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月兒,怎麼啦?寶寶哪兒去了?”踏進門,白燁看見雲曉月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鬱悶,關切地問。
“寶寶要回去,勾魂送他過去了。”
“怎麼,小傢伙傷心了?”
“燁……”忍不住賞了一個大白眼給他,“還取笑我,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嘛,我很喜歡寶寶,但是那不是愛,燁,寶寶走的時候好像打擊很大的樣子
,他不會有事吧”
“放心,有勾魂在呢,他一定有辦法安撫寶寶,現在局勢這麼緊張,這件事又不能告訴父皇,以免打草驚蛇,我們必須要好好佈置才行,等到將那羣奸佞之人一
網打盡,我們再好好和寶寶談談,如何?”坐到雲曉月的身邊,白燁勸說道。
“嗯,只好這樣了,燁,用膳吧”
“好”
很快吃完了早膳,白燁趕去早朝,雲曉月想了想,決定還是去看看寶寶,她很不放心呢,沒料到剛剛出門,就遇到了迴轉的勾魂。
“寶寶怎麼樣了?”
“月兒,你還真是個妖精呢,連這麼單純的孩子,都被你俘獲了,看樣子,以後我要將你看得牢牢地,嗯?”勾魂一把將雲曉月拉回房間,抱住她酸溜溜地說。
“你又在吃哪門子的醋啊?”失笑地搖搖頭,雲曉月回答。
“哼哼哼,趁我們不在,你就把白燁給吃幹抹盡了,還讓寶寶當場抓住,你說我吃什麼醋,我都要酸死了,不行,你得補償我”說完,摟着雲曉月飛進內室,
將她壓在牀上,熱情似火地吻了起來。
摟着勾魂,迴應着他的吻,對這個愛吃醋的妖狐,雲曉月滿心的甜蜜,因爲在乎,纔會吃醋,她喜歡他偶爾吃吃小醋,她知道,她的狐狸,是很有分寸滴。
良久,費力地從雲曉月誘人的紅脣上移開,勾魂輕喘着說:“昨晚你一定累壞了,你看看,眼圈都黑了,今天好好休息,不許再和他們卿卿我我”
“哈,知道了,我保證,嗯?”甜甜地笑笑,雲曉月的眉梢眼角,都是幸福,果然,她的狐狸,很貼心。
“唉,被你吃得死死的,月兒……”埋首在她的頸間輕輕呢喃,片刻,擡起頭,眼裡洶涌的欲潮已然平息,勾魂的臉上,掛起來玩世不恭的笑容:“寶寶傷心得
要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哭,就是什麼都不肯說,把鐵錚他們急壞了,後來還是我破窗而入,搞清楚了原因,替你安撫了他,你要怎麼謝我?”勾魂狐狸眼眨呀
眨,笑嘻嘻地問。
“你是怎麼安撫的?”雲曉月饒有興趣地問。
“很簡單啊我就告訴她,你喜歡成熟的男子,不喜歡小孩子,要是他變得成熟懂事了,以全新的形象來見你,你就會動心啦,在這之前,他必須要好好唸書,
乖乖聽話,懂得很都道理,最重要的是,不能老是沒事就黏這你,你不喜歡的,他就很聽話地吃了早膳,然後就拉着鐵錚到書房去,我就回來了,月兒,我是不
是很聰明?”勾魂眼神微微一閃,笑嘻嘻地解釋。
呃?這叫什麼解決,明明就是沒解決,將麻煩延後了嘛
滿頭黑線地看了一眼得意非凡的勾魂,雲曉月無語了。
“算了,暫時只能這樣了,餓不餓,傳膳吧,嗯?”嘆口氣,雲曉月決定先不管他,解決目前的重大事件再說。
“好”
翻身下牀,勾魂掩去眼底的深意,拉着雲曉月坐到外間,一邊吃飯,一邊將他和白鵬展碰面後的情況彙報了一下。非¥凡#手@打
果然如他們所料,周勇早就已經借各種名義將他的守衛軍佈置在了皇城周圍,而且將另兩位將軍的守衛軍撤到了外圍較遠的校場,昨天早朝的時候,還以維護國
宴安全爲由,想要將自己的心腹派到皇宮外圍維持治安,讓白天賜以各司其職之由反駁,於是白堯下令,讓白鵬展守衛好皇城內外的安全,而周勇負責皇城守衛
,白燁是監軍,所以這幾天,白燁都忙着到處去檢查呢。
“看樣子,燁和鵬展,果真很聰明呢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周勇他們的計劃,一定會有對策,我們就不管這些了,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監視着皇后,對了
,勾魂,你必須弄清楚,這個密道的另一個出口,到底在哪兒,我得防着他利用這個密道,將士兵秘密派進宮裡,讓我們措手不及”聽完勾魂的話,雲曉月說
道。
“月兒,那我現在就去吧”勾魂一聽,神色一變,急急說道。
“笨蛋,大白天的,能發現什麼?累了一晚上了,去睡一會兒,我去看看玄夜的傷勢,晚上再去,好嗎?”有些心疼地摸摸他有些憔悴的臉,雲曉月溫柔地說。
“好”
陪着勾魂纏綿片刻,等到他靜靜地睡着了,雲曉月將自己有些凌亂的衣物整理好,走了出去。
玄夜等人下榻的翔雲殿就在旁邊,緩步走過去,門口靜立的侍衛齊齊躬身行禮。
“殿下醒了嗎?”
