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很多外人眼中,都覺得是蕭疏月佔了很大的便宜,但是站在軒轅傾的角度上來說,如果不是蕭疏月,其實也不會有今天的軒轅傾了。
無論是從當初大皇子和二皇子的謀反,還是到今天的攝政王,這一切都是因爲蕭疏月想要,所以軒轅傾才做到這個位置的,軒轅傾其實一心向往自由,這一點在溧陽公主和他共事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出來了,甚至不只是溧陽公主,整個朝廷,都知道軒轅傾其實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怕麻煩的一個人,但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因爲蕭疏月,而真正的成爲了他們心中的頂樑柱,支撐起了一個國家。
但是現在蕭疏月更是爲了這個國家失蹤了,你說蕭疏月冒失嗎?還是很冒失的,畢竟現在自己懷着孕,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也應該相信靖國,能夠生存這麼多年的國家不會一點手段都沒有的,但是蕭疏月習慣了相信自己,習慣了讓別人躲在她的背後,所以纔會有了今天這一幕。
“其實我心中挺生氣了,我生氣當時她離開的時候,我沒攔着她,我只是生氣的和她冷戰,現在想想,我應該抱抱她,勸勸她,說不定現在她還在我的身邊。”說到這裡,軒轅傾有些諷刺的笑了笑,像是在自嘲一般。
白鳳走出來道:“別擔心了,你應該相信她,她要是有事的話,現在就不會是失蹤的狀態了,而是應該找到她的屍體了,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說明她一個人過得很好,只是肯定是有什麼原因不能出現或者被耽擱了。”
白鳳也說不出什麼安慰人的話,但是這段話卻是說的很好的,幾乎說道軒轅傾的心坎裡面去了,點了點頭道:“對,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不是她不說,而是她不能說啊。”
“對了,極北荒原,現在我們應該處理極北荒原的事情了,要不是因爲之前月兒的事情,極北荒原也不會被驚動,所以現在我們要處理極北荒原的事情,對,沒錯,這肯定就是月兒的想法。”
想到這裡,軒轅傾幾乎馬上行動了起來,畢竟軒轅傾知道了行動方案,行動起來也是正常的行爲。
只是這極北荒原到底要怎麼處理呢?
想了許久,軒轅傾似乎都沒有想出什麼方案。
“莫長老,我們呆在這裡做什麼?現在師叔都已經失蹤了,我們到底要做什麼啊?我們現在呆在這裡,還被人監視着,說是出來討回公道,結果我們現在都已經回不去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在看着坐在主位上的意味長老,臉上滿是憤憤不平的模樣,而這名長老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男子,淡淡說道:“你要是覺得在這裡呆着沒意思,你可以選擇回去,這次帶你們出來,是讓你們增長見聞的,但是你們要是真的將這靖國的鐵騎給迎了過去,我敢保證,整個極北荒原的人,沒有人會在將你當成朋友,而只會將你當成仇人,因爲是你才害的他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聽到這莫長老的話,這幾位晚輩都有些臉色難看起來,曾幾何時,在這京城之中,他們也曾囂張了一段時間,在這京城之中,誰要是惹他們,也能將這羣人給打的大氣不敢喘。
但是現在,他們卻是有一種被人將他們綁在身上吊打,但是他們卻完全不敢動彈的感覺,憋屈嗎?很憋屈,但是那又如何?
這段時間,整個京城都處於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當然了,這和蕭疏月是有一定的關係的,畢竟蕭疏月沒被找到,這極北荒原的人一天都不得安生。
而現在,軒轅傾幾乎天天都找人去找極北荒原的人的麻煩,但是難得的是這羣人居然都忍了下來,都說這江湖中人脾氣火爆,一言不合就開打,但是軒轅傾卻愣是在這羣人身上感受到了綠毛龜的氣質,實在是讓人也有些無語。
軒轅傾無奈,這些人不願意犯錯誤,軒轅傾只能想一些辦法,要讓他們滾出京城了,並且這件事情本身就不是朝廷的錯,畢竟濫殺無辜,這些事情本身就是犯法的,你倒是說出了你有理的事情出來啊。
而藍深卻始終覺得蕭疏月是躲起來了,只是卻連消息都不給他們,實在是讓學藍深恨得有些牙癢癢。
當然了,雖然不滿,但是這沒有消息讓人擔憂的心情也是格外的讓人焦慮。
所以一向淡定的藍深,在這段時間都有些摔桌子發脾氣的意思,要不是明月還在他身邊帶着,怕是身邊都沒有人敢待在他的身邊了。
“喲,打了人,就想走了嗎?”京城大街上,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少年看着這羣身穿白袍的少男少女,臉上帶着不屑的表情,看着在地上躺着人,先是讓人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這被打的是一個紈絝二代,雖然從蕭疏月來了之後,這些所謂的紈絝子弟都已經被打怕了,但是那也只是在蕭疏月還在的時候,現在蕭疏月不在了,這羣熊孩子就又出來造作了,只是這次他們出來可都是受命於天的,所以他們造作起來毫無壓力,有人給他們撐腰啊。
但是沒想到這羣人下手還真是挺狠的,這身穿黑袍的少年名叫林放,是林尚書的獨子,當初在蕭疏月還沒來的時候,囂張跋扈在這整個京城都是出了名的,然而現在卻是直接惹了這極北荒原的幾個人。
要知道當初蕭疏月來了之後,將這羣人狠狠的揍了一頓道:“裝逼都不會裝,還在姐姐面前衝大尾巴狼,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至此,蕭疏月在這羣熊孩子心中的裝逼指數可算是到了頂點了。
林放看着這羣人,極北荒原上的幾個人也都是滿臉的氣憤,看着攔着他們路的這個人,神色囂張的模樣,讓這羣少年都氣的滿臉通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往他們面前走,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們林放卻是往他們面前一走,整個人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