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整個身子沒有了主心骨一樣,直接坐到了地上,他這話就是已經相信了慕逸念不是他的兒子了,那今天是連她最後的希望都要破滅了呀!
“老爺,大少爺帶來了。”慕逸念是被兩下奴才給架着來的,看他醉成那樣不知道昨晚喝了多少,看他睡的那麼香甜,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等到睜開眼會是個這樣的情況吧!
“念兒,念兒,你快醒醒呀!”柳姨娘爬到慕逸念身邊,可是不管她怎麼叫怎麼用力搖對於慕逸念來說是一點用也沒有,他還是在繼續睡着,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就是有一個三歲孩子拿把刀來都能把他給殺了。慕國震就這樣一直盯着慕逸念,他怎麼也不相信自己養了二十幾年,叫了自己二十幾年爹的兒子居然不是他的,看着他這個樣子,再想到跟剛剛外面那張有些吻合的臉,慕國震的怒氣由心而生。
“去,拿水來給我把他潑醒”
“不,不要,老爺,這樣念兒會生病的。”
“把柳姨娘給我拉開”慕國震沒有看柳姨娘,也不管現在是什麼天氣,他只是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慕曉雪看着現在的柳姨娘,滿臉的狼狽,那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她也知道了吧!就像剛剛四姨娘,她怎麼就沒有考慮過現在的天氣對於一個懷着身孕的人來說用冷水也是會生病的呢?她現在也償到了四姨娘剛剛的感受了吧!
“雪兒,雪兒,你快求求你爹,你哥現在喝多了,就算是潑也是不潑不醒呀!”柳姨娘見慕國震那裡沒有辦法就把方向轉向了慕曉雪。
“姨娘,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你也看到爹現在很生氣,再說不管是誰看到那樣的信也會生氣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大哥到底是不是爹的兒子。”慕曉雪覺得她真的是好笑,她怎麼會想着自己會幫她呢?自己沒有再狠踩她兩腳就不錯了。不過慕曉雪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她擔心慕國震受不了,所以她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就沒有再有所行動了,要不柳姨娘早就死的很難看了。
“老四,你幫我求求老爺吧!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但是念兒沒有錯呀!你幫幫我吧!幫我跟老爺求求情。”柳姨娘轉向四姨娘,總之現在只要誰能幫要她怎麼樣都行。
“這…”四姨娘看着柳姨娘這樣子也覺得她可憐,但是看了看生所的慕國震,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因爲她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不是隻是有人闖進了她的房間嗎?現在怎麼又把他們牽扯進來了,那信上到底寫了什麼呀!
“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柳姨娘見四姨娘沒有直接拒絕以爲自己還有希望,所以就加了把勁,在四姨娘面前裝的更可憐。
“老爺…”
“老四,你什麼也不用說,今天的事誰求情也沒有用,等下你就會知道這到底是爲什麼了。”四姨娘還纔剛開口就被慕國震給阻止了,意思是有些事她不知道,但是她很快就會知道的。
“啊!啊…誰,誰這麼大膽子,敢對本少爺這樣,是不想活了嗎?”被冷水潑過的慕逸念一下子嚇醒了,他還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說出的話真的是跟惡霸沒什麼區別。
“這…你們是誰,你…你們…呵呵!還要美娘子,哈哈…來,到本少爺這邊來…”慕逸念搖搖晃晃的,胡亂的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不停的轉着圈,看到好多陌生的人,然後當他轉到慕曉雪的方向的時候,她居然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現在還沒有確定他是不是慕國震的兒子,但是在外人眼裡他都是慕府的大少爺慕曉雪的哥哥,他說出這樣的話就是違背論理。
“混帳東西,啪!”慕國震上前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把本來就搖搖晃晃的慕逸念打的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還是倒到了地上。
“念兒,來,娘看看,你沒有沒有受傷呀!”
“我沒事,你起開。”慕逸念將柳姨娘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地上,一點也不領她的情。
“念兒…”柳姨娘有些撕心裂肺的叫出了慕逸唸的名字,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她那麼寵愛有加的兒子有一點會這樣對他吧!
慕曉雪看着此刻的柳姨娘,有那麼一刻她還挺同情她的,現在她很相信那句話“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用這句話來描繪此時的柳姨娘再合適不過了。她是可憐,但是她更可恨,她這也算是得到報應了吧!其實今天的慕逸念會是這樣子除了基因問題以外,更多的是怪柳姨娘自己。如果不是她一直寵着他慣着他,以爲她是相府的老大,以後就一定是相府的繼承人,對他從來不嚴加管教,纔會造成今天的慕逸念,纔會有她自己今天的後果,就算她再可憐也是沒有可憐她的。
“你爲什麼打我,你是誰呀!”慕逸念不知道是酒還沒有醒了,還是真的故意氣慕國震的。
“你不是說不要我了嗎?你爲什麼要打我,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慕逸念嘴不停的念念叨叨,看樣子他是認出了慕國震了,只是在爲之前慕國震將他趕了出去而心有不甘。
“來,美娘子,我們接着喝,今晚爺就由你來伺候了。”慕逸念說着就伸手去拉慕曉雪。
“啪,啪”慕國震又是兩巴掌,他這樣子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動他的女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都覺得丟人呀!
慕曉雪心想還好慕國震攔的快,要不他那個手伸過來她就能讓他那個手廢了,不但廢了,還讓他廢了找不到原因。不是慕曉雪說大話,以她現在的能力就有這個可能,她都已經準備好了,只是慕國震給阻攔了。他應該感謝他纔是,只是讓他受了兩巴掌,慕曉雪知道慕國震這也是關心她,怕她受到傷害,所以心裡還是挺感動的。
“老爺,五十大板已經打完了。”這時候外面的杖責聲也沒有了,不過慘叫聲還是沒有停,嘴裡不知道在說什麼,可能是因爲太痛,也可能是傷的不輕,總之沒有人能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