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己是經歷過的。
原來,術法跟本不用去學就是能用的的,原來,自己也是會術法的,只是忘記怎麼去用了纔像個白癡一樣,被人戲弄,在後宮跟總被當成靶子打,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了去。
只是,爲什麼她只想起跟顧若棲的記憶,別的,在也想不起來了。
紫藍色的閃光在指尖流動,真是什麼也不用,自然而然就出現了,所有的冰從指尖開始一點點蔓延到一身前,冰塊啪的一聲就碎掉了。
莫雪踩着紫藍色的電花落到地面上,拍拍身上的衣服的褶皺,淡然看向顧若棲。
以前的記憶中,自己會這個術法的事他好像知道一點點,可卻從來沒有深究過,但自己有幾分的能力她還是知道的,雖然現在能用術法了,好像也能剋制住他的冰雪系術法,卻並不能完全打敗他。
嘆了口氣,按照前世現代人的說法,通俗一點的說,她現在這個身體自帶的術法彷彿是自然雷系,實際上,她也不知這是什麼術法,因爲像雷電又不像的,紫眼的男人是火系,丹晶跟顧若棲是同樣的冰雪系。
她覺得,自己的記憶是被藥給解開了,只是,得激發後才能真正的恢復過來,剛纔,她就是被顧若棲冰凍住,才突然想到跟顧若棲的記憶。
忍不住想要扶額。
那以後她要恢復記憶,不得被每個人用絕技給打一次!!!
顧若棲一點也不意外她的動作,
竟然笑了起來,“是不是想起我了,果然得這樣做才能想起我來嘛,跟我回去,要不,就殺了你。”
他的笑,豔如罌粟,魅如毒蛇。
但在莫雪眼裡卻跟木頭,或着石頭一樣沒有意思,但是,他真的很厲害,同樣也很慘忍又可怕,如果不是自己誘得他愛上這個身體,她也許會變成生長在雪無崖上,他最愛的花朵雪楓的肥料,就像那些惹到他的無辜小女孩們一樣。
“殺了我?”
莫雪恍惚了一下,這話他是說過三次的,第一次,他用冰抓住了她,並打斷她的手腳丟進暗房裡,因爲那個時候她第一次逃跑了,關了三天放出來用仙藥治好,第二次,在次被她像狗一樣鎖在牀震斷了全身經脈,使她差那麼幾秒的時間就死掉了。
所以,她魅惑了他,同意被禁錮在他的身體,成爲他的禁臠,接受他的要求成爲他的奴隸妻子,呵呵,可他呢,最後竟然真的愛上了她,愛上這個小孩的身體,就像真的夫妻一樣愛憐着她,把所有最好的全送給了她。
第三次,哦,想起來,第三次她用一根筷子刺穿他的喉嚨,搶了他可以活命的寶貝,將他綁在牀上狠狠的羞辱了一翻然後逃掉了。
難怪他死活都要找到她,還以爲這個男人死了呢。
想想他身邊好些仙丹靈藥,真是可惜了,忘記把所有的藥全銷燬掉,這個男人就真的死得不能在死掉了。
真的以爲他那深情的模樣,就能消除他對她做的惡事。
她的確恐懼又害怕着他,可是,怕又怎麼樣,想要弄死他的心情可一點也沒有變化過,這個男人就是瘋子,只要比他更瘋就行了。
“立馬跟我回去,我便不在追究你的事。”
顧若棲自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可投出去的深情,已經沒有辦法撤回來了,如果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絕不會對她下狠手,這些罪孽他只想用餘生來還。
對她,他一直就是後悔的,那怕被她刺傷還差一點死掉了,他也沒有多怪她幾分,只想着找到她,害怕她在外被別的男人給勾走了。
聽到她在外面所做所爲,幾次都痛徹心扉。
每天都在規勸自己,這世上的女人何其多快點把她忘記吧,可是這四五年了,忘記了嗎,每每她的身影總是在腦子中迴盪,勸不了自己不在想,他發誓要將她碎屍萬斷解了心頭之恨,不顧好友斐樂的勸阻,跑了出來找她。
只有他自己明白,這個恨意不過是想來找她的藉口。
莫雪像學舌一樣喃喃道,“不追究?”
她奇怪看着他,見他眼中涌現無比深情的愧疚,還有後悔,只是他臉上還表現得像什麼事也沒有,冰冷着模樣。
不知何時,降下的冷空氣又漸漸恢復了酷熱。
必定現在是六月了,真是算是燥熱了,莫雪的身體連一滴汗也沒有,她低頭沉思了一下在擡頭,笑得眯起了魅麗又漆黑的眼睛。
“真的!!”
顧若棲一喜,“對,只要你跟我走。”
莫雪走了過來向他懷裡投去,就像天真又可愛的少女,丹晶愣了下,“你……不要過去,他是……”
是誰,剛剛他在紫眼男人的話語中氣聽出來了。
他是個大變態呀。
女孩跟着他是會出事的,丹晶想要阻止還是被人給拉扯住,甚至還倒退着要離開危險圈子,丹晶生氣的掙脫,被被紫眼男人上前,防不勝防的一掌給拍暈了。
衆人把丹晶的身體快速帶了出去,紫眼的男人向顧若棲行了跪禮就匆匆的退了下去,他纔不會管這個女人的死活,只要他的王子沒有事就好。
西域皇室的王子要是有事,他也不能苟活,何況他還是他喜歡的人……
莫雪微笑着看着丹晶被他們擡走,心裡嘆了口氣。
真是對不起丹晶了,希望他不要被顧若棲這個變態給注意到了,別看他名子文文弱弱被以爲他人也很文靜,年紀越大的男人越是變態,這世上平常的東西已經不能滿足他了,名子可是反的,他應該被叫顧惡毒更形象。
“你果然還是會跟我走,早知道這樣就不用麻煩的強迫你了。”顧若棲笑得很開心,像個小孩子一樣勾住她的手指頭,小心翼翼道,“你以後要跟我在一起好好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滿足你,所以,你以後不要在逃了。”
明明他比外面那些男人好多了,長得好看,身份高貴,又有能力,天下之士誰敢對他說個不子,顧若棲得意的撩起身上的衣襬,豔麗的紅衣絢麗得晃紅了莫雪的眼睛,銀白色的長髮在月光下徐徐生輝。
就在那時,一把小巧的匕首就出現在顧若棲的脖子上,輕輕巧巧如蜻蜓點水般就割破他的皮膚,一個黑影子飛了出來,砰的一聲就將莫雪給踢開。
匕首掉在了地上,鮮血就散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