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絕色妖妃
“月兒,你……”雲曉月這麼冷酷的一面白燁從沒有見到過,看着周身寒氣逼人的雲曉月,輕輕低喚,眼裡閃過深深的迷惑。
“我做得很過分麼?”雲曉月垂下眼瞼,淡漠地問。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月兒,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理由,只是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月兒,有些陌生而已”白燁看見雲曉月疏離的態度,心一驚,很誠實地回答。
“那你以後,就要慢慢適應咯,我說過,我不再是那個膽小懦弱的雲若蝶,我是破繭重生的雲曉月,雲若蝶,已經死了”坐到牀邊,輕輕握住白燁的手,緩緩擡起眼,眼裡平靜如水:“你不也是?過去的雲塵遠已經化爲黃土,現在的你,只是白燁,白虎國的大皇子,對嗎?”
“月兒……”白燁眼裡溢出濃濃的憐惜和愧疚,非凡手打,輕輕一帶,將她緊緊摟進懷裡,聲音哽咽起來:“對不起,月兒,是哥哥的錯,哥哥應該早些告訴你實話,你就不會受那麼多的苦了,月兒,對不起,對不起……”
“燁,你一定很奇怪我爲什麼這樣對他,這些天來,你從沒有問我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你很想知道吧,嗯?”在他的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雲曉月淡然地問。
白燁渾身一震,沒有說話,只是埋在她的發間,輕輕點了點頭。
“那好,我告訴你”眼神靜靜地凝聚在牆壁的某一角,雲曉月淡淡地敘述起來:青龍皇宮裡隨着張太醫學醫,隨着司徒遠學武,秦傲狠心地毀了她的孩子,萱兒的死,火燒彩蝶宮之後和司徒遠遊歷江湖,從青樓救了可愛的司晴,從親手手中救了中毒的洪飛,而後來到風雲寨,認識了風絕,風秀兒和那個酷似萱兒的惡毒女人費嬌嬌,而後從玄夜手裡救下了風秀兒,被玄夜百般糾纏,接下去就是春藥事件讓她一怒之下非凡手打夜離風雲寨,被玄夜帶領諸多高手圍剿,再然後就是司徒遠爲了保全她自殺墜崖,讓她傷心欲絕,本想託洪飛幫忙尋找司徒遠,不料司徒遠被餵了忘情丹意欲娶洪飛義妹爲妻,她悲痛之餘釘司徒遠,狂奔幾天幾夜重任暈倒,被白鵬展所救,成了軍醫,隨後前來皇城,被勾魂所擄,和司徒遠誤會冰釋,勾魂治好了她的內傷,她帶着司徒遠前來皇城找白鵬展,發現了他——白燁。
從頭至尾整整一個多時辰,雲曉月的語氣都很平淡,沒有太大的起伏,但是那語氣中深深的痛楚,一次又一次遭受背叛時綿綿的恨意,還是不經然流露了出來,讓白燁聽得心痛似絞,清淚一滴又一滴,不住地滴落,打溼了胸前的衣襟
他的蝶兒呵,他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呵護的寶貝啊,他放在心裡愛了整整十七載的人兒啊,原來,受了這麼多的苦,原來,這短短一年半的時間裡,她遭受了平常人,或許一生也遭受不到的痛,這讓他如何不痛悔?
