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着急了,額頭的汗譁拉拉的流,“諸位,這是真畫,不敢騙你們,你們可要幫我一把啊,這兩人看着就像外鄉人,存心來鬧事的,我們西汐城的人可不是軟蛋,不會任人欺負的。”
他的話全是挑撥之意,聽的晴兒眉頭緊皺,她怎麼成了外鄉人?要不要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不好,剛纔沒說,現在說有點仗勢歁人,就算不說,她也有辦法應對的。
衆人猶豫了一下,好像要過來幫忙。
晴兒神色一動,忽然開口,“那你敢不敢去城主面前辯個清楚明白?要是城主說賠多少,我當然二話不說,賠給你就是。”
當她是軟柿子捏?白家可沒有這樣軟弱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踩死對方,這是白家的家訓。
“這……”老闆張大嘴巴,整個人傻住了。
打死他也不敢自找倒黴啊,城主這人做事極爲公正,手腕卻極嚴厲,要是被他抓住錯處,處罰起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這樣的表現,誰還不懂啊?
剛纔有些被矇蔽的人心裡不舒服,大聲叫道,“去啊,怕什麼,城主大人是最公平最嚴明的,斷不會姑息養奸。”
老闆抺了把額頭的冷汗,頭搖的飛快,“算了算了,算我倒黴,我認栽。”
他這次是踢到鐵板了,這個女孩子也不好惹啊,看來不能太小看女人。
於澄明豈容他這樣說話不清不楚的,什麼叫倒黴,什麼叫認栽?
明明是他的錯,還想狡辯嗎?
他冷冷一笑,“話可不能說,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了一個好人,走吧,去城主府。”
他倒是看這傢伙怎麼脫身,欺負一個女子,算什麼本事?
老闆被逼的滿臉通紅,兇巴巴的大叫,“你這人好沒道理,我說不去了,你怎麼還死纏不放?”
晴兒突然微微一笑,聲音淡如清水,卻如雷霆一擊,打的人心神大亂。
“按照本城律法,私作僞畫該罰錢十兩,以假充真該銷燬並仗打十棍,訛騙強賣該取消行賣資格,趕出西汐城。”
她笑吟吟的問道,“老闆,你犯了哪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