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女一愣,低下頭來看見幾乎**的自己,她不禁羞紅了臉。
秦王眼裡精光閃爍,連嚥了好幾口唾沫,然後他將榻上的一牀錦被拿過來給她圍上,這才笑道:“好了。”
孟姜女羞怯的看了他一眼,這才起身幫他解開衣衫,很快秦王的肩膀就袒lou在她面前。
睨着他肩膀上那個又深有紅還浸着血絲的咬傷,孟姜女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王上,對——對不起——”
秦王眼底閃過一絲溫柔的神色,他伸手過來握着孟姜女的手,柔聲道:“傻瓜,我沒事,我剛纔那樣對你,你不生氣纔怪,這都是我咎由自取。”
“可是——可是——”孟姜女想起幾年.前他也是在肩上留下了一道傷疤,於是情不自禁的伸手向他的右肩摸去。但是他的右肩卻是一片平滑。孟姜女不由得一愣,因爲這道傷疤是自己給他留下來的,所以自己經常會撫摸它,以至於後來形成了習慣,每一次親熱,總會探手撫摸它。
誰知現在竟沒有摸到她熟悉的.那道傷痕,這讓孟姜女倏地睜開眼睛,她迅速將秦王右肩上的衣服也褪了下去,觸目間是一片光滑,孟姜女心中一驚,沒有!果然沒有那道她熟悉的傷疤。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在身上五六年的傷疤會自己平白無故的不見了不成?這怎麼可能?在這一剎那間,幾年的困惑全部浮上腦海,心中的疑團在慢慢擴大,與此同時,一股深深地恐懼從心底涌起,將她席捲起來。
秦王並沒有發現孟姜女的異.常,他眼眸中閃動着邪魅和**的光芒,並向孟姜女俯首過來,“阿紫爲什麼要拖我的衣服?難道是阿紫想要了嗎?”
對上他滿含**的眼眸,孟姜女猛地從驚簌中回.過神來,睨着眼前這個男人,孟姜女連忙伸出雙臂推着他的胸脯,拒絕的話拖口問出:“不!”
秦王眼眸一黯,不無酸意的道:“阿紫爲什麼拒絕我?.難道說我在阿紫心中還不如蒙毅嗎?”
慌亂間,孟姜女撒謊道:“王上誤會阿紫了,阿紫這.幾天身子不適,實在不能侍候王上,還請王上原諒阿紫。”
“唔。”秦王臉上閃.過一絲失望,隨即釋懷。他伸臂將她擁進懷裡,下巴在她的頭頂不停地摩挲,柔聲道:“阿紫不用解釋,我明白,我等就是了。”
聽着他曖昧的話語,心地深深恐懼的率孟姜女仍然忍不住俏臉一紅。她低下頭。
“哈哈哈哈……”秦王之以爲自己的話讓她不安和侷促,不禁心情大好,縱聲笑了起來。
聽着熟悉的調笑聲,渾身顫抖的孟姜女忍不住恍惚起來,莫不是自己搞錯了?這個男人分明就是自己託付終身的秦始皇呀,但是他爲什麼沒有那道傷疤?
覺出懷裡人兒的哆嗦,秦王不禁一愣,心疼的道:“阿紫,你怎麼了?是不是剛纔我把你嚇壞了?”
孟姜女臉色蒼白,無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唉!”秦王懊惱的嘆了一聲。他將她輕輕放倒,並溫柔的爲她蓋好錦被,這才高聲宣道:“來人呀!”
站在廂房處的憐兒一直屏息關心着寢宮裡的動靜,現在聽王上宣人,她及不待地走進寢宮裡。睨着躺在榻上安然無恙的主子,她不僅暗暗舒了一口氣。
“憐兒,給娘娘更衣。”說完他俯首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站起身來就要向外走去。
睨着他的背影,孟姜女突然想起還關在大牢裡的蒙毅,她急聲喊道:“王上……”
秦王回眸看向她,臉上揚起一抹笑容道:“阿紫莫不是捨不得我走嗎?放心吧,我去去就來。”
孟姜女強自鎮定的看向他道:“王上,阿紫懇求王上放過蒙上卿。”
“哦,阿紫就爲了蒙毅嗎?”秦王的笑容僵在臉上。
“嗯,今日之事另有蹊蹺,還請王上明察。”
一絲嫉妒從秦王陰鷙的眼底一閃而過,他陰沉着臉道:“此事阿紫不必多管,我自有論斷。”說完邁步走了出去。
睨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門簾後,孟姜女稍稍舒了一口氣,然後疲乏的躺回到榻上,鬆懈下來以後,心中的不安和恐懼再次席捲了她。
“娘娘,娘娘,你沒事吧?”睨着臉色蒼白的主子恐慌的神色,憐兒剛放下的心又再次被提了起來。
“唔。”孟姜女回過臉來望着憐兒,她突然坐起身來道,“憐兒,小溪子呢?”
