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聲音勾人心魂,說話的時候,績優梅子一雙媚眼閃爍不定,向着宋飛放着勾魂電波,更是在山岡中佐四個字上故意加重了語氣。
原來,績優梅子除了服務生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軍妓。
被宋飛拉進黑黑的房間,她以爲又是憋得猴急的士兵來找快活,只是現在她只想在剛剛升任中佐的山岡寺殿面前好好表現,爭取能抓住後者的心,也能擺脫軍妓身份,是以,她纔會在山岡中佐四字加重語氣,爲的就是讓面前這個皮膚黝黑,臉色冷峻的士兵知難而退,放她離開。
“呸!你以爲你是什麼?”看着績優梅子那雙勾魂的妖眼,宋飛自覺一陣噁心,他自認不是正人君子,對美色也有垂涎,但是對於這種見人就放電的貨色,他連看都不會多看上一眼,隨即抽出佩刀,抵在軍妓不知施了多少粉,整的跟鬼有一拼的白臉上,冷聲喝問,“裡面喝酒的都是些什麼人?”
“你。。你不是帝國的軍士?”宋飛拔刀的動作太快了,快到後者只是感覺一陣風吹過,就看見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在自己引以爲傲的臉上,明晃晃的刀尖,一滴滴的鮮血猶在滴落。
看見刀,軍妓剛剛平定的心,再次慌亂,恐懼迅速瀰漫全身。
“廢話少說,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丟你到大海餵魚!”宋飛面色再冷,聲音更冷。
“我說,我說。。。這次宴會是爲了歡迎帝國來的軍人,好像是小郎鋼口少佐和由美子少佐來着,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真不清楚,求你了,別殺我。”
“噗嗤!”鮮血噴涌而出。
宋飛手起刀落,手中佩刀快速的劃過軍妓的脖頸,冷眼看着慢慢倒下的軍妓,冷峻的一張黑臉顯的愈加恐怖。
對於這種敗類國家出來的垃圾,唯有快速清理,才能不髒了自己。
“她說了什麼?”看見宋飛殺了這個服務生,薛小晴知道宋飛已經問出了他想知道的情報。從黑暗中現出身形,薛小晴厭惡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面有不甘的軍妓,聲音也變得冷了許多。
“宴會裡有幾個神日帝國的高級軍官,好像是一箇中佐,兩個少佐。”輕輕的轉過頭,看着薛小晴,宋飛冷俊的黑臉終於綻放了一絲的笑容,卻也只是稍縱即逝,隨即目光冷然,神情凝重的望着門口的方向。
“怎麼了?”看出了宋飛的異樣,薛小晴低聲問道。
“有人過來了,是個高手!”謹慎的聽着敵人的腳步走遠,宋飛纔敢出一口氣,望着薛小晴,輕聲說道,“你想不想親手殺了這幾個軍官?”
薛小晴幾時有過這麼驚險的經歷,想着周圍都是東瀛人的士兵,她的心裡也有害怕。只是每當她害怕的時候,只要想起宋飛就在她的身邊,便莫名的升起一股子勇氣,周圍兇狠嗜殺的鬼子兵,也變的沒有那麼可怕
。
現在,聽着宋飛這麼問着自己,薛小晴不懼反喜,晶瑩眼睛寒光閃爍,重重的點點頭,說道,“想啊,做夢都想!”
“只是怕是沒有這個機會吧?”轉念間,她想到鬼子軍官身邊必定有警衛保護,就又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失落間,眼底寒光迅速退去。
藉着月光,宋飛將薛小晴的整個面部表情的變化全部收入眼底,在心裡,長嘆一口氣,指了指死在腳邊的軍妓,說道,“穿上她的衣服,殺死軍官後迅速退出,我們會在宴會四周保護你。”
“穿上她的衣服?我不幹,這麼髒!”薛小晴看着宋飛,連連翻着白眼,此時讓她穿日本人的衣服,還不如殺了她。
宋飛笑了笑,就知道她會拒絕,只是現在隊伍裡只有他這麼一個女孩子,而殺死三個軍官定能引起敵人的混亂,到那時才最有奪回枯訊島的可能,搖搖頭,宋飛邪邪笑着,快速的閃出了房間,他要去安排基地兵佔據最有利的地形了。
“快點穿上,這樣我們纔會有勝算,擒賊先擒王!”宋飛人影閃出,他的一句話隨風吹進來。
一段時間後,山岡寺殿的宴會大廳裡,依舊熱鬧非凡。一切都還和之前一樣,所有人都各懷鬼胎,卻都深藏於心,沒有丁點表露,要說不同,那就是很多軍官已經喝得酩酊大醉,有個別的甚至早早的選中了漂亮的服務員,找到一個房間逍遙快活去了。
“服務員!”
正在這時,一道含糊卻絕對響亮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拿酒來,我要和中佐閣下一醉方休!”
“算了,算了,少佐先生喝多了,來人啊,扶少佐下去休息。”宴會的主人,山岡寺殿厭惡的看着小郎鋼口故意裝出來的模樣,揮手讓託着酒杯的服務員退後,喊過兩名身穿黑衣的武士,臉色陰沉,心裡卻在陰森一笑,“混蛋小郎,想讓我出醜,哼哼,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
“我不走,我就要喝酒,服務員過來!”狠狠的甩開黑衣武士的雙手,小郎鋼口目露兇光,看着一身漂亮合身和服的服務員,“你聾了嗎?我在喊你,你聽不到嗎?”話剛出口,卻又像發現了什麼,一雙色眼色迷迷的盯着服務員高聳的山峰,一步一搖的走向服務員,“吆西,嘎巴,這個娘們細皮嫩肉的,還不錯哈,本少佐今天心情好,就不殺你了,不過你要在這裡好好的伺候我一下才行。”
“小郎少佐,你喝多了,請回去休息吧,隨後我便會將這個服務員送到你的房間。”再次無比厭惡的看着小郎鋼口搖晃着走向服務員,山岡寺殿眼裡殺人兇光一覽無餘,他心裡殺機頓生,卻還故意裝作要去扶他,急忙上前攔在小郎鋼口和服務員之間,心裡暗忖,“這個不要命如果真敢在我這裡,當着衆人的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一定會殺了他!巴嘎雅路!”
“我哪有醉啊,你說呢小妮子?來讓本少佐親親。”剛纔還站不穩身子,現在卻身形一閃躲過山岡寺殿的攔截,小郎鋼口伸出一雙骯髒的爪子,就要對近在咫尺的服務員上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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