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極品俏農婦 V48 救昊大娘打惡霸 天天書吧
昊天心裡咯噔一下,面上故作鎮定。他剛從陸天的手下那裡救回自己的孃親,張程緣與慧娘便已找上門。
“娘,我先扶您回臥房。”昊天暫不理會張程緣夫婦,屋裡人沒有出聲,昊大娘根本不知道家裡來了人。
雲生剛要開口說話,被昊天瞅了一眼,立馬噤聲。
昊大娘任由兒子將她扶回西邊的臥房。
安頓好孃親,昊天方再次來到會客廳,低聲說:“請問二位是誰?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未等張程緣開口,雲生見昊天低聲說話,很快便明白此事不能讓昊大娘知曉,故而壓低聲音,“昊天,這二位是專程過來看望你的,我聽說你被人撞飛了,是真的嗎?”
昊天並未回答雲生的話,拽着雲生的袖子,將雲生拉出屋外,之後推出院門外。“今天有事,改天再過來找我玩吧。”
不等雲生反應過來,“咣啷”一聲,昊天已關上大門,插好。
“哎,哎,昊天,你怎麼能趕我走……”
“閉嘴,趕緊走,否則,以後你賭錢時,我再不幫你。”昊天威脅道。
雲生立馬閉嘴,不情願地離開。
昊天再次回到會客廳,低聲說:“二位有什麼事,直說吧。”
張程緣望着一臉鎮定的昊天,低聲挑釁道:“你就那麼自信自己的手法?”
昊天握緊拳頭,沒想到他偷令牌的手法被人識破,沉默片刻,他鬆開拳頭,始終對張程緣有一絲內疚,剛纔他被撞飛順手偷到令牌後,已經做好摔傷的準備,但當時張程緣幫他緩衝了一下,他纔沒有受傷。“是我偷了你的令牌,要殺要剮隨便你,只是,求你放過我的孃親,她並不知情。”
只這麼一試探,昊天便講出實話。張程緣心中暗喜,這個昊天真是個實誠人。“看你也不像雞鳴狗盜之徒,爲什麼偷我令牌?”
“您就別問爲什麼了,偷令牌是我不對,我任由二位處置。”昊天不打算逃跑也不否認事實。
“令牌呢?還給我,我既往不咎。”張程緣心知昊天必有苦衷,故而還是好脾氣地與之說話。
“令牌已不在我這裡,我已拿它換回我孃親。令牌現在陸城主的兒子陸天手裡,如果你們有本事就去拿吧。我聽憑你們處置就是。”昊天閉上眼睛,等待張程緣的處置。
張程緣緩緩地說道:“我要你給我再偷回來。”
“那您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呢,那陸天可不是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能惹得起的。”昊天睜開眼睛低聲說道。
一陣嘈雜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把這院落給我圍起來。”小李子在院門外指揮着衆人。
衆人將院落圍住後,小李子帶着兩個人走進院落。
昊天趕忙對張程緣說:“你倆先到東邊的裡屋藏起來。免得禍及你倆。”
張程緣拉着慧娘進入裡屋,打算靜觀其變。這間裡屋與昊大娘的臥房隔了很大的距離,想來昊天不想讓他娘發現家裡之前來了外人。
“我說昊天啊,我家公子派我來呢,是讓我告訴你,以後不能對任何人提及令牌的事。”小李子耀武揚威地說道。剛纔他去主子那裡邀功,結果被主子臭罵了一頓,嫌他辦事不夠利索,竟然留了昊天活口。他的主子不怕出人命,只怕令牌的原委被傳出去。
“您放心,我一定緘口不言。”昊天做發誓狀。
“讓人不亂說話的最好方法,便是……”小李子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之後繼續說:“識相的話,將這包藥粉服下。以後我家公子定然會放過你娘。”
小李子將藥粉輕輕地拍到昊天的手裡。
昊天剛要說話,昊大娘在臥房中喊道:“天兒,家裡是不是來客人了?”
