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嬋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竟然有了李心蝶的幾分神韻,滿心歡喜的答道:“那是當然了,要不然人家問你這個幹什麼!”
“這個嘛,說點實在的!”趙雲飛撓頭說道:“楚小姐跟蟬兒你一樣漂亮!”
李嬋兒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輕聲說道:“討厭,人家不理你了!”
然後,放下車簾,對馬車師傅說道:“師傅,咱們走!”
馬車師傅答應一聲,揮鞭駕馬持車而去,從始至終都是當了一個旁觀的角色,未出一言一語,趙雲飛傻了,就這麼走了,到底是生氣了呢,還是沒生氣呢,女人心,果真是不可測量也。
登上了自己的高頭大馬,趙雲飛緊緊跟在馬車後面,心中有些忐忑,兩個小丫頭在馬車裡歡聲笑語的,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怎麼就單單的把我晾在了外面,不搭不理的?
回到李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二女下車以後,李心蝶依舊是照例狠狠的白了趙雲飛一眼,李嬋兒剛纔的大膽卻是已經消失不見了,滿臉通紅,連看也不敢看趙雲飛一眼,讓趙雲飛心中有種奇怪的感覺,蟬兒難道有性格分裂症?怎麼變臉變的這麼快?
接下來的幾天,李家已經把張家的店面完全接受成功,趙雲飛完全沒有費什麼心思,李家能發展成現在這副摸樣,家大業大的,自然不可能連個一點能耐的人都沒有,要真是凡事都讓李夫人親力親爲,恐怕李夫人早就累垮了。
趙雲飛倒是偷了個悠閒自在,反正在李家基本上就是沒人管他,每天上午跟李心蝶聊聊人生,下午和唐嫣兒研究研究琴棋書畫,順便摸摸抓抓,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唯一的麻煩就是李嬋兒,那小妮子自從上次從楚家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搭理過趙雲飛了,看見趙雲飛雖然還是會臉紅,但是無論趙雲飛用什麼樣方式打招呼,李嬋兒都是採取直接無視的原則,這樣的反應,讓趙雲飛懊惱不已。
趙雲飛越想,越覺得李嬋兒這丫頭最近不對勁,最後心中都有些煩躁,甚是懷念和李嬋兒說話的感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這天晚上,直奔李嬋兒的閨房而去。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化解的?好好的把事情說開了,應該就沒事了吧?趙雲飛心中是這麼理所當然的想的。
到了李嬋兒獨居的一個小院門口,一個丫頭還在房外守着呢,看見趙雲飛的來了,便驚喜的大叫道:“七哥,你這麼來了?”
七哥跟小姐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說話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趙雲飛見她滿臉笑容的跟自己打着招呼,便也衝他微微點頭,含笑說道:“恩,我來找小姐!有要事相商!”
嘴上說着,腳下絲毫沒有停頓,還是直奔李嬋兒閨房而去。
小丫鬟急了,快步攔到了趙雲飛前面,張開雙臂擋住了趙雲飛的去路,有些焦急的說道:“七哥,你不能進去!”
這小丫頭剛纔不還是滿臉驚喜呢嗎,怎麼這麼一會就不讓自己進去,趙雲飛心中不耐,眉毛一挑,說道:“我怎麼就不能進去了?”
尼瑪,人家小姐的閨房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嗎?竟然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簡直就是無恥之極。
小丫鬟可不敢這麼跟趙雲飛說話,現在李家上上下下,誰還不知道七哥現在是夫人眼中的紅人,小姐眼中的如意郎君,就連小姐的外公,以前經常在李家耀武揚威的老太爺,也在七哥的手中吃了大虧。
可是,無論七哥跟小姐的關係是怎麼樣的曖昧,現在就是不能讓他進去啊。
小丫鬟被趙雲飛看的臉紅紅的,心中又怕趙雲飛怪罪自己,心中緊張之極,只能低下頭,張口結舌的說道:“這,這是小姐吩咐的!”
“哦!”趙雲飛拉了個長音,說道:“小姐專門吩咐你在這堵着我不讓我進去了!”
小丫鬟頭更加的低了,吶吶的說道:“沒,沒有!”
趙雲飛笑道:“那不就對了!”忽然話音一轉,驚訝的指着那個小丫鬟身後,說道:“咦,夫人,原來你也在這呢!”
小丫鬟聽了趙雲飛的話,心中好奇不已,夫人在這裡嗎,自己一直在這守着,怎麼會不知道呢,七哥一定是在騙自己。
心中這樣想着,可她還是忍不住轉過了頭去,向自己身後看去,仔細的看了一圈後,都是空蕩蕩的一片,哪有夫人的半點影子。
再轉過頭來,剛鼓起勇氣,想要好好的質問七哥一番,可是眼前哪裡還有七哥的影子。
趙雲飛早已經趁着漆黑的夜幕,神不知鬼不覺的,閃進了李嬋兒的閨房中。
趙雲飛躡手躡腳的偷偷的進了李嬋兒的房中,他想給李嬋兒一個驚喜。
卻見李嬋兒正站在一個大大的木桶前,那木桶裡裝着滿滿當當當清水,上面撒滿了花瓣,還在呼呼的冒着熱氣。
而李嬋兒,就在細細膩膩,慢慢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先是外面的衣裙,然後是袠衣,最後,全身,慢慢的把全身都沉浸在那充滿花瓣的清水中!
趙雲飛瞪大了眼睛,這才明白了外面那小丫鬟爲什麼要在外面守着,又爲什麼非要攔着自己不讓自己進來。
感情,蟬兒這丫頭是要沐浴啊!
我勒個去,這下可真算是有眼福了。
啊呸呸,非禮勿視,非禮無視,怎麼可以這麼下流,偷看我清純乖巧的蟬兒洗澡呢,要看,也應該是正大光明的看嘛!
在朦朧的油燈的照耀下,李嬋兒的身體看起來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這種身材簡直已經完美到了極致,修長的,挺翹的小臀,當然最爲壯觀的就是胸前的兩個人間兇器了。
趙雲飛摸了把口水,偷偷摸摸的走到了李嬋兒的身後,由於李嬋兒是背對着大門洗澡的,所以一直都沒有發現有個超級無敵大yin賊已經悄悄的潛入到自己的房中了。
走到李嬋兒身邊,趙雲飛那已經擦拭乾淨的口水再次冒了出來,他心中暗罵自己不爭氣,強自穩定了心神,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李嬋兒耳邊輕聲笑道:“蟬兒,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