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現在滿是疑問,但是此時她的脖子還是有點疼,姜音一邊揉着脖子一邊觀察着四周。
“你被人帶到這裡了,你不要擔心,這裡可是你熟悉的地方,周國還有你什麼找不到的地方呢?”
“你是什麼人?怎麼說話隔着屏障?何不以正面目和我說話?”
姜音十分好奇的是,屏障後面的人是什麼樣子的,而且聽聲音,彷彿之前也似曾相識一般,姜音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
那人推開屏障,走到姜音的面前,姜音這纔想起眼前的人是誰。
他就是周國謝之衡的心腹周亞之,周亞之笑着看着姜音。
“這下你認出我是誰了嗎?哈哈,真沒想到有一天,你竟然能到我的府上,真的是沒想到。”
周亞之笑着,現在姜音已經在周國了,而謝澄和花言他們卻在齊國。而且,現在師少傑,姜音也不知道在哪裡。
“我怎麼會在你這裡?”
“你就別問那麼多了,你現在的狀態吧,既來之則安之吧。”
周亞之說完之後,就離開,留下姜音一個人在房間裡。
此時姜音的記憶已經開始慢慢恢復,從被齊清芬的湯藥灌下去之後,姜音的身體一直在抵抗着藥性,現在加上週亞之的刺激,她身上的藥性已經全無,記憶也逐漸恢復。
而在齊國的謝澄和花言,他們二人像無頭蒼蠅尋找着師少傑,他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從師少傑的手中奪走姜音。
誰曾想到,姜音早已經不在師少傑的手上了,反而是在周國。
謝澄和花言到處尋找找不見,突然有人找到了謝澄和花言。
“大人,陛下有令要見音江。”
原來是齊國國主的手下,可是現在齊國國主要找姜音,謝澄和花言該怎麼辦?
“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
謝澄和花言傻眼,他們現在去哪找姜音齊國國主?這該如何是好?
謝澄和花言四目相視,他們現在也只能硬着頭皮回答。
“我們會盡快帶姜音前去見陛下的,還希望陛下稍微給我們一點準備的時間。”
齊國國主的手下聽到後,恭敬的對着謝澄和花言說道。
“我會轉告給陛下,還望兩位大人儘快的和音江一起去見陛下。”
說罷,齊國國主的手下就退出去,回去報告了。
“現在該怎麼辦?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姜音,也不知道姜音被師少傑帶到哪裡去了,現在師少傑也下落不明,真的是傷腦筋啊。”
謝澄嘆息,花言現在沉思的看着謝澄,花言心裡面有一個想法,可不咋的行得通還是行不通。
“我們直接赴約,向陛下解釋清楚,姜音的下落不明,還有師少傑的所作所爲,陛下可能會諒解,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
花言提出自己的意見,此時要是一意孤行,自然是沒有辦法,他們二人面對齊國國主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只有直接說清楚事情,說明真相,這樣才能讓齊國國主理解他們, 反而是一直要藏着掖着之後結果可能會更壞。
“也只能這樣了,否則我們謊話連篇,陛下一定能看得出來,也只能說出事情的真相,陛下才可能會諒解。”
謝澄也只能表示贊同花言的想法,他們現在也是無濟於事了,只能這樣硬着頭皮了。
謝澄和花言抱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來到了齊國國主的面前。
“陛下,我們二人來了。”謝澄恭敬地說着。
旁邊的花言也十分恭敬。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把音江帶來了嗎?怎麼音江沒有來,反而是你們二位卻來了?”
齊國國主並沒有想召見謝澄和花言,真正想見的人是姜音,可是姜音沒有來反而是眼前二位。
齊國國主心裡面有點怒意,他感覺謝澄和花言在把自己當傻子一樣糊弄呢。
“陛下息怒啊,不是我們不讓音江來,而是音江被人帶走了,我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音江。”
花言走上前一步,開始和齊國國主說着關於姜音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這真不是我們不讓音江來,實在是我們沒有辦法,否則,我們早早帶音江來拜訪了。”
謝澄也嘆了一口氣說着,他現在添油加醋的想着齊國國主能多考慮,三思而後行。
齊國國主搖了搖頭,他着實沒有想到姜音會被別人帶走,他皺了皺眉頭。
“這是誰幹的?你們快給我說清楚,我一定會幫你們找回音江的,多麼好的一個人啊,怎麼突然會這樣?”
齊國國主感覺到痛心,他本來想和姜音再聊一聊,談一談,沒想到會整出這幺蛾子。
可是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齊清芬聽到了謝澄和花言與齊國國主的溝通,而且溝通的內容是和姜音有關。
這下齊清芬氣不打一處來,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也對姜音有興趣,那麼這樣的話,不能讓姜音在這個世界上久留了。
齊清芬回過頭去下令秘密對姜音動手。
再次醒來的時候,姜音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捂着自己的頭吃力地站了起來,本來想倒一杯水喝,但又害怕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來者不善,便只能訥訥地住了手。
這裡到底是哪?
她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窗戶,發現不少下人正匆匆地走過,沉默了一會,姜音還是沒有開口喊住他們。
她現在必須得想一個辦法去尋求邊青的幫助,只有他能夠幫得上忙了。
他現在已經重新奪得了皇上的歡心,想必手中也會掌握一部分權利,在周國應該也算得上如魚得水。
可週國畢竟還有一個謝家,更何況……
一想到謝澄,姜音就覺得自己的頭隱隱作痛。
他雖然在整個周國有着很大的權利,但謝之衡視她爲眼中釘肉中刺,自然不肯輕易放過她。
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阻止自己的孩子來幫助她。
想到這裡,姜音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她擡起頭一望,本以爲自己是被囚禁在了謝家,可是仔細打量着這四周的擺設,她這時候才意識到,她很有可能被送到了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