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確定你真的愛青青嗎?你已經失憶了,以前的很多事情你都想不起來了,她之前爲了你也吃過不少的苦,你們之間我覺得已經有無法彌補的裂痕了,但是我和她不一樣,我們一切都是全新的,不存在着傷害與否,只要我好好待她,她以後就會幸福的。”
北冥焰的夜裡寫着嚮往和陶醉,看來病得不輕,瞧那樣子是玩真的。
“你還真是執迷不悟啊,你現在做的所有事,包括你在都城乃至整個北冥有多少產業,每年漏捐多少賦稅我這裡都一清二楚,還有你的外祖父和舅父那裡的所有賬單,我的人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報告給父王,是因爲我還念及兄弟之情,如果你都不顧及這些一意孤行的話,那也休怪兄弟我心狠手辣了。”
北冥焰語氣仍舊十分平緩,但是說出來的話語,足以令北冥夜心驚膽顫,北冥焰所說的都是他的硬傷,他這幾年沒少斂財,他一直抱着僥倖心理,總認爲不會有人知道這一切,但是他現在才知道,那隻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罷了,原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未能逃出北冥焰的眼睛,他心裡確實是震驚了。
“王兄,我們似乎好久沒有切磋武藝了,不如我們到外面練上一練。”北冥焰似笑非笑地睨着北冥夜,嘴上說的是切磋,誰不知道他北冥焰的功夫,是他們王子中最好的一個,這不是擺明要收拾收拾他,給柳青青出氣嗎,不過礙於面子北冥夜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切磋就切磋,大不了技不如人被打幾下,他難道還敢殺了他不成?
北冥夜不服氣地站起身來,同北冥焰一起向後院的練武場走去。
來到場上廢話不說,兩人便各自大顯身手,打鬥起來,雖然都不曾使用兵器,但是兩人身上的殺氣,都是顯而易見的,他們的身上都有着戾氣,不是想把對方打倒,而是想讓對方服氣,誰都想做那個無所不能的王者,誰都想讓對方臣服於自己。
只見兩人再一次騰空而起,各自周身都是真氣護體,一出招便是光芒四射,晃人眼目。
兩人拆了幾招,未見勝負,北冥焰拳風忽然一轉,橫裡劈,豎裡推,越來越快,掌風呼嘯而過,頓時地上塵土飛揚,忽然他抓住了北冥夜的一個破綻,將發出一半的拳立即收回,胳膊一展,那條腿便暗中掃了過來!
北冥夜急轉身體,滴溜溜轉了好幾個圈子,腿上一痛,還是被踢傷了。他眼神一暗,擡右拳襲向北冥焰的臉頰,手腕忽地一抖,快若寒光地一拳!直點她的腕部!
北冥焰忽地平地拔起,空中一個旋風腿,急掃而來,如同蛟龍一般飛向空中,他身體一縱,生生翻了好幾個跟頭,身手敏捷得不可思議,猛然向後傾倒下去,那反身一腳擦着她的鼻尖踢了出去,北冥夜一愣神兒,那一腳正踢了個正着。
北冥夜頓時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但是晃了晃又穩穩地立在了原地,他不能倒下,倒下就認輸了,但是他的武功和北冥焰的相差還是有的,自己只有招架之功並沒有還手之力啊,這樣下去也只是耗時間而已。
“不如我們比射箭如何,我知道我的拳腳功夫不如你。”北冥夜爲自己開脫着,他的箭法還是不錯的,他倆應該差不太多。所以爲了扳回一局,他提議他們轉戰靶場射箭。
北冥夜府上的靶場相當的氣派,因爲他本身就十分喜歡騎射,所以馬場和靶場可以說是他府上的一大亮點,靶場面積廣闊,而且遠近距離的靶子到處都是,可見他平時訓練時有多刻苦。
兩人站在射臺上,北冥夜先拿起弓搭上箭,瞄準最遠處的靶心,大約幾秒鐘,只聽“嗖!”的一聲,箭已離弦,飛了出去。
噹!一聲悶響,直中靶心。北冥夜很是自豪地笑了笑,睨向北冥焰。此時他似乎在說,即使你的技術再好也不過只能與我打個平手罷了,看你還猖狂個什麼勁兒。
只見北冥焰拉滿弓,搭上箭然後瞄準,“嗖!”的一聲,箭已然飛了出去,速度之快,只聽哐當!一聲北冥夜已中的箭被北冥焰射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擊落。
北冥夜呆愣了片刻,而後又揉了揉眼睛,還是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這傢伙的箭法難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不成?這傢伙背後還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呢,這樣一個對手會讓所有對手坐立不安。
“三弟真乃神人也,爲兄簡直不知道三弟身上還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北冥夜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話裡有話地說着。
“呵呵,二王兄過獎了,三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只不過是心眼小了點兒,自己的東西不希望別人覬覦罷了。”北冥焰同樣深奧地笑着答道。
“看來三弟對青青還真是與衆不同啊?”北冥夜酸溜溜地說着。正如他們這十來年明裡暗裡的動作,北冥焰從來沒有說過半個字。
他向來明裡不問世事,暗裡殺伐果斷,英勇睿智,四五年前,背地裡還經常有不服從的朝臣,外戚想要滅了北冥焰以絕後患,就連王后也一直蠢蠢欲動。
這些都已經算不的秘密了,但是這兩年再回首看看,還有誰能動得了他,他不但威望一天比一天高,而且武藝也確實堪稱一絕,現在朝裡的那些老傢伙們哪個不是跑來跑去恭維的緊。
就連太子空頂個太子的頭銜,一點兒兵權沒有不說,反而處處不如他,明裡相處還行,暗暗處處遭受打壓,即使王后也只是看着乾着急,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爲他向來懂得保護好自己和家人。
北冥夜眯着眼,“北冥焰,你不怕她成爲你的弱點嗎?”他說的很對現在北冥焰可不是之前的北冥焰了,他的弱點有兩個青青和墨墨,都是他一生最愛,也是他的底線。
北冥焰心裡一動,片刻後輕笑起來,霸氣十足:“敢動她的人,要做好一輩子生不如死,永遠生活在惡夢裡的準備!二王兄,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因爲你是我的王兄所以,我放你一次!這是北冥焰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 王室裡肯定是不會讓這種緋聞流出的,不然那是啪啪打臉的節奏啊。
北冥焰冷着聲音:“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騷擾她,不然休怪我不講情面!”
