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眸沉了沉,“我不明白了,你貴爲太子妃,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麼還鬥不過她?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富商之女,沒有一點官場背景啊。”
她是故意在試探對方,這些日子雖然忙個不停,但她畢竟是一介民間女子,再打聽也弄不到最真實的內幕。
所能打聽的全是些似是而非,以訛傳訛的消息。
她沒地方打聽啊,也不會有知道內情的人,專門跑來跟她說。
所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怠。
消息的準確性,關係到她下一步計劃。
鄭彤兒臉扭曲成一團,猙獰而可怕,“要不是她鬼計多端,暗中下手,我怎麼會一敗塗地?我真想將她碎屍萬段,解我心頭之恨。”
她不肯承認落到如此這種下場是報應,只怪對方心狠手辣,心腸惡毒,不念舊情,全是白芊芊一個人的錯。
她早下發下誓言,只要能走出這個地方,將會百般千般的回報對方。
李芬芸一臉的同情,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她真是陰險狡詐,不過她使了什麼花樣?”
鄭彤兒大爲高興,如同遇到知音般,將當年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當然是加了水份,捧高自己,拼命踩別人,將別人詆譭成無惡不作的大壞蛋,而她是無辜受盡委屈的可憐人。
見她們越說越興奮,越說越投機,李芬芳大爲着急,額頭的冷汗滴答答的流下來。
她忍不住插了一句,“都這樣了,你就想開點。”
她這是提醒妹妹不要再逗留下去了,要出事的。
不過心裡對白芊芊的印象越發不好,哼,害了一個又一個,連自個兒的表姐都容不得,將人害的人不人,鬼不鬼,她的手段令人髮指。
要是哪天遇上她,就出手除了她,爲民除害。
鄭彤兒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她好不容易有個能說到一處的人,怎麼就容不得她多說幾句呢?
但面上絲毫不露,就是不理睬她。
只是緊緊的拉着李芬芸的手,信誓旦旦,“你要是能幫我除了那個女人,我就……幫你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