昊大娘眼睛看不見,中午的時候被小李子哄騙走。當時小李子說他是昊天的朋友,昊天中午有事沒時間給她做飯,讓他過來接她到外面吃飯。開始昊大娘拒絕,但經不住小李子三言兩語的哄騙,便跟着走了。一直到昊天接她回家,她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
昊天本來就不希望他娘知道此事,故而朝臥房高聲喊道:“娘,是我的一個朋友,我們在談事,您躺着休息吧。”
男人談事,女人不能摻和,昊大娘懂這個道理,便沒有起身出屋。
“喲,昊天就是孝順啊,不過到底是真孝順還是假孝順,就看你手裡的這樣東西了。天黑之前,你乖乖喝下它,饒你母親不死,否則……”小李子威脅完,轉身離開。
小李子雖走,但卻留下看守院落的人。
昊天望着手裡的那包藥出神,張程緣夫婦走過來後,並未吭聲。
昊天沉思片刻,雖然不知道令牌意味着什麼,但從陸天欲殺他滅口,他推斷出令牌絕對不是凡物,張程緣能有此令牌,而且能發現是他偷走令牌,說明張程緣不是普通人。“噗通”跪在張程緣面前,“這位公子,還望你幫我度過這個難關,以後我願意聽憑公子差遣。”
張程緣一副不屑的模樣,“我只收有本事之人,你得拿出誠意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
“好,我馬上去將令牌偷回,不過,還望公子幫我保護好我娘。”昊天一個人能輕鬆逃走,可是那樣只會連累孃親。他不再怕得罪陸天,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死,若是他死了,他娘沒有人照顧,到時候只能孤苦伶仃過活。
“放心吧。我在你家中等你,順帶保護好你娘。”張程緣做出保證。
“好,一言爲定。”昊天沒來由的相信張程緣,起身出屋。
張程緣知道院外有人把手,但不準備幫昊天出院子。
只見昊天從錢袋中取出一把銅錢扔出後牆。
銅錢落地的聲音響起,守在後牆和東西側牆外的人,並不是什麼訓練有素的士兵,而是些見錢眼開的人,趕忙跑過去蹲下撿銅錢。
昊天又朝東側牆外扔了一把銅錢,又有幾個人湊過去撿銅錢,門口留下的兩個人,眼饞地望着東牆外的同伴撿錢,但又不敢離開。
這樣,西側牆便有了缺口,昊天瞅準機會翻牆而出。
一直未開口說話的慧娘,低聲說:“夫君,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帶什麼樣的下人,你看陸天的這羣下人。不過,反過來說,若不是這樣一羣人守院子,昊天還不好出院子,你說昊天能安全回來嗎?”
“放心吧,娘子,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我很好奇他將如何偷回令牌。”
“等我們回福匯樓,暗風會告訴我們的。”
之後二人怕打擾到昊大娘,便不再吱聲。
半個時辰的功夫,昊天返回,故技重施,順利回到院中。
“公子,我把令牌拿回來了,您驗收一下。”昊天恭敬地把令牌遞給張程緣。
張程緣仔細查看了一下,令牌確實是真。“好,不錯。”
“還望公子讓我一生追隨。”昊天再次跪下。
“你有老孃要養,暫時不用追隨我,我給你寫一封信,你帶着你娘去齊城松山鎮與崇山鎮交界的博味卷尖作坊投奔文大叔。等我用到你時,自然會派人通知你。等陸城這邊的事平息了,你若想回來,便帶着你娘回來。若是不想回來,便在那裡常住。”張程緣囑咐道。
昊天感動地欲磕頭。
慧娘輕聲說:“快別磕頭了,趕緊收拾東西,一刻鐘之後,我們走。”
昊天匆忙起身,進裡屋收拾了一個包袱,將他娘攙扶出來。
“天兒,你這是要帶娘去哪裡啊?”
