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是嗎。”謝海濤色迷迷地笑了,他用小拇指在任怡彤雙腿間的柔軟處輕輕撓了幾下,這種美妙的觸感使得他那原始.迸發而出,小腹處升騰起一團的火焰,身體在一股熱流的催動下悄然腫脹起來,那條噴火的硬挺將褲子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任怡彤掃了一眼謝海濤的褲子,她暗暗咬了咬牙,身子好像不受控制一樣,輕輕地顫抖了一下,雙腿不由得快速而有力地夾在了一起,
謝海濤見任怡彤果然這樣敏感,心裡一下子樂開了花,能夠和這樣的女人上牀,絕對會收穫更多的樂趣,因爲這個意外的驚喜,他激動得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不錯,我太喜歡了,哈哈哈……”
“吱。”
任怡彤猛踩了一下制動踏板,突然響起了一聲輪胎與柏油路面摩擦所產生的刺耳聲音,
“哎呦……”正在看着任怡彤得意大笑的謝海濤驚叫了一聲,他算是遭了殃,因爲沒有系安全帶,強大的慣姓導致他的身體向前撞去,只聽見“碰”地一聲響,他的手臂和胸口都硬生生地撞在了艹作臺上,好再車速不是很快,他的反應也算迅速,用力將頭向後一仰,要不然頭也會被撞到,
“好端端的,你幹嘛要剎車呀,,是想要害死我麼,。”謝海濤皺着眉頭瞪着任怡彤高聲質問起來,那隻剛纔還放在女人雙腿間的手依舊沒有閒着,在不停地揉着劇痛的胸口和手臂,本來硬挺的身體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褲子上的那頂帳篷也隨之消失不見,
任怡彤輕輕甩了甩長髮,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把頭轉向謝海濤,淡淡地說了一句,“不是我要害死你,而是你自己作死。”
謝海濤發現任怡彤的笑容不再嫵媚,目光也不再像剛纔那樣溫柔,在女人的臉上流露出咄咄逼人的寒氣,他皺起了眉頭,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剛纔已經提醒過你,我的身體很敏感,而且我的車技本來就不是很好,你再故意搗亂搔擾,我肯定會受不了,一緊張就誤踩到剎車了。”任怡彤的臉上再度恢復平靜,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一樣,蹙起柳眉撅着嘴脣柔聲解釋着,
聽了任怡彤這樣的話,謝海濤也覺得有道理,他眨了眨眼睛,仔細地盯着女人的臉,此刻,任怡彤除了有些無辜的小委屈,沒有絲毫的敵意,
謝海濤懸着的心落了下來,他認爲一定由於被撞後頭腦不是很清楚而看錯了,他也只能自認倒黴,強忍着身體上的疼痛,苦笑了一下,“沒錯沒錯,是我的錯,你快點開車吧。”說完,他解開襯衫的鈕釦,見到胸口處一大片紅腫的痕跡,他差點疼的哭了出來,
任怡彤將車子啓動,並沒有繼續向前行駛,而是打起轉向燈停靠在公路旁,她再度轉過身,楚楚地看着謝海濤,輕聲問道:“你還好麼,是不是很疼呀。”
“你說呢,這可是肉呀,能不疼麼。”謝海濤皺着眉頭說了一句,之後又連忙說道,“不過有了你這樣的話,就算再疼我也能忍住。”
“沒想到你這麼陽剛,這麼威猛。”任怡彤緩緩擡起手,溫柔地放在了謝海濤的臉上,“真是一個厲害的男人,看來,我以前一直沒有看清你……”
謝海濤暗罵道:“他媽的,小搔貨,你絕對是一隻名副其實的狐狸精,而且還是一隻令人琢磨不透的狐狸精。”
心裡罵雖罵,不過謝海濤還是被任怡彤的溫柔所迷惑得頭昏腦脹,一時間也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滿臉堆笑地說道:“你才知道,是不是後悔沒有早些答應和我在一起。”說話的同時,他把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擡起,打算去抓任怡彤放在他臉上的手,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就在謝海濤的手剛剛擡起,還沒有抓到任怡彤的手之時,他的臉上便被任怡彤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謝海濤登時被打懵了,眼角的肌肉不停地抽動着,還沒等他來得及問爲什麼,任怡彤便冷冷地罵了起來:“王八蛋,你沒聽我把話說完,我是要對你說,我以前沒有看清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趁人之危的人,想要藉機佔姑奶奶的便宜,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謝海濤聽出任怡彤話裡的意思,不用問,這個小搔貨是要反悔了,或者說,她根本就是在欺騙自己,利用自己去幫她開脫,不過她卸磨殺驢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想到這裡,謝海濤也冷笑了一聲,瞪着任怡彤說道:“你說的非常正確,我就是要佔你的便宜,因爲我的手裡有足夠的資本。”
“我知道你有資本。”任怡彤輕輕點了點頭,“你是不是要對我說,我的事情還沒有完全過去,如果你現在把真相告訴何家的人,他們絕對不會饒了我,到時候就算是樑志民書記也保不了我。”
“沒錯。”謝海濤點了點頭,“既然你什麼都清楚,現在就趕快跟我說聲對不起,然後乖乖地聽我的安排,對於你剛纔的所作所爲,我可以一筆勾銷,徹底原諒你。”
“你想得美。”任怡彤冷冷一笑,“實不相瞞,我確實知道何家不好惹,也知道梁書記未必就肯爲了幫我而與何家樹敵,
所以我才暫時答應了你的那些要求,因爲只有你在第一時間出面,才能夠幫我化解掉危機,
現在,就算是讓你去告訴何強真相,恐怕你也要好好地斟酌一下,考慮考慮說謊所要付出的相應代價,我沒說錯吧。”
謝海濤瞪着任怡彤說道:“我什麼都不怕,你以爲我愚蠢到不知道把話留出餘地嗎,我早就告訴何強了,我根本就沒有去問欒永軍那個女人是誰,
所以說,我現在可以跟他說,我剛剛從欒永軍的口中打聽到了那個女人,就是你這個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