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兒!”程閔瞬間醒悟,急往屋中奔去。
鄧艾亦是失色中,跟了進去。
程閔進屋後,急忙點燈,就去牀前查看。
就見牀鋪上的小彩兒,蹬開了被子,貌似褒衣也被她自己無意識的拉開縫隙,近處觀看內裡**一覽無餘。小臉紅撲撲的,口中喃喃散出嬌吟,玉體橫陳,香豔至極。
程閔因此嚥了口唾沫,面對當前的狀況手足無措。
鄧艾一進來,遠遠就將眼睛閉住了。摸索中一把將程閔拉轉回來,同時也跟着背身,這才睜眼說道:“程將軍,汝要作甚!”
程閔吃了一驚,心說爺到是想要就此做些什麼,恐怕你也不讓。他就正色道:“吾心急採兒妹妹,故此魯莽,贖罪。”
鄧艾立刻拉着程閔出了房間,就在門口心急的說道:“既然看到了,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程閔心說這還用說,當然是中了藥了。他回憶了一下經過,說道:“吾聽那陳文先前自言自語,說是用了什麼奇歡香。”
“啊!”鄧艾頓時大驚失色,怒罵道:“畜生,陳文這個畜生,早知他用了此等歹毒之物,斷要殺了他,爲妹子報仇!”
本來就不該放過他,好在那小子被爺踩沒了命根子,荒山野嶺之中斷然活不過今晚了。程閔就問道:“這奇歡香是何物?”
鄧艾急促說道:“此物奇邪無比,女子中之,若無,若無那個,必死無疑!”原來鄧艾當年在江湖遊俠,曾聞此物之名。
這麼厲害!改日收集一些備用!程閔也是關切,內心亦是焦急,道:“如今可如何是好!”
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誰也拿不出主意了。很短的時間後,屋中傳來能令男人雄起的呻吟,顯然,鄧採兒已經藥力到達頂峰,若是無解,必死無疑。
程閔聞這呻吟心裡難免癢癢,然而面色端正,又帶真心的焦慮。
然而這能令男人雄起的呻吟,在鄧艾耳中無異於絕望的呼喊。他沒有任何辦法,瞬間汗如雨下,“父親將妹妹託付與我,我竟然讓其受到如此的傷害!”他悲痛欲絕,虎目含淚。
又過了一會。屋中呻吟聲愈加大了,還帶有些許的痛苦。
程閔撓了撓頭,望了鄧艾一眼。就見他頭頂大汗淋漓,青筋直冒。心說你是絕對不能進去的。不過不是有我嗎。然而這話,程閔也就是想想還真不敢說出來,沒準一出口,就被暴怒的鄧艾給活劈了。
鄧艾也在望着程閔,兩人好像心照不宣的模樣對視一眼。鄧艾心中念頭急轉,最後一咬牙,說道:“程將軍。你看吾妹妹如何?”
“很好的一個姑娘,可惡的陳文,來日見到,某必定殺之。”程閔下意識的說道。突然他若有所悟。心說不是吧!驚道:“什麼情況,難道你打算……?”
鄧艾面露尷尬,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程閔頓時心花怒放,心說這好事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然而他面上卻是驚慌之色,連連擺手。道:“不不不,絕對不行,絕對不行,吾待採兒親妹子一般,豈能作出如此“禽獸”之事。我看。鄧艾兄還是到外面,找一個良善人家的好小夥子,若是平日與採兒友善,就再好不過了。”
鄧艾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外面那些凡夫俗子,他豈能看中,不禁怒喝道:“程將軍,你將吾妹妹當成什麼樣的人,豈能在外隨意找個人充數!”
程閔嚇了一跳,心說這話是怎麼說的,我不上你妹妹,你到是着急上火了。他其實早就想一頭扎進去,與鄧艾明天早起再見,然而事情不能如此直白,就裝作恐慌道:“再想想,也許有其他辦法,比如涼水啥的,找幾個婦女來洗洗……”
程閔摸了一把汗,心說我這般退卻,也真不容易。
就在這時,屋中鄧採兒誘人的吟聲,已經變成痛苦的呻吟。
鄧艾臉色大變,知道已經到了最後時刻,若是無人解救,妹妹必死無疑。他猛的一把抓住程閔,又急忙鬆開。就此拜倒在地,痛苦的求道:“鄧艾深知將軍仁義,無法做出這般的事情,然而吾妹危在旦夕,就請將軍勉爲其難,求求將軍,救救吾妹妹吧!”
