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現場的這些人就知道,有多少人在算計着自己的這個孩子了。
當然了,他知道這也許是因爲自己過來了才讓高天雷引起了別人的注意。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應該有這麼多的人出現吧?這裡面的水可真夠深的,要不是自己的兒子有這樣的手段這些人還不知道會在這裡幹嘛呢?
不過想起了在圍牆外面的那兩個謝將軍,謝魁心裡也是一陣的苦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可能提醒人家。要是時間長了的話他還沒有回去,那兩個人肯定會一探究竟的。那麼也一定會像是現在的他這樣,被困在這裡。其實這裡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會像是他們一樣,被困住了好幾個人。
還不等到他想完,就聽到輕輕的一聲“噔”,然後又是一個人跳了進來。然後也是像他一樣的,四處看了看差異的表情然後走了幾步癱軟造地。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這些人不僅僅是身上沒有任何的力氣就連說話也說不出來,有什麼疑問也只能是用眼神來表示。
這些人眼對着眼,都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只是過一會兒就出現一個人加入他們的行列,這倒是一點兒都不無聊。大約是一個時辰的功夫吧,出現了兩個高家的下人,嘴裡還在嘟嘟囔囔的說着什麼:“這些人實在是太煩人了,還要人專門的過來清理一下。”
說完就走到一個一個的人面前動作粗魯的拔掉他們的面巾或者面具,並不管他們那殺人的眼光然後一個一個的拖走。謝魁看到就是剛剛跳進來的那個人的面巾下,竟然還出現了謝肆意的面容。
只見他苦笑着,似乎對於自己被困在這裡並不是十分的滿意一樣。這個小子,不會是猜到了自己在這裡,過來找自己的吧?要是真的這幅樣子讓謝肆意看到了那以後還怎麼管教他呀?謝魁心裡微微的不安。
可是那兩個人並不顧忌他的眼神,還是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把他的面巾給撕了下來。這個時候謝肆意也看到了謝魁的狼狽相,他的眼神一閃眼中有着一些瞭然。
畢竟謝魁對於高天雷這個兒子是很重視的,就算是身上有些傷的話還是忍不住過來看他。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爹,那個那麼厲害的人竟然和栽倒了高天雷的手下,這倒是讓人不得不佩服高天雷的手段高明瞭。
要說這裡的藥物有多厲害的話,他可是很有經驗的。當時就連騎駿馬隊都栽在這些藥物的手下了,要不是人家給瞭解藥的話他闖的禍可就大了。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第二次栽倒這些藥物的手下,這要是讓爹知道了還不得把他好好的收拾一頓呀?同一個地方竟然能夠栽倒兩次,他也真的是夠衰的。
那兩個人一看到手底下人的面容以後,臉色一繃然後很快的把面巾掛在了謝魁的臉上。接着把謝魁兩個人一擡就走了,甚至於連剩下的人都顧不上管了。這個人明顯的就是主子的爹爹,他們怎麼可能不用心招呼着?可是就算是用心招呼着,他們也是把謝魁擡到一個房間裡然後放到牀上。用被子蓋上,看看沒有什麼疏漏的地方纔一關門出去了。
謝魁的眼睛都快要瞪出火來了,可是這兩個人卻一無所知似得。竟然連解藥都不給就這樣的走了,簡直是氣死他了。魁力從來不會因外在的東西而失去光彩。靈魂高貴出衆的人,完全可能因爲種種不幸而落入窘困的境地,但窘困的境地掩不住他高貴靈魂的光芒。
他這樣的安慰着自己,畢竟他還在房間裡睡在牀上。再說了這可是自己兒子的房子,還能有誰對自己不利嗎?想到這裡他都沒有想起來被他放倒圍牆外面的那兩個謝將軍,還有那個可憐兮兮的瞅着自己的謝肆意,眼睛一閉心滿意足的睡着了。
謝肆意一看自己的爹被擡走了,想來在這裡倒是吃不了苦。畢竟只要是一看相貌的話都不會對謝魁動手的,可惜他們不能把自己給帶上,要不然的話他也就用不上和這些人在這裡大眼瞪小眼了。
過了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又走過來了。還是那樣的默不作聲的一個個的摘面巾你然後拖走,那個動作可是乾脆利落不點兒都不含糊。他們的動作是那樣的熟悉,讓人想起這樣的動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謝肆意看着看着心裡一疼,看來着自己的這個弟弟其實日子也算是不好過。要不然的話這樣的一個府邸裡,下人怎麼會對這樣的情形這麼的熟練?也不知道一年到頭有多少人想着算計他了,難怪上一次只是一個小小的試探高天雷就設下了那麼大的一個圈套。
這兩個人並不認識謝肆意,於是他和其他人得到了一樣的對待。那就是一起關到了一個底下的牢房裡,那裡的人比較的多,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唯一有區別的就是他們都是中了藥,甚至於連話都說不出來。
隨手得一拖,就把謝肆意丟到了一個牢房裡。也不管他在裡面到底是怎樣的,只是把牢門一關鎖頭一鎖。剩下的事情就等到明天白天了再說,畢竟夜探他們府邸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所以這兩個下人甚至於連和他們交談的興致都沒有。
就目前抓住的這些人,還沒有什麼能讓他打擾到自己的主子和主母休息的必要。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就放到明天早晨再審問好了。今天晚上這裡可是不得安寧的,主母早就吩咐了一個時辰一清理。
等到把這些人都清理乾淨了,他們兩個人也可以好好地睡上一個時辰了。打着哈氣的兩個人臉上是一臉的疲憊,這些人也真是太不識趣了,一天自己的家裡不待就想着算計他們的主子?真是該死!要不是主子說今天的人裡應該會有自己人的話,他一定會讓這些闖入者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