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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公子,你有一個很愛你的人啊。”
看着公孫瑾,皇上淺淺的笑了,在看着安諾的時候,眼神淺淺的笑道:“你是第一個這般不避諱自己奴婢而又和主子這般明目張膽愛戀的人,不過……朕還是很好奇,既然你們已經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那麼……爲什麼他沒有娶你。”
看着安諾,皇上的眼神再次的凌厲了起來,安諾輕聲一笑道:“皇上果然明察秋毫,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娶我,正如皇上所言,我是奴婢,雖然我在皇上面前這般坦然,但是面對自己的主子,安諾心中始終是有尊卑之分的,所以這些年來,安諾心中一直都有一個結,這個結不解開,安諾心中難安。”
“哦?原來是這樣。”
看着安諾,皇上點了點頭,笑道:“不過這般的理由,是否太過牽強了一些呢?”
“皇上,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是當年我的遲疑讓安諾心中有了一個結,當年安諾喜歡我,但是當時我剛剛休妻,並沒有接受安諾,所以這些年來,安諾心中對我有所誤會,還望皇上明察。”
看着公孫瑾急忙爲安諾辯護的樣子,皇上笑了笑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麼朕今天就給你們賜婚,下個月三號,就是你們的大喜之日,你們兩位看怎麼樣?”
聽了皇上的話,安諾和公孫瑾同時震驚了,公孫瑾看了看安諾,緊接着欣喜的跪在地上:“多謝皇上成全。”
安諾反應過來了,也是直接在地上磕了一個頭道:“多謝皇上成全。”
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公孫瑾說道:“其實朕今天前來,還有一件事情希望公孫公子能夠爲朕解惑的。”
“公孫公子不必緊張,先坐吧。”
聽到皇上說這句話,公孫瑾這才緩緩坐了下來,知道這是進入了正題,說完之後,皇上讓身邊的王公公將那份奏摺給了公孫瑾,當公孫瑾看完這個奏摺之後,公孫瑾輕聲的笑了笑道:“這些人還真是會倒打一耙錒。”
聽到公孫瑾說這句話,皇上看着公孫瑾問道:“公孫公子何出此言?”
公孫瑾淺淺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皇上的話,而是喚道:“管家,將這些天來我們給西北戰士的那些賬本拿過來。”
“是,公子。”
不過片刻,一個身穿灰色長衫的管家便將一疊厚厚的賬本拿了進來,皇上看着這些賬本,有些疑惑,公孫瑾拿過賬本,將賬本翻出,遞道皇上面前道:“皇上請看,這些都是公孫家這段時間對西北戰士的貢獻,不瞞皇上,我公孫家之所以能夠成爲靖國的首富,是在每一個城鎮都有屬於我們公孫家獨有的錢莊以及產業的,所以我們給戰士們的這些東西有多少,數量是多少,我們心中都是清清楚楚的,之前我們給到戰士們的有很多都是銀票還有少量的物資,當然這些銀票我們有時候無法去購買的,財政大臣可以去購買,這些錢財用來主要就是用來購買武器裝備上面。”
“恩。”皇上點了點頭。
“但是皇上您看,這些錢財按照道理購買西北戰士的武器肯定是足夠了,戰爭所需要的東西我不相信還有關稅這種東西,所以這些東西都是能夠完完整整的送到西北的,但是現在……這些大臣卻告訴我說這些東西只能夠購買一般的物資,剩下的錢不夠。”
皇上聽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有寫不太好了,國家現在戰事這麼吃緊,沒想到還有人想要發戰爭財,中飽私囊,要是換做平日裡,只要沒有太大過錯,還是能夠被原諒的,但是皇上沒想到在這個非常時期,還有人這樣做,這簡直就是在打皇上的臉。
今天自己來詢問這件事情,其實也是想弄明白,順便想要讓公孫家再次去給西北的戰士送物資。
“皇上,我公孫家做生意這麼多年,這些錢能夠買到多少東西,我們都心知肚明,所以從上一次財政大臣過來跟我們要東西的時候,我們就說不給了,並且我有明確的告訴財政大臣,從今以後,西北戰事需要的所有的後勤物資,我們會用我們公孫家的運輸方式直接勻速到西北,而不會經過任何官員的手中。。”
聽到公孫家的做法的時候,皇上整個人看着公孫瑾的時候是越發的滿意了,別人並不是不願意給,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給到西北戰士這些東西。
有了這樣的一些話,皇上也算是聽明白了,對着公孫瑾點頭道:“公孫公子果然大人大量,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嚴肅的處理,不知公孫公子能否將您手中的賬本給我,我也好去調查清楚。”
公孫瑾點頭道:“這是當然。”
說完之後,公孫瑾毫不避諱的將這些東西遞給了皇上,皇上淺笑道:“既然今天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那麼朕也就不打擾了,下午我會讓王公公給你們送聖旨過來,下月初三你大婚的日子,還有……從今以後有關西北戰士的物質運輸,全部交給你公孫家族全權處理,任何關口要是有任何敢攔你們的人,一律殺無赦。”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皇上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陰狠,公孫瑾點頭,微微躬身,恭送了皇上,而皇上出了公孫府,看着手中的賬本,手撰的緊緊的,很明顯是被氣的不輕啊。
而這個時候財政大臣剛從自己的府中趕了過來,剛趕過來就看見皇上一臉難看的表情,連忙跑到皇上身邊跪了下去。
“微臣參見皇上。”
皇上點了點頭,看着財政大臣說道:“愛卿啊,跟朕回宮吧,有些事情,朕需要問問你,看看你是什麼樣的看法。”
聽着皇上綿裡藏針的話,財政大臣哪裡還不知道皇上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了,只能恭敬的說道:“是,皇上。”
跟着皇上的龍攆,財政大臣這一路上走着,後背都浸出了一絲冷汗,望着自己身後公孫家的大門,財政大臣只覺得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要保不住烏紗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