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趕得巧,才提着燈出來就隱隱看以水榭閣的大門突然開了,從裡面前前後後出來了三個男子,爲首一個看不清面容,到是身上的衣服很好辨認。
是個太醫,另外兩個就更好辨認了,那髮色那身形就算不用燈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們怎麼會在靜幽妃的宮裡頭?
這可是個大消息。
常青熄滅燈水躲到了假山邊,讓身邊的一人跑回去告訴娘娘去。
柴飛燕兩姐妹都在等消息,一聽到說有三個人男人從水榭閣裡出來,柴秀娟第一反應是激動,不敢相信,剛纔不過是看到他們跟宮女要苟合玩鬧,這一會子,這樣晚的時間,竟然從靜幽妃的宮裡出來,比起跟宮女胡鬧,靜幽妃的事太有價值了。
“姐姐……姐姐……”她激動得有些語無語次,“快點,此時通知護衛正是抓個正着,人越多越好,只要被所有人看到就是最好的證據,我……真沒想到靜幽妃如此大膽……姐姐, 我們……我們……”
“走,我們去看看。”
柴飛燕心裡更痛,但還是堅持要親自去看看心愛的男人爲何跑到她的宮裡去,果然是有姦情嗎,三更半夜的,是怎麼留下來的。
這些事要都捅到皇帝面前去,他恐怕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你們……你們幾個快點去把守衛叫過來,對了,把禁衛統領叫過來,多帶些人過來,姐姐,快點去抓他們,別晚了讓他們給跑了。”
“帶什麼帶,我們這裡不是有人的嗎,走。”
初雲趕緊給主子披了個披風。
“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人要在盯着我們?”蕭翎淡淡道,看向一邊的舅子贏熾,贏熾點點頭看向外面某個暗地裡,“是有人監視我們。”
“怎麼樣,抓住他們還是當不存在,他們的樣子可不是當我們不存在呢。”
“那就抓住打死。”蕭翎嘻嘻一笑毫不在意道,旁邊上的贏熾瞧了他跟李崢明一眼,“如果你能解釋得了他們爲什麼被打死,儘可能的去做。”
微微站到一邊的李崢明心時有絲慍怒,大半夜的,跑到人家妃子宮殿裡即然還要打死別人,任性妄爲也得有個限度,本身他們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讓大小姐很難做人了,這一會子還被人發現,啓不是又要打擾到小姐的安寧。
這後宮有多少眼線,連他自己也沒數清過。
蕭翎心裡打着小九九,剛纔威脅了李崢明後,這傢伙雖閉口不談陳玉蓮的事,自己大概是猜到一點點,卻一直猜不了陳玉蓮到底是誰家的大小姐,這傢伙跟自己小朋一塊長大的,半點風聲也不願透露。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可以利用,怕是連這一點點的東西都猜不到了。
贏熾偷偷聽了那麼幾句,兩個就閉口不談的把他弄醒要離開。
李崢明竟然是陳玉蓮的人,一個深宮太醫,他是被人推薦進宮的,這一下子牽連的地方就更多更遠了,陳玉蓮是誰,她從來沒說過自己的身世之迷,自己好是糊塗,爲什麼當初就沒有追查過,這完全不像自己的性格。
現在的她,跟本完全不記得這一切?
黑暗中,的確是有人在偷窺,贏熾說的說並不是假的,如果這個人看到了他們在一塊還從一個妃子的宮裡出來,就只能除掉這個偷窺者了。
常青震驚看到贏熾,想到主子可能會惱怒的臉,身體一抖,這個主子在意死怡康王爺了,如果看到他半夜現在水榭閣裡,一定氣得要殺人,她本身脾氣就不好相於的。
悄悄的,一黑影像兔子似的潛到他身邊,輕輕的風劃過幾人的脖子,常青只覺得脖子一涼,驚駭的一撇眼,只看到一個黑呼呼如同鬼魅的人飄過,眼前一黑,腦中閃過,我要死了幾個字便在沒有一點氣息的倒了下去。
悄無聲息的,屍體瞬間在影子的挾持下就消失不見了。
李崢明動了動身形,輕出口氣,贏熾感覺到他的放鬆嘴角上翹的頓了下說,“我來找娘娘是爲了公主的事來,剛纔一忙活就給忘記了,我現在又回去告訴她些事,你們自己先走吧,李太醫今天當值就算被人看到,也有個解釋,到是蕭翎別在被人給下藥了。”
別的眼線就這個時間,也是看不到了,而且,雖然他單獨的過來,可還是有暗衛一直跟着,不管是誰看到,都會有人解決。
蕭翎本身就不想贏熾跟着,他還要好多事要讓李崢明吐出來,自然是招招手讓他快點走,陳玉蓮此時最關心公主,如果聽到公主最新消息,自然是最好不這的
李崢明有更大的事要去辦,此時,也只能把小姐先放到一邊,反正她沒有事,流光應該會跟在身邊照顧着,大晚上的,決不會在有事發生。
李崢明是知道那騷女是誰,可另外兩人卻不知道她是誰,卻又像有默契一樣沒有一個人開口問是怎麼一回事,比起那個發騷的女人,陳玉蓮的身世更吸引人。
蕭翎想知道,贏熾更想知道。
她是誰?
比起這幾個人,莫雪也很關心陳玉蓮的身切,她實在不想莫明其妙因爲陳玉蓮的身世而陷入一些危險中,要是這個身體極度不安全,那天要是死掉了,那她穿越過來有什麼用,前世已經死了,這一世還要在死一次?
絕對不要。
可誰又能告訴她爲什麼?又是誰殺了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又是誰,爲什麼會來要她的命,陌家,這又是個什麼家?
陳玉蓮你到是一死白了,讓我在這裡煩惱一大堆,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你就不能留點能讓我知道你是誰的‘介紹’呀,像日記本,信件,或者有那麼個知道你身切之迷的朋友,誰來告訴我的呀。
爲什麼是一個要殺我的人,會知道你的身世,剛剛要說的時候還被人給殺了,爲什麼?爲什麼要殺她,你的身世真那麼見不得人,別人不想讓你想起這一切嗎?
莫雪一腦子的問題,卻沒有一個出口能宣泄。
“啊啊……啊啊,……是爲什麼,爲什麼,誰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