吾靠!還有這樣上杆子求人的。程閔心說我大中華上下五千年,估計也就這一次了,竟然還被自己給碰上了。
然而他也知道不能再耽誤了,不然小美人的性命就不保了。他就此面顯絕然,急忙攙扶起鄧艾,悲傷沉聲說道:“我……會負責的!”他就此暗中心花怒放,心說這一下,名將美人一個都跑不了了。就此轉身,一副上陣決死的氣勢,走進屋中,蓬的一聲先將門關上。
“多謝太尉大人!”陳到痛苦道。他目視緊閉的大門,有苦自己知。皆因此事不可外傳,而此地,最適合解救妹妹的,唯有太尉大人。他有喃喃說道:“妹妹,千萬別怪哥哥擅作主張,能夠嫁給太尉大人這樣仁義的諸侯,也是咱們鄧家前世修來的福氣。”
當屋中傳來妹妹舒暢的呻吟聲時,鄧艾臉色再變,急忙狂奔出了院子,蓬的一聲就將宅門關閉。
……
就說程閔走進屋中,就見牀上的鄧採兒,如玉的身子泛紅。她在藥力的作用下,早已經將衣衫撕開,美麗的**,完美呈現在程閔面前。
程閔嚥下一口唾沫,支起小帳篷走了過去。
“太尉大人……”鄧採兒一半清楚發生了什麼,一半無法抵抗襲來的藥力,羞澀中不斷呼喚程閔。
“我也是迫不得已……”程閔手足無措中,尷尬的說道。
鄧採兒應該聽到了門外兄長與秦峰的對話,就此輕輕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然而抵抗不了藥效,不由自主的呻吟中,急抓住程閔的大手。
程閔又咽下一口唾沫,心說上吧,再不上,小美人性命不保。漫天神佛啊,這可不是程某的主張,俺也是被人趕鴨子上架。
於是,程閔就探手出去,握住了一隻手都抓不過來的山峰。山峰在他的手中不斷改變這形狀,鄧採兒也在他的動作中不斷髮出舒服的呻吟。
程閔就此上下其手,勇攀高峰,又在其下的平原,其下的谷底遊蕩。
鄧採兒被藥力激發,全身散發着處子濃濃的幽香,四肢八爪魚一般將程閔纏繞,羞澀中不敢睜開眼睛。
暗室香豔,隨着一聲尖叫,在程閔勤奮的耕耘之下,人類原始的運動,拉開了序幕。
很長一段時間後,外面天矇矇亮,辛苦半夜的程閔摟着懷中的可人,一起沉沉睡去。
此時,山中一支袁軍,已經漸漸接近山莊。
避世二十餘年的鄧家莊,第一次迎來了亂世中無情的刀兵。對於其中的莊民,不知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然而對於程閔來說,一場大難悄悄來襲。
袁紹部將蔡陽,帶領兩千人搜索陳山,在第二天清晨,就發現陳山之中竟然有村落。這令他大喜過望,立刻就率兵開進了鄧家莊。
震天的腳步聲打破了鄧家莊幾十年的寧靜,當看到無數士兵的時候,鄧家莊早起勞作的莊民心驚膽戰中,匆匆返回家中緊閉門戶。
見百姓驚慌逃竄,蔡陽哈哈大笑一番,冷冷喝道:“將莊子包圍,讓所有人出來,驗明正身。若是沒有程閔的蹤跡,就將人口登記造冊。”他陰沉一笑,道:“審訊一番,看看這些人漏繳了多少年的賦稅,利滾利補上。若是交不起,男的抓了爲奴,女的抓了爲婢!”