“娘,孩兒不孝,惹上了陸家公子爺,要殺我們,幸好遇上張公子和張夫人,他倆願意幫我們逃出去。至於具體情況,等我們安全了,兒再與娘詳說。”
昊天簡單一說,他娘便明瞭,不再言語,配合地跟着他。
張程緣趁着昊天收拾東西的功夫,給文大叔寫了一封信。並且給暗風發了信號,此時院門的人已被易容成小李子的暗風支走,派那羣人去了陸城南郊。而暗雷負責接應昊天他們。
昊天扶着他娘走到院中,低聲說:“張公子,我們如何走?”
張程緣微笑,“呵呵,當然是從院門走。”
“可是……”昊天困惑。
“別可是了,趕緊走吧。”慧娘催促。
他們四人出了院門,昊天沒有看到那羣看守的人,驚訝不已。
門口停着一輛馬車,車伕是暗雷所扮。
“會趕馬車嗎?”暗雷朝昊天問道。
“會。”昊天將他娘扶上馬車,看到馬車裡有好多吃食,甚至還有棉被,他眼框一紅,接過繮繩和馬鞭,“我在此謝過諸位,以後一定報答諸位的救命之恩。”
張程緣將信和錢袋遞給昊天,“你一路向北,放心趕路便可,有人會暗中保護你們娘倆。”
昊天沒有推辭,戴上帽子,用長棉布巾圍住脖子,正好捂住口鼻。天氣冷,很多出門的人都是這副打扮。
送走昊天,張程緣、慧娘快速離開,暗雷隱入暗處。
回到福匯樓後,暗風過來彙報,張程緣與慧娘要了一間雅間,準備用晚飯。
坐定後,慧娘便小聲追問暗風,“昊天是如何將令牌偷回的?”
暗風用崇拜的語氣說道:“屬下從未見過手法如此之快的人。”
“那你趕緊說說啊。”慧娘催促。
“前一刻我還看到陸天摩挲完那塊令牌,小心翼翼地用絲絹包好,放入懷中,之後,他安然入睡。後一刻,我便看到隱藏在他屋裡的昊天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他身前一湊,眨眼間,他已離開。真的是眨眼間,太迅速了。後來,我過去查看,陸天的懷裡還有那塊絲絹,只不過裡面包得是一塊木頭。”暗風越說越興奮。
“那你倒是告訴我,他用什麼手法偷回令牌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替換成木頭的?”慧娘追問。
暗風撓了撓頭,終於肯說實話,“屬下無能,什麼也沒看清,但我可以保證,我當時確實目不轉睛地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慧娘忽然發現那昊天堪比現代的魔術師,自然不會怪罪暗風。“不是你無能,而是昊天太強。不過我還是有一點疑問,那陸天好巧不巧怎麼就睡了?”
暗風臉上立馬興奮起來,“這一點我知道,他偷偷點了催眠香,所以那陸天才能睡着。不過有一點,我沒搞懂,他也聞了催眠香,而且沒有捂住口鼻,怎麼沒睡着呢?”
慧娘望向張程緣,“夫君,你可曾發現他會武功?”
