。
猶記得灰太狼落地的時候,還是小小的一隻,被她放在襁褓裡面逗着,它還睜眼瞧她,那眼神軟軟嫩嫩的,別提多可愛了,如今,都幾年過去了,灰太狼都長成大狼了,也不知道自家的糙漢,什麼時候才能長成大人……
本次武林大會在那通天教之中舉行,通天教位於澶州的中心的倪雲山之上,風景宜人,氣候適宜,是一處絕對的寶地,正所謂人傑地靈,那地方在這百年時間之中,出了不少名震古今的高手,就說當代掌門人龍搖尾也是個十分了不得的人物,自創了一套劍法,名爲‘神龍搖尾’,他便以此爲姓名,名震澶州武林。
但是據考證,龍搖尾本命龍七蛋,澶州這地方連連征戰,百姓時常是流離失所,加上醫療、糧食等方面的問題,孩子很容易的夭折,澶州人便篤信賤命好養活,一般孩子出生,特別是男童,必須得取一個賤命,如此閻王爺纔不收,或者是男取女名,閻王爺重男輕女,不喜女子,錯將男童認作女,便不來收了。
武林人士的爹孃也是一樣,某些人出來行走江湖若是不自己取個什麼牛叉轟轟的名字,那根本是無法立足的。
“現在江湖中人,習武之前,用乳名,入門之後,師傅也會以輩分重新取一個名字方便叫喚,等步入江湖之後,還可能自己另外取一個綽號,如此這般。”
司空絕一邊往那火堆裡面添柴,一邊道。
去那山莊還得好幾日的路程,晚間,衆人停下來,選了個位置好有水源的地方宿營,司空絕便與夏錦華說起了那江湖之中的名人軼事。
今日正說到那龍擺尾。
“那登記戶籍是用哪一個名字呢?”夏錦華不由得擔心地道。
司空絕搖頭,“有些遊俠不服管束,基本沒有戶籍,若是有戶籍,多半也是用了爹孃取的乳名。”
夏錦華不由得笑了,這澶州的武林果真是有趣。
司空絕又說道:“那龍擺尾有個兒子,綽號‘一龍銜劍’,其劍術了得,秉承其父,已經在江湖之中闖出了名頭來了,已經有人言道龍擺尾是要將通天教掌門人之位傳給那兒子了,不出意外,此次武林大會會有消息。”
“那‘龍擺尾’的兒子,會叫什麼名字呢?”夏錦華倒是好奇這個了。
司空絕往那火堆裡面添柴,將火堆燒旺了,烤得人只想流汗,火堆上吊着鍋子,正在煮些肉吃。
他繼續凱凱而談,“龍家三代單傳,就這麼一個兒子,龍擺尾示視若上明珠,後得高人指點,得一賤命‘龍翠花’。”
夏錦華聽之,笑得前仰後合。
“掌上明珠龍翠花,哈哈哈——”
果真是貼切。
夏錦華實在是無法想象,一二五大三粗的公子,叫那龍翠花該是何等的微妙。
司空絕見夏錦華笑得如此開懷,他也樂,連帶着兩隻糙漢也樂,他用勺子將那鍋裡的肉攪動了一番,又道:“不過現在已經不是龍翠花了,習武之後,按照那通天教之中的輩分排位,與他取名‘龍驚水’,可是那通天教的少門主,掌管劍宗事宜,還敢再叫一聲‘翠花’?”
“到了通天教,一定引我去見見龍翠花。”夏錦華樂着。
鍋中湯好了,司空絕去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邊涼着,夏錦華回首,看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兩隻正吃手指的糙漢,這倆娃果真是雙胞胎,做什麼都得同步,拉屎、撒尿,甚至連哭鬧都是一起得,她將那手指從嘴巴里拿了出來,忽然道:“那咱們的小左小右,以後是不是也得取個什麼牛叉轟轟的名字呢?”
司空夏左,司空夏右,夏錦華一時腦抽取出來的,現在看來,還真是委屈了這兩個娃娃了。
司空絕一邊吹着那湯上的熱氣,邊道:“不用,這名字挺好。”
夫人取的,誰敢說一聲不好?
