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到了古董店,什麼話也沒說,耷拉着腦袋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快睡着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起身開門,一看是張起靈,吳邪悶悶的問:“幹嘛?”
張起靈看了看她低着頭,無精打采的樣子,有些好笑,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把幾個東西放她手裡。
吳邪手裡一沉,隨便瞄了一眼,接着睜大眼睛,她打開燈,仔細一看,是五個玉製的首飾,一看就是好貨,吳邪壓住心裡的激動,不解的看向張起靈,問:“小哥,這是?”
“送你的。”張起靈的神情還是那麼的淡然。
吳邪一愣,看他表情是認真的,大喜:“真的是給我的?哈哈哈……..老子發財了,小哥,我真是愛死你了。”
張起靈聞言一愣,幽幽的問:“你愛我?”吳邪沒反應過來,還在那研究手裡的東西,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就下意識的點點頭,張起靈見她點頭,心情很好,想了想,說:“我知道了。”說完就走了。
吳邪鎖上門,抱着手裡的東西,屁顛屁顛的回到房間,樂的嘴快咧到耳朵上了,睡覺都捨不得放下,抱着睡了。
隔天店裡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阿寧,她單獨與張起靈談了談,也不知道和張起靈說了什麼,張起靈沒有說,就急匆匆的跟着阿寧走了。
張起靈跟着阿寧走了,也沒有說幹什麼去,吳邪想想就心酸,失落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想:他們難道是去格爾木了?那個蛇沼的西王母墓,他會進到那個隕石裡,他會失憶的,那不壞事了?吳邪想着心裡大驚,考慮是不是要先下手爲強,吳邪冒了這個念頭後她呆不住了,給胖子說:“爺要去格爾木,胖子,你先回北京吧。”
“唉?天真,你去那裡幹什麼?”胖子疑惑的問.
“去倒西王母的鬥去。”吳邪收拾着裝備,頭也不回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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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去下鬥?”胖子一聽,心裡焦急萬分。
“恩。”吳邪沒有聽出胖子的聲音不對。
“我跟你一起去,”胖子緊盯着吳邪,不容拒絕的說道,見吳邪回過頭驚訝的看着他,胖子怕她拒絕,想了想,接着說:“你要是不讓我去,胖爺我也跟着,我說天真吶,憑咱倆這關係,那裡不會是個肥鬥,你不會是想獨吞明器吧?”
“胡說什麼?你要去就去吧,”吳邪想了想,有胖子陪着也好,總比自己一個人靠譜,“我們快走吧。”
在路上,吳邪接到吳三省的電話:“大侄子,你在哪?”
“三叔?我那個…….”吳邪猶豫了半響,支支吾吾的說:“我在去青海的路上。”
“你去那裡幹什麼?給老子趕緊回去,你不能去。”吳三省一聽更加着急,語氣很嚴厲。
“我已經快到了三叔,我是一定要去的。”吳邪這時候肯定不停吳三省的。
“唉!大侄子,這樣吧,你到了那裡,在那等着我,我也快到了。”吳三省說完就掛了電話。
吳邪掛斷電話大驚,想到原著裡吳三省就死在那裡,忙給吳二白打電話,讓他攔着吳三省,結果吳二白說讓她別去,不要管吳三省,吳邪打着哈哈掛斷了電話,想了想給潘子打了電話,一問他們只比他晚一天到,也已經在路上了。
吳邪想了想又給吳三省打了回去,“三叔,你不能去,你要去幹嘛?我替你去不行嗎?”
“大侄子,你別說了,唉!那裡三叔我是一定要去的。”吳三省語氣堅決,嘆了一口氣。
“三叔,如果你非要去也行。但是遇到什麼狀況,你能不能聽我的意見?你能不能信我?”
吳三省沒有說話,掛斷電話,吳邪只希望自己能看好吳三省,畢竟他也是真的關心着自己。
吳邪和胖子到了地方,等了吳三省一天,吳三省帶着二十幾個人一起來的,集合完畢,一羣人馬不停蹄的向目的地出發。
潘子見到吳邪,心裡既高興又忐忑,他怕喜歡吳邪的事被她發現,也沒有多和吳邪說話,可看到吳邪和胖子一路打打鬧鬧的,關係很要好的樣子,潘子心裡只覺煩悶,覺得有股無名火壓在心底,無處發泄,他只能板着臉不說話,不過眼睛老是偷偷的看向吳邪。
吳三省詫異的看他,總覺得潘子有些不對勁,不過吳三省心裡有事,也沒有多想;而胖子是外粗內細的人,潘子的異常被他發覺了,他若有所思,隱約猜到什麼,但是私心的沒有告訴吳邪;而吳邪以爲潘子是不待見自己,所以更加的迴避着他,不去貼他的冷臉。
吳三省的隊伍裡,卻是多出了一個人,那人身穿粉紅色的襯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西服,膚色很白皙,一雙桃花眼,隨時的放着電,嘴脣很薄,微微的勾着,最特別的是他的劉海,騷包的漂染了一綹粉紅色的,見到他時,他正抱着一粉紅的手機玩遊戲。
三省給吳邪介紹:“大侄子,這位是解家的小九爺,解雨辰,”說着又給解雨辰介紹:“這是我大侄子,吳邪。”
吳邪看到解雨辰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不過有些不解:“原著裡這個地方並沒有這朵小花呀?不是那個黑眼鏡嗎?難道劇情又變了?對啊,我不是也沒和張起靈在一塊,而跟着吳三省嗎?”
解雨辰雙眼放光的看着吳邪,吳邪被他看的發毛,後退了一步,解雨辰上前一步:“小邪,還記不記得我啊?”
“額,你是小花吧?”吳邪又後退了一步,說道。
“恩,”解雨辰對於吳邪記得他,很是高興,上前一步勾着吳邪的肩膀,被旁邊的胖子隔開。
之後的幾天,解雨辰的態度卻讓胖子和潘子氣的咬牙切齒,他每天都小媳婦樣的跟着吳邪,胖子幾次和吳邪說話都被他打斷了,於是胖子怒了:“我說這位,你好歹是個男人,整天整的和個娘們似的,天天粘着我們天真,依我看吶,你還是離遠點,不要帶壞天真。”
胖子的話雖然過分,但是卻像打在棉花上。 解雨臣一點也不生胖子的氣,甩甩頭髮,桃花眼斜瞄着看向胖子:“我說這位大叔啊,我從小就被當做女孩,這樣子也不能怪我,唉!不過呢,我可是從小就想嫁給小邪的,要說離遠點,應該是大叔你吧。”
“大叔?”胖子氣的破口大罵:“你個死斷袖,你他媽的趁早死了這條心,天真不會看上你這個娘娘腔的,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