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豔陽天,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朝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的時候高天雷的心裡那也是暖洋洋的,想着雲詩蕾爲了自己操勞了一夜他就心軟。在地道里的時候看見張伯的屍體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懷疑雲詩蕾,可是到了後來看到雲詩蕾真的從張伯的身上搜出了這麼多的秘密他才覺得自己真的是錯怪了她。
等到了屋子的時候看到雲詩蕾還在熟睡中,他不由得上前用手輕輕地拍了拍雲詩蕾的臉想要叫醒她。誰知道手放在雲詩蕾的臉上,竟然覺得是那樣的細嫩潤滑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於是高天雷也顧不得叫雲詩蕾了,就用自己的手在雲詩蕾的臉上一遍一遍的畫着。感覺着手心的溫度,他竟然忍不住俯下了身子想要輕輕地親吻一下她。
睡夢中的雲詩蕾覺得自己的臉上不停地有什麼東西在那裡動來動去的,好癢呀!睡意朦朧的她煩躁極了恨不得一巴掌怕死那個可惡的蟲子,於是用足了力氣狠狠地一個巴掌拍了上去。就聽到“啪”的一聲響,這一個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高天雷的臉上。這一個巴掌用的力氣了真大呀,眼看着高天雷的臉就像是吹氣球一般的慢慢的腫了起來。
這下子高天雷也是忍不住了,他一把抓起了雲詩蕾搖晃着爆喝一聲:“雲詩蕾,你想要翻天嗎?”從小到大,儘管他捱過不少的打可是卻從來都沒有這一次這麼的讓他震怒的。
雲詩蕾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高天雷問了一身:“怎麼,你沒有事了?”她的那個蠢萌的可愛的樣子瞬間讓高天雷消了火。他無奈的皺着眉說了一句:“我沒有事,一會兒該吃飯了。你要是再不起來的話,身體該受不了了。”
她暈頭轉向的爬起來,然後一眼看到了高天雷腫的高高的臉龐一下子臉色大變就怒了:“誰這麼大膽的竟然敢打我雲詩蕾的男人?說出來是誰,我去收拾他!”她的男人自己還沒有捨得打,就有人敢捷足先登了,真是好大的狗蛋!
高天雷瞪了一眼雲詩蕾說:“沒事的,我不疼你就不要再問了!”他難道說自己想要調戲雲詩蕾卻被她給打了一巴掌?那不是丟死個人了嗎!這種事情可是打死他都說不出口。
可是雲詩蕾卻不依不饒的盯着高天雷問道:“你說呀,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家的相公,這個仇我可是一定要替你報的。放心,你家娘子的的功夫高着呢,只要是你說了的話我可一定不會讓你白白的吃這個啞巴虧的。”
高天雷憋着嘴,心裡卻在想着要是雲詩蕾知道了自己臉上的這個是她自己打的也不知道會怎麼說呢?有時候能說的話不一定想說;不必說話,想說的話未必能說。現在高天雷就想要說的話,卻也要看着雲詩蕾的面子上不能說了。
可惜他到底是小瞧了雲詩蕾的倔強,欣賞別人,就是善於尋找並發現別人身上的優點:欣賞別人的談吐,會提高我們的口才;欣賞別人的大度,會開闊我們的心胸;欣賞別人的善舉,會淨化我們的心靈。欣賞別人其實是少一點挑剔,多一點信任;多一點熱情,少一點冷漠;多一點仰視,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其實挺欣賞雲詩蕾的,可是隻有這個過分的倔強竟然讓他欣賞不來。
不過換一個方向的話,他倒是想要看看雲詩蕾知道了是自己打的他會怎麼辦了?想到這裡他捉嬉的一笑說了一聲:“怎麼就這麼想要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臉上的這個傷是你打的。這下子你知道了吧?怎麼辦呢,我今天的這個仇可是報不了了嗎?”到了這一會兒高天雷發現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給自己一份好心情,讓世界對着你微笑:給別人一份好心情,讓生活對我們微笑,好心情是人生的財富,讓好心情與我們時時相伴!
雲詩蕾一聽這話,吃驚的張開了嘴說道:“這不可能,我怎麼會動手打你的?我可是剛剛醒來的,剛剛我做夢有個蟲子在我的臉上動來動去的我就是拍蟲子來着。怎麼會打到你的?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我睡覺的時候在我的臉上亂動了是不是?一定是這樣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失手打到你吧?”
雲詩蕾其實心裡已經知道是自己無心之下把高天雷給打成了這個鬼樣子了,她的心裡不好意思極了。可是自己的臉上卻不能露出來什麼異樣的情緒,只好是含含糊糊的這麼說着。淅淅瀝瀝的是春雨,輕輕柔柔的是春風,牽牽掛掛的是朋友,無論你是否感受到春的氣息,雲詩蕾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迴避這樣的問題倒是實在的不地道了。
高天雷一看她的這個樣子倒也是覺得好可愛,可是他故意的板着臉說:“哦,不是你是我自己這麼打着自己的臉了?要不然就一定是我在做夢,等到夢醒了以後這個臉上的腫脹一定就會變沒有了是嗎?”
一聽高天雷的話,雲詩蕾就像是找到了什麼救星一樣的拼命的點着頭:“對呀對呀,你一定是在做夢呢。要不然你再睡一會兒,等到你醒了的話這臉上一定會沒有一點兒的痕跡的。”
高天雷懷疑的看着她,他當然是知道雲詩蕾跟着小黑學了幾天的醫術。可是像是他臉上的這麼重的傷可是沒有那麼容易就好的了的,就算是找到了冰塊冷敷的話也要到了明天才能好。她還真的是挺自信的,說什麼睡一覺就會好?那他就睡一覺,看看雲詩蕾到底是有什麼辦法把這麼重的腫脹給消了。反正這福鬼樣子他也完全不能出去見人了,早一點兒恢復了就更好了。
當然了他是不可能去責怪雲詩蕾的,畢竟她是無心的。不就是在自己家裡丟一點兒人嗎?自從他把雲詩蕾娶回了家,做的事情只怕是這個府裡的人都已經是習以爲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