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着早點去那個遺蹟,能出現催生玉甁的地方絕對不簡單,北冥霸道都說了,北冥天都只是在外圍就可以得到巨大好處。
北冥天以前是什麼境界他們一清二楚,現在一眼就能看出北冥天什麼境界,所以他們對此深信不疑,想要早點去那個水潭看看。
至於危險他們不怕,這麼多無上尊者一起行動,要是打不過還可以跑,北冥天只是尊者都能取走一桶潭水,那麼自己最少可以取走十缸…
北冥霸道也想早點去看看,與他們的想法不謀而合,於是北冥霸道讓北冥天帶路,通過傳送陣來到機緣地。
再由北冥霸道帶着北冥天來到駝峰絕域,進入駝峰絕域後由北冥天負責帶路。
到了這裡北冥霸道他們可不敢想在外面一樣肆無忌憚的飛行,這裡的妖獸不少,實力還不低,更是有無上尊者級別的兇獸,所以他們選擇步行。
用了三個多月北冥天帶着他們來到遺蹟外,還沒等他們進去就有一頭暴怒的兇獸衝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對北冥霸道他們攻擊。
兇獸頭長鹿角,圓頭大耳,身長十米,四肢像豬蹄,尾巴末端開叉,全身有三種顏色毛髮,紅黑藍。
這頭兇獸實力在無上尊者高期,和北冥霸道他們相差無幾,不過這頭兇獸頭上長的兩個角可以發出光束攻擊,每一擊都相當於北冥霸道他們全力一擊,所以他們也不敢硬接。
四人圍攻兇獸居然只能打個平手,還是在實力同等的情況下。
北冥霸道氣急,於是他開口說道:“大家不要藏着捏着了,全力進攻先把這頭人臉兇獸給解決再進去探索遺蹟。
不然時間久了不知道會不會還有無上尊者級別的兇獸過來。”
聽了北冥霸道的話大家不免帶着一起羞愧,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每個人都留一手,儘量自保不讓自己受傷,不然受了傷後面分配利益的時候自己也會少的一份。
可這樣做會拖延不少時間,其實大家團結起來也不會受傷,只是沒有互相信任罷了。
不過此時北冥霸道提出來他們也不敢再留手,大家全力配合,西南風繞道兇獸身後抓住它的尾巴往後一拖。
讓原本衝向東南風的兇獸停了下來並且往後退,東南風也趁着這個機會攻擊,西南風幫助自己,自己也不能讓它掉頭去攻擊西南風。
其他人也跟着從側面攻擊,只是讓他們意外的是西南風居然突然鬆手,東南風的攻擊也因此沒有起到多大的效果,其他人的攻擊也沒有打在兇獸的身上。
東南風怒視着西南風質問道:“西南風你什麼意思,想要陰我嗎?”
其他人臉色也不善,西南風這樣做確實不地道,要不是兇獸要躲避南鎮天和北冥霸道他們的攻擊東南風就危險了。
“東道友你誤會了,我不是故意這樣做的,你看我的手。”西南風把自己的手攤開。
東南風他們看到西南風的手面都焦了,疑惑的看着西南風。
西南風馬上解釋道:“它的尾巴突然發熱,我原本也想要再堅持一下的,可沒想到溫度一下子上升到我承受不住的範圍,我也只有送開了。
不過我也是看到它不會威脅到你我才鬆開的,要是你有危險哪怕我的手不要也不會送開。”
“哼…”
東南風冷哼一句轉身過去攻擊兇獸。
要是西南風不說最後一句還好,可他說出來就起到反效果了,原本大家覺得情有可原,可現在卻覺得他有些虛僞了。
四人經過磨合,配合的越來越好,兇獸也開始落入下風……
半個小時後兇獸身上已經出現大小不一的十幾個傷口,再次受了一擊後退回遺蹟裡面,直接跳去那個充滿大道氣息的水潭裡面。
身體慢慢沉下去,因爲兇獸的雙角還忽閃忽閃的樣子,他們幾個都不敢靠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兇獸完全沉沒下去。
北冥霸道皺了皺眉頭對其他人問道:“現在怎麼辦?它潛入水潭,水潭又隔絕了我們的神識,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我們一靠近人面兇獸肯定會攻擊,要不要先不管它,我們先進遺蹟裡面看看什麼情況,出來再解決它。”
西南風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我們不知道遺蹟裡面的情況貿然進入就有一定的危險,要是裡面有更多的無上尊者級別兇獸我們鬥不過逃出來被人面兇獸阻攔就更加危險了。”
東南風:“西道友說的不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我建議西道友在這裡守着,我們三個進去,要是有危險西道友可以接應我們。”
西南風怎麼可能同意,要是裡面有什麼好東西揹他們私下分了自己就虧大了。所以西南風直接拒絕:“要留你留,我是不會獨自一人留在這裡的。”
北冥霸道:“要不我們還是一起進去吧。如果裡面的兇獸多也不會讓我們在這裡打這麼久了。所以裡面就算有什麼危險我們也能應對。”
南鎮天:“我同意霸道道友的建議,大家一起共同進退。”
東南風和西南風也沒意見,四人一起進去遺蹟。
進入遺蹟後是他們看到的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遠處還有一羣牛羊在吃草,似乎沒有看到他們一樣。
西南風:“這是幻境,大家要小心…”
東南風白了一眼西南風,說道:“用得着你提醒?”
西南風:“你……”
北冥霸道打斷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先破了這個幻境再說…”
南鎮天:“我去南面尋找陣眼…”
東南風:“我去東面…”
西南風:“我去西面…”
北冥霸道則去北面,各自尋找陣眼…
半天過去他們一無所獲,沒有遇到攻擊,又不敢距離太遠,那些牛羊有時候還會若無其事的在他們身邊經過。
北冥霸道:“或許關鍵就在這些牛羊身上…”
北冥霸道說完直接去攻擊那些牛羊,只是北冥霸道的攻擊穿過牛羊的身體,卻沒有傷到那些牛羊。
牛羊羣也沒有任何反應,繼續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