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未修改。
“無雙姐做事雖然有些莽撞,但是她分辨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所以,我們不必爲她擔憂。”安蘭雖然滿臉笑容,只是她的笑容卻有着一絲牽強。
沈墨軒把安蘭的表情看在眼裡,他輕擁着安蘭一言不發,心中卻對辰王殿下和南宮無雙有些怨言:“他們讓蘭兒擔憂,不可饒恕……這次一定要給他們的婚禮送一份大禮才行……”
“沈墨軒。”安蘭掙扎着想要脫離沈墨軒的懷抱,沈墨軒卻大手一攬,不讓她隨意動彈。
“夫人,你說什麼?膽敢直呼爲夫的名諱,膽子不小啊。”沈墨軒邪魅的笑着,安蘭正向反駁,沈墨軒有些惱怒道,
“看來夫人最近很閒啊,都有時間想着別的人,爲夫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讓夫人忙起來?” Wωω ◆ttkan ◆¢ o
“沈墨軒,別鬧。”安蘭很無語,結婚後的沈墨軒越來越沒個正行,整天不務正業……
“安蘭~!”沈墨軒有些惱了,這丫頭真是氣死人不償命,都說了要叫夫君,她偏偏把自己剛纔的告誡當做耳旁風,今天不給她一點兒顏色瞧瞧,她不知道本尊的厲害……
“沈~哦,夫君,您有事嗎?”安蘭無辜的眨眼,她趁着沈墨軒沒注意,小心的逃離他的懷抱。
“夫人,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嗯?”沈墨軒似笑非笑的望着安蘭道。
“談,談什麼?”安蘭悄悄吞了一口唾沫,有些緊張的問道。
“你說呢?”沈墨軒被安蘭無辜的表情氣笑了,心道:“這丫頭,這會兒知道害怕了。剛纔還振振有詞的直呼其名,現在知道裝乖巧了,哼哼,晚了……
“我,我,我不知道。”安蘭眼神躲閃,很是心虛。
他今天吃錯藥了。這麼凶神惡煞的。讓人好生討厭。
沈墨軒環抱着安蘭,用下巴抵着她的頭,本想對安蘭一陣訓斥。但是他聞着安蘭自然清幽的髮香,他全部的怒氣化作一聲嘆息:“蘭兒,姨母他們都出去遊山玩水了,不如。我們也~”
安蘭聽這沈墨軒真摯的語氣,她本想一口答應。可是話到嘴邊腦海中卻浮現出安楓嚴肅的表情,她只好搖頭道,
“不好,弟弟的婚事還需要我主持大局。所以我最近走不開。”
“唔,那可如何是好。”沈墨軒嘆氣,自己怎麼就拿丫頭沒轍呢!
“嗯。等弟弟成婚之後,我們還要重新考慮修建驛站之事。可能最近幾年都沒有機會出去遊玩,我想趁着弟弟還沒有出任官職,我想多爲他值班一些產業,將來他的日子也不用像我們小時候那樣清苦。還有,我發現小荷那小妮子對北辰耀動情了,只是我很不明白,小荷才這麼小,她知道什麼是愛嗎?”安蘭開始絮絮叨叨,沈墨軒也靜靜聽着她的話語,只是他心中卻自有一番思量。
“夫人,你也不用替他們操心,各人自有各人的緣法,說不定你這麼替他們考慮,將來他們還會埋怨你多事呢!”沈墨軒淡然道。
“什麼,我多事?”安蘭不管不顧的站起身來,杏目怒瞪沈墨軒道。
“蘭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沈墨軒也急忙站起來,焦急的解釋道。
“那你什麼意思?”安蘭躲開沈墨軒的觸碰,氣呼呼地說道。
沈墨軒眼神暗淡,他混不在意的收回手臂,淡定道,
“夫人,你想不想知道北辰耀的故事?”
“北辰耀關我什麼事,我瞭解他作甚~!”安蘭話音剛落,她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餘氏安蘭有些尷尬地道,
“那個,夫君,北辰耀就是小荷喜歡的、那個騎馬的傢伙?”
“嗯。”沈墨軒感覺有些好笑,丫頭還是喜歡胡說八道。
“哦,那你還不快說。”安蘭嗔怪的看着沈墨軒,一副“你怎麼不早說”的表情。
安蘭這副模樣讓沈墨軒心中又是一陣好笑,他見安蘭有些着急,他故意慢吞吞道,
“北辰耀,來自南疆。”
“沒啦?”安蘭狐疑的瞧着沈墨軒,南疆有什麼稀奇的,每一個國家都有南方,顧名思義南疆就是指南方的疆域嘛!
“北辰在南疆是皇家的姓氏。”沈墨軒還未說完,安蘭便搶先道,
“那他是一個小國家的皇帝?”
