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着的禍端
寒風等人趕到了,厲聲喝道:
“馬上離她遠點...”
何其見來人是四個男子,而且個個都比他帥,馬上生氣地說:“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本少爺是什麼人嗎?告訴你們要是惹惱了本少爺,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寒風沒理他,只是用迅雷不及的速度將飛雪揉在自己懷中,關切的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見飛雪給他一個‘安啦,我沒事’的眼神後,馬上抱着飛雪飛到歐陽釋等人的旁邊,而這一切何其都還沒反應過來,美人已經不在身邊了;看到對方是四個人,但是沒想到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何其有點害怕了,但是還是裝在那兒,對自己的手下說道:“給我把美人搶過來,那些男全部給我殺了.”
“是.”
那些家奴平時都是仗着何其的家世狐假虎威的,沒有半點真功夫,根本就是寒風他們的對手,只見左之風一人就把那些小婁婁搞定了,完了後左之雲還很不爽的說了句:“這麼快全倒下了,一點也不好玩,”說着還順腳踩了他們一把。
何其見狀趕緊準備跑掉,“左之雲,抓住他,我要活的。”飛雪喊到。
左之雲馬上飛上前去點住他的穴道,然後討好的對飛雪說:“小雪兒,我厲害吧。”
暈,對付幾個功夫不如自己的,居然還討賞來。飛雪一副懶的理你的表情,走到何其面前,說:“林省仁是你的姑丈,此話可當真?”
何其以爲飛雪是怕了他姑丈的威名,便道:“那是當然,不想死的話你趕快把我放了,要不然的話,誅你九族。”
以爲飛雪會馬上放開他,但是沒想到飛雪居然說:“還以爲你是冒認親戚,既然真是林省仁的姑表親的話,黑熊幫我把他帶走,左之雲請你斷後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住處。”
說完抱起花兒往他們住的地方走去,後面的人兒都跟上,留下何其家一羣錯愕的家奴,和現在還躲暗處的紫衣。
紫衣一直等到他們離開很遠後,才走出來對何其的家奴說:“還不快回去稟報你們家老爺,要是不想你家少爺死的話,趕快讓你家老爺派人到‘東南路’十一號,那些人就是住那。”
這紫衣居然通風報信,不知道她到底是想怎麼樣?
不過飛雪到家後,不見紫衣便覺得奇怪,於是問寒風道:“寒風,你們怎麼知道我剛纔有危險,是紫衣告訴你們的?”
寒風先是一個茫然,搖頭說:“是花兒帶我們去的,沒見到紫衣。”
聽完飛雪和寒風的對話,歐陽釋先是把綠衣和白衣狠很的掃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她們兩個馬上出去守着。
綠衣和白衣見主人眼神裡透着點點憤怒,自知是闖禍,所以趕緊到門口看望着,希望真不是如主人所想的那樣,紫衣背叛了主人。
飛雪見綠衣和白衣走出去,便知道歐陽釋的想法,也就不在說紫衣的事,她走到何其面前說:“你剛纔說你姑丈要皇后娘娘出得宮,決不會讓她回的去,是嗎?”
何其聞到這,心裡頓時一個驚訝,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是誰?”怎麼看她一股天生的王者氣勢。
飛雪擺出皇后的威儀當着所有的人面公開自己的身份道:
“我就是你口中的皇后,就是你姑丈要刺殺的藍夢端賢皇后——”
其實歐陽釋他們早就猜出飛雪的身份,但是當親耳聽到飛雪說出自己的身份的時候,心裡還是一陣錯愕;貌美無雙的她的的確確已經是他人的妻子了,而且還是帶着身孕的。不管飛雪愛不愛皇帝,但是她卻爲皇帝懷着孩子——
何其看着眼前的絕色佳人,說她自己是皇后,但是他剛纔還想把她娶回家,這已經是大不敬了,現在他不僅向皇后說他姑丈要殺他,還有皇后娘娘竟然是親眼見到自己當街強搶民女,還差點將其淫污掉,就頭一條就足夠讓他死翹翹的,現在還有關係到姑丈的陰謀,看來該誅九族的是他家了。
“皇后娘娘...”何其哆嗦着,“皇后鳳駕還在離城,你怎麼可能是皇后?”突然想起昨晚姑丈在書信裡說皇后現在在離城要他們早點做準備,只要一到白雲城就找機會把她殺了。所以眼前這個皇后一定是假的,想着自己的膽子便大起來,反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冒充皇后娘娘,”
飛雪想的是爲什麼小小一個何其竟然知道鳳駕是在離城,難道這林省仁真的要殺了她,就只是爲了他女兒可以做皇后?看來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陰謀。
飛雪看了何其一眼,對黑熊說道:“大哥,幫我拿筆墨,寒風把他給我打暈了,他的聲音可真難聽...”
何其聽飛雪要把他給打暈了,“你敢?”要是把他給打殘了怎麼辦。
“寒風,只要不把他打死了,隨便你怎麼玩他...”飛雪在後面又狠狠的補上一句。
她真是招誰惹誰了,那麼多人想要她死,媽媽的。
飛雪拿起筆刷刷的寫了兩封信,完了後看着躺在地上已經不醒人事的何其,轉而對歐陽釋說:“歐陽釋,請你帶着何其去躺京師,把這兩封信交給我朝宰相。順便告訴他我沒事,母子平安,讓他轉告我母后,就說我一定會修好朝天洲的;”
說完對寒風他們說:“走吧,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沒有收拾任何東西,只是讓寒風抱着自己飛身而去,臨走前回頭給歐陽釋一個“拜託你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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