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騷動的人羣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古塵說道:“這次咱們青楓谷的弟子的修爲總體來說比起以前是好了一些,這次的門內大比共有三位達到辟穀期的弟子參加,而且有一人還達到了辟穀中期的修爲,這讓我很是欣慰,希望你們能繼續努力。”說完古塵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下面由你們孫羅師叔祖說一下比賽規則吧。”說完古塵向一旁的孫羅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孫羅聞言對着古塵拱了拱手,沒有像布燁和古塵一樣說一些鼓勵的話,掃視了一眼下面的衆弟子:“參加這次比試的衆弟子請上臺來比。”
說完,孫羅像後退了一些,布燁和古塵燁向後退去,高臺上頓時留下了一大片的空地。
孫羅的話音剛落,就見在上千人的弟子中有近百人從四面八方穿過人羣向高臺上緩緩地走去。
“我們也走吧。”許天象劉豪和牛力招了招手的說道。劉豪和牛力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和許天一起向高臺上走去。
看着穿梭在人羣中緩緩向高臺上走去的衆弟子,對着參加比試的弟子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片刻後高臺上就有上百名的弟子齊齊的站在了孫羅三人的面前。當下面的衆弟子看到臺上的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大驚失色。
一個練氣初期的弟子看見此人的時候不禁滿臉都是羨慕之色,不由自主的大聲道:“那是呂傑師兄,沒想到他緊緊才二十三歲的年紀就達到了辟穀中期的修爲,不愧是天才啊。”
臺上,一個人高昂着頭顱,看着身周的百名弟子滿臉的不屑,雙手背在背後沒有理會任何人,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此人就是這次參加比試中修爲最高的呂傑。
也難怪此人會如此高傲,兩年前他還是辟穀初期的修爲,緊緊兩年的時間就達到了辟穀中期,就算他的師父都對他說話很是客氣的。
看着參加比試的衆弟子都已經來到了臺上,孫羅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和以往一樣這次還是在比武場的那邊的那四個比武場地舉行,由你們四名築基期的師叔當做裁判,抽號決定自己的對手倆倆的上臺比試,哪個場地的弟子比試完畢就由下面的弟子補上。由於這次共有九十三人蔘加這次的比試,所以經過我們幾個老人家決定這次達到辟穀中期的呂傑就不參加這第一輪的比試了。”
聽了孫羅的話下面的很多弟子都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呂傑已經是辟穀中期的修爲,就算參加這第一輪比試也是輕而易舉的過了,何況他們都認爲這次的冠軍應該已經是屬於呂傑的了。
孫羅說完右手一揮,頓時九十二塊刻有數字的木牌出現在了空中停在了臺上衆弟子的面前,可是誰也看不清木牌上的數字是幾,隨即孫羅說道:“這裡是刻有一到四十六的木牌各倆個,上面有我下的阻擋視線的禁制,所以你們不要抱有尋找修爲比自己修爲低的弟子作爲自己的對手,一切全憑運氣,選擇吧。”
看着木牌停在了眼前,衆弟子剛開始都遲疑的沒有人先去選擇,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都猶豫不覺。
看着都沒有開始選擇的衆人,孫羅大哼一聲的說道:“哼,還等什麼,還不速速選擇。”
聽了孫羅生氣的聲音,之前猶豫不覺的衆人頓時有人開始了選擇,場中只有兩人沒有動,一個是不用參加第一場比試的呂傑,另一個就是許天,看着面前的木牌,許天沒有打算去選擇,雖然他的修爲只是練氣中期,可是自己畢竟是師叔輩的人物,就算比試中失敗了那也因爲自己的修爲不夠,所以爲了不給青真道長丟面子還是作出了一副師叔應該有的姿態,打算等待別人都選擇完再去選擇。
不多會臺上的木牌都被衆人選擇的差不多了,許天緩緩地走到面前不遠處的木牌跟前伸出手隨意的拿了僅剩的最後一塊木牌。
看着木牌被衆人都選擇完,孫羅的聲音頓時響起:“現在我就將木牌的禁制解除,然後你們就去找和自己的號碼一樣的師兄弟然後一起去比武場地。”說完孫羅右手一揮。
