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並沒有走正門,反正以前來也是女俠般的飛檐走壁,到了書房並沒有人,但是可以看出來已經有好久沒有人來過,什麼東西都是整整齊齊的擺着,似乎是沒有人碰過
又來到雲喆的臥室,還是沒有人,也沒有看到什麼下人,真是有夠奇怪的,難不成整個喆王府都被人掏空了不成?正在迷惑的時候,看到遠處走來的秦月,迎面而上,很不客氣的說“雲喆在哪裡?”
秦月有一時的愣,然後馬上又反應過來,“主子?主子他?”
“別吞吞吐吐的,趕緊說!”毫不客氣的打斷
“主子在後院的那間柴房呢!”
福兒一皺眉,柴房?柴房?一個王爺呆在柴房?幹嗎?一準不會是爲了劈柴!
“帶我去!”
秦月猶豫了一下,現在可以帶她過去嗎?主子誰也不見,她會是例外嗎?
福兒見他愣神,很是生氣的大吼
“你沒聽見我的話?”
“可是,主子誰都不見!”秦月膽顫的說
“這個‘誰’不包括我!趕緊!”眼中盡是不耐煩,說完有點意外自己爲什麼那麼肯定他就會見自己
秦月無奈,只得帶着她向後面走去,走在他後面的福兒,是越走越心糾,越走越犯嘀咕,這?這不是去自己中毒時待的那間小破屋的路嗎?越看越是,還走過了那個小亭子!
眼瞧着還有一段距離,竟然就有一股強烈的酒氣迎面而來,福兒從來沒有想到淳淳的香氣,濃烈時,竟會如此的難聞,讓人有點招架不了,“秦月大哥,你確定你家主子在…這裡?”
秦月毫無置疑的點頭
福兒一副大義凜然的推開門,走了進去,真是臭,酒味臭的讓人頭痛,眼睛所及之處都是酒罈子,破了的,完好的,豎着的,倒着的,不過倒是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是空的,不禁皺了下眉,牀上躺着的人,是…是雲喆嗎?怎麼會邋遢成這個樣子?記得他永遠都是一副人無我風流的樣子,衣服永遠是白色的,簡直可以說是有點潔癖的傾向,可是現在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鬍子拉碴,衣服雖然還是白色的,可是卻皺了起來
福兒不禁心裡一痛,他是爲了自己嗎?慢慢走近,武功高強的他竟然沒有發現有人靠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夢裡
靠近他,坐在牀邊,手慢慢的撫上他的臉頰,鬍子扎手的很,忽然雲喆動了動,嚇了福兒一跳,“你醒了嗎?”
卻沒有想到雲喆只是哼了一聲,便又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福兒很是好笑的看着醉酒的雲喆,像個醉貓,不禁咧嘴笑了
使勁推他,想讓他醒來“喂,醒醒!醒醒!”
雲喆還是沒有反應
“着火了!”
還是睡
“地震了!”
繼續睡
“真是一頭豬!”福兒嘀咕着,可是卻不知道怎麼把他弄醒,不把他弄醒就問不出暗心的事情,真是煩,忽然又想到自己好像並沒有生氣,也沒有不想見他,沒有想象中的恨,爲什麼那幾天會那麼生氣呢?爲什麼現在卻也如此的坦然面對他呢?不知道,也不清楚!
忽然,手摸到腰間,不禁笑了笑,笑話,一個可以解百毒的的人會連區區醉酒都解不了?將丹藥塞進雲喆嘴裡,等着藥效發揮
很顯然,藥效已經發揮了,雲喆的眼睛慢慢睜開,看到眼前的人,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猛的抱住福兒,“福兒,是你嗎?這一定又是夢!不要走,好不好?你都住了進來,爲什麼又要離開?我錯了,錯了,如果知道那一劍會讓你離開我,那我寧可那一劍要的是我的命!”
福兒被他抱的喘不過氣來,聽了他的話,竟然有一時的怔忪,他是這樣深愛着自己嗎?
“雲喆,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不好!”
“可是,我快要沒氣了!”
聽了,雲喆鬆了鬆勁,福兒掙扎着離身,雲喆這才徹底清醒
福兒滿臉羞紅,“那個,那個我來…”
雲喆看着滿臉通紅的福兒,不禁心情盪漾,這樣的福兒想讓自己放手都不可能,“不要告訴我你來做什麼,我就知道你來這裡就是來看我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