如果北辰耀是皇帝,那小荷準沒戲,農女和國王,這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兒,不說別的,就是自己和沈墨軒兩人,單憑家世背景,自己只能仰望他們沈家,這下好了,以小荷一根筋的個性,沒準兒她就認死理,非北辰耀不嫁,這樣的話,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這倒不是。”沈墨軒明顯發現安蘭鬆了一口氣,他心中暗道:“丫頭呀,你可不要高興的太早了,北辰耀雖說不是國君,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哦,那就好。”安蘭笑呵呵道。
只要不是跨越不了的鴻溝,都沒有關係,只要自己在一旁幫忙,小荷還是基本能夠達成心願的。
“他是南疆的侯爺。”沈墨軒好整以暇的看着安蘭的臉色,他很好奇,知道對方是侯爺,丫頭會怎麼做?
“侯爺?”安蘭很無語,侯爺是幾品來着?
“夫人,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並非幾品官員,北辰耀是威遠侯,而且,他這個爵位是世襲制。”沈墨軒三言兩語的解開了安蘭的疑問。
安蘭有些詫異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些什麼?”
“夫人,這就說明我們夫妻倆是心有靈犀啊!”沈墨軒忍着笑,嚴肅道。
“好吧,你繼續說。”安蘭期待的望着沈墨軒,只是她心中卻有些發苦:“這下小荷和北辰耀沒法在一起了,侯爺。那隻比辰王殿下地位低一些,而且他身份尊貴,府中怕是早已經妻妾成羣了……就算小荷勉強能夠進入威遠侯府,也是沒名沒分的丫鬟而已,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該怎麼辦啊!”安蘭愁眉苦臉的想着心事。完全沒意識到沈墨軒的臉色變黑。
“丫頭。你很喜歡北辰耀?”沈墨軒醋意大發,有些酸楚的看着安蘭道。
“唔,何出此言?”安蘭不明白爲什麼沈墨軒又開始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只好謹慎的回答。
“你這麼關心他,不是喜歡是爲何?”沈墨軒氣憤的道。
丫頭還想狡辯,就算小荷喜歡北辰耀,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丫頭你只用等着結果便好,他們能在一起。那是緣分;他們不能在一起,那是命數,與旁人無關,所以。丫頭,你想撮合他們,這種做法是多管閒事。
“……”沈墨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丫頭。怎麼,無言以對?”沈墨軒壞笑道。
“我看你是顛倒黑白、混淆視聽,莫非你喜歡上了北辰耀,爲了保護心愛之人的隱|私,你就開始胡亂抹黑我這個結髮妻子?”安蘭低頭假裝拭淚,她嘴角輕揚,心中也很得意。
終於可以壓制你了,哼!讓你胡說八道,這下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死丫頭,說話這麼嗆人,我看你是欠收拾,今晚讓你知道什麼叫夫綱……
“是嗎?我倒不知道和何時喜歡上了北辰耀,夫人可否告訴我,我和他相愛的過程?”沈墨軒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安蘭縮縮脖子,很是心虛的說道。
“……”狡猾的小傢伙,就知道逃避問題……
“好啦,你不要這樣了,嚴肅點兒,繼續說威遠侯。”安蘭抱着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態度,認真道。
“其實他不算是侯爺,他父親老威遠侯是生南國的國王,只是後來戰敗,然後順理成章的歸順了我們軒轅國,被先皇封爲威遠侯,南疆也是他以前的國家,依舊作爲他的封地。”沈墨軒悠然的說着話,不時的喝着茶水,好不愜意,只看得安蘭不住的撇嘴。
“後來呢!”安蘭見沈墨軒久久沒有下文,她焦急的追問道。
“後來,自然是由現在的威遠侯繼承爵位,不過,威遠侯不近女色,這則消息不知是真是假。”沈墨軒狡黠的笑着道。
“你還會不知道,你的那什麼樓,打探消息不是一流嗎?”安蘭對沈墨軒很無語,他老是喜歡捉弄自己,明明知道具體的消息,偏偏要說得模棱兩可,這一點兒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他卻樂此不疲。
“好了,不逗你了,據可靠消息稱,北辰耀很喜歡一個女子。”沈墨軒悄悄擡眼觀察安蘭的表情,果不其然,他看到安蘭一下子就急了,他心中偷笑了一下,然後這纔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只是那女子紅顏命薄,早早的去了,威遠侯這才孑然一生,蹉跎至今。”
“呼,那就好,只要不是他有夫人,小荷都還有機會。不過我真的很難想像,那樣身處高位的人居然這般情深意重,還有你夜市,爲什麼不喜歡那些美女,還要娶我這個聲名狼藉的女子,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怎麼想的。”安蘭有些納悶,不是越有錢越囂張跋扈嗎?怎麼一個個都是情種,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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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沈墨軒神秘道。
“怎麼不想,你還不快說,磨蹭什麼。”安蘭沒好氣道。
“小荷和已故的劉小姐眼睛很相似。”沈墨軒悠閒的喝了一口茶水,默默的欣賞安蘭錯愕的表情。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安蘭結巴道。
“自然是北辰耀親口所說。”沈墨軒看着安蘭驚訝的模樣,很不厚道的笑了。
丫頭的表情變化不停,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