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教大人!”手下忙隔着房門應承着,沒敢進去饒了好事,而後跑着下去吩咐着。
婠婠猛地轉過臉來,用力咬向東啓道一,東啓道一側身閃過,她咬了一個空,只氣得將一口沾血的口水吐過來。她咬不到他也要噁心死他,看他還下不下的了這個手。
東啓道一退後一步,避過她的口水,懶洋洋地動了動脖子,邪惡地伸出舌尖舔舔嘴脣。“乖乖,你還真能抗,我在等你求我!”
婠婠直接閉上眼睛,直接無視他,她此時懶得看眼前這個變-態男人,就是死她南越婠婠也不會去求他,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兩人就這樣僵持着,一個是經驗豐富的獵豔高手,一個是嫵媚妖嬈的小獵物……
“沒錯,就是這裡!”躲避在密林深處的閻家父子和幾個武林高手正悄悄地靠近這裡。
“我們和你們一起進去?”隨行的一人提議道。
“不!人多目標太大,他太過狡猾。”閻秋風搖頭。
“可是……”隨行的幾人不敢置信地轉過臉,“暗室下邊不知道有幾人,就你們倆人去,是不是太過危險了。”
“只能這樣,不然大家都危險。”閻秋風堅持着。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他帶着自己兒子如暗夜的豹子一般,向暗室入口那邊踱去。隨着身後掩護的飛鏢擲出,守門的幾人應聲倒地。很快這裡的守衛換成了閻秋風的人。
還好,一切如閻秋風所計劃的,很是順利。而他最擔心的婉婷,此時正在南越王宮裡,託付南越清秋幫忙保護。此時的他毫無後顧之憂,一心救回婠婠,順便收拾一下東啓道一那個敗類。
一路上他們警惕地巡視着四周,生怕一個不注意暴露了目標而前功盡棄。
啪!一塊小石子突然落在一個守衛的面前,由於一切太過突然,那人本能地看向石子的方向。瞬間手掌從身後伸過來,捂住他的口鼻。咯吱!脆響聲響起,那是頸骨折斷的聲音。
不遠處的拐角處,一人疑惑地問向另一人,“剛纔好像聽到有聲音,但是瞬間就消失了,你有沒有聽到?”顯然他也不能確定。“不會吧,難道他們是神不成?外面那麼多兄弟呢,怎麼可能放他們到我們這裡來,不會是主教大人那邊動靜太大吧?”隨後傳來兩人淫-穢的笑聲。
此時閻秋風父子已經邁步走過來,舉起匕首就往頸動脈一抵,兩人瞬間停止了笑聲,做夢也想不到樂極生悲來的這麼快。感覺着脖子上的冰冷的匕首,兩人頓時相互睨了一眼,都很識相,也沒敢出聲。
“東啓道一在哪裡?”閻秋風壓低聲音問道。“他,他和那個女人,在,在那邊那個密室裡。”其中一人指着不遠處的一處石室說着。
“好,很好!”閻秋風一臉戾氣,瞬間手起刀落,父子倆第一次神同步。兩個侍衛沒有來得及出聲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父子倆疾步踱向石室,此時心裡都着了火一般焦灼。他們必須爭分奪秒,晚一秒鐘就多一分危險。
石室內婠婠痛苦地縮着身子,痛苦地喘息着。心跳和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都發熱,她分明地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強烈的燥動在一點點地擴散開來,那種強烈地衝動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吞噬。
東啓道一雙手撐在她的頭側,滿意地看着她已經明顯泛紅的面頰。
“怎麼樣,婠婠小姐,是不是有點熱,想不要我幫你脫下衣服呢?恩?”他邪笑着彎下身,手指就落在她的外衫上。
“滾開,你個大惡魔!”婠婠怒吼出聲,只可惜,雖然是怒吼,聲音卻是軟軟綿綿的,聽上去實在沒什麼一絲威懾力。
噹噹噹!當東啓道一的手掌再一次抓到婠婠的外衣時,敲門聲亦已經急促響起。
“又怎麼了?”東啓道一的語氣中明顯透着幾分不耐煩。
這也難怪,美味在前,眼看就要享用的時候卻被打擾,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生不快。
“主教大人,外面似乎有敵情!”門外,傳來手下的不確定的聲音。
東啓道一微微眯起眸子,脣角揚起,露出冷笑,“那就去抓住他們,記住……我要活的!”
“是主教大人,您也要小心!”手下應聲而去。
婠婠的心裡既高興又害怕,這個惡魔早已經部下天羅地網了,他們要是真來了,會安全回去嗎?