夏錦華逗逗娃,便和司空絕一起,一人抱了一個,小心翼翼地餵食。
忽然,夏錦華又擡頭問道:“此次武林大會,那幾個城池的城主可曾會去?”
“定然會去,不僅是他們會去,此乃武林頭等大事情,就算是城池之間平日有所摩擦,城主在這個時候也要平息戰火,前去赴會。”
如此看來,那武林大會甚至已經超越了城池,或者說,澶州就是武林勢力操作的地方,城池不過只是表象,武林的事情,大過一切。
未料,司空絕又道:“不僅是澶州的武林勢力要去,甚至是整個中原武林的頭臉人物都要去。”
“那中原四國之人也會來?”
曾經的三國,如今的四國,正打成一鍋漿糊了,難道他們的人也要來?
不知道爲何,夏錦華感覺司空絕似乎是冷笑了一聲:“武林大會,羣豪匯聚,這陣容放在任何一個國度,都是統治者所不能允許的,以故不服管束的武林人士被多番驅趕,屠殺,不得已,逃到了這麼一個三不管的地方來,苟延殘喘了百年,纔有如今的盛況,那四國之中,武林勢力基本已經被肅清了,但還是有漏網之魚,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小魚,和武林大會是中原武林的盛會,他們自然也是會來的。”
夏錦華準確地抓住了其中幾個關鍵的字眼,‘不服管束’、‘漏網之魚’。
她說出心中猜測:“也就是說,這些四國之中來的武林勢力,是皇室派遣。”
司空絕寵溺一笑:“若想在中原四國之中生存下去,不歸順肯定是不可能的,每個國度都有武林的存在,這些武林勢力若是不服管束,那隻能是一死!”
夏錦華對這些事情實在是感興趣的很,“皇室要這些武林勢力有何作用?”
“管束武林,處理江湖之事,爲軍隊培養高手,爲皇室培養暗衛。”
說起這個,在一邊聽牆角的南極北極葫蘆娃鋼鐵俠等人深有體會,因爲他們就是由皇家培養而出的高手。
就連司空絕本人也是。
武安先皇將江湖之中的一些高手蒐羅到了一處,組建了一個特殊機構,培養皇子,爲皇家培養死士高手,爲軍隊輸送人才,處理本國之類的江湖事宜,平衡武林力量,防止武林力量過大而威脅到皇權。
這機構一般都是掌控在皇帝本人手中,若是誰能得到這機構的掌控權,便就是間接地控制了本國武林、暗衛、皇家死士,甚至是軍隊。
夏錦華聽得心花怒放,催促着司空絕講更多。
司空絕似乎是累了,讓北極繼續,北極最近喜得一帶把兒的,正是春風得意,說起話來,也多了幾分不一樣的英氣。
“武安自建國之初,便耗費人力物力,建‘黑衣衛’,所謂黑衣衛,是一個龐大的組織,高手無數,一出世便將武安武林進行了一番大清洗,其手段之狠辣,令人聞風喪膽,我與南極便在黑衣衛之中受過訓。”
說起那受訓的日子,北極便不由得渾身一冷。
當初來夏城偷走假貨的人武安勢力,便就是那黑衣衛了。
葫蘆娃也說起了蒼洱武林之事:“蒼洱見過之初,建護騰龍寺,統御江湖,我自小就是在騰龍寺之中長大,騰龍寺之中受訓的都是皇家死士,另有武將之子,當年閻羅世子曾與我一同受訓。”
夏錦華聽得驚奇了,高興得很,忙問道:“那傲來國呢?”
司空絕正想說,忽然間整個營地一陣寂靜,一陣馬蹄之聲由遠及近,大道之上,來了一羣人,足足數百,但只是路過,與營地擦肩而過。
見那一羣人,裝束一致,行事非同一般,領頭之人更是高深莫測,夏錦華也不禁閉嘴了。
等他們走遠了,夏錦華才問道:“那是何方門派?”
司空絕笑了一聲,道:“傲來‘龍入海’。”
一個武林大會,四國之人或許都將會現身,那這便就是不是一般的江湖紛爭了,司空絕望着那‘龍入海’離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而夏錦華卻只想着龍翠花……
------題外話------
嗷嗷嗷嗷,老砸今天又是踩點,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