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新兵訓練,一切計劃都是我來安排的,所以我才腦抽的想看看閱兵,可這一閱兵着實讓我氣憤和無奈。
訓練了一個月的軍紀,僅僅擱置了兩個月,站軍姿到還好,可是走個正步,來個單兵隊列、班隊列、三班四哨等等的居然全都忘了。
體能方面和單兵戰術、戰鬥技巧等等都還好,就是這個軍紀實在太讓人難受了,踢個正步你擡腳高度不一致,勞資些許也就忍了,可是你們居然步伐都亂了,還特麼有雙柺的,都特麼白練了?
這場凌亂不堪的閱兵,我實在是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了,一怒之下勞資大吼一聲:“都特麼停下吧,這也叫士兵?簡直就是一羣不堪一擊的烏合之衆,都特麼的廢物!”
罵完直接轉身就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跟我華夏9.3閱兵相比,簡直就特麼讓人不說髒話就無話可說。
想我華夏9.3的閱兵,一號邀請了多少個國家前來觀禮,又是軍樂團、合唱團奏唱歌曲。
還有那鳴70響禮炮、升國旗、唱國歌。
最精彩的就是空中的護旗方隊,直升機懸掛中國國旗;20架直升機呈現“70”字樣;7架飛機,拉出7道綵帶。
看過後世我大中華的閱兵,本來勞資也想來一次試試,可沒想到這幫廢物,居然讓勞資如此傷感,勞資決定了,必須給這幫廢物練出來,不然就不進行下一項訓練。
然而就在我往外走的時候,居然從頭頂上飛來一隻鴿子,隨後我的目光居然就跟着鴿子走,直到回頭看到鴿子居然落在了李儒的肩膀上,又看着李儒在鴿子腿上擼來擼去的,又把鴿子放飛了,再看鴿子差不多按照來時的方向又飛了回去,我越想越不對勁,這特麼怎麼跟傳說中的飛鴿傳書似的?
於是我走過去詢問道:“先生剛纔的鴿子,不會就是給你傳送什麼情報的吧?”
李儒聞言一愣,隨後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打開了從鴿子腿上擼下來的小紙條,開口道:“沒錯!我的門客發來消息,曹丕在揚州自立爲王,自稱越王!”
“什麼,曹丕自稱越王?”聽了這消息我實在是太震驚了,這句話直接就是喊出來的。
因爲聲音太大,周圍的文武全都聽見了,荀攸、荀彧二人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他們早就想到了,如今除了江東孫權,各方勢力都需要一段時間來休整,安靜的局勢,肯定會有人按耐不住做點什麼,這不曹丕稱王了,恐怕要不了多久袁紹也會跟着一起稱王!
有一句話叫做有人歡喜有人憂,這不就在荀攸、荀彧叔侄倆嘆息的時候,龐統這貨學着郭嘉的嬉皮笑臉說道:“嘿嘿!這曹丕恐怕也是被手下逼急了!官渡本來還未分勝負,不過天子卻被劫走了,他這一撤退,老巢都放棄了,直接跑揚州去了,麾下的文臣武將肯定會產生不滿,所以曹丕必然要做點什麼增加士氣,稱王就是最好的選擇!”
什麼叫最好的選擇我就不明白,於是乎便問道:“爲何稱王是最好的選擇?”
龐統嬉笑道:“除了稱王他還能幹嘛?本來就是殘兵敗將了,士氣已經全無了,打仗肯定是不行了,想要增加士氣,只能是加官進爵了!如今他連司空的帽子都讓天子摘了,不自立爲王還能怎麼辦?”
我還是覺得曹丕此舉不妥,便繼續問道:“那挾持天子的諸葛亮會放過曹丕麼,一旦曹丕稱王沒人管,那日後各路諸侯不就全都稱王了麼?”
龐統說道:“諸葛亮目前也不知道,是否完全穩定荊州了,況且袁紹也在虎視眈眈,諸葛亮怕是不敢輕易出兵,而且諸葛亮就算出兵,也未必能打敗曹丕,曹丕乃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若是一旦敗於曹丕,那更會助漲曹丕的士氣,荊州軍也會士氣大降,所以某認爲,諸葛亮一定會按兵不動。”
郭嘉也跟着附和道:“不錯,袁紹這人頭腦簡單,可不會講什麼道義,若是諸葛亮貿然出兵,袁紹肯定也會出兵,而且還不一定是是打諸葛亮,有可能一起對付曹丕,不過這個可能或許小了一點。”
戲志才湊熱鬧的說道:“反正他是不會打河北的,如今我們沒有必要考慮諸葛亮的想法,反而我想說,我們的機會來了!”