呲啦!伴着布料裂開的聲音,是頭頂重新響起的男人的怪笑。“你很開心對嗎?說實話,我現在比你還興奮,因爲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閻氏父子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時的表情!”他大聲怪笑着,手掌就已經伸過來,捏住她的中衣。
外衫已經被他撕開,如果再扯下中衣的話,婠婠的上半身便只剩下肚兜了。感覺着他的手指觸上肌膚,婠婠整個人都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她的胸口有一種強烈地想要嘔吐的衝動,可是身體卻鬼使神差地被他所刺激。
“看來……你也迫不及待了是嗎?”東啓道一俯下身,打量着眼前那張明明滿是春-情,卻又努力控制的小臉。燈光下,她的肌膚賽雪,而且晶瑩剔透,臉上的肌膚更是吹彈可破,頰上卻有兩抹如桃花般的誘人粉紅。
一對黑亮的眸子裡,閃着無數的小星星。因爲一直咬着脣,原本粉嫩的脣這會兒也成了豔紅色,嬌豔欲滴。不似一般北國女子的大骨架,她那麼纖細,頸肩處有着精緻而細膩的線條,尤其是那兩彎鎖骨,真得很是誘人。他的目光滑下來,落在她的胸口。
粉紅的肚兜半掩春光,因爲呼吸而微微起伏。看上去雖不是他喜歡的波濤洶涌型,卻形狀如桃子瑩白誘人。
他的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原本只是因爲她是南越婉婷的兒媳婦,他纔想要佔有她,可是現在,他已經對她生出本能地衝動。
“恩!”東啓道一垂下臉,湊到她的頸間,深深地嗅了嗅她的味道,“我喜歡你的味道,很淡雅亦如你們南疆的玉蘭花。”
婠婠控制不住地乾嘔起來,她真得要吐了,眼前的一切都讓她噁心不止。“走開,你這個大惡魔!”婠婠使出全力喊了出來。
“我想,你真正想說的並不是這個……”男人的手掌從她的細腰滑下來,一把托起她的背,她的身體屈辱地向上揚起,那樣子就像是主動將自己的胸口送上。
吱呀!石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東啓道一擡起原本準備吻向婠婠胸口的臉,回眸看向門口處。
只見閻家父子正走進石室,而且都面帶殺氣,其實是人此時都得要殺了他,看着婠婠驚慌又難受的樣子,閻凌霄的心都碎了,要不是他太過無能,怎麼會讓婠婠遭受現在這些痛楚。
東啓道一獰笑着,他人生最大的快事就是看着別人痛苦又憤恨的眼神。他也承認自己很變態,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強者呢。
他也希望有一天能有一個人讓他有這樣的表情,但是除了北冥焰讓他嫉妒,羨慕以外,還真是沒有別人能這樣了。
閻秋風鄙夷地看向東啓道一,不屑地道:“起來,是男人就和老子比試比試,欺負女人算是什麼英雄。”
“呵呵,你說錯了,我東啓道一對男人不感興趣,向來只對女人感興趣兒,不然南越婉婷早就該死了不是嗎?”東啓道一完全不把閻秋風看在眼裡,語出不遜地道。
但是下一刻,他終於看出了閻秋風並不是好惹的,那把劍簡直是用絕了。快如閃電,還沒等反應過來,劍以致身前。
誰都知道高手之間的對決,第一招往往是決定成敗的關鍵。以強凌弱大多先發制人,以雷霆之勢一舉摧毀對手;以弱擊強則多是後發制人,故露破綻誘敵強攻,伺機尋隙反擊;但當兩個同級別的高手相遇時,如何能從對方完美的防禦中找出破綻纔是破敵的關鍵所在。
此時的東啓道一的手裡並沒有武器,但是他的手迅速抓起身下的婠婠,擋在了身前。閻秋風慌亂中收回了了他的劍。
此時的婠婠並沒有一絲驚慌了,反而坦然了很多,他知道她再閻凌霄心裡的位置是重要的,死也沒什麼遺憾了。
“不要管我,你們殺了他,殺了這個打變-態!”婠婠有氣無力地喊着。
此時的藥物已經足以麻痹她的整個大腦,她只能用咬着脣的疼痛來使自己能夠暫時清醒一下。
“你有種就放下她,拿出你的劍,我們比試比試。”閻秋風瞥了一眼東啓道一,不屑地開口。
“好,夠爽快!”東啓道一挾持着婠婠直到他撿起了石桌上的寶劍。這纔將婠婠往前一推。閻凌霄牢牢地接住了她。
此時她直視着他的眼睛,彷彿有幾分悲傷。那樣的眼神,幾乎令閻凌霄的心瞬間碎掉。他還是沒能守護好他的婠婠。此時的他顧不上多想抱起婠婠離開了密室。
密室裡頓時只剩下閻秋風和東啓道一兩人。兩人從密室一直打到室外林子裡。月光泠泠澈澈的灑下,似乎和他那帶有青光的劍容爲一體。
兩人相隔兩丈,都只是默默看着對方,雙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是在切磋武藝,但是每一招都直接刺向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