“回稟雲大夫,早就醒了,早膳已經用過了”
點點頭,雲曉月走了進去。
房間裡很明亮,陽光從打開的木窗照進來,暖暖的微風輕輕拂面,很舒服。
玄夜靜靜地靠在牀邊,看着窗外的藍天白天發呆,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他整個人漸漸圓潤了起來,臉色不再那麼蒼白,有了淡淡的紅,露在被子外的手也沒有
那麼幹癟了,只是那雙以往尖銳的,一直帶着冷厲的漂亮的黑眸,蒙上了輕愁,讓他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有了改變,變得憂鬱而落寞,那種飛揚跋扈的光彩,再
也看不到了。
“感覺好些嗎?”深深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雲曉月溢出一絲淡淡的笑,走了過去。
“曉”驚喜乍現,玄夜興奮地轉頭喊道,“你來啦”
“讓我看看”走道牀邊坐下,輕輕搭上他的脈搏,良久,滿意地點點頭:“好多了,可以參加幾天後的國宴,這幾天注意不要太累,等國宴之後,你就必須回
去了,只要按時吃我給你的配的藥方,不出一年,就可以恢復了。”
“是嗎?”雲曉月的話,讓玄夜渾身一僵,臉色迅速黯淡下來,喃喃輕語:“那……還可以再見到你嗎?”
“我每天都會過來,你當然見得到,至於你回去之後,只要你能成功,我定會前來祝賀,如何?”
“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笑容,緩緩在玄夜的臉上綻開,不帶任何恨意,那樣滿足的笑,真的很漂亮,剎那間,彷彿比陽光還有耀眼。
“我會盡最大努力彌補我曾經犯的錯,然後在玄武國等你的到來。”釋然的一嘆,玄夜溫和地說。
“玄夜,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要好好善待你的那些妃子,說不定等我去的時候,你都已經有了孩子呢”淡然輕笑,雲曉月打趣道。
“我不要她們”玄夜顯得有些激動,大聲回答。
“你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自己能處理,我還有事,不陪你聊天了,明天見”不想讓他說出後面的話,雲曉月緩緩起身,微笑着說完,轉身朝外走去。
“曉……你知道的,我只要你,我只愛你……”頹廢看着雲曉月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玄夜的心,痛楚得好似刀絞,終是沒能忍住,悵然輕嘆。
微風送來他的心意,雲曉月腳步微微一頓,沒有回頭,離開了他的房間。
玄夜,你這是何苦,愛情,不是施捨,所以,很抱歉輕輕一嘆,雲曉月快步朝清風殿而去。
……
時間,緩緩溜走,雲曉月在清風殿,繼續過着平靜的生活,只是這平靜之下,掩藏着多少洶涌的暗潮,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知曉非@凡#手&打
這幾天,雲曉月苦思冥想,終於憶起了曾經在某本書卷上看到的,用母蠱吸引出子蠱的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很血腥,而且要不是宿主自願的情況下拿出母蠱,
宿主會很痛苦,不過,雲曉月對那個宿主的死活並不在意,所以決定就這樣辦,當然,爲了讓皇后他們的計劃得以順利進行,暫時,還不能動她。
至於白堯,鑑於他身體已經被折磨的很虛弱了,所以雲曉月特地爲他開了健體的藥方,讓他的身體機能在那一晚是最好的狀態,否則一折騰真死了,她和燁,就