戲志才這話直接給我弄蒙圈了,什麼機會來了?
然而就在我思考的時候,程昱也冒出來說道:“不錯,我們的機會來了!”
郭嘉卻潑了冷水說道:“機會是來了,不過時機還爲成熟,下一個恐怕就是袁紹,我們只需要等待第三個出頭的。”
龐統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們第三個出頭就可以,反正只要曹丕挺住了,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站出來!”
這龐統一提曹丕我好像就明白了,他們說的應該是稱王這件事,恐怕他們也想讓我稱王,不過所謂的稱王,無非就是表面上的形式,現在各路諸侯,哪個不是自家山頭的土皇帝?
聽他們墨跡來墨跡去的,我都把閱兵的失敗,暫時忘記了,這下突然想起來了,不過經過他們的攪和,也已經沒有那麼氣了,於是我打斷他們繼續討論,說道:“大家不要過多考慮這些,這些不過是表面上的形式罷了,我們最終的目的是讓百姓安居樂業,我們是百姓的奴隸,不是百姓的王者!”
隨後我又離開了,回到書房我開始重新研究一下,新兵營的緒論規劃,我突然想到恐怕是我一開始的訓練規劃就錯了,開始一個月全是軍紀訓練,之後的連個月完全放棄了軍紀的訓練,所以到閱兵的時候,所有的士兵都已經忘記了,所以纔會如此凌亂。
我決定不讓這批新兵過關,讓這些新兵重新訓練三個月,這三個月的時間,每天早上辰時起牀出操跑五公里,半個小時之後開始吃飯,隨後就是操練軍紀,到午時吃飯,然後午休到未時,開始操練戰鬥技巧,待酉時吃晚飯,然後開始進行體能訓練,到戌時開始休息,等到亥時必須準點睡覺。
做好了新的規劃,我便再次下令訓練三個月,三個月後再次閱兵,然後我也就不管了。
如今我也是過了而立之年,別人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快有孫子了,可勞資居然一個孩子都沒有呢,額!準確的說死在糜貞肚子裡一個,不過那個不算了……
所以對於現在的程閔,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創造人類!
沒想到一個月後居然夢想成真了,黃月英成功懷孕了,這消息可是華佗說的,準確無比,這消息讓我跟黃月英都是興奮不已,我直接讓華佗開始熬製安胎藥,每天給黃月英喝下一堆的補藥,喝的黃月英都放心了,不過爲了小寶寶忍着苦也得喝。
從那以後,我也每天都陪着黃月英,可以說是片刻不離,只要她站起來,我就立刻就去扶,生怕她一不小心摔倒了。
就這樣被郭嘉他們笑了不知道多少次,說我太謹慎了,這纔不到三個月,肚子都沒起來,那麼謹慎幹什麼?
他們哪知道程閔是因爲之前糜貞的事情,現在能不謹慎麼,生怕糜貞的事情再次發生,已經對不起一次糜貞了,如今可不能再對不起黃月英了。
然而就這麼照顧這黃月英一個月的時間,就又收到了第二個稱王的消息,袁紹見曹丕稱王之後沒人搭理,於是也不甘寂寞,追隨曹丕的腳步,自立爲王自稱韓王。
這下可好,曹丕和袁紹這兩個對頭,都先後稱王了,下一個不知道是誰了。
然而我卻被逼宮了,郭嘉等人一起來到我的府邸,勸我稱王,可我卻拒絕了,這只是形式上的問題,一個虛名而已,何必呢!
然而連續三天,郭嘉他們天天跑來逼宮,我天天都是拒絕,本來以爲再一再二不再三,可是他們不僅再三了,而且還再四呢。
第四天他們又來了,我又一次拒絕,這一次郭嘉等人都不明白了,就算程閔跟曹操學習,來個三推三讓,可這都第四次了,難道主公真的不想稱王?這也不應該了,誰不想稱王稱霸,可是都拒絕四次了,還來不來第五次啊?
程昱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郭嘉問道:“這主公到底在想什麼?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郭嘉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反問道:“我也想知道,衆位怎麼看?”
戲志纔等人皆是一一搖頭,這時候龐統站出來說道:“恐怕主公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稱王吧?主公曾經說過,稱王稱霸只是表面的形式,現在各路諸侯根本就是土皇帝,稱不稱王有什麼區別?”
戲志才疑惑的說道:“可是一旦稱王,我軍全軍上下都會士氣大振,對我軍有益啊,若是各路諸侯都稱王了,可我軍尚未稱王,那士氣……”
郭嘉笑道:“沒關係的,主公發佈政令一來,士氣大振,況且報名從軍之人多不勝數,各路諸侯可有人能比?所以說,主公說的不錯,稱不稱王對我軍來說,真的毫無意義嘛,哈哈!”