“月兒……月兒……”深深埋在她的頸間,白燁找不到什麼話來安慰她,因爲任何的話,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除了呼喚着她,緊緊抱着她,感受她,他什麼都做不了
“燁……”雲曉月握住他的手,輕輕呢喃,白燁溫熱的淚透過薄薄的衣衫潤溼了她的肌膚,緩緩滲進她的心裡,將她心裡的痛楚,慢慢撫平,舒心的笑容漸漸浮現,眼裡的寒霜慢慢融化,合上美眸,雲曉月放鬆地靠在他的懷裡,心裡暖流涌現:老爸,老媽,原來你們說的沒有錯,愛情,真的可以讓人忘記所有的痛,以前的我太過自傲,沒有給過別人機會,現在我重生在異世,雖然經歷了很多的痛苦,卻也得到了非凡手打更多的愛,我會好好調整自己,好好回報那些愛我及我愛的人,運用我的智慧,剷除一切阻礙我們在一起的人或事
“月兒,以後,大哥一定會好好愛你,疼你,寵你,至於那些讓你痛苦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所以月兒,別傷心了,好不好?”良久,白燁緩緩擡起頭,心疼地說。
“好”靜靜地凝視着白燁被淚水清洗後更見清澈明亮的黑眸,裡面如海般纏綿的溫柔讓她滿滿包圍,甜蜜的笑容,越擴越大,擡起頭,她主動吻上了他的脣。
他的脣,清新中帶着微微的鹹,是他淚水的味道,吸入嘴裡,變成了濃濃的甜,他的吻,那麼深,那麼熾熱纏綿,熟悉的味道讓人迷醉,讓人沉淪,舌尖每一次的挑弄,都引起她激情的戰慄,星眸微閉,櫻脣中溢出細碎的呻吟,她,想要感受更多的他
纖手緩緩爬上他的胸,隔着薄薄的裡衣,撫上可愛的圓點,輕挑慢捻,滿意地感受到白燁驟然繃緊的身軀,調皮的笑意浮現,將香舌從他的口中縮回,帶出一絲銀線,一寸一寸將它捲進口中,滑過下巴,吻上了他的喉結。
“嗯,月兒……”白燁玉似的俊顏染上了火焰般的紅霞,手臂鎖緊,難耐地低吟,一向溫和如風的眸子,亦染上淡淡的紅,翻騰的火,讓他沒受傷的那隻手,本能地滑進懷裡人兒微敞的衣襟,拉開束縛,握住了滿手的滑膩。
“燁,我愛你”熟悉的火焰再次席捲而來,沒有太多的猶豫,雲曉月扯開他的衣襟,露出了線條完美,如白玉般溫潤的胸膛,此時,那閃着瑩瑩光澤的肌膚,居然染上了淡淡的霞色,美得驚人,媚的驚人,讓人癡迷
“月兒……別這樣,嗯……”胸前被含進溫暖的口中,舌尖的擠壓讓白燁瘋狂,不自覺地加重了手裡的力道,學着她的樣子,用指尖按壓,宣泄着難耐的熱火。
天。果真是聰明的學生吶在心底驚歎,雲曉月毫不客氣地一路往下吻去,在他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性感的肚臍上,種上朵朵紅梅,朝着那那神秘之地滑去,突然,門外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隨後王平恭敬的聲音傳來:“殿下,剛剛青龍國秦王爺送來拜帖,午後前來探望殿下,殿下見嗎?”
白燁渾身一僵,驟然從慾望中驚醒,看見自己渾身幾欲赤裸的模樣,臉瞬間燒得通紅,一下子抽回手,扯過棉被蓋在兩人向身上,結結巴巴地說:“月……月兒……對不起,大哥又失控了”
該死的,這個王平,怎麼就像個幽靈似的,什麼時候不來,關鍵時候來上這一手,害我功虧一簣,沒吃到純純的大哥,氣死了
“哎呀呀,見吧見吧,早晚要見的,我們先用午膳,我肚子餓了”氣鼓鼓地埋進他的胸前,雲曉月哀怨地說。
“月兒……”雲曉月挫敗的眼神讓白燁失笑:“你這個丫頭,大哥愛你,所以還想委屈你,等大哥的事情辦完,我們就成親,可好?”
“成親?”雲曉月狡黠一笑,“你嫁給我,是吧?”
“呃?月兒是當真的麼?”白燁一呆,詫異地問道。
“當然”
“好,只要月兒高興就行”寵溺地笑笑,白燁沒有多做猶豫,點頭淺笑。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捧着他的俊臉,雲曉月再次吻了上去……
突然
“殿下,小的該如何回話?”門外的王平久久沒有聽到迴應,不確定地追問了一聲。
唉……無奈地嘆口氣,雲曉月揚聲答道:“請他過府吧,把午膳送進來。”
“是”
白燁手腳不便,自然是雲曉月親自喂他吃,帶着淺淺的笑意,雲曉月眼神溫柔,白燁則笑得幸福,兩絲毫不忌諱一旁的總管王平,而王平,自從看見雲曉月胸前掛着的那枚玉佩開始,錯愕震驚的眼神就一直未曾離開過他的胸前,而後看他們如此甜蜜的模樣,更是傻了眼,一直到兩人吃完午膳,還是混混沌沌的,出門一頭撞在門框上自覺,汗,貌似深受刺激鳥
王平對玉佩表現出的奇怪眼神,讓雲曉月很詫異,不過,她還沒有機會問清楚,侍衛通報,秦羽來了
對秦羽,雲曉月並沒有太大的恨意,只是因爲他是秦傲的弟弟,所以實在對他產生不了好感而已,本來想避開他,只不過,秦羽要是看見白燁,必然就會知道白燁其實就是雲塵遠,他們做了那麼久的朋友,要用什麼“長相相似”這樣的爛理由,是搪塞不過去的,再說了,現在他已經是白虎國的大皇子,未來的太子,真相總會被知道,自然不需要隱瞞,他不隱瞞,自己隱瞞啥呀?知道就知道了唄,反正自己現在男人一大堆,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還怕他不成?
