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第二天早膳後綿言細語便將這件事告訴了衆人,並決定獨自一人前去,四人一聽,紛紛要求跟在後面隱身保護,雲曉月想了想,紛紛城主拿來地圖,仔細研究了
一番,安排好了之後,朝“留香閣”而去。
“留香閣”與“仙客居”南園北側,處在偏僻的北街,雖然已經是午時,但是用膳的人並不是很多,大堂裡寥寥幾座,進出的人一目瞭然,跟着熱情的小兒朝天
字一號房走去,雲曉月對這個心思縝密的對手,產生了絲絲興致。
“客官,您請進”停在一間廂房門口,小兒恭敬地說。
“其他房間有人嗎?”
“沒有”
“你下去吧,沒有吩咐不要上來”隨手拋過去一錠碎銀,雲曉月吩咐道。
“是”
擡眸微微一笑,雲曉月伸手推開了房門,緩步走了進去,裡面沒有人,她早就知道,繞過精美的屏風,雲曉月訝然看見紅木雕花大桌子,靜靜躺着一束用紅線扎
着的烏黑的頭髮,下面,壓着一封封口的信。
疾步上前拿起髮絲,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傳來,是寶寶的發雲曉月心起一絲疼意,眼中的寒意更深,抖開一看,上面寫着:“城外北邊樹林深處斷崖,一人速往
,一炷香時間趕到
“靠,玩上癮了還,別讓我逮到你”恨恨地咒罵一聲,沒有時間生氣,扔下一錠金子在桌子上面,雲曉月從窗口飛了下去,將紙條塞給躲在樹上的司徒遠,吩
咐他去通知其他三人稍後趕到,隻身一人,騎馬疾奔而去。
出了城,來到北邊的樹林,雲曉月跳下馬,將馬匹拴在一旁的樹上面,朝樹林飄去,沿途不忘給司徒遠他們留下記號,只是她不知道,當她的身影消失之後,一
個鬼魅般的身影飄然而至,不僅將馬兒放跑了,而且還跟在她的身後,銷燬了所有的痕跡,包括她留下的記號。
畢竟是城鎮的郊外,即使樹木長得很高大,但是卻不陰森,或許是經常有人來的緣故,隱約有小路蜿蜒向前,直達深處,雲曉月沿着小路飛馳,漸漸的,耳邊傳
來洶涌的水流聲,不一會兒,雲曉月眼前就出現了一道斷崖,下面,是一條澎湃遼闊的大河,崖上有一棵大樹,樹幹上面用匕首釘着一張白絹,上面寫着三個血
紅的大字:跳下去
飛到字邊,雲曉月伸手輕輕一摸,放在鼻子端聞了聞,是雞血的味道,心中一鬆,正想着要不要等司徒遠他們來了在說,突然,崖下傳來“啊……”的一聲尖銳
慘叫,是屬於男孩的聲音,雲曉月大驚,顧不得其他,提起全身功力,朝崖底飄去。
山崖很高,山壁非常光滑,連一個可以攀附的地方都沒有,儘管有了內力的支持,下墜的速度依然很快,雲曉月咬緊牙關,折身在石壁上輕點,猶如一片落葉一
般,很快就落到了崖底,穩穩地站在了下面厚厚的一層乾草上面。
長吁一口氣,雲曉月凝眸打量周圍的環境,她所站立的地方,是崖底唯一一塊露在水面的巨大的石臺,除此之外,都是水,而她的腳下的乾草,明顯是有人鋪上
去的,剛剛慘叫的男孩子也沒有了,任何提示她下一步行動的東西也沒有了,巨大的水聲嚴重地干擾她的聽覺,雲曉月皺起眉,心中暗驚:如此慎密的佈置,這
個對手,果然很強第一次,雲曉月開始重視起來,也更加堅定了她要抓住他的決心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都是既然來了,斷然沒有退縮的理由,更何寶寶還在他們手上,雲曉月想了想,拔出來匕首,在光滑的石壁上面刻了一個笑盈盈的
卡通月亮,刻上了“別擔心我”四個字,全大陸獨一無二的手法,這樣的話,就算自己沒有遇到他們,他們一看這個,就知道自己來過,然後必定會想辦法找到
自己。
剛剛收起匕首,突然,輕微的異常水聲讓雲曉月警覺,連忙轉身靠在石壁上,遮住月亮,看着左方,片刻間,一艘小船出現在眼前,船上一前一後站着兩個大約
三十左右的男子,面無表情地划着船槳,看樣子,內力還不弱,他倆迅速靠近,而後遞上了一封信,船頭男子的腳邊,躺着一個男孩子的屍體,睜着驚恐的眼,
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剛剛的慘叫,顯然是這個男孩子發出來的。
果真是心狠手辣之輩,威脅我嗎?很好,要是敢傷害寶寶的話,不管是誰,我一定會讓你九族陪葬
冷冷看了他們一眼,雲曉月接過信展開一看:哥哥救我是寶寶的筆記,無名火頓起,雲曉月腳步輕點,飛上小船,匕首瞬間架在船頭站着的男子的動脈上面。
怒喝“人呢門主哪兒?”
