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卿須憐我到天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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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佐佔了上風,更是得意,一下子明白過來:“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要是那個傻子,肯定就不懂得怎麼做男女之事,所以才把某些人給弄急了。”
我聽了這話,頓時覺得肺都要被他給氣炸了。
我反擊道:“哼,你自己就又知道多少?你以爲我不懂嗎?就算是傻子,不懂得自己做,我也會教的。誰在乎你傻了沒傻!”我說了這許多,只見他有些壞壞的看着我,頓時覺得自己又吊入了他的陷阱。我這樣說,不是等於變相承認自己是渴望做男女之事了麼?我的天,他也太容易挖個陷阱就讓人跳進去了吧。
我趕緊掩飾道:“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變傻不變傻,我的意思是,我壓根就沒把你放在心上。”可是我越解釋就越是掩飾,越描越黑,果然就是我說的多說多錯。
“哦,哦,哦……”錢佐裝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索性不說,可錢佐卻越來越來勁了,他的脣不再停留在我的嘴邊,而是移到了我的耳畔,他輕輕的呼着氣,“是不是想要了。”他的聲音很輕,可吐出來的氣卻又熱又多,直吹得我脖子往底下縮,這個可惡的錢佐,他明知道我的耳根那最怕癢了,可自從他摸到了我最敏感的地位,一旦要挑逗我就總是會用這一招。
這一次,我又落了下風。
我脖子往下一縮,他就立刻得寸進尺。嘴巴里吐出來的氣越來越濃厚,他還故作茫然不知,“怎麼了。回答我呀,怎麼不說話啦。承認啦?想不想?嗯他的聲音輕柔而帶着磁性,原本深沉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像和自己地心起了共振,我只覺得自己都要被這聲音給揉碎了。br
我想要討饒,我一邊半哭半笑,一邊使勁把他往外推。想要躲避着他的嘴脣,可是我力氣太小,我所做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
可是我地抗爭卻增加了錢佐的情趣,他含笑看着我,呼吸聲卻越來越重,“說啊,是不是想要我疼你?”
“不是!”我執拗地做垂死地掙扎。
“哦?是麼?”錢佐眼裡的笑意越來越大,“那你告訴我,如果我傻了。你要怎麼調教我?”
他臉上帶着一種玩味的笑,我在他面前頓時就矮了一截,他像是在看一隻彆扭的小丑麼。我臉一橫。嘴巴已經向上翹了起來:“我知道的東西可多了。很多你都不曉得呢。”
“哦?是麼?”錢佐更加來勁。“你說來聽聽。”他地手忽而捉着我的手往他的腰間摸去。我想要反抗,但徒勞無功。
我的手自然而然地碰到了他要我碰的那個物事。
我想要縮走。卻被他料敵先機的堵住了退路。他的呼吸有些加重。“那你先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我要聽你的解釋。”
他還真把他自己當成了傻子麼。
我早已經面紅耳赤,那裡堅挺地可以跟金剛石比比硬度,我的手碰到了那,讓他下意識地有些情動,朝我頂了頂,更讓我地跳到了嗓子眼。
我支支吾吾說道:“這裡,這裡可以這樣解釋,呃,有好幾個名字,有俗稱,也有學名。呃,這裡和女人的另一個地方是相對的。女人地那裡,也有俗稱,也有學名。他們的功用呢,對於人類來說,主要是繁衍後代,呃,就跟動物一樣。不過呢,往小處說,夫妻之間,之間表達感情……”“表達感情,是這樣表達麼?”錢佐已經開始喘息,他地另一隻手不老實地深入了我地褻衣,在我的胸脯揪了一把,我一提氣,手上不禁用了幾分力,錢佐地口裡發出一陣呻吟,他閉上了眼,此時的他似乎也沒多少心思能從我這裡調侃什麼。
我得了便宜,心裡暗笑,該輪到我發力了。於是口裡笑道:“是呀,我還知道許多呢,比如怎樣會更快活,怎樣才能更持久。”我的手不禁在他的腰間交疊,捉住了他的帶鉤,解開了佈扣,滑入了他的褲中。
錢佐已經有些魂不守舍了。他的聲音在我的面前更加的酥軟,直聽得我渾身冒着熱汗。“那你告訴我,我要聽。”
我心砰砰地跳,鬆了鬆手,再握的時候,又換了一個尺寸,“你真想知道?我不告訴你了。”我把手一停,得意地看着眼前已經有些迷離的錢佐,不知道誰纔是真正的想呢。
錢佐想要贏回這一局,已經浮游到下方的嘴脣又欺了上來,舌尖點在我的耳垂,麻麻癢癢,直癢得我雙腳不停地叩擊着牀面。
太可惡了,這傢伙居然又使用這一招!“喂!停!停!”說不說?”錢佐在嚴刑逼問。
“好,好。”我又喊又笑地討饒,“我說,我說,你可別後悔。”我臉燙得很,都可以煎雞蛋了。錢佐要是知道我曉得那些東西,只怕要跌破眼鏡。
我說,“你把耳朵伸過來。”
錢佐笑嘻嘻地湊上來,我伏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名稱,直聽得他兩眼發直,我得意道:“人家說一共有七十二式呢。哪像某些人,永遠只會用一招。”
我不說還好,錢佐的臉頓時變成了寒冰,“你這些是從哪裡學來的?”兩隻眼鏡裡冒出了一股寒光。
我一愣,強道:“是你非要我說的。我就說你會後悔。”我話音剛落,卻只覺得下面一涼,裙子竟不知不覺中被他鬆開了。我還沒弄清楚狀況,卻見錢佐臉上滑過一絲獰笑,雙手捧住了我的腰,任由他抵住我,抵得我疼。“人家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你只是才半天,就要騎到我頭上來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說的那些招式,看你等會兒不跟我討饒!”
我聽他這樣一說,只覺得羞到地上去了。但渾身卻又像被扔進了溫泉裡,軟綿綿的,擡不起任何的勁來,只覺得心中也癢癢的。
正此時,卻聽見外面傳來澤新辰的叫聲,由遠及近。
我推了推錢佐,“澤新辰來了。怎麼辦?”
“不管他。”錢佐的舌尖探入了我的口中,再不允許我說話。
我則急了,掙扎着,但就是不能把他推開,我含糊不清地想要對他說:“門,但是門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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