“月兒,你決定要見他麼?”白燁斜靠在牀邊,看着坐在一旁椅子上雲曉月不斷變幻的神情,溫和地問。
“嗯,燁,反正他現在消息也送不出去,等到秦傲知道我的時候,估計我已經離開這兒了,再說了,就算他知道我在這兒又怎麼樣?他已經詔告天下雲若蝶的死訊,他的蝶後,已經葬到皇陵,他還想自打耳光不成?他在乎那張椅子的程度超過所有的一切,怎麼會在意我呢?”雲曉月冷冷地說,美眸裡,是深深的恨意。
白燁眼神微微一閃,深深地看着她,沒有說話,一絲擔憂,緩緩滑過眼眸,瞬間又消失了
很快,門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秦羽來了。
“青龍國秦羽,聽聞大皇子殿下受傷,特來拜見”清朗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鎮定,走進門的秦羽微微一禮,以示尊重。
“秦王爺請坐,白燁不能起身回禮,請見諒”白燁淡淡一笑,溫和地說。
熟悉的聲音,讓秦羽霍然擡頭,看見了躺在牀上那張絕美的容顏,驀然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輕喊:“塵遠,你是塵遠?”
“在下名爲白燁,雲塵遠,已經死了,秦王爺,對嗎?”白燁沒有正面回答,淡然一笑。
“死了???對呀,是死了,是服毒自盡的,屍身是本王親手掩埋的,的確死了,殿下,是秦羽看錯人了,抱歉”秦羽一怔,眼裡頓時蓄滿了深深的悵然,臉上卻浮起了釋然的笑容,眉眼彎彎,就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很久以來的心結終於被解開了一般。
“沒關係,在下還會介意,王爺請坐”
“謝謝”
微微頷首,一轉身,秦羽就看見了坐在一旁正在安靜品茗的雲曉月,因爲低着頭,所以看不清臉,但是那微翹的小指和優雅的姿勢,在他的心裡回憶了不下千遍,那麼熟悉,他絕對不會認錯
“蝶兒,你是蝶兒,蝶兒……”秦羽一個箭步衝過去,激動地伸手欲抱,雲曉月茶杯一端,平舉與胸:“在下雲曉,可不叫蝶兒哦”
“若蝶,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的每一個動作,我都牢牢記在了心裡,你就是蝶兒,我很確定”秦羽縮回手,眼裡溢滿深深的痛楚,難過地說。
“秦王爺,你忘記了嗎?雲若蝶,可是已經葬入了皇陵,她已經死了,不是嗎?”將茶杯放到桌上,雲曉月脣邊泛起一絲淡笑,擡眸靜靜地看着他。
“蝶兒……”頹然輕嘆,秦羽無力地跌坐到一旁的軟椅裡,俊美的臉上佈滿痛苦的神色,緊緊地盯着一臉雲淡風輕的雲曉月。
“我現在,叫雲曉月,秦羽,還要記錯了,嗯?”端起茶杯輕輕舉了一下,雲曉月淡然提醒。
“雲曉月麼?你叫雲曉月嗎?好,那……我叫你月兒可好?”秦羽一臉希翼地看着雲曉月。
“月兒麼?這個名字,是我最親的人才可以叫的,而且是現在是男兒身,叫雲曉,你叫我支大夫或是雲曉都可以,嗯?”
“我……好, 雲曉,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很久了,皇兄他……”
“住口”雲曉月勃然大怒:“秦羽,你要是再提這個名字,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蝶……不是,雲曉,你這麼恨他嗎?”雲曉月冷冰冰的眼神讓秦羽一怔,下意識地降低了音量。
“你今天,是來看白燁的,而不是來和討論那個人的,我出去透透氣,你們聊吧”壓抑住怒氣,雲曉月猛然起身,拂袖而去
“秦羽,讓她去吧,別追了,不然她會連你一起恨上了”白燁急忙出聲喊住欲追出去的秦羽,秦羽腳步一滯,怔愣半響,頹然不語,轉身坐回了椅子。
“你知不知道月兒在宮裡吃了多少苦?你知不知道她走出皇宮,又受了多少罪才遇到了我?秦羽,月兒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你真的愛她,就不要逼她,有些痛,可以原諒,有些痛是刻骨銘心,如何能忘?”白燁眼神蘊滿寒氣,繼續開口:“秦羽,我知道你喜歡月兒,可惜你是他的弟弟,以月兒現在的性子,必定是不想多看到你,所以,如果可能的話,你們還是不碰面的好,你想知道她的事,就來問我吧,你始終是我的兄弟啊”
“燁……”秦羽感動地看着他:“謝謝你那……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怎麼就成了白虎國的大皇子呢?”