男子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雲曉月一眼,募然張大嘴,雲曉月愕然發現,他的舌頭被齊根割斷,根本不能講話,一回首,後面想那個也是。
“讓我跟你們走,是不是?”頓了頓,雲曉月問道。
男子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後,示意雲曉月坐進船篷裡面,收起匕首,雲曉月看了一眼山崖,沒有看見司徒遠他們的身影,咬了咬脣,鑽了進去,而後小船飛速離
開了崖底。
船艙裡面佈置得極爲舒適,船板上面鋪着乾淨柔軟的毛皮,隨意放置着幾個靠墊,一旁大大的紅木食盒裡面,放着很多精緻的糕點,桌子上面還放着幾本書卷,
淡淡的檀香繚繞,典雅至極。
靠在柔軟的墊子上面雲曉月心裡很是擔心,不僅是爲了寶寶,也爲司徒遠他們,自己就這樣突然失蹤,他們心裡一定會很着急,不過,她也知道,她的男人們,
都是極爲聰明的人,定然會根據自己留下的蛛絲馬跡找過了,勾魂的鬼門不是處素的,就算是遇到一些阻礙,不出三天,一定能夠循江而下,或許那個時候,自
己已經找到了寶寶並救出了他也說不一定呢
遠,對不起,說過和你不在分開,這次是我食言了,燁,勾魂,鵬展,不是我不帶你們一起去,實在是來不及了,再說,那個人擺明了只要我一個人去,爲了寶
寶的安危。我也只好先行一步了,等相聚之後,一定好好補償你們,至於那個該死的傢伙,哼,我一定會很好地招呼你,你給我等着
因爲是順流,而且那兩個人用內力催行,小船快得簡直要飛起來了一般,即便如此,從下午開始,居然走了一天一夜,到來第二天午時,小船靠岸了
自始至終雲曉月沒有掀開船簾看過外邊,既然這個人心思慎密,斷然不可能走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其實說實話,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地方是熟悉的,看了也是白
看,反正只要救出了寶寶,到大街上晃晃,勾魂的人,立馬就能找到自己,何必浪費力氣呢?
依然舒適地半躺着,將手裡最後一塊糕點吃下去,直到外邊的人等到不耐煩了,掀開船簾,雲曉月才拍拍手,走了出來。
觸目所見,是一個小小的山谷,蒼翠欲滴,鮮花遍地,非常漂亮,只不過,四處都是高山峭壁,這個一眼就能將谷中景色盡收眼底的地方,寶寶會藏在哪裡?難
道,又是密道?