“他身上沒有一絲內力。”張程緣非常肯定,因爲在商業街上握住昊天腳腕的那一瞬間,他便知道昊天沒有內力,不然也不會幫昊天緩衝跌落的速度。
慧娘揣測道:“那就奇怪了,除非他天生能憋氣。真是個奇人啊。”
“有可能。暗風一會吃完飯,你去好好調查一下昊天的情況。還有天黑後,再過來一趟。”張程緣低聲吩咐道。
天黑後要去打惡霸,還讓暗風來幹嘛?慧娘一撅小嘴。
張程緣柔聲說道:“娘子,你還真想親自動手啊?我害怕那廝污了娘子的手呢,還是讓大老爺們出手吧。”
慧娘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是那麼回事,“好吧,不過,一定要精彩哦。”
“放心吧,娘子,包你滿意。”張程緣一臉溫柔地望着慧娘。
一旁的暗風卻很不適應,即使一桌美食在前,他也呆不下去,此刻人皮面具底下的那張臉已然紅透。“那個,兩位主子,屬下還是不跟你們一起吃了,屬下告退。”
不等主子應聲,暗風已跑出福匯樓,小聲嘀咕,“還是暗雨比較適合呆在主子身邊。暗雨啊暗雨,你快點趕過來吧。”
慧娘和張程緣在雅間裡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慧娘柔聲說:“阿緣,以後有旁人在場,還是不要那麼溫柔地對我,省得旁人不適應。”
張程緣霸道地說道:“不行,我只遵循本心,纔不管暗風他們怎麼想呢。再說了,等他們成親後,自然會懂這些。”
“好,就你理多,趕緊吃飯吧。”慧娘拿起筷子幫夫君夾菜。
張程緣張開嘴,用眼神示意慧娘喂他。
“真是拿你沒辦法。”慧娘將菜送入夫君口中。
“好吃,真好吃。”張程緣誇讚道。
“這個菜很好吃嗎?我也嚐嚐。”慧娘欲夾菜。
“是娘子夾得菜,所以好吃哦。”張程緣一臉認真地說道。
慧娘嬌笑。一頓飯,二人吃得不亦樂乎。
天黑之後,暗風潛入城主府。慧娘和張程緣躲在暗處,準備看好戲。
暗風已易容成小李子,先是跑到小李子的房間打暈了他。
之後換上小李子的衣服,輕鬆自然地走出房門,朝陸天的房間走去。
此時的陸天正準備佔一個丫鬟的身子,他早忘了懷中的令牌。褪下上衣後,絲絹掉到地上。那丫鬟並不想委身與陸天,故意岔開話題,“公子,您的東西掉了。”
令牌,怎麼忘了這事?陸天趕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你先轉過身去,閉上眼睛。”
丫鬟聽話地照做。
陸天快速撿起地上的絲絹,打開一看,“他孃的,誰?這是誰辦的?”
他不敢喊出“誰偷換了令牌”這句話。
丫鬟不敢吭聲。
“你出去。”陸天趕人,停頓一下,又開口說:“去把小李子喊來。”
丫鬟應聲後,理了理衣服,飛一般地衝出去。
陸天見房間裡沒人,方開始發脾氣,將絲絹連帶木塊摔倒地上,狠狠地跺了兩腳。“到底是誰偷走了爺的令牌,讓我知道,決不輕饒。”
扮成小李子的暗風正好遇上從陸天房中飛奔而出的丫鬟。
“小李子,公子爺找你,你快去。”丫鬟邊跑邊喊道。
不等應聲,丫鬟已跑出這個院落。
躲在暗處的慧娘低聲說:“看吧,連個丫鬟都嫌棄那陸天,真不知陸城主是怎麼教得兒子。”
“娘子,你還別說,情報上說,那陸文博年輕時還真是個剛正不阿的人,只是這兩年,辦事卻越來越糊塗,他也該從城主的位置上退下來。不說這些,我們先看戲。”張程緣見暗風進了陸天的房間,快速拉着慧娘躍上房頂,掀開瓦片。
暗風一進陸天的房間,陸天便暴跳如雷,“今天下午,我休息的時候,誰進我的房間了?令牌竟然被人換了。你怎麼當得差。真是該打。”
陸天揚手就要打人,暗風擡手擋下。
“你?小李子,你翻天了?敢反抗,看我不打死你個死奴才。”陸天朝暗風撲去。
暗風毫不留情地對着陸天一頓拳打腳踢,“啊”陸天大聲嚎叫,暗風點了他的啞穴。他頓時喊不出聲來。
“咔嚓”一聲,陸天的腿被打斷,頓時疼暈過去。
“這麼不經打?”顯然暗風沒有打過癮,不過陸天已暈厥,再打也沒什麼意思,暗風快速出屋,飛身而去。
痛打惡霸的好戲已落幕,慧娘和張程緣亦躍身而去。
陸天一直昏迷,當他被人發現時,已是第二天早上。他醒來後,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人將小李子痛打一頓,直到打折了小李子的雙腿,方讓人停手。
平時就屬小李子最壞,城主府的下人莫不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