北冥夜不以爲然地舔着脣瓣,似在回味着曾經的美好,神情間有着愉悅:“可是她的滋味很好,我怕我不能自己!”
下一秒,北冥焰的拳頭就揮了過來,北冥夜迎面而上,兩人也顧不得招式不招式的,就如同原始人類一般打了起來。
你一拳,我一腳,打得鼻青臉腫,像兩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互毆着,也許只有這樣打時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恨一般,拳來腳往各不相讓。
一刻鐘後,兩人躺在地上,北冥夜側過臉,抹了下脣角的血跡:“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幻想着看看你失去理智的樣子,今天終於看到了,原來再強悍的男人也會有致命的弱點,你的弱點就是她!”
北冥焰爬起來,用腳狠狠地踢了他兩下:“打輸了嘴還硬!”北冥夜沉聲笑了起來,“自小到大, 我認爲自己哪裡都比你強,但是如今回頭想一想,其實哪裡也不如你。”
北冥焰神情複雜地看了看北冥夜,頭也不回地邁着大步離開了。他纔沒有時間聽這些沒有營養的話,今天是他贏了,他纔有機會聽到,如果躺在這裡的人是他,那麼以後將如何面對自己的妻兒,以後如何還保護他們。
人需要不斷強大自己,男人更是需要不斷強大自己。
北冥夜躺在靶場地上,笑得一臉風-騷,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什麼時候想起來都感到甜甜的,腦海裡都是她的影子。
他忘我地笑着,他忽然發現自己以前看不慣北冥焰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現在最看不慣的是柳青青喜歡的是北冥焰而不是他!
當北冥焰回府時柳青青正在睡覺,被子被捲起到大腿,露出一小段晶瑩的小腿,可想而知身上穿着肚兜。她睡覺一直都是這副樣子,像個孩子似的不設防,不過這對北冥焰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考驗啊。
齊腰的髮絲呈現出別樣的凌亂美,微紅的小臉兒一半兒埋在被子裡,粉色的脣瓣微微張開,這麼看着,感覺就連呼吸也是甜甜的。樣子十分誘人,直引人犯罪。
她的睡姿實在是有趣兒,雙腿蜷曲着,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咪,在享受着午日的陽光。
北冥焰看了感覺好笑極了,身子往下一壓,順便躺在她身邊。
不客氣地直接握住一隻揉着,柳青青睡得沉,但也有些反應,模模糊糊地哼了一聲…… 北冥焰偷笑着湊上脣去吻住她的小嘴,她本來就是張開的,所以他毫不費力地探了進去,纏着一陣急切地吸取……
此時的柳青青乖得不得了,任他吻着,當他退出去後,她還不知所以地伸出來讓他細細地吃。
北冥焰原本是有些疲倦的,這會兒身體一下子滿血復活了,手慢慢往下移着,找尋着那些再熟悉不過的領域。
柳青青卻在這時醒了過來,開始掙扎:“不要……”這大白天的她再也不能這樣放縱自己了。但是北冥焰哪裡肯放過她,她穿成這個樣子,他真的受不了了。“子辰……”她的聲音軟軟地求着他,嗚咽着:“真得不行,還疼呢!”
北冥焰微微震驚了一下,昨日是有些瘋狂,但是怎麼可能傷到了她,“要不要我去管家那裡給你要些藥膏去?”北冥焰說着抱起她想看看傷得如何。
柳青青逃也似的往牀裡邊縮,她纔不要讓他看呢,更不需要什麼藥膏,讓管家知道了,以後還要不要見人啊。
北冥焰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得放棄這個想法,不過看來自己必須休假兩天了,她再也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