隨行軍官喜笑顏開,心說這下可好了,家中添些勞力不說,看這裡山清水秀的,沒準還能弄到一兩個山妹子玩玩。
於是,如同惡狗的犬吠呼聲響起,在軍官們的催促下,士兵安家按戶開始抄家。莊內立刻雞飛狗跳,多年未曾有過的慘呼聲不斷傳出來。一息之間,這處昔日的世外桃源,就籠罩在袁軍的白色恐怖之中。
很快,就有莊民將消息報給了鄧艾。
鄧艾大驚失色,在囑咐莊民不可反抗,以免激起這些兇惡士兵的暴行對待後。他立刻叫醒了妹妹房中的程閔,將此事道出後,猶豫了一下,說道:“程將軍,看來這些人是來找你的。”
程閔心裡怕的要死,然而後世經驗,此刻要反其道而行。他就穿戴好盔甲,義正嚴明的說道:“不錯,程某一力擋之,絕對不會連累莊中的百姓!”
一個人到了危難之際,才能看出真正的品行。程閔毫不畏懼。挺身而出,鄧艾十分欽佩。他有心要救程閔,就此說道;“程將軍。這是爲何!你若是出去,吾妹妹將來怎麼辦!”
程閔就坡下驢。道:“吾若是不出去,那些袁兵怎會放過莊中的百姓?”
鄧艾搖頭道:“袁兵並不知道將軍在此,將軍身系天下,豈可輕言生死。我房中有一處密室,切去裡面躲藏一陣,那些袁兵找不到人,就會離去的。”
程閔等鄧艾這句話半天了。聞言鬆了口氣,他還不忘黑袁紹一把,就說道:“袁軍素來殘忍無道,鄧兄要小心應對。另外。就讓採兒隨我一起入內躲藏,以免被袁軍迫害!”
鄧艾見程閔此刻還掛念妹妹安危,心中甚慰。
於是,程閔便進屋叫醒熟睡的鄧採兒,就入鄧艾屋中底下的密室內躲避。
鄧艾做完這一切。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走出了家門。
“快快滴,若是不然,就砍下你們的腦袋!”
“瑪德,快點。都去莊口集合。咦,還有鹿肉,不錯不錯。吧唧……吧唧……”
“這小妞到是水靈!嘿嘿,讓哥哥摸一把!”
莊中,慘呼聲一片,就見袁軍鬼子進村一般,就將三百多口莊民,用刀槍威逼到莊口,密密麻麻站在了一處。就見莊口高處、屋頂之上,彷彿後世機槍陣地一般,站滿了弓箭手。若是有人異動,立刻射擊殺死。
蔡陽雙手將寶劍矗立在褲襠之前,大馬金刀坐在莊口的下馬石上。見諸人集結完畢,就起身在莊民前走了兩遍,見莊民一個個嚇的不輕,這才說道:“你們,誰是頭領!”
“在下鄧艾,乃是此間莊主!”鄧艾最後趕到,排衆而出,剛毅說道。
蔡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見其生的雄壯,也不以爲意,說道:“此莊之人可都在此?”
“不錯,此莊三百五十一口,全部在此。”鄧艾拱手一禮,沉聲道:“素聞袞州牧袁將軍愛民,不知今日這位將軍領兵到此,意欲何爲?”
“呀哈,還是個明白人。”蔡陽冷笑一聲,揮手道:“給我搜,再有活口殺無赦!”
“喏!”五百士兵將鄧艾等人包圍,另外五百人凶神惡煞的再行搜索。
就說程閔在密室中,伸手不見五指。
“夫君……”鄧採兒害怕中又帶着許多羞澀,緊緊保住程閔的熊腰,紮在他的懷裡。
“不要害怕,那些人搜索不到,就會離開。”程閔亦是將她摟住,就感到她在瑟瑟發抖,於是安慰道。其實程閔自己心裡亦是擔驚受怕,若是被發現密室的入口,可就必死無疑了。
這時外面出來密集的腳步聲,兩人就此不敢說話,彼此的心跳清晰可聞。
翻找打砸的聲音不斷傳來。
“哈,這一家好東西真多!”
“這件是我的!”
“我的,還來……”
“媽的,那是我的,別搶!”
程閔便聽外面追逐的腳步聲中,搜索的人遠去,他鬆了口氣。
袁兵趁着搜索的機會,順勢打砸搶一番,順手牽羊不計其數。
就有勇敢的壯丁要上前理論,鄧艾不願激怒這些袁兵,從而令莊民死傷,立刻攔了下來。他見袁軍強盜一般的行徑,心中不免感嘆,天下諸侯的兵馬欺壓百姓都是一個德行,唯有太尉大人治下太平。這一番,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太尉大人的性命。
一會後,士兵回報,莊中再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