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姚一菲跟嚴鳳簫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們報名的事情,終究還是讓更多的人知道了,尤其是當朝的皇帝,差點就一紙聖旨直接任命了。
嚴鳳簫千推諉萬謙讓,總算保證了花魁大賽的正常比賽,正常報名。不過,她們倆還想着靠排隊報名的話,這就有點奢望了。因爲天還沒亮,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已經蹲在門口,侯召了。
將三個蓋好了印章的報名表交給了嚴鳳簫,弄的她們頓時哭笑不得。
這就是貴族的特權啊!不管是嚴鳳簫的身份還是豪富文的身份,那在風月國都是頂級的存在了,下面這些人,哪裡敢得罪其中的一個啊?
不得已,嚴鳳簫又上了個摺子給皇帝,要求所有參加比賽的選手全部蒙面比賽,這樣才能保證比賽的公平公正。
其實,這也不過是掩耳盜鈴。前三甲的名次基本跑不出去了,嚴鳳簫甚至無奈的對姚一菲說道:“要不,我乾脆就直接上個摺子幫你要塊封地得了,也不用這麼費勁了。”
話是這麼說,發發牢騷就是,哪裡就真的那麼容易了?
封地,意味着封王,全天下,只有王親貴族纔有這個權利。就算是嚴鳳簫是長公主的義妹,也沒這個特權。
相反,豪富文卻是有這個特權的。事實上,在非正常死亡界,四個國家中,他都是有自己的封地的。
奇怪的是,在這件事上,豪富文卻沒有提出要幫助姚一菲,而只是默默的爲她的選拔鋪平了道路而已,更是沒有提出過用自己的土地來如何如何。
嚴鳳簫在政治上的眼光是很犀利的,她已經看到了皇帝死後三個皇子爭權奪位的可怕之處,也正是因爲這個,才一再的低調,就是不想讓自己成爲對方爭奪的籌碼。
可惜天不遂人願,她終究還是被捲了進來。
無名的暗殺,險些殞命的結果,就算再好的修養再好的脾氣也是按捺不住的。
豪富文自從接姚一菲和嚴鳳簫去自己的豪宅裡之後,消失了一段時間,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陰霾和憤怒,而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算算日子,報名的截止日期也快了,姚一菲跟嚴鳳簫沒有了報名的壓力,頓時決定出去走走,瞭解一下情況。
雖然這場比賽已經基本沒了懸念,但是最後的冠軍得主還是很值得期待的,因此,兩個人決定去探聽一下虛實,好做準備。
且說,兩個人溜達到了聚集外地人住宿的區域後,便找了個茶館先坐了下來,這個地方的消息往往是最靈通的,她們想知道她們的事情民間有沒有人知道。
可是聽來聽去,竟然沒有聽到關於她們的任何只言片語。沉思了片刻,兩個人同時明白了過來,那是有人刻意封鎖了消息呀!
而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上層的那幾個人,估計也就是豪富文了。
封鎖消息,比散步消息要難的多。既要阻止消息的外泄,還要阻止想散步消息的人,將消息散步出去。
能做到這點的,除
了大手筆的人之外,還能有誰呢?
雖然沒聽到自己的事情,不過,茶館裡倒是有一件新鮮事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哎,你聽說沒有,最近這幾天參加那個花魁大賽的,聽說出了個能人。”路人甲神秘兮兮的說道:“聽說這個人不僅可以讓你提前進入決賽,而不用參加初賽複賽。”
“真的假的?這種人怎麼也得朝廷三品大員吧?”路人乙不相信的問道:“你聽誰說的?”
路人甲作出一副你不懂的表情:“你消息滯後了吧?這麼重要的消息你都不知道?你沒見這幾天好多的小姐都奔着那個人去了?據說只要這個數,絕對可以進決賽,初賽複賽都不用露面的,這樣減少了曝光率,可以出奇制勝!”路人甲伸出了三根指頭。
“那到底多少錢啊?”路人乙好奇的問:“三十兩銀子?”
“三十兩銀子?那不是罵人的呢嘛!三百兩!黃金!”路人甲誇張的叫了起來:“你們還真別不信,那麼多的小姐擠破頭的往裡塞錢呢!”
“天啊,三百兩黃金!這可絕對不是小數目啊!多少人一輩子的積蓄都攢不到這麼多錢!你說那麼小姐們怎麼就那麼有錢啊?”路人乙砸吧着舌頭:“你說,我們辛辛苦苦一個月,也就不過幾兩銀子,你說,那些小姐們,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啊?”
“這你就管不着啦。”路人甲慢條斯理的說道:“現在很多人都去找那個人,求他指點迷津,經過他指點的人,雖然發不了大財,發點小財還是可以的。你要不要去?”
路人乙驚訝的睜圓了眼睛:“此事當真?”