龐統也笑道:“不錯,我軍確實沒必要湊這個熱鬧,呵呵!”
這時陳登站出來說道:“去不去湊熱鬧,還不都是主公說了算,我說你們這羣武將,還在這幹什麼?不知道主公很重視閱兵麼?還不快去練兵,馬上就要閱兵了,如果再向上次一樣,恐怕主公會……”
郭嘉也附和道:“不錯,不錯,我們文臣自然有閒工夫,你們可是要訓練新兵的,要是再讓主公失望,嘿嘿!”
趙雲等武將也覺得陳登和郭嘉說的對,於是抱拳施禮便離開了。
衆謀士也熙熙攘攘的散去了,我則是繼續照顧着黃月英,一定要保證100%的安全,不能再出現任何問題了。
然而陪着黃月英浪漫的時間還真不多,沒辦法勞資太特麼忙了,這不大匠師馬鈞前來拜訪了。
我直接讓馬鈞到客廳,待我安頓好黃月英之後,便到客廳接待了馬鈞,我問道:“大匠師可有事情?”
馬鈞回答道:“之前主公讓在下研製精騎兵和精步兵,在下思考了一番,主公所說的重騎兵應該是人馬均裝備有防護性能良好的盔甲和盾牌,武器以長矛爲主,必須有強大的衝擊力和優秀的防禦力。”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繼續道:“如此便必須讓裝甲具有承受一定攻擊的能力,通過沖鋒產生的速度、動量對敵人陣地製造壓制性的突破,主要用途是沖毀敵人陣形,打擊敵人士氣,可一般來說裝甲材質的厚度、韌性、強度和覆蓋面積都要達到一定的程度,才能保證騎士能夠承受一般的砍殺和弓箭殺傷。足夠的厚度和麪積就造成了巨大的重量,也就犧牲了機動性。”
說到這馬鈞居然開始猶豫了,我見他猶豫不決便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就說什麼,不用怕!”
馬鈞咬了咬牙開口道:“在下懇請主公放棄對重騎兵的計劃,因爲弊端太多了!”
我微笑道:“我所謂的重騎兵要的就是如此,裝甲一定要堅固,全身完全覆蓋,甚至連眼睛也完全防護,不僅人有人甲,連戰馬也全副披掛,一個騎兵就好像是一座高大的戰神雕像,當他們推進的時候,就好像鋼鐵的城牆迎面壓來。”說罷我又頓了頓,繼續道:“穩固的陣形是確保勝利的基礎,高昂的士氣是取勝的關鍵,一旦破壞了敵人的心理平衡和組織基礎,就相當於獲得了勝利!”
馬鈞思考了一番試探的說道:“可是如此一來,重騎兵根本沒法快速行軍,速度上恐怕連步兵都……”
“所以我才請您幫忙,製造一種方便拆卸的裝甲,平時行軍之時一律輕裝,待戰鬥之時再披上裝甲,這樣一來就可以正常行軍了,而且士兵也不會過度勞累!”我繼續掛着微笑的說道。
馬鈞思考了一下,好像確實合理,隨後又一次詢問道:“那重步兵呢?過重的裝甲會導致移動速度的下降和體能消耗的加快,不宜擔任追擊、偵查、騷擾等任務,潰敗時亦難及時退出戰場。在與騎兵的作戰中仍處於被動地位,對團體要求頗高,若喪失集團優勢則難免遭受致命打擊。”
我思考了一下說道:“重步兵可以做到不動如山,氣勢上直接嚇倒敵人,可惜對兵員素質、裝備性能均有較高要求,不過重步兵無論攻城、野戰均能有出色發揮。這纔是最珍貴的!”
馬鈞思考了一下說道:“可是重步兵的武器方面我們怎麼做呢?”
我思考了一下中國古代的重步兵,和歐洲的重步兵,於是說道:“可以分爲三種,一是以盾牌和單手武器爲主,此類步兵相對對戰場適應力強,用途廣泛。二是以大劍、巨斧之類的破壞力頗強的雙手武器爲主,此類步兵具備強大的衝擊力。三是以長槍、超長槍爲主,此類重步兵最好是上馬爲重騎兵,下馬爲重步兵,若是真能做到這樣,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寶貴戰力!”
馬鈞仔細的聽我解釋後,也思考了一番,覺得確實可行,於是再次問道:“那是否重步兵的裝甲也是方便拆卸的呢?”
我嬉笑道:“那當然,必須不能阻礙正常的行軍!”
馬鈞思考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先且告辭了,待有成果之後,在下回來並報的!”
我起身送走了馬鈞,便回到房間繼續去照顧黃月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