“小溪子一直沒有回來。”憐兒答應着,目光掃見主子身上破爛的衣裙,一股熱潮驀地涌上眼底,她哽咽道,“娘娘,王上他爲什麼要欺負你?”
孟姜女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憐兒,不要哭了,去給我那一套衣裙來吧。”
“嗯》”憐兒轉身向外走去,沒入門簾後面,她低低的綴泣聲卻傳了進來。
聽着她的哭泣,孟姜女心中一酸,如果事情真是想自己猜想的那樣,只怕就是秦國變天的大災難,比起那個來,這根本就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剛梳妝完畢,只見秦王已經迴轉,他手裡託着一個小匣子,身後還跟着夏太醫。睨着他,孟姜女的臉色再次蒼白起來。
“娘娘剛纔受了驚嚇,夏太醫,快快給娘娘診治。”秦王吩咐夏太醫道。
“是,微臣遵旨。” 夏太醫不敢有絲毫含糊,連忙細心地給孟姜女號起脈來。
“啓奏王上,”突然,趙高洪亮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秦王擡眼看了孟姜女一眼,然後邁步向外走去。兩個人在窗外竊竊私語起來。
孟姜女心中一動,她向憐兒偷偷使了一個眼色。
憐兒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移步來到窗前屏息細聽。
只見她秀眉微蹙,臉色越凝重起來。孟姜女心中一緊,不知趙高這個賊子又會施什麼詭計?
突然,憐兒迅速回到榻邊站好。不大一會兒,秦王從外面疾步走了進來。
他若無其事的來到榻邊,直到夏太醫說娘娘只是驚嚇過度引起心率急速跳動,並無大礙之時,秦王這才放下心來。
他然後伸手輕輕撫摸着孟姜女蒼白的臉龐,柔聲道:“阿紫,這柄上古神器有很強的靈氣,能讓人膽量倍增。阿紫剛纔受驚過度,所以我就去將它取來暫且放在陽起宮裡,也好爲阿紫壯膽。”
孟姜女心緒複雜的望着他將墨龍劍放在几案上。心中的疑慮卻攪得她心神不安……
“阿紫,你安心養病,我晚上再過來看你。”秦王說着轉身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大殿,孟姜女連忙擡眼看向憐兒道:“剛纔趙高那廝對王上說了些什麼?”
憐兒難過的道:“回稟娘娘,我只聽見趙高說將蒙大人打入大牢了,王上吩咐搜查證據,好讓娘娘心服口服一類的話。”}
孟姜女聞言,臉色一變,嘴裡嘟囔道:“看來他果然真動殺唸了。”
“這個時候,偏偏這個小溪子也不知跑哪兒去了?”孟姜女沉吟了一會兒,擡起頭來道:“憐兒,你出宮一趟吧。去範將軍,現在只有他有辦法救蒙上卿了。”
“嗯。”憐兒答應着,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一xian門簾,她卻與正疾步向裡走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是誰瞎了眼睛……唔……範將軍……”憐兒懊惱的訓斥着擡起頭來,看清來者,她不禁又驚又喜,連忙往裡讓他,“範將軍快裡面請,我家娘娘正吩咐奴婢去請你呢。”
範樑點了點頭,疾步向榻邊走去。
“我剛纔聽小溪子說,才知道發生這種事情。所以就急匆匆的趕來了,”範樑蹲在榻前,擔心的睨着面色蒼白的孟姜女,“阿紫,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孟姜女苦笑道:“範樑,我和蒙毅被人設計了!”
範樑猛地一愣:“設計?誰這麼大膽子?”
“我們也不知道。”孟姜女搖了搖頭,將事情的始末詳細的說了一遍。
“阿紫,你說什麼?三弟被人陷害喝了春藥?”範樑臉色大變。
“是啊。我也一直下次想不通,以蒙毅那麼處事謹慎的人,怎麼會被人暗算?而且還是在城外?”
範樑凝神道:“阿紫有所不知,昨天王上突然下旨說讓三弟去西山給他求一道符來。於是早上起來,三弟都沒有顧得早朝,一早就奔西山去了。可是一直到退朝的時候,他都沒有回來,王上正生氣呢。卻沒有想到他竟然被人算計!”
“西山求符?”孟姜女一愣,“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設出的局嗎?”
範樑納悶的道:“誰?對了,我們都不知道三弟出事,阿紫是怎麼知道的?”
孟姜女搖了搖頭,道:“範樑有所不知,小溪子在宮外的時候,正巧聽見有人在議論此事,小溪子心裡惦記蒙上卿的安危,於是就回來告訴我。”
‘所以你就去了?是不是?“範樑蹙眉道,“阿紫,你知不知道,這正是人家設得局呀,爲的就是將你引到那兒去。”
“哦,”孟姜女恍然道,“怪不得呢。我去的時候,本來蒙毅都控制住自己的藥性,誰知喝了一口水後,馬上藥性就變強,強得讓他失去心智,更巧的是,王上就在那個時候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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