“機緣巧合而已,羽,好久不見了,下兩盤吧,如何?”白燁淡淡一笑,指了指棋盤。
“好”眼神微微一滯,秦羽知道他不想多說,遂點頭搬過棋盤,坐到牀邊,對弈起來。
“呼……”衝出房間的雲曉月一路急行,也沒有注意周圍的景色,直到眼前出現了一個清澈的小湖,才停在了岸邊,長長地呼出了心中的鬱悶之氣。
該死的秦羽,哪壺不開提哪壺,害得我心情超級不爽,哼,下次見到他要是再提那個傢伙的名字我就不客氣了靠在湖邊的大樹上,雲曉月氣呼呼地想。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朝這邊過來,很慢,還夾雜着女子低低的勸慰聲,雲曉月好奇地轉出樹幹,定睛一看,瞬間明白了,原來啊,是白燁那兩個無緣的側妃呢
兩個女子大都在十六歲左右,正當妙齡:左邊一個身穿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着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詳雲,下襬密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楊柳般婀娜多姿,配上宜嗔宜喜的粉面桃腮,玉嫩秀靨豔比花嬌,眼含春水臉如凝脂,端的是美豔動人
右邊一個身穿白色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頭上一個倭墮髻,斜插着碧玉龍鳳釵,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欲滴的味道。
此時,兩人在丫環的服侍下,正緩緩地沿着湖岸散步,穿着白衣的那個女子粉面含淚,左邊那個穿着淡綠色衣服的,正在安慰她呢
嘖嘖嘖,果真是名不虛傳的絕色美人啊,只可惜燁是我的,你們沒有機會了,抱歉咯聳聳肩,雲曉月轉回去繼續看湖景,只不過,她不想惹事,但是已經看見她的兩個女人,貌似不想放過她
“你……就是雲曉雲大夫麼?”緩緩靠近雲曉月,周芷兒心裡是又氣又怒,想她堂堂威武將軍的孫女,名滿皇城的名花,多少皇孫貴胄前來提親,她都沒有應允,只因爲上次在宮中偶見那個如天人一般的當今大皇子殿下,她的一顆芳心,就徹底失落了,所以她央求父親,將自己許給他,所幸,她如願以償,雖是側妃,但她對自己極有信心,她相信憑自己的手段,那個丞相孫女孫如煙必定不是自己的對手,他日大婚之後,正妃之位必定是自己,而後是皇后寶座,沒想到,良人被刺殺,受了重傷,大婚延遲,她進宮央求姑母,當今的皇后娘娘,要先住進皇子府,希望自己的賢良淑德能讓白燁深深迷上自己,沒料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進了府到現在已經要一天一夜了,連他的寢宮也靠近不了,還被塞進了這個偏遠的北苑,讓她如何能甘心?
她暗中買通婢女才知道,大皇子殿下自從見到了那個雲曉之後,就深深迷戀上了這個男人,兩人整日躲在房中不出來,居然還同餐同寢,真是太過分了現在終於看到了這個狐媚的男子,果然長得比她還美,她當然不能放過,想都不想,就衝了過去呵斥道。
“有事?”雲曉月淡淡瞥了一眼這個滿臉妒恨的女人,淡漠地問。
“哼,一臉的狐媚想,你知道我是誰嗎?”周芷兒惡狠狠地質問。
“你是誰,與我何干?”雲曉月心情本就不好,語氣自然也不會好。
“果真是下等人,一點兒規矩也沒有,我可是威武將軍的孫女,堂堂皇子府的側妃,你見了我居然不行禮,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還不給本娘娘跪下”周芷兒一臉的囂張,大聲說。
“側妃?”雲曉月不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白燁什麼時候娶得你,我怎麼不知道?你確定你能成爲側妃麼?哼,滾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什麼?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一個男寵而已,還這麼沒規矩,來人,給本娘娘拿下”周芷兒臉色鐵青地斷喝。
“周姐姐不要”一旁的孫如煙臉一白,連忙拉了拉周芷兒的衣袖:“雲大夫是殿下的人,這樣不好吧”
“什麼不好?我們住了進來,就是這個府里名正言順的主子,他一個見不得人的男寵,難道我就教訓不得了?哼,我告訴你,今天你不給我跪下磕上三個響頭,我就不饒你”周芷兒怒氣衝衝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