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才乖!本王的小烏鯉,就該有本王的修養!”
說完,墨子燁轉身往門外走去,身後,緊緊抿着小嘴,玉梨心裡卻是千萬個‘草泥馬’在狂奔;
‘修養!修養!修你個大頭鬼!這是讓她遭受着非人的待遇還得對他和顏悅色,感恩戴德?腦子進水了吧!就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轉動着手腕,玉梨惱火得要命,探頭就想用牙去咬開那係扣,心裡不免還有些納悶;‘他爲什麼要綁着她?莫不是把她當妖精了?要找人來弄死她?不行,她得趕緊跑!’
正糾結焦慮間,房間的門卻突然打開了,不一會兒,墨子燁就端着一個餐盤走了過來,一見她咬出勾絲的繫帶,先是瞪了她兩眼,纔在牀畔坐了下來,拿起一個熱騰騰的包子,遞到了她的脣畔:
“素包!”
嗅着食物的香味,玉梨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原來,他出門,是幫她拿吃的了!那幹嘛還要綁着她?靈光一閃,頓時也恍然大悟;
“我可以自己吃!我不會跑的!”
衝破了玄關,她的言語也開始流暢。言下之意,想要他鬆開綁繩,畢竟雙手被吊在空中,不雅不說,還十分累人!
顯然,某人可不這麼想,包子往前一遞,冷覓的嗓音完全是不容人拒絕:“小烏鯉以前不都是本王喂的嗎?張嘴!”
抿脣,玉梨有些不高興:魚跟人能一樣嗎?
“小烏鯉莫不是還不太餓?”
墨子燁手作勢一縮,玉梨快速一個探頭,張口咬下了大半,顧不得其他,津津有味地咀嚼了起來。
見她吃得香甜,墨子燁有序地喂着她,脣角也淡淡勾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
吃了一個包子、一塊鹹餅填了下肚皮,玉梨便輕輕搖了下頭;“我想喝湯!”
轉而,墨子燁便端起了旁邊的小碗一勺一勺地吹涼,才喂着她,看她咂巴着小嘴喝下,腦海中,類似的影響重疊閃現,心,突然就像是被什麼深深填滿了,時不時地,他還會拿着手邊的絲帕拂去她嘴角的殘渣,溫柔而體貼。
吃得差不多了,玉梨才輕輕搖了下頭,心裡其實也像是被暖流沁過;“我好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從父母車禍去世後,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婚後也是委曲求全,太久太久,她沒有過這種感覺了。雖然或許不是發自肺腑,這樣的經歷,卻還是帶她重溫了一回愛意。
心,莫名地就有些酸。
這個世界,她更是無依無靠、孤零零的了!突然有些哀傷,臉上,不自覺地也籠上了一層沉痛的陰霾。
“小烏鯉是在跟本王說話?”
暈倒!怎麼又端起架子來了?目光一動,玉梨才驚覺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而今的自己,連處的時代都不同了。
正所謂‘入鄉隨俗’啊!何況,這個時候,她更需要一個‘根’!
現學現用,玉梨的適應能力也是非一般人,當即口吻就低了幾個音階,還帶着明顯的乞求:
“王爺!”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