還沒有來得及多想。突然,身後傳來“呯”的一聲,一回頭,就看見小船被兩個啞巴飛掌打得粉碎,木屑四濺,其中一根稍長的木棍,濺到了雲曉月的腳下,眼
中光芒一閃,微微一使力,雲曉月將這很彎彎似月兒一般的木棍壓進了泥土裡面,尖的那頭直指谷內,以燁他們的聰明才智,只要找到這兒,一定能看見他,就
能明白她的意思了。
果真,兩個啞巴男子處理完小船,就連濺落在岸邊的木屑也全部撿起來扔進水裡,看着他們消失不見,才彎下腰,對着她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朝谷裡
走去。
冷冷一笑,雲曉月跟在了後面,只見他們徑直走到對面的石壁前,其中一個蹲下身子,伸手將地上長着的一簇簇野花的其中一朵輕輕一拉,石壁突然就滑開了,
露出了僅供一人通過的通道,嘖嘖嘖,好精緻的機關
努努嘴,示意兩人在前面帶路,雲曉月跟了進去,石壁在後面悄無聲息地關上了,通道里面頓時泛起了絲絲幽光,凝眸看去,原來石壁兩旁每隔一段的距離就鑲
嵌了一顆夜明珠,使得通道里面不至於完全漆黑,隨着兩個啞巴朝前面走去,雲曉月發現,這個通道修築的很粗糙,很多的地方都還堆着亂石,儘管如此,在雲
曉月看來,這個沒有火藥的大陸,能在山中挖出這個通道,也是一件極爲不簡單的事情。
通道很長,長得有些不可思議,要不是因爲通道很窄,她都想運功飛過去了,好在吃了很多的糕點,肚子不餓,走了大約三個時辰,終於,走到了通道的盡頭,
只是當雲曉月走出之後,頓時有些傻眼。
外邊,已經是清輝滿地,彎彎的月兒掛在空中,照亮了這個詭異的地方:這也是一個山谷,很大的山谷,和先前的山谷不一樣的是,這個山谷沒有花草樹木,地
面上光禿禿的,四面的山壁也是光禿禿的,好像鏡子一樣,離地面百米的地方,伸出了一個巨大的平臺,即使是她的輕功,這個高度,也斷不可能飛上去,仰頭
朝上望,自己成了井底的青蛙一般,被囚禁了起來。
“那麼主子呢?”深吸了一口氣,雲曉月喝問。
啞巴沒有說話,從懷裡掏出一根竹笛,放在口中一吹,清脆的聲音 滑過耳膜,平臺上面垂下了山個巨大的籃子,看樣子,這就是上去的唯一的途徑了。
靜靜地看着籃子,雲曉月的心情,很平靜,所有的殺氣,都被她壓在了心底,面對挑戰,一個殺手的本能,正在被逐漸的激發出來,不發則以,一擊斃命,這是
她訓練的時候牢記的準則,她要讓惹了她的人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至於能不能出去,她一點兒也不擔心,只要他們能夠出去,她也一定可以,她現在就只擔心寶寶,前前後後加起來的時間也有十天左右了,寶寶也不知道現在怎
麼了,真的讓人好擔心的小傢伙
轉眼之間,籃子降到了谷底,雲曉月輕輕一躍,站在了裡面,拉了拉上面的鈴鐺,籃子動了。
平臺上面,站着整齊的兩列隊伍,全部是黑夜黑麪巾,手裡握着銀光閃閃的寶劍,一直延伸到平臺裡面,雲曉月沒有說話,跳下平臺,直接朝裡面走去。
這裡顯然是什麼人的大本營,雖然也是山洞,不過,這個山洞,可是挖得很大很深,裡面裝飾得極其華美,觸目所見的是一間巨大的,類似正廳的地方,頂上面
綴滿着夜明珠,照得整個大廳泛起柔和明亮的光芒 ,正前方是一張巨大的椅子,雕龍畫鳳,上面鋪着一張名貴的白熊皮,搞得像是山大王似的,臺階兩邊站着的
,仍然是黑衣人,巨大的空地上,放着一張大圓桌,桌上是豐盛的菜餚,一旁站着的是四位婢女打扮的女孩子,其中的一個最高挑,看見雲曉月走來,微笑着恭
敬一禮:“奴婢春兒,見過雲大夫。”
“朱雀國的太子在哪兒?”淡淡地站定,雲曉月開口詢問。
“我家主子吩咐了,請你用膳完畢,沐浴更衣,然後去見我家的主子”春兒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用了,帶路”雲曉月冷漠地說。
“對不起,主子吩咐,奴婢們一定得照辦,請雲大夫諒解。”春兒繼續微笑堅持。
“那麼,你家主子是誰?”皺皺眉,雲曉月問道。
“主子說了,你看見他就知道了,在這之前,請你用膳,,沐浴更衣”
“用膳,不必了,不餓,沐浴更衣就更不必了,我嫌這兒的水髒,帶路”
眼中溢出森森的殺氣,她的耐心,就要用完了,要是這個女人再囉嗦,先宰了在說。
“您……”春兒看見雲曉月殺氣騰騰的模樣,眼神微微慌亂,求救似的看着雲曉月身旁的啞巴,雲曉月眼角一掃,看見那個年長的啞巴頭微微一點,春兒的臉上
頓時露出放鬆的神情,恭敬地說:“是,您請”
原來,這個啞巴還是一個頭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雲曉月隨着侍女,朝旁邊的通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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