“可不是怎的,據說那幾個跑腿的都發了筆小財呢,前幾天,在窯-子裡一個人吹噓,說是一個月足足掙了一兩金子呢!”路人甲感慨一聲:“福利只好,我都有些心動了啊!”
姚一菲跟嚴鳳簫聽的目瞪口呆,這個時代居然就已經有潛規則和大騙子了?還真是與時具進啊!這裡的經濟發展沒跟上,這些壞毛病倒是一點沒落下!
“有興趣了沒?”姚一菲斜着眼睛看着嚴鳳簫:“這種好事,我們怎麼能不摻和摻和?”
“走吧?”嚴鳳簫更是直接,直接站起來,惦着一小塊兒銀子放在了路人甲的面前:“這位兄臺,打攪了,我們姐妹今兒就是想打聽兄臺說的那個能人的!兄臺也知道,今年的競爭異常的慘烈啊,不用點手段,只怕是進不了決賽的。這點茶水錢,還請兄臺笑納。”
路人甲心花怒放:“好說好說,兩位姑娘天姿國色,一定能高中十甲,我這就帶着兩位過去!”
話音一落,路人甲立即點頭哈腰的帶着兩個人,離開了茶舍,奔着那個能人去了。
走到了一個衚衕裡口,姚一菲跟嚴鳳簫使了個眼色,示意她拿下這個路人甲,這個傢伙肯定不是無的放矢,在茶館打發時間的。說不得,是個知道真正實情的人。
嚴鳳簫看懂了姚一菲的意思,可是她還沒有動手,就聽那個路人甲慢悠悠的說道:“兩位小姐,如
果想在這裡把小人拿下的話,我勸兩位還是省省吧。”
姚一菲跟嚴鳳簫大吃一驚,卻聽那個路人甲接下來的話,更是兩她們的後背都冒出了冷汗:“這裡已經算是我們的底盤了,隨時埋伏着大量的殺手,兩位小姐,做這行的,怎麼能沒個準備呢?您說是不?您要花錢買方便,就別心疼那點錢!再說,我瞧着兩位也不是缺錢的人,何必爲了區區三百兩黃金對你們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嚴鳳簫放開了手,笑道:“這位小哥說笑了,我們兩個女流之輩,別說想動手了,就怕您對我們————”
“兩位可以儘管放心,我們做這行的也是有職業道德的,該下手的下手,不該下手的絕對不能下手!兩位是我們的財神爺,供着都來不及,怎麼會捨得得罪兩位呢?”路人甲一改茶館中的猥瑣形象,頓時變得彬彬有禮:“兩位請————”
姚一菲在嚴鳳簫耳邊說道:“鳳兒,這回,我們真逮到大魚了吧?”
“說不定是鯊魚啊,一菲!”嚴鳳簫低聲說道:“我們進去看看再說,一切隨機應變!”
“放心!沒事的,我這次來,身上帶着東西來的。”姚一菲得意的說道。
嚴鳳簫還沒來得及問是什麼東西,帶路的路人甲已經扣開了一扇極其不起眼的柴門。
這個衚衕很是狹窄,三個人無法並行,只能一前一後跟着進去。柴門也是極其的普通,大小估計也就一米多寬兩米多長。
姚一菲一踏進柴門,就頓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鎮住了。
只見迎面站着一排壯漢,壯漢後面站着一排美男子,個個臉上帶笑,手裡鼓掌,嘴裡異口同聲的喊着:“歡迎兩位美女的加盟!祝願兩位美女旗開得勝,一舉奪魁!”
啊,噗——————姚一菲跟嚴鳳簫差點把剛纔喝的茶水全都噴了出來。
見過惡搞的,有見過這麼惡搞的麼?
能想出這招的人,估計還真是個人才。
路人甲彬彬有禮的說道:“我只能送兩位到這裡了,剩下的路將有這些人帶領,兩位可以從中挑選兩個人,作爲兩位的引路人,作爲酬謝,每次帶路收費一兩銀子。謝謝。我的酬勞是三兩銀子。”
姚一菲忍不住當場鼓掌!太會做生意了!
但凡是來到這裡的,手裡不會短了三兩二兩的銀子,可是集腋成裘啊!龐大的人羣決定了資金的整體,將是不可估量的一筆數目啊!
嚴鳳簫在經濟上不如姚一菲反應的快,但是看着姚一菲讚賞的表情也頓時明白了過來,當即指着那兩排笑容可掬的壯漢和美男:“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兩銀子?”
“是的,美麗的小姐。”壯漢和美男同時回答:“我們的價格都是一樣的,兩位小姐可以隨便挑選我們,我們一定提供最優質的服務。”
姚一菲一指其中一個壯漢:“我就要你了,你跟我來。”
嚴鳳簫好奇心大起,指着一個美男說道:“我就點你了,你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