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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蓉一臉在這外面守了好幾天,江成雨都沒有要放人進去的意思,黎蓉每次來都帶着一個食盒,說是送給江成雨吃的東西,只是衙門的人從來都不拿進去,按照江成雨的話說……自己是不會拿老百姓的一分一毫的。
這話說完,黎蓉自己都被噎住了,這東西算是什麼一分一毫啊,頂多算是自己的一點小小心意,她是萬萬沒想到,這江成雨居然這般冷血,一時之間,居然也不知道該用何種方法了。
而沒過多久,這衢寧縣卻是出事了,城北的一個老人死在了家中,但是這老人卻並不是老死的,而是被謀殺的。這樁案子被老人的兒子報了案,江成雨接到案子之後馬上就出門了,沒想到黎蓉馬上就撲了過去,只是還沒靠近江成雨的時候,就被江成雨身邊的侍衛攔住了,江成雨厭惡的看了一眼黎蓉,黎蓉慌忙到:“江大人,我是來拜師的。”
江成雨沒有理會她,倒是邊上的一羣人在看着黎蓉的模樣的時候從原本的同情變得微微有些古怪了起來。
江成雨冷冷的說道:“攔着她,別讓她搗亂。”
說完之後,江成雨便隨着手下去到了現場。
到了現場之後,江成雨整個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封鎖現場。”說完之後,站在外面的衙役就將外面的百姓完全擋在了外面,江成雨看着這裡面的腳印,面色有些陰沉的說道:“以後再遇到這種命案現場,第一時間記得封鎖現場,現場的痕跡已經被損毀的差不多了。”
幸好屍體還在,江成雨看了看屍體,身邊跟着一名仵作。
江成雨看着仵作問道:“死因是什麼?”
“大人請看,死者的頭部遭受到了重擊,致命傷應該是頭部擊打所致。”
“兇器呢?”
“還沒找到!”
“還有什麼其他發現嗎?”
仵作輕輕搖頭道:“暫時沒有其他發現,具體的需要帶回去檢驗。”
江成雨揮了揮手道:“我看看。”
“大人……”
仵作似乎想攔着江成雨,但是江成雨此時已經開始檢查了,老太太身上的確是沒有其他的傷痕,只有這一個擊打的痕跡,江成雨看了看被擊打的痕跡,看起來像是一個圓形的東西,但是卻並不大,她想了想,又看了看,讓外面的男子先退出去,然後解開老太太的衣服,看了看身上,乾淨整潔,這老太太也是一個看起來洗愛乾淨的人,指甲修剪整齊,再看看這家中劇組的宅院,也算是家中殷實。
看了看,江成雨叫了一聲:“塵哥,記錄。”
這時從這羣侍衛中走出來了一個身穿鎧甲的男子,拿出紙和筆看着江成雨。
“頭部收到重擊,兇器類似於一個半徑2CM的圓形物品,沒有反抗的跡象,推測是這認識兇手,並且很是熟悉,兇手是從背後擊打,門開着,表示兇手沒有任何防備,桌上的茶有兩杯,都喝了一半,表示兩人之間有過交談,兇器保留,將老太太最近做過的事情還有平日裡交好的人詢問一下。”
這仵作看着江成雨,眼睛微微一變,沒想到這江成雨居然並不像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只是簡單的看了一遍,就能夠查探到這些線索,實在是不簡單,再加上之前這屋子裡面其實已經被人給毀的差不多了,能夠簡單的看出一些,儘管並不全面,但是至少相比起之前的餘維楊,已經好上太多了,甚至以前……餘維楊根本就不會關心這些事情,所以纔會就經常命案現場經常被破壞的情況。
“收隊,留兩個人在這裡看守,塵哥,帶幾個人去附近盤問,問完了之後將資料帶回來,我還有些其他事情。”
江成雨安排很是合理,這些人在看着江成雨這般快速的處理了這裡之後,這些百姓在看着江成雨的時候眼神都有了些許的不一樣了,也許……這個大人當真是他們的福星也不一定啊。
而被江成雨叫做塵哥的男子,叫了幾個人,直接讓這家中的兒子找了自己母親平日裡比較要好的幾位妯娌,以及他們自己的家人詢問了起來。
單獨詢問,這些人還是第一次被這樣詢問,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但是塵哥還是很會照顧這些人的心思,倒了杯茶,放緩了態度和語氣,這些人也就慢慢的開始說道:“其實這老太太也算是一個比較厲害的角色了,您看看這大院子,您以爲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嗎!還是她那幾個兒子有本事?都不是,這是老太太自己掙得。”
這是其中一個鄰居說着。
“哦?老太太是靠什麼掙得?”塵哥繼續問道。
“老太太這年輕的時候啊,在我們這裡,這做衣服的手藝可是一絕啊,這好多人不遠千里都只是爲了來讓萊太太幫忙做一件衣服,老太太就是憑藉着這個手藝,在十里八鄉那都是出了名的,老太太會做衣服,但是這兩個兒子兒媳婦可沒什麼本事,這些年來要不是靠着老太太,哪兒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啊、”
“這還有人說啊……這就是老太太年事已高了,做不了衣服了,所以這其實就是這家裡的人自己乾的啊。”
塵哥笑了笑,沒說話,緊接着又開始詢問下一個人了。
“我聽說老太太這做衣服的手藝很好,你們這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嗎?”
“是知道啊,只是在這老太太一個月只做一件,要價二十兩,這一般人啊……可給不起這樣的價格啊。”
“不過啊……我聽說這老太太有意想找個傳人,聽說這兩個兒媳婦都在爭相討好老太太,估計啊……就是想學習這手藝呢,只是我聽說啊……這老太太極爲的刁鑽,這兩個媳婦,愣是一個都不交好像。之前啊,我還聽見他們家媳婦抱怨呢,說老太太吃裡扒外,要我說啊,老太太不交是對的,這兩個媳婦啊,一肚子壞水,沒憋着什麼好屁。”有一個人對着塵哥說着。
塵哥都記錄了下來,繼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