霎時間,衆人手中還看不清數字的木牌在孫羅一揮手間,一個個數字清晰的呈現在了衆人的視線。
看清了數字,頓時有一個弟子喊道:“我是三號,有誰和我的號碼一樣的。”
此弟子的話音剛落另一個弟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也是三號。”說完就向剛纔的那位弟子走去。
沒多會衆人都找到了何自己號碼一樣的人,然後站在了一起,許天看了一眼手中木牌上的數字“十三”呈現在了視線中,然後找到了何自己號碼一樣的人站在了一起。
和許天擁有一樣號碼的弟子是一個長的很是清秀的練氣後期弟子,此人見許天和自己號碼一樣,雖然他知道許天是他師叔,可是看許天的修爲只是練氣中期,所以心中不禁暗喜,認爲這次自己一定是贏定了。看着走到自己身旁的許天此人也不敢怠慢連忙的說道:“原來我的對手是許天師叔,弟子見過師叔。”
見此人向自己行禮,許天也沒有怠慢,客氣的說道:“不必客氣。”
許多人看着自己的對手有的人歡喜有的憂,不過雖然各有心思可是還都是很客氣的相互打着招呼。
孫羅見衆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對手然後說道:“你們去四個比武場地吧,那裡有人會安排你們的比試。”說完孫羅看了一眼布燁和古塵一眼,見二人都沒有上面要說的,然後三人一起向別去飛去。
聽了孫羅的話,衆弟子見三人向遠處飛走,都是恭敬的連忙說道:“恭送師祖。”
很快,三人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然後衆人都向四個比武場地走去。
到了那裡,一個築基期的主持對着許天等人說道:“一和四號分別到東南西北四個比試場地中比試。”話音剛落,就有八個人倆倆的向四個比試場地走去。”
很多沒有參加的低級弟子,也都分開觀看着四個比武場地的比試。比試者進入比試場地沒有多久,場上就發出噼裡啪啦的打鬥聲。
漸漸的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就在南面的場地又一次比試完畢後只見主持人大聲對着參加比試的弟子喊道:“十三號到南面的那個場地參加比試。”
聽到了主持人叫十三號,清秀青年頓時精神一震,看了看身邊的許天說道:“師叔請。”
“請”。聞言,許天也客氣的說道,於是和清秀青年一起向南面的那個比試場地走去。
片刻後,許天和清秀青年一起走到了南面的那個比試場地。許天看着坐在不遠處的這個場地的裁判是他在會議大殿中見過的一位築基期修爲的師兄,許天對着此人一抱拳的說道:“原來是吳師兄,師弟見過師兄。”
這位吳師兄見許天給自己行禮,不敢怠慢,連忙站起來客氣的回道:“許師弟不必多禮,祝你取得好名次。”雖然許天是他的師弟還是青真道長的記名弟子可是許天的修爲畢竟只有練氣中期的修爲,雖然認爲許天取勝的希望不大,可是還是客氣的說道。
“盡力而爲”。許天呵呵一笑。
清秀青年也對此人行了一禮,這位被許天築基期的裁判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必多禮。”說完,看了看許天二人又繼續說道:“開始吧。”
聞言,清秀青年看着對面的許天呵呵一笑的說道:“那弟子得罪了。”說完他心念一動,一把飛劍出現在了手中,緩緩地向裡面注入着靈氣。
看着清秀青年的動作,許天只是淡淡一笑:“請”。然後也將無鋒招換到了手中緩緩地向無鋒注入靈氣。
見許天也作出了戰鬥的準備,清秀青年右手舉着飛劍一揮,頓時一道劍光向許天斬去,許天沒有躲閃只是輕輕一揮無鋒,一道灰色的劍光向攻來的劍光砍去。“砰”一聲響聲,兩道劍光同時消失在空氣中。
清秀青年見一擊未功,也沒有太在意,大步一邁繼續向着許天攻去。
看着攻來的清秀青年,許天也向前邁了一些,然後舉着無鋒和此人戰在了一起。
“砰、砰、砰。。。”。兩劍相碰發出一聲聲的響聲,漸漸的清秀青年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看着臉色一如既往淡然的許天,心中很是吃驚心中暗暗想道:“自己的修爲比對方高了一級,自己的飛劍只是中級法器的級別,雖然他知道許天的飛劍比自己的高了一些,也最多是高級法器的級別。”清秀青年根本不可能想到是極品法器的級別,所以很是吃驚。
又相互對功了幾下,清秀青年快速的向後方退去,有些疲憊的喘了幾口粗氣。許天雖然手中有極品法器無鋒可是修爲比對方低,雖然和對方戰鬥一直是平分秋色,可是修爲畢竟比對方低,身體裡的靈氣消耗也是不小,所以也是有些疲憊的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