慘了
舉宮上上下下忙碌了幾天之後,國宴終於開始了。
天才微微有些黑,皇宮裡到處都燃起了宮燈,照得如同白晝一般,作爲賓客,雲曉月穿戴一新,和玄夜、朱麟、鐵錚等人,在宮女的指引下,來到了主會場--皇
帝辦公的大殿。
很大,很豪華,到處都是金光閃閃的,照得人眼花,沒興趣仔細觀察這兒,雲曉月隨着宮女走了進去。
百官們大都已經到來,坐在各自的位子上寒暄着,雲曉月幾人一踏進去,大殿裡頓時安靜下來,衆人齊齊看着他們,驚豔的,詫異的……
玄夜和朱麟是皇子,自然穿着象徵尊貴身份的皇子服,鐵錚是將軍,也穿着將軍服,其他人則穿着官服,只有雲曉月,什麼也不是,一襲白衣,倒顯得鶴立雞羣
了,自然的,投注到她身上的眼神更多。
對於這種眼神,雲曉月早就習慣了,含着一絲微笑,淡定自如地隨着宮女的引領,來到自己的座位,沒想到,居然是安排在第一排,也就是隻有皇子和使臣們才
能坐的地方。
微微一皺眉,雲曉月沒有說話,緩緩坐了下來,朱麟坐在了她的一旁,而玄夜,則是被安排到對面,玄武國的席位上。
落到她身上各種各樣的眼光很多,她感覺得到,但是其中兩道,卻是如同刀鋒似的,那是一種帶着恨意的眼神,不用說,就是早已經坐定的玄柯和白天賜了。
恨我?冷冷一笑,雲曉月垂眸端起一旁宮女爲自己備下的香茶,緩緩啜了一口,挑挑眉,在心底暗笑:過一會兒,白天賜,你會更恨我,而玄柯,我可是給你準
備了大禮,希望你回去後,好好享用
“雲哥哥,寶寶……寶寶……”一旁的朱麟咬着脣,看着身邊周身泛着寒意的雲曉月,躊躇了很久,輕輕喚道。
“寶寶,怎麼啦?”轉頭看看一旁眼裡快要蓄上淚水的朱麟,雲曉月微笑着問。
“雲哥哥,寶寶這幾天都很乖,沒有來煩你,那……你有沒有像寶寶?”
“哈,傻孩子,哥哥自然想你啊,那麼,這幾天,寶寶是不是學到了很多呢?”有些心疼地擦去他眼角的水漬,雲曉月寵溺地笑笑,說道。
“嗯,大冰塊教了我很多東西,以前太傅也教過,不過寶寶不認真,都忘記了,現在寶寶決心要認真學,成爲一個很厲害的男人,雲哥哥,到時候,你會不會喜
歡我?”
“雲哥哥本來就是喜歡你嘛,好了,這兒是大殿,有些話,不能說,隔牆有耳,知不知道?”摸摸他的頭,雲曉月規勸道。
“嗯,回去慢慢說,寶寶知道,寶寶聽話,不說了”點點頭,朱麟很乖巧地坐正了,可愛懂事的摸樣,讓雲曉月很驚奇,嘴角笑意更深,緩緩擡頭,不經意撞
擊一雙深情的眼裡。
秦羽?眨眨眼,看了看對面有些憔悴的秦羽,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心裡突然有些酸澀,舉起茶盞,雲曉月虛空對他敬了敬,綻開了一個乾淨清透的絕美笑顏,
秦羽一呆,黑眸裡閃過一絲痛楚,也端起茶盞,回敬了她。
坐正一旁的玄柯,氣得是臉色發青,雲曉月完全將他忽視的行爲,讓他心裡的恨意,迅速堆積,緊緊握着自己的手,全力壓制着怒氣,周身散發的無形火焰,讓
一旁的玄夜和秦羽有些傻眼,順着他吃人的眼神,看向雲曉月,無聲地詢問。
天,瞧他的神情,就像是抓到妻子爬牆的妒夫一般,敢情,他真當自己是她雲曉月的什麼人嗎?這個人,腦子很不正常,一定是上次那些男人整的,唉……承受
能力還真是強,那麼多人都沒玩死他,果然有做超級小受的潛質,贊
聳聳肩,淡漠地瞥了他一眼,雲曉月朝一旁的玄夜舉起了茶盞,擺明了不鳥他,玄柯只覺得心火直往上竄,臉一陣紅,一陣白,眼看着就要忍不下去了